店老闆在砍刀下只能乖乖就範,慢慢的蹭向台內的收款機,但他低垂的眼睛裡還是閃爍著盡量壓抑的怒火,誰願意辛苦掙來的錢被別人白白搶走。~~~~~~
看著眼前的一切,易濤一陣猶豫,管還是不管?按理來說,自己應該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可是現在自己的身份是江美夜總會的代理大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黑社會頭子,貿然出手懲治這類吃拿黑錢勒索店面的人渣必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和懷疑,更何況那邊還坐著個錢玉珍,想矇混都矇混不過去,這要是被快成人精的老鼠錢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八成是要被這老江湖猜到。
正在這時,已經控制了店內一切的幾個青年開始放心大膽的四處踅摸:「咦,美女野!」忽然,一個胳膊紋了兩條青龍的青年砍刀了坐在花廊那裡的錢玉珍,頓時就是一聲驚呼,口裡哈喇子差點噴了出來。
聽到他的喊聲,其他幾人也都回頭往錢玉珍看去,立時,一陣流氓哨飛起。
「大哥,你們先忙著,我去談個朋。」紋了兩條青龍的青年擦了下口角溢出的口水,一臉淫笑地說道,接著頭也不回地就往錢玉珍走去。
「我**的,想吃獨食,沒門兒!」另一個白背心青年淫笑著罵了一聲,也拔腿搶了過去。
「你媽逼的,還幹不幹正事了!」另一個紅背心青年嘴裡罵了一聲,腳下卻沒閒著,幾步就搶在了頭裡。
「小三子,誰他媽敢在我七龍前面打頭炮,我他媽騸了丫的!」為的紫背心青年忽然怒罵一聲,可看向錢玉珍的眼睛裡卻充滿了無法遏制的淫火。
正在猶豫不決的易濤心裡面可是樂開了花,這回他不愁找不到理由了。
錢玉珍哪能聽不到這幫子人的污言穢語,她俏臉一寒,就要作,忽的瞟見了正準備邁步進大堂,臉黑黝黝滿是怒火的易濤,她眼珠一轉,板起的臉一鬆,露出個俏皮的笑容,就那麼又輕靠在了沙。
「哎喲喂,小美女想哥哥了不是,哥幾個一會兒包你**。」叫小三子的紋著兩條青龍的青年卻是會錯了意,一隻手就伸向了腰間,看樣子竟是要去解褲腰帶,他們這些人也夠人渣的,竟然無視窗外眾人的圍觀,就要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姦女人。
『嗚,啪』,突然間,一隻玻璃杯憑空而至,狠狠砸在了小三子的後腦勺,頓時成了碎末,頃刻間,小三子後腦血流如注。
「啊!我**的!」小三子頓時慘叫一聲,回頭大罵,一句話剛罵完,忽然眼前一花,一個白花花的物件正拍在他面門之,只聽『卡嚓』幾聲響,那白色物件碎成了三瓣,小三子的面門也是徹底舊貌換了新顏,只見他鼻樑骨扭了個三十度的小彎,擺了八點整的架勢,他罵人時露出的八顆大白牙此時也沒了蹤跡,直露出裡面不住亂顫的大小舌頭。
『噹啷』幾聲響,碎成三瓣的物件落到地面,眾人這才看清原來是個煙灰缸,可是地除了玻璃碎末和煙灰缸外,並無他物,牙呢?正在這時,只聽一陣窒息的乾嘔傳來,再看小三子,正用雙手把住喉嚨抓狂呢,卻原來是八顆大牙被生生地給砸進了喉嚨。
還問等其他青年怒罵叫陣,易濤已經出現在了廳堂之中。
「剁了丫的!」正在台處的七龍臉肌肉抽搐幾下,恨聲命令道。
剛才站在七龍身邊沒動地方的綠背心青年和小三子旁邊的紅背心、白背心聞聲之後,都把砍刀提了起來,分做兩邊往易濤包抄過來。
易濤冷冷一掃,目光在那個綠背心身多停了會兒,這小子身有股子寒氣,應該是個狠毒的角色。
眨眼間,三個背心就將易濤前後堵住,這裡空間狹小,兩側是成排的桌椅和隔斷,實在是個易攻難守的地方。
易濤惡戰無數,哪裡看不出地形對他不利,他見前後敵人堪堪就要進入砍殺距離,忽的大吼一聲,雙手連揮,幾件杯子、煙灰缸呼嘯著向身前那個綠背心飛去。
綠背心青年剛才見識過易濤砸小三子的情形,因此早就加著小心,這時見東西飛來,不慌不忙,連閃帶撥,將幾件暗器都避了過去,同時,他腳下一錯,手中砍刀一起,就準備對付隨暗器而來的易濤,可是刀尖之前,那個黑衣大漢卻忽然一個折腰大翻身,如雷霆般往紅、白背心兩人衝去。
易濤此舉大出敵人意外,尋常人等在這前後被夾之下,一是設法翻桌子,急遁而走,二是奮勇殺向單身敵人,以最快度解決掉一方的威脅,避免被包圍的態勢,根本沒有捨弱趨強的情況出現。
紅、白背心本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等著對面他們中戰力最強的綠背心幾刀間將易濤纏著,自己兩人再從後殺,不弄死也要砍慘這個強出頭的大漢。哪想到,黑衣大漢突然翻身向他們而來,一驚之下,忙擺刀直擊,由於過道狹窄,只有不到兩米的寬帶,他兩人並不是並排站立,而是紅背心在前,白背心在側後,這一下匆忙進擊,也只有紅背心的砍刀歪歪扭扭地沖易濤劃來,那白背心的刀雖也舉了起來,充其量也就是在後邊做個聲援的架勢,半點實際效果也沒有。
這等情勢易濤再對付不了,那就真應該跳樓抹脖子了,只見他連身體都沒側,就那麼左手一扒拉,紅背心軟綿散亂的一刀就被他拍到了一旁,同時,他身體一低,腳下一跨,閃電般來到紅背心身前,右肘曲起,往斜方猛地兜去,正頂在紅背心的胃部。這一下易濤可是全力出擊,他打心眼裡對這幾個人渣膩煩到了極處,因此出手沒有半分的保留。
『咚』的一聲悶響,紅背心就如被導彈擊中一般猛然騰空而起,他人未飛起時就已經翻了白眼,估計是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