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疲乏
此時馬裔山已將玉娉婷室內的一條被仇銘身體**竅吸了飄過去的絲巾抓住,眾人一愣,隨即便同馬裔山一般,默不作聲地將仇銘身體**竅吸取外界靈氣時強力吸過去的物品一一抓住,使得仇銘不受影響,安心晉級
仇銘此時的晉級,對楚蓮和玉王妃來說,並不覺得如何,畢竟她們都沒練過武功,因此對晉級之法並不太瞭解,兩人只是聽仇元悄悄地對她們講了一聲,才知道原來仇銘是在晉級,又見馬裔山神情,知道仇銘一定是傷勢痊癒,因此心中在為高興。
至於仇元、玉王爺和玉娉婷則不同,他們在仇銘身體貫通的**竅瘋狂吸取外界靈氣時,便查覺到仇銘體內的異動,立刻知道仇銘功力又要晉級了,這也說明仇銘的身體已康復,否則如果身體或是魂魄有傷,功力決不可能晉級的。因此他們心裡也極為高興,同是又暗暗羨慕仇銘,心想他受如此重傷,竟然在傷勢痊癒後功力便晉級,真算是一個奇跡。
待得見仇銘吸取外界靈氣時並非是通過呼吸方式,而是通過全身**竅,而且他的**竅吸取外界靈氣時力量之大,使得大家都是大吃一驚,畢竟通過**竅吸取外界靈氣可是他們聞所未聞之事。
即便是馬裔山見多識廣,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有人通過身體上的**竅吸取外界靈氣,心裡的驚駭可想而知。
由於身體被貫通**竅的強力吸收外界靈氣,加上玉液中水系屬性的作用,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仇銘便在體內出「彭」地一聲響動中,他的水系功法晉級為十階武師實力,在晉級後又將近過了一個小時多的時間,仇銘身體才慢慢停止吸取外界靈氣。
此時仇銘的水系功法已晉級到十階武師後期,他只覺全身痛快無比,而且魂魄力量也是相較之前又強大不少,此時他的魂魄力量已與四階武宗實力的相仿。
他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如果是在水系靈氣較重的地點,說不定自己這次晉級可能導致外界水系靈氣的瘋狂湧入,甚至可能因此使得水系功法突破武宗這道關。
其實仇銘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份,畢竟以他的處境來看,能夠做到安然無恙,並且功力又得到增強,已算不錯的了。但人類就是這樣,當自己遇到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被錯失時,心裡難免有些遺憾,更何況仇銘此次受傷,是因為實力不足的原因,因此提高實力,已是他當前最為迫切的任務了。
他在從床上下來時,便見到屋裡的人了,只是當時他的功力馬上主要晉級,因此來不及打招呼,否則稍一延誤,可能會使得外界靈氣湧入體內時不能及時靜心地進行練化,身體因此受到傷害。
此時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對父母和玉王爺夫婦行禮道:「多謝父親母親和岳父岳母對孩兒的關心!」
這時玉王爺指著馬裔山說道:「銘兒,這位是上京學院醫學院的馬院長,這次多虧他為你護法,我們也才能夠安心讓你自行療傷和晉級。」
仇銘雖然也聽說過馬裔山的大名,但並不認識,此刻一聽,忙向馬裔山一揖道:「馬院長的大恩,在下沒齒難忘!」
馬裔山哈哈一笑說道:「仇公子不必多禮,馬某也只是盡本分而已,倒是公子的練功之法,使得馬某大開眼界,能見到公子以傳說中的練功之法晉級,馬某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馬裔山話語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但馬某有句話想對公子說,不知是否合適?」
仇銘見他面色嚴肅,知道他所說之言定然重要,於是便恭聲說道:「馬院長有話請儘管說,在下洗耳恭聽。」
馬裔山掃了屋裡眾人一眼,對仇銘說道:「公子練功之法在整個星恆大6都十分罕見,而且據說練此功法之人更易晉級到武宗實力甚至武聖實力,此功法應當是極為珍貴的,如果傳揚出去,恐怕對公子十分不利,馬某建議公子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否則將後患無窮。」
