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違背誓言的後果
玉娉婷聽了此人之言,聲音悲慼地說道:「救前輩爺爺救救銘哥,娉婷來世作牛作馬報答您的大恩。」
這時屋頂上那蒼老的聲音又說道:「你這小妮子好不懂事,剛才若不是老夫出手相救,此人早已被擊斃,只是老夫必腸太軟,怕你過於傷心,才未等這小子被擊斃後將那人抓走,你可倒好,現在反對老夫死纏不放,早知如此,老夫便等那小子被擊斃後再出來救你了。」
玉王爺問道:「不知前輩將襲擊我兒那人怎麼了?」
屋頂那人說道:「老夫按他當年的毒誓,用火焰將他活活燒死了。」
屋裡眾人聽了,都打了個寒戰,心想此人做事有些毒辣。上面那人似乎知道大家的想法,便又說道:「你們也不用害怕,那人當年老夫便要殺他,但他苦苦求饒,並了毒誓,老夫太過心軟,便放了他,現在他既然違背誓言,當然就該接受懲處,不然以後誰還相信誓言。」
大家一聽,也覺得此人之言在理,心裡便想著如何讓此人為仇銘治傷。這時玉海波忽地靈機一動,說道:「原來老前輩所言與我妹妹有淵源是假,想法折磨我妹妹才是真的。」
屋頂上之人聽玉海波之言大怒,厲聲喝道:「小子何出此言?」
玉海波說道:「前輩口口聲聲地說救了我妹妹,但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妹夫真的無救,我妹妹豈能獨活,與其這樣,前輩當時還不如讓那人將我妹妹和妹夫當場擊斃,免得她無端地遭受這般痛苦。前輩此舉,也太過歹毒,哪像心軟之人。」
屋頂上那人聽了,沉默片刻,笑道:「想不到你小子竟有這般急智,很好,很好,老夫很喜歡。要救此人可以,只是老夫有個要求,不知你敢不敢答應?」
玉海波道:「請老前輩說來聽聽。」
那人說道:「我可以救治這小子,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跟隨老夫五年,這五年裡你不得離開老夫。」
玉王爺聽了,心中大喜,因為他在這人聲後,便釋放出魂力對此人進行探查,不想竟然一點也查覺不到此人的存在,他立刻便明白此人的功力一定深不可測,較之祝原北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他已退隱,但他心裡還是擔心玉德文對玉海波有猜忌之心,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說不准那天玉德文還是會對玉海波下毒手,即便玉德文放過玉海波,但皇后是決不會放過他的。而他剛才聽了此人的口氣,似乎對玉海波並沒有惡意,如果能將玉海波交給此人最好,說不定他還會收玉海波為徒,傳給他絕世武功。
這樣一來,玉海波既可避過玉德文的掌控,又能在外面經受一些磨練。想到這裡,玉王爺便打定了主意,隨即就向玉海波使了個眼色。
玉海波是極為聰明之人,聽此人之言,心裡也想到此人的口氣中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這樣既能跟這老者學些東西,又能救了仇銘,再見到父親對自己使眼色,知道父親也是同意他跟著此人的,於是便說道:「可以,只是這幾年要麻煩前輩了。」
這老者冷哼一聲道:「少跟我來這套,倒時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會將你折磨得死去活來,讓你後悔你父母生下了你。」
玉王妃聽了,有些擔心地看著玉王爺。玉王爺卻聽出此人雖然將話講得極為難聽,但語氣上並非是這樣,因此也就並不擔心,只是向玉王妃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還是兒子去接受磨練去吧,免得將來被皇兄猜忌。
玉王妃與玉王爺夫妻如此多年,一見玉王爺的眼色,哪裡還不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就不再作聲。
玉海波則說道:「晚輩做的不對,前輩理應教訓才是。」
