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誰也不許走!」易濤一個箭步就來到了兩人身前,將兩人擋住,嘴中喝道。~~~~~~.~~
「你要幹什麼?」趙淼色厲內荏地喊道,她旁邊的彭大雲則是右手伸到了背後。
「哼哼,幹什麼?老子要幹的事你們還不知道嗎?」易濤冷笑一聲,反問道。
「你究竟是誰?到底要怎樣?」趙淼有些恐懼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間充滿了煞氣的人。
「你們這樣的禽獸沒有必要活著了,老子就是來給你們收屍的!」易濤語氣平淡地說道,可對面的彭、趙兩人卻是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股濃濃的殺氣從易濤身湧了出來。
「你站住!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叫人了。」趙淼驚恐地和彭大雲一起後退著,嘴中聲色俱厲地喊道。
「你喊啊,喊來警察的話讓他們聽聽你們是怎麼拐騙自己的學生來賣淫的,喊啊,要不要我幫你喊喊?」易濤譏笑著說道。
「呃∼」就要出聲喊叫的趙淼將喊叫憋了回去,喊來警察他們也不見得能好到哪兒去。
「我**的!」趙淼旁邊的彭大雲忽然凶光一露,大叫了一聲,一步跨到易濤面前,右手閃電般向易濤扎來,手中是一把明晃晃的匕。
易濤早就防著他這手,這時見到匕刺來,不慌不忙地右腳飛起,正踢在彭大雲的手腕子,彭大雲右手一鬆,匕『嗖』的一下向後飛了出去,易濤接著轉身,一個後擺腿踹了過去,鐵鞋大腳如撞門柱一樣撞在了彭大雲的肚子,『啊噢』一聲慘叫,彭大雲筆直地飛了出去,在四米開外如一直癩蛤蟆一樣摔在了地,狠狠地親了大地母親一口,吃了滿嘴泥。
『啊』的狂叫一聲,旁邊的趙淼也來了狠勁,張牙舞爪地向易濤撲來,易濤一探手,抓住了她的頭,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就是幾個大耳帖子送了過去,接著還不過癮,底下又狠狠踹了一腳,將趙淼踹飛到了她那個禽獸丈夫身邊。
夫妻兩人掙扎著爬起,看著易濤一步步地走近,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恐懼,忽地,趙淼搶前一步,爬到易濤腳前,哭道:「大哥,你饒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那些錢都給你,你放了我們。」
彭大雲知道不是對手,這時也求道:「大哥,求你了,我們一時鬼迷心竅,我們改,你放了我們。」說著從身拿出個信封,開口處露出了鈔票的邊緣。
一人給了一腳,易濤恨恨道:「你們這兩個禽獸,身為教師竟然打自己學生的主意,真他媽不是東西,說,你們還幹過什麼?」
「就賣了幾個學生,沒別的了。」彭大雲支吾道。
「什麼?!」易濤頓時來了火,除了雅芳還有別的女學生被賣,我**的,太他媽的不是人了,他照著彭大雲和趙淼的身就是一頓狠踹,疼得兩人滿地打滾,就是不敢亂叫,生怕引來了警察。
「說,還有誰被你們賣了?」易濤蹲下身子,給了兩人一人一個大嘴巴問道。
「咳出了口幾顆牙齒,彭大雲說道:「就是小美和小柔,我們給她們帶到寨西火車站旁的小旅館裡賣了處。」
「我**的!」易濤聽完又是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是不是回去後,你又把她們給強姦了?」
「是大雲被易濤打得實在抗不住了,忍痛全說了出來,「是我老婆說要是了她們,她們就不敢亂說了,是她幫著我幹的。」
