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濤知道不能讓菲姐出門,但眼前的這個骨頭架子也不好對付,要想拿下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事情緊迫,他一下子了狠,猛往前躥,硬扛了對方一腳,接著一把抄住一隻骨瘦嶙峋的骷髏腿,抓住後使勁一掄,將這個光豬男原地掄了一圈,然後瞄著已經奔到門前的菲姐撒手扔了過去——
『嗚』,一個人形光屁股大風車打著轉往門口飛去,到得門口,正好是腦袋轉了過來,照著菲姐那個囊肉已經快垂到後腳跟的碩大肥屁股中間的黑縫紮了過去。
『光噗』,一聲不知該怎麼形容的悶響傳來,骷髏男細尖的腦袋直直地扎進了黑縫中間,接著『枯通通』一陣亂響,兩個**男女又翻滾在了一起,當著易濤的面來了個最標準版色戒xx姿勢,只見骷髏男的腦袋一片亮晶晶的不知是自己的血啊,還是……,算了,不說了,太他媽噁心了。
易濤一個箭步躥了過去,先照著骷髏男人的胸口狠狠一腳踢去,只聽『卡嚓』一聲響,這一腳竟然踢斷了兩根肋骨,易濤沒猶豫,又是兩腳狠跺了下去,『卡嚓』一聲,骷髏男胸口立時塌陷下去,他慘叫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就此不動。
菲姐這時才從地猛地一下躍起,手一揮,從門拔下匕,照著易濤肚子就是狠狠一刀,易濤右手一格,擋開了菲姐握著匕的手腕,接著左手在菲姐臂窩裡一按,右手一推,菲姐手中的匕突地回轉,猛地刺進了菲姐自己的胸膛,菲姐臉表情一下凝固,哆嗦著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匕,『咚』的一下坐到了地,兩手無力地握住了匕柄,痛苦地掙扎呻吟著,那匕只扎進去了一半,還不到立即致命的地步,但離鬼門關的距離也不遠了。
「告訴我力哥和久哥的去向,我給你個痛快。」易濤蹲下身面無表情地說道,看著眼前這個從外表到內心都是醜陋到極限的女人,他感到了無以復加的噁心。
「咳,咳,咳∼」出了幾下難受的咳嗽,菲姐的嘴裡和胸口的傷口裡冒出了大股的血沫,她艱難地抬頭看了看面前的易濤,張了張嘴,斷斷續續說道:「力,力哥∼,蘭陵,久哥,樓下。咳,咳……」
易濤冷哼一聲,抬手一推,匕毫無阻礙的直捅了進去,菲姐雙眼一瞪,接著全身一挺,『咕嚕』一口鮮血湧出口角,然後往旁一歪,眼睛緩緩閉,這個罪惡的女人到閻王那裡受審去了,不過看這個女人的醜態,估計也夠閻王爺喝一壺的。
易濤伸手一拔,將匕拔了出來,只聽『嘩啦』一聲響,猛然間從菲姐的胸部傷口中流出了一股股濃黃黏稠的液體,易濤嚇了一跳,往後蹦了好遠,靠!太他媽的噁心了,這妖女竟然掛了兩個大鹽水袋。
易濤在屋裡巡視了一番,除了滿眼的豪華裝修和高檔的傢俱、電器以及地的幾件髒了唧的衣服外,房間裡沒什麼能引起他興趣的東西。
正在易濤在屋裡踅摸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女人的驚叫,易濤心裡一凜,忙一步躥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只聽一陣女孩的哭喊聲由遠而近,細細聽去,聲音異常熟悉,再聽了兩聲,易濤臉神情一凝,這是雅芳的聲音。
「不要啊,求您了,不要,我求您了……」雅芳的喊叫斷斷續續的從門傳到了易濤的耳中。
『光』,一聲撞門的聲音傳來,接著又是『光』的一聲,大門關,雅芳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易濤趕緊將堵在門口的兩具屍體挪開,然後悄悄打開門閃身出房,順著走廊一間間往外摸去。
沒走多遠,易濤就在一個包間門外捕捉到了雅芳已經有些沙啞的哭叫聲,不敢有絲毫猶豫,易濤抬腳踢開房門,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房間中間的大床,一個壯碩的男人正將雅芳緊緊地壓在身下,一隻手按住了雅芳的手腳,另一隻手正在撕扯雅芳那本就不多而且脆弱的衣服,此時的雅芳一邊哭喊著,一邊使勁掙扎著,可是以她的力量又怎是身這個健壯得要命的男人的對手,她身的衣服已所剩無幾,露出了幾乎全部的**,只有下身的一個小小底褲在她努力的堅持下才一時沒有被扯下來。
聽到有人闖進,男人和雅芳同時轉過頭來,看清了來人,雅芳頓時呼叫一聲,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那個男人反應極快,伸手一探,一隻黑色的手槍出現在了手中,筆直地對準了易濤,手指就往下按去。易濤一看不好,手一揮,一道寒光從手裡閃出,向著對面的男人飛去。
那個男人手指未停,直接按動了扳機,易濤心裡一涼,自己出手慢了,他忙向旁閃去,期望躲過要害,只要不死,他有把握在接下來的搏鬥中殺死對方。只聽『卡』的一聲響,手槍竟然沒有射出子彈,原來是子彈還沒有膛,那男人一愣,待要再拉套筒膛已是不及,易濤的匕此時已經飛到了面前,沒有辦法之下,那男人抬手用手中的手槍去撥打匕,只聽『噹啷』一聲響,槍刀撞到一處,匕橫著飛了出去,而那男人也是痛哼了一聲,手一抖,槍也掉在了床,原來是倉促撥打之下,匕的刀刃劃到了他的手指。
易濤這時哪還能再給他機會撿起手槍,一步就躥了過去,人未到,一記鞭腿已經狠狠踢出,『嗚』的一聲風響,易濤的鞭腿以不可思議的度照著那個男人掃了過去,那人無法,只得一個撤步,讓過了易濤這一腿,但他也夠厲害,不等易濤變招,左拳突地一探,閃電般照著易濤面門而來,易濤趕緊擺頭讓過了這一記直拳,『嗚』,又一隻碩大的拳頭帶著風響狠狠勾向易濤的下巴,易濤嘴中大叫了一聲:「雅芳!把槍拿開!」同時往後一撤步,對方的拳頭帶著一股刮臉生疼的勁風從易濤面前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