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血奠花季
這是兩個打手,他們剛邁步進門,房門還未關,突然轉眼就看到了躺在門後的盧久陽,一聲驚叫還未出口,門後的易濤猛然力,房門『光』的一聲撞,接著,他飛起一腳,將那個走在最後的打手踢得飛出老遠,然後不等前面的打手回過味來,右手的倒提著的匕一揮,『唰』,一聲急的風聲過後,那個打手的脖子頓時現出一抹血痕,『啊呃』,直到這時,這打手的驚叫才喊出口,只是喉管突然被切斷,驚叫聲只出了個頭,就被生生的扼在喉嚨裡,那急促的出氣從喉管切斷處傾然而噴,帶出了汩汩的血沫,『呃呃∼』從斷口出出了幾下急的倒氣聲過後,這個打手『枯通』一聲倒了下去,摔在了盧久陽的屍體,也算是完成了尋找盧久陽的初衷了。
易濤未等眼前的殺手倒下,就已經閃身來到另一邊,那個被他踢飛的打手此時正在費力地從地爬起來,易濤的這一腳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打手還未從極度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只聽『咚』的一聲,一個如鋼鐵般的拳頭已經狠狠打在了他的臉,『光嘰』一下,剛爬起來的打手又重重地摔了下去,易濤一步跨近,鐵拳掄起,『咚』,一拳擂在了打手的腦袋,『咚』,一拳搗在了打手的肚子,『噗』,一拳又打在了打手的軟肋,可憐那打手,平常仗著一身的蠻力盡在一幫柔弱女子身耍橫,幾曾受過這般暴打,第一下的疼痛惹出的慘叫還未開口叫出來,後邊更大的痛楚紛至沓來,一大口氣息憋在肺裡就是喊不出來,生生地差點憋死。
易濤拳拳到肉的幾下之後,看看這可憐的人兒快要背過氣去了,忙停下手來,一手掐住了打手的腮幫子,一手用匕在他臉一按,冷森森地說道:「摟下還有幾個人,王寬力為什麼去的蘭陵?」
那打手身的痛楚還清晰無比的縈繞在心,腮又被兩根鐵條似的東西狠狠掐住,痛得實在受不了了,他剛要掙扎,突覺臉一股尖銳冰涼的刺痛,餘光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就抵在眼睛下面,嚇得他趕緊使勁忍住了疼痛,怯怯地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不禁又是激靈靈的一個冷戰,易濤殺氣正濃,又剛殺過七八個人,正是人見人怕,鬼見鬼逃的時候,由不得他不心生怯意。
「大大大哥,樓摟下有三個人,力力力哥好好像是去送送東西東西了。」打手哆哆嗦嗦地說道。
「送的是什麼?給誰送的?」易濤瞪著眼問道。
「久久哥久哥知道。」打手看了眼遠處久哥一動不動的屍體恐懼萬分的說道。
媽的,易濤暗罵了一聲,他又惡狠狠問道:「別人還誰知道?」
「沒沒了,沒了。」打手結巴著回答道。
「真的沒了?」易濤又問了聲,聲音裡充滿了陰冷。
「沒……」打手嚇得趕緊回答,剛說了一個字,突然見到寒光一閃,臉的匕忽的消失不見,接著猛然間胸口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去,那把匕正直直地紮在了心口面,打手瞬間變得無神的眼睛抬起看了看,「…吐出最後一個字,往旁一歪,抽了兩抽,就再也不動。
易濤起身往衣櫃那裡走去,嘴裡叫道:「雅芳,出來。」
衣櫃門應聲而開,雅芳一手抱著枕頭,一手拿了件浴袍探頭往易濤看來,臉的慘白慘白的,顯然是連嚇帶驚,嚇得夠戧。雅芳見易濤全須全尾的走來,神情頓時一鬆,眼圈一紅,幾步跑了過來,趴到易濤懷裡失聲哭了起來,也是,一個青春少女,一晝夜間遇到了被老師拐賣、賣入淫窟、險些**、眼見殺人等等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此時又脫身在望,怎能不情緒激動,悲喜交加。
易濤撫著她光滑、嬌嫩的後背輕輕安慰了兩聲,然後順手拿過她手裡的浴袍,給她披在肩。哭了一會兒,雅芳情緒稍穩,曉得自己幾乎全裸著趴在易濤懷裡,臉不由一紅,趕緊背過身去,將浴袍輕輕穿了起來。
『啪嗒』一聲響,一個東西掉了下來,易濤一看,原來就是那只盧久陽的手槍,他忙俯身撿了起來,只覺手槍溫熱溫熱的,想來是剛才雅芳一直將手槍壓在胸前的緣故。仔細看去,這是一隻77b2式手槍,珵光瓦亮,嶄新嶄新的,退下彈夾,9子彈一不少,易濤不由打了個寒戰,也幸虧這個盧久陽不是專業玩槍的,要不今天還真是夠戧。
沒廢什麼話,易濤將彈夾插回,順手就把槍塞到了腰間,他很喜歡這把槍,誰想把槍收回他跟誰急。
「大哥,下面怎麼辦?」穿好了衣服的雅芳對易濤問道。
易濤想了想,下面還有三個人,地方又大,要是直接衝下去,說不定就把他們嚇跑了,他眨巴眨巴眼睛,計心來,對雅芳說道:「雅芳,幫我個忙怎麼樣?」
重重地一點頭,雅芳認真說道:「行!」對眼前這個保住了她的貞節,又要救她出虎口的陌生人,她已經毫無保留的給與了信任。
「你去把樓下剩下的打手調兩個來,就說久哥這裡打牌缺人手。」易濤說道。
「好的。」雅芳答應一聲就往門口走去,轉頭間看清了地橫七豎八的三具屍體,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小臉煞白,不過她也夠堅強,咬了咬牙,沒任何猶豫地繼續繞過了屍體。
「等等!」易濤趕緊叫住了她,又囑咐道:「記住自己的表情,還有,你去暗中聯絡那些姑娘,等我下去的時候,都離剩下的那個打手遠一點,一定記住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好,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雅芳點了點頭,小嘴緊緊抿起,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小姑娘確實成熟了許多。
「小心啊!」易濤看著開門走出去的雅芳不放心地又囑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