「媽的!」易濤聽得怒火中燒,這還是人嗎,他跳了起來,掄起兩腿照著這兩個禽獸夫妻就是一陣亂踢亂踹,彭、趙兩人被易濤踢得如滾地葫蘆,一邊慘叫著一邊翻滾著。
易濤洩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厲聲說道:「奶奶的,都他媽給我起來,跟我去警察局!」
「我們把錢都給了你,你還不放我們?」趙淼忍著痛盯著易濤恨聲說道。
「放了你們這兩個人渣,我怕會遭雷劈,少他媽廢話,起來!」易濤語氣嚴厲地道。
彭大雲和趙淼對看了一眼,忽地齊聲喊了句:「和你拼了!」隨著話音兩人猛地從地爬起,猙獰著向易濤撲來。
一腳將趙淼踹了出去,易濤右拳一揮,正打在彭大雲的面門,彭大雲登登倒退了兩步,『咕咚』一下坐到了地,滿臉惡紅,甚是可怖。
易濤慢慢向地的兩人走過去,嘴中冷冷說道:「哼,和我打,十個你們都不行,老實點,跟我走,要不然我要你們的狗命!」
「我們不去,我們不去!」彭大雲和趙淼同時搖頭喊道,然後掙扎著坐起,踉蹌著向後跑去。
「跑?我看你們往哪兒跑?」易濤冷笑一聲,一個箭步躍了過去,照著兩人就是每人一腳。
登登登的一陣趔趄,彭、趙兩人還不死心,手腳並用地往前掙去,而易濤就在他們身後緩緩地邊追邊打,像貓捉老鼠一樣,在他心裡,這兩個人已經不能算是人了,這是兩個畜生,兩個最噁心的禽獸。
前邊不遠有一座低矮的茅屋,臨近茅屋,一股濃烈至極的臭味傳了過來,熏得易濤直皺眉頭,他趕緊用袖子摀住了鼻子,搶幾步,就要抓住彭大雲和趙淼兩人,他此時打得也有些累了,心裡面的火氣下去不少,是該把這兩人帶到寨西市公安局了,對此地的派出所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看到了前面的屋子,彭、趙兩人似乎突然來了精神,猛然間從地跳了起來,踉蹌著撒腿往茅屋那裡跑去。易濤沒想到兩人此時還有力氣,一個沒注意,讓他們跑出了十幾米,不由得大叫一聲:「站住!」接著就追了過去,到手的人要是跑了,那他也沒臉在外面混了。
彭大雲和趙淼哪裡肯停下來,他們知道以他們的所作所為,估計到了公安局,這輩子就不會出來了,因此拼了命般地往那小茅屋跑去,人在恐懼的時候都有一個習慣,就是要找一個封閉、獨立的空間藏進去,以為這樣就會脫離危險,得到安全,從來不管這個空間是否牢固,是否沒門沒窗,彭大雲和趙淼現在就是這個心情,對他們而言,到了茅屋就能躲開身後這個凶神惡煞般的人物。
易濤邁開大步緊追不捨,眼看著還差幾步就要追,猛然間,前面的彭大雲和趙淼同時一聲驚呼,接著『咚』『咚』兩聲,兩人憑空的消失了蹤跡。
一看不好,易濤趕緊剎車,生生地停了下來,再往前看,只見腳前有一個黑乎乎的大坑,坑口下幾厘米的地方有東西在起伏,一大股惡臭隨著起伏往湧來,原來這是個農村中常見的化糞池。
『咕咚』一聲響,從坑中浮出一個人頭,「救命!」一聲含混不清的喊聲了出來,是彭大雲,他一邊喊著一邊雙手使勁扒拉著,將惡臭的糞水擊得四處飛濺。
易濤往後使勁一跳,讓過了飛到坑邊的糞水,他看著在坑裡浮沉的彭大雲,心裡面感到了少有的快感,該,你們這對人渣、禽獸,這化糞池就是你們最好的歸宿。
猛然間,正在掙扎的彭大雲忽地沉了下去,趙淼從糞坑中升了來,剛要往坑邊劃拉,又猛地沉了下去,身邊,彭大雲浮了起來,剛張大嘴喘了口氣,又被趙淼拽了下去,這夫妻倆就在坑中你按下我,我拉下你,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沒了力氣,掙扎著往挺了挺,吸了老大一口糞水後,『咕嚕嚕』一陣吞食糞水的聲音傳來,接著,糞水表面冒出了一連串的氣,就再沒了動靜,而化糞池的坑邊就離兩人沉下去的地方連兩米都不到。
看著這對同命禽獸的最後表演,易濤不住微笑著,還真是什麼人有什麼結局,惡人化糞,命如其人吶。
