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oo章誰是禽獸
凌晨,當泰龍大6的地平線出現第一縷陽光的映射時,清晨的薄霧開始慢慢的散去,而也就在此時金紅色的陽光折射在薄霧中,宛如彩虹般七彩爛漫。
兩個人影,劃開薄霧,穿過七彩繽紛的光線,向這邊趕來,其中一個說:「武聖,幹嘛這麼早叫醒我?這段時間我們閉關我都累壞了,想好好睡個懶覺,誰知道竟然被你這麼早叫醒。」
「別埋怨了,你們魔法師就是懶惰,我們武士從小就起得很早修習武技,哪像你們這麼懶散!」武聖撇撇嘴說。
「哼,即便如此,我們魔法師得實力一點都不遜色於你們武士,嘿嘿,你這麼說不正是曝露出你們的不好嗎?」法尊嘿嘿笑看著武聖說。
武聖聽了,冷哼一聲,剛要反駁幾句,忽然一道霹靂聲傳來,武聖立馬說道:「看吧,讓你不積口德,遭雷劈了吧?」
「胡說,你才遭雷劈呢,咦,這大白天的,怎麼忽然會有雷電?」法尊說著驚訝的看著四周。
法尊武聖很有默契的互看一眼,一起向前面飛去,他們看到在前面不遠處的地上,雷電劈到的地方有兩個人,一個全身白衣的老者,和一個矮人,兩人都受了傷,昏過去了。
「咦,這不是除魔聯盟的歐帝白嗎,是誰把他傷成這樣子的?」法尊很驚訝的看著說道。
「是吧,你們魔法師終究不行,看,被打的快斷氣了吧?」武聖趁機奚落道。
「哼,你別胡說,你看這個矮人,全身肌肉,手持巨斧,一看就是個武士,他還不是受傷快死了,這麼說你們武士也不怎麼樣!」法尊反駁道。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這個老頭就是歐帝白?聽說他挺厲害的啊,怎麼傷成這樣子,除魔聯盟的人應該不是壞人,來我們趕緊救救他們吧。」武聖說道。
法尊武聖面前的兩個人正是受傷的伯赫斯和歐帝白,當時伯赫斯看到歐帝白奄奄一息,而吉恩產生的變化又是那樣恐怖,他一點勝算都沒有,危機時刻,伯赫斯只有用出自己參悟的秘密招式,通過雷電來瞬間轉移,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施展過幾次的伯赫斯也昏迷了過去,不過幸好他們不是降落在山石上,要不然肯定摔死了。
法尊聽了武聖的話點點頭,他扶住了歐帝白,武聖扶住了伯赫斯,兩個人分別用魔法和鬥氣救治著。
大山深處,石洞內,南波和龍玄依舊在閉關,鞏固剛剛達成的神人境界。狐蝠和巴朗修煉了一段時間最先醒來,他們看看左右,現除了蒙克不在了,其餘的人都在修煉。
「狐蝠,我們出去走走吧,坐在這裡好幾天了,身體都快僵了。」巴朗活動著雙臂站起來說。
「好啊,我也好久沒有嘗到鮮血的滋味了,我們出去吧。」狐蝠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說。
來到洞外,巴朗伸開雙臂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看到狐蝠在不斷的掃視著四周,說:「你在看什麼?」
「我在想蒙克是出去打獵了,還是去做什麼了?」狐蝠淡淡一笑說。
巴朗看著狐蝠,說道:「狐蝠,你對我師父好忠心啊,我有些奇怪這是為什麼。」
狐蝠淡淡一笑說:「原因很簡單,我一直以來都想做個你師父這樣的人,我和主人很像,主人有時奸詐,有時凶殘,有時又很仁慈,主人是個很難琢磨的人,可是後來我想明白了,主人無論怎麼樣都是想做個自由自在的人,他哭,他笑,他悲,他喜,他只是做自己喜歡的,這樣的人才是我嚮往的人,如果說我和主人是主僕關係,不如說我們是知音。」
「你好瞭解師父,現在師父沒有了幻獸,為什麼你不做他的幻獸呢,那樣兩個人不是更親密嗎?」巴朗有些不解的說。
「我知道為什麼,主人是想給我自由,做了幻獸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隱藏,而當主人出現了什麼危機時才出來,雖然和主人更親密了,可是卻失去了自由,主人曾跟我提過,他不希望我失去自由,再說主人對他的紫凶螟螢還是很懷念的。」狐蝠看著遠方說。
巴朗聽了狐蝠的話不在說什麼,他們一起向前面飛去,可飛了沒多久,兩人忽然停了下來,巴朗和狐蝠看到前面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們站著,狐蝠和巴朗一驚,他們在之前已經查看過,方圓百里之內全是山林,根本沒有人類,可是現在這裡出現了一個人,而這人還不是蒙克。