屋頂上那人於是不再作聲,飛身下屋,從房門裡走進屋來,這時玉王爺等人才看清此人一襲黑袍,臉上蒙著一塊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這人進屋後並不理睬玉王爺等人,而是直走到仇銘身邊,蹲下身去,伸手在他胸部探查一會後說道:「我只能將他的身體醫治康復,至於魂魄,則要由他慢慢恢復了。」
說完便盤腿坐在地上,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放在掌心,然後扒開仇銘仇銘前胸的衣服,將拿著丹藥的手掌按在他胸口上,不一會便見這人手掌中有煙霧冒出,屋裡散著丹藥的味道。原來這人將手裡的丹藥練化後,運功將丹藥強行逼入仇銘的體內。
只是過了片刻,仇銘的全身便大汗淋漓,接著臉上變得通紅,不一會那人便收回手,對屋裡人說道:「他身體上的傷已治好了,但他魂魄所受的傷害只能慢慢恢復了。」
說完便站起身來,對玉海波說道;「小子,走吧。」
玉海波說道:「請稍等一會,我和家人告別。」
那人說道:「那來這麼多的廢話。」說著一把抓住玉海波手臂,將他扯了出去,隨後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玉王爺和玉王妃見這人將玉海波直接帶走,想對他交待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心裡大感難過,但一想到玉海波今後不會再受到皇室威脅,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時玉王爺才注意到躺在牆角的喜月,便上前去為她把脈,現她只是被擊昏過去,於是便運氣進入她體內,為她療傷,不一會喜月便醒了過來,見到屋裡的情況,驚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仇公子會躺在在這裡?」
玉王爺說道:「有人進屋來將你打昏了,你現在趕快回屋去休息吧,其他事以後再慢慢對你說。」
喜月見玉王爺話,便不敢再說什麼,起身走出了這間書房。
玉王爺於是又對玉娉婷說道:「娉兒,我叫人來把銘兒抱到別的房間裡去休養吧。」
於是玉娉婷便站起身來,抱起了仇銘,說道:「父親,不要叫其他人了,還是我來吧。」說完便走出書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玉王爺與玉王妃原本想將仇銘送到其他房間去休息,見狀也不好阻止,只能相對苦笑。
玉娉婷將仇銘放在自己床上後,便親自倒水,將仇銘臉上的血污抹擦乾淨,看著他那雙目緊閉、面色蒼白的臉,不由悲從中來,淚水打濕了衣襟。
玉王妃上前輕輕摟住玉娉婷的肩膀說道:「娉兒,你現在無須傷心,銘兒休養一段時間便會好了。」
玉娉婷低聲泣道:「母親,如果不是銘哥為女兒擋住那人一掌,女兒早已命喪黃泉了。」
玉王妃輕聲安慰道:「這個事情已過了,你就不要想得太多,如果你再因為這個事傷害了身體,等銘兒醒來後見到你的樣子,恐怕又要傷心了。」
玉娉婷聽了,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女兒知道,母親你和父親去休息去吧。」
玉王爺知道玉娉婷此時定然要守著仇銘,也就不再勉強,點頭說道:「娉兒你也要休息一會,不要累垮了身體。」
玉娉婷輕點一下頭,說道:「女兒省得。」
於是玉王爺又為仇銘把了把脈,覺雖然他的脈搏有些虛弱,但跳動還算正常,於是便放下心來,和玉王妃便離開了玉娉婷的廂房。
玉娉婷待人都遇開後,便又將自己穿著的血衣換了,隨後便坐在了床邊,呆呆地看著呼吸已遂漸變得正常的仇銘,只是仍不見仇銘醒來,令她擔心不止。
其實此刻仇銘的魂魄所受到的傷害遠出任何人的想像,好在剛才那蒙面人已覺了這個問題,因此在手掌伸到他胸口為他療傷時,便將他被擊得四分五裂的魂魄收擾起來,這些魂便自動附在丹田內玉碑球體上,並被這玉碑球體則滋養著,並會慢慢地吸入到球體中去。雖是如此,也不可能一時便將這些魂魄能完全收到球體之中,因此他便也不可能馬上甦醒過來。
當然,被叫到王府的醫生得知仇銘的傷已有高人醫治後,也就未再過來了,玉王爺賞了些銀錢將其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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