等了近十分鐘的時間,易濤看化糞池裡一直沒有動靜,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往回走去,下面該想辦法解決夜巴黎了,可是該怎麼做呢,憑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打將進去也不是沒可能,就是怕萬一失手傷害了那些被拐來的小女孩,而且,小紅托他找的麗麗現在還沒有下落,也讓他有些躊躇不決。
沒走多遠,路中間一件閃閃反光的東西引起了易濤的注意,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彭大雲用的匕,咦,正巧自己沒帶傢伙,這麼個小刀也能將就著用,易濤趕緊彎腰撿起了匕,腰還沒直起來,他又看到了旁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用手一摸,原來是那個裝錢的信封,易濤也一併拿了起來。
掂量掂量匕,易濤撇撇嘴,份量太輕,再用拇指試了試刀鋒,嗯,還行,已經開了刃了,還算鋒利,將匕插在了腰間,易濤將信封打開,數了數里面的鈔票,只有一千元錢,等救出了雅芳,就將這錢給她,讓她帶回去,算是給幾個受到傷害的小女孩一點補償,易濤心裡做了打算。
回到鎮,時間已是將近八點,易濤又繞著夜巴黎轉了一圈,只見夜巴黎門口已經停了十幾輛高級轎車,在他觀察的時候,甚至還有三輛蘭陵的車子6續停在了夜巴黎門口,其中一輛車下來的兩個大腹便便的人易濤看著特別眼熟,似乎是在蘭陵的電視看到過,所有車子停下後都被夜巴黎的保安在前後車牌貼了恭喜財的牌子以掩人耳目。
暗中搖了搖頭,易濤不住咋舌,看來這夜巴黎背後的背景還真不簡單啊。正在他琢磨怎麼行動的時候,忽見由夜巴黎的門口走出一人,易濤不由心中一喜,這人正是白祥,要是能抓住他,不但麗麗的下落可知,就連夜巴黎裡面的情況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祥出了大門,左右看了看,逕直走向停在邊的一輛捷達車,『嘟嘟』兩下,用遙控開關打開了車鎖,開了車門鑽了進去,然後動車子緩緩地駛到了路,向北開去。
媽的,暗罵了一聲,易濤趕緊開動了11路快步追了過去,還不時地看看四周是否有出租車,好趕快車跟白祥,這麼個好機會要是丟了,易濤怎麼著也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讓他鬱悶的是,整個街車倒是不少,就是沒一輛出租車,無奈之下,易濤只好加快了腳步追了過去,好在鎮的街道狹窄難行,又有不少無良司機在路橫衝直撞,因此白祥的車開得極慢。
追了兩條街,易濤眼看著前面道路清靜了許多,白祥就要加開走,心裡一急,正要到街隨便攔個車,忽見前邊的白祥猛然一個剎車,接著一拐彎,駛到了路邊,停在了一輛麵包車旁邊。
只見白祥下了車,繞著麵包車轉了兩圈,然後四處看了看,臉一副迷惑不解的神色。
遠處的易濤看得清楚,路燈下,麵包車的牌照不是本地牌照,他猛然醒悟,這是那對禽獸夫妻彭大雲和趙淼的麵包車,白祥是由於看到了他們的車才停下來的。他媽的,你們這輩子總算是幹了件好事,易濤心裡罵了句,然後趕緊緊走幾步向那邊走去。
白祥顯然也感到了有人靠近,別過頭來看向了易濤,易濤揮手打了個招呼,小跑了幾步來到了白祥面前,開口道:「白大哥好。」
「你是∼」白祥皺著眉問道。
「我是彭老師和趙老師的同事,是他們讓我過來招呼白大哥的。」易濤點頭賠著笑說道。
「哦,他們在哪兒?」白祥有些警惕地看著易濤,這個人身帶著一絲危險的味道,久在黑道裡打滾的白祥嗅覺極其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