玉王爺也說道:「是呀,銘兒,馬院長說的可是知心之言,我們今天所見到的也斷不會對外講的。」
仇銘原本心裡也是擔心自己晉級時的功法被玉王爺等人知道後,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傳了出去,心裡正不知該如何講,此刻聽馬裔山之言,正中下懷,忙向他抱拳道:「馬院長的金玉良言,在下斷不敢忘。」
仇元心裡也是極為感慨,心想銘兒如此練功之法,如果不是今夜見到,恐怕以後自己也難以知道,想必是他到月光鎮後被傳授的。但他也未多言,也是連連點頭道:「馬院長之言,我等倒未想到,仇某也向馬院長致謝了!」說著便向馬裔山一揖。
馬裔山忙搖手道:「仇大將軍不必如此多禮,老夫之所以如此,別無他意,實是為我興月國能有仇公子這樣的人才而高興。」
這時楚蓮走上前道:「銘兒,你現有的傷情怎樣了?如果還有什麼不適,就請馬院長為你診療。」
仇銘笑著對楚蓮說道:「母親無須擔心,孩兒的傷已完全好了。」
馬裔山見楚蓮臉上還有些許不大相信的神情,知道她還是有些擔心仇銘的身體,於是便笑著說道:「仇夫人無須擔心,仇公子的傷確實完全痊癒了,在他躺在床上時老夫便已查覺他的身體已完全康復,現在他能晉級成功,說明他的魂魄所受的傷已然痊癒。」
楚蓮和屋裡其他人一聽,便不再懷疑仇銘身體情況,畢竟馬裔山說他的身體痊癒,自然便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隨後眾人又在一起交談起來,當然者是圍繞仇銘進行的,這時楚蓮見玉娉婷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眼睛卻一刻也未離開仇銘,心裡暗想道:這一個多月來,為了銘兒,真是累壞了郡主,此刻她一定有很多話要對銘兒講,何不讓他們獨處一起講講話。
於是她便笑著說道:「我看我們有些話還是留在改天再說吧,給他們年輕人一個說話的機會吧。」
其實玉王妃也看出玉娉婷的情形,同時他也看到仇銘不時用眼睛看一眼玉娉婷,眼裡充滿了熱切,她雖然也想這樣說,但畢竟是玉娉婷的母親,覺得自己不知該如何講好,此刻聽楚蓮之言,於是便接口道:「親家母說的是,我們還是先去休息吧,畢竟也是一晝夜未得到休息了。」
眾人這才覺得因為仇銘身體康復的喜悅,完全忘記了仇銘和玉娉婷的感受,於是便打了個哈哈,紛紛離開了。
其時大家對仇銘和玉娉婷深夜相處在一起也沒有覺得不合適的,畢竟這次仇銘受傷後,二人相處一室達一月之久,雖說是仇銘是昏迷不醒,便仇銘的身體都是玉娉婷擦洗的,此時大家也都覺得他們雖是未婚夫妻,但與夫妻並無二致,因此也就不會計較這些。
玉娉婷在聽楚蓮和母親說話時,臉上覺得燙,但卻未講話,待得和仇銘將眾人送出門後,轉回屋裡來後看向仇銘的神色反倒變得害羞起來。
仇銘將門關上,上前一把摟住玉娉婷,柔聲說道:「娉妹,這次可苦了你!」
玉娉婷這時只覺全身都變得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低聲說道:「銘哥,為了你,我受這點累又算得上什麼。」
仇銘看著她極為憔悴的面容,心裡只覺輕輕顫動著,他輕輕地吻了玉娉婷的嘴唇一下,還待說話,卻現她的嘴唇燙乎乎地,心裡一愣,隨即用手一摸玉娉的額頭,也覺是燙的,再看她一臉疲乏的神態,知道她是因為勞累所致。
而且剛才聽大家所言,他在修復魂魄傷勢時玉娉婷守了一天一夜,一刻也未休息,而且全身心都是處於緊張狀態,不如此才怪。
他眼中含淚,手裡出現一滴玉液,這自然是他通過魂魄從綠珠空間裡取出來的,隨後他便將玉液彈到玉娉婷口裡。
此時已是迷迷糊糊地玉娉婷忽覺有一滴液體的東西進入口裡,接著便滑進了她的喉管,這滴液體所到之處,都是涼幽幽的,緊接著她便感覺到這滴液體化開後進入她全身各個部位,片刻她便覺全身疲乏都已消失,反倒顯得精力充沛,而且身體似乎較之以前變得更為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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