「巴朗,你還記得我嗎?」那人轉過身看著巴朗和狐蝠說。
巴朗一愣,看著那個人驚訝的說:「你你是,管家,是你?」
「不錯,難得少爺還記得我。」那人看著巴朗淡淡一笑說。
巴朗一愣,那人繼續說道:「我想你的師父應該也告訴你了,我是諾伊斯家族的人,我的真實姓名叫桑傑,我這次來事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巴朗看著桑傑說。
「關於你以後的事。眼前的局勢你也看到了,雖然你現在實力增加了不少,並且擁有了火元素守護神,可是在將來的眾神大戰中,你依舊無法保證自己的安慰,再說你是將軍之子,你願意這一生都碌碌無為嗎,你不想在這動亂的時期做一番大事,能成為流傳千古的英雄?你師父無論願不願意為諾伊斯家族效命,他終究是諾伊斯家族的人,諾伊斯家族自然有辦法解決這樣的事情,而你呢,我希望你能加入諾伊斯家族。諾伊斯家族的不死軍團馬上就要橫掃整個大6了,到時候一切將生歷史性的變革,你先不要急著告訴我答案,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過幾天我再來找你。」桑傑說著,轉身消失了。
桑傑剛消失,一個人從遠處快的飛來,巴朗和狐蝠一看這人竟是溫德爾,溫德爾看著桑傑消失的方向,冷笑一聲說:「桑傑這小子竟然和我搶人?哼,不自量力,只能算是見到我就跑的小鬼!」
「你又來這裡做什麼?」巴朗和狐蝠的背後,南波忽然出現,看著溫德爾說。
溫德爾看到南波,微微一愣,笑著說:「沒想到短短幾天,你不僅解開了體內的禁制,還把實力提高到了神人境界,哈哈,果然是難得的人才啊。」
「廢話少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你來有什麼事?」南波冷冷的看著溫德爾說。
溫德爾看著南波,依舊笑著說:「不要這麼對我說話,我是你的父親啊,小子,上次你也見到了大長老的實力了,怎麼樣,為家族效力吧,你現在這樣子流浪沒前途的,你雖然解開了禁制,可是我隨時還能給你下禁制,並且我可以封印你,讓你永遠都無法出來。小子,不要固執怎麼樣?」
南波冷哼一聲道:「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你走吧,你給我下禁制的事我不找你算賬已經夠便宜你了,不要再在這裡廢話,我說過我是不會為家族效力的,你去找別人吧。」
「小子,別這麼固執,你可以不回家族,可以不用整日的為家族效力,說白了,你是為我們父子打江山,你可以暗地裡積聚我們父子的勢力,你也知道了,最厲害的祖先普蘭帝已經出現了,家族族長的位子馬上就要換人了,現在家族內暗鬥的很激烈,此時如果你作為一步暗棋,那將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怎麼樣,小子。」溫德爾再次勸說道。
「沒興趣!」南波眼睛不眨一下的說。
溫德爾原本滿是笑容的臉一下子僵了下來,他手一抖,扔出個人影,南波看到那竟是天舞的母親——獸夜魔君,此時的獸夜魔君披頭散,衣衫破碎,滿身傷痕,赤腳的癱坐在溫德爾身旁,一看獸夜魔君的樣子就是被強暴毆打過,南波怒極的上前一步。
溫德爾看著南波說:「小子,心疼了?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嘿嘿,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讓她死在你的面前。」
「不要管我,救天舞,我拜錯了師父,已經不想活了。」獸夜魔君抬頭滿眼淚水的看著南波說。
「嘿嘿,不錯,天舞也在我的手中,只是我還沒有對她怎麼樣,小子,我好話已經說盡,不要這麼憤恨的看著我,你小子不和他們母女都生了關係嗎?嘿嘿,我們父子誰是禽獸還不知道呢,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讓他們母女來服侍我,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