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樹妖的秘密
仇銘問這兩隻螳螂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只一雙前臂被折的螳螂說道:「秉主人,小的兩個沒有名字」
仇銘沉吟一會後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取一個名字吧。」說著,手指著體形較大、一雙前臂被折斷的螳螂說道:「你就叫譚大。」接著又對另一隻螳螂說道:「你便叫譚二吧。」
兩隻螳螂聽了,心中大喜,又向仇銘拜道:「多謝主人賜名。」
仇銘又伸出右掌,對譚大說道:「譚大,你上來,我幫你治傷。」
這譚大聽了,立刻跳到仇銘的手掌之上伏著,仇銘則屏氣凝神,運起木系功法,將木系鬥氣輸入到譚大體內,為它療傷。
仇銘的木系鬥氣療傷效果顯著,這主要是因為他服食過玉液的緣故,這也或多或少地增加了他木系鬥氣了療效。
僅一小會,仇銘便將譚大的傷勢全部治好,這譚大心中極為興奮,跳到地下,再次向仇銘拜道:「主人功力通天,譚大不僅新傷被治好,連以前受的舊傷都已治好了,甚至功力也比以前精純了不少。」
仇銘說道:「起來吧,不要太過多禮。」這譚大才站起身來。
其實仇銘在為譚大療傷時便已現它體內還有一些舊疾,於是便一併將它治好了。
譚二在旁聽譚大之言,不由露羨慕神色,雙眼帶著期望的目光看向仇銘。仇銘對譚二這一動作早已查覺,而且土心之魂已探查到這譚二身上也有舊疾,於是便對譚二說道;「你也上來吧,我將你身上的舊疾也除去。」
譚二聽仇銘之言,立刻便跳到了仇銘手掌上,於是仇銘便運起木系功法為它療傷。
仇銘和兩隻螳螂之事,並沒被這洪福查覺,他仍然是盤腿坐地修練的樣子,只是此時已打起了呼,表明他已睡著。
仇銘在將譚二的傷治好後,他們說道:「我現在要將你們送到另外一個空間中去,裡面的人類和其他魔獸都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與他們生衝突。」
譚大、譚二忙點頭稱是,於是仇銘又驅動魂魄進入綠珠空間告知裡面兩條大蛇關於兩隻螳螂的情況,隨後便將譚大、譚二收入綠珠空間。
隨後仇銘又裝作一本正經地作警戒樣子,不一會便到了換崗時間,此時洪福已來到他身邊,故作全力警戒的樣子,仇銘見了,心中冷笑,心想這洪福其實也是比較聰明的人,可惜他的聰明用錯了地方,以他現在的樣子,今後恐怕再難進步。
不久便有兩個人來將仇銘和洪福換下,二人回到宿營地附近,洪福與仇銘道別後便顧自回洪姓老者那裡,仇銘卻踅到宿營地旁一個偏僻地方盤腿坐下,進行修練。
因為此時綠珠空間也處於夜間,因此仇銘的魂魄並沒有進去,而是盡量休息好,養足精神,以應付天明後的將要生的一切情況。
本來仇銘可以去將可能面對的危機告訴謝天行,但以他對謝天行的瞭解,如果其他三個九階武師實力的人不退出,謝天行也不會退出。
面對這樣的誘惑,盧姓老者等三人自是不會退出的,如果仇銘對他們說實話,他們反會對仇銘產生懷疑,甚至逼問仇銘是如何知道這些情況的,因此仇銘此時只能保持沉默,待機而動。
譚大和譚二在被仇銘制服以後,它們體內被樹妖種下的魂魄印記已被仇銘在為它們療傷時除掉,同時仇銘也趁機在它們魂魄之中種下自己的魂魄印記。
仇銘並非東郭先生之類的人,雖然譚大和譚二向他誓效忠,但他也不可能一點防範都沒有,畢竟魔獸與人類不同,對誓言並不太重視。
但與樹妖不同的是,樹妖在譚大和譚二體內所種下的魂魄印記是帶有強制性的,因此使這兩隻螳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甚至影響它們功力揮。而仇銘所種下的魂魄印記不但不會被這兩隻螳螂現,而且也不會影響它們的功力揮。
讓仇銘擔心的是那只樹妖如果現譚大和譚二魂魄印記已消失,自然知道它們出了事,定會設下一些陷阱來對付這群人。
仇銘心潮起伏,難於自抑,他心中忽地一動,將譚大和譚二從綠珠空間裡召喚出來,說道:「你們將森林裡的情況對我說說。」
這譚大和譚二自進到綠珠空間,見到兩條大蛇竟是四階魔獸存在了,已然吃驚,又見綠珠空間已然是一個新的世界,心中更是驚駭,因此對仇銘更是心懷敬畏之情,只覺自己的新主人太過神通廣大。
此時它們聽起仇銘相問,哪裡還會有掩藏,只盼仇銘將那棵樹妖立刻殺了,好使它們不再提心吊膽地生活。
譚大說道;「主人,那樹、樹妖詭計多端,要多加防範才是,靠近深山森林中的一些大樹已有靈智,它們成了這樹妖的眼睛,因此任何東西只要進入那一地帶,基本上都處於樹妖的監視之下,一舉一動都被那樹妖知道得一清二楚。至於這裡,畢竟離森林中心還有一段距離,它難於掌握這裡的情況,因此也才派我兩個到這裡來查探情況。」
仇銘又問道:「那這棵樹妖將寶物藏匿於什麼地方呢?」
譚大說道:「它將這些寶物都藏在它的樹心裡,因此誰也別想見得到,但有時他又會故意將這些東西拋到地下,耍弄一些進入山中的人類,待**得差不多時,再將這些人類一一擊殺。」
仇銘心中默然,可以想像,當這些人在見到這些寶物時,被巨大的喜悅所包圍,隨著樹妖的出現,又被巨大的恐懼所掩沒,所謂大悲大喜,恐怕便是如此。
仇銘又問道:「那它對所擁用的寶物是否能夠使用。」
譚二答道:「這個我們倒不知道,當年我們奪得那枚戒指,被它強行收回後,曾說過如果有人戴上這枚戒指,便能夠飛行,但它試過幾次,都未湊效,因此脾氣極為暴燥,那一段時間我們都戰戰兢兢的,不敢惹它生氣。」
仇銘聽了,頓時無語,他知道因為譚大和譚二被自己收服,那樹妖一定已經知道,而且它會產生一種危機感。對於明天的之戰,仇銘只覺對這些人來說是一場災難,但面對他們必得寶物之心,是無法勸止的。
仇銘暗暗地歎了口氣,將譚大譚二收回綠珠空間,隨後又將所有魂力都收回,全身放鬆,漸漸地進入睡眠狀態。
仇銘之所以能夠這樣放鬆,是因為他知道那樹妖既然產生一種危機感,定不會主動出擊,只會等待他們這一群人進入它所設的陷阱。
當一抹陽光將夜幕驅散,東方白時,仇銘又跟著盧姓老者、謝天行等這一干人又上路了。按事先安排,盧好帶路,盧姓老者和謝天行等人在前面,而另兩位九階武師實力老者等人則緊跟在後面。
仇銘緊緊跟在謝天行一行人身後,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隨從,因此也沒有人在意他的存在。
又走了近十多公里路,到了一片空曠地帶,盧好停下了腳步,轉頭對盧姓老者和謝天行說道:「我便是昏倒在這個地方的。」
盧姓老者點點頭,面色嚴峻地對謝天行說道;「謝公子,從這裡過去恐怕便進入那樹妖的領地了,我看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謝天行也點頭道:「盧老前輩說的是,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小心行進。」於是人人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走路時也變得小心翼翼。
仇銘卻保持輕鬆的狀態,他知道既然這樹妖已查覺危險,自然不可能會在這一帶截擊他們一行,一定會誘敵深入。
他們這樣一路小心翼翼地行進,其中穿過一片片稀疏的樹林,以及一些低矮的灌木叢,但一直未遇到任何魔獸,甚至連小動物都沒見到一隻。越是這樣,仇銘心裡越是沉甸甸的。
到了中午時分,才走了四十來里,這對他們這群練功之人來說,這麼長時間才走這點路,是不可想像的。
此刻他們來到一大片森林外面,在這森林外還有一小片樹林,樹林裡又長滿了低矮的灌木叢,蔥蔥鬱郁,生機盎然。
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森林,大家直感一般般陰森之氣從森林裡飄出,心裡頓時變得沉重起來,有的人甚至已後悔跟著來到這裡。
這盧姓老者強壓住心中的不安,故作鎮定地問盧好道:「你們就是在這片森林裡出的事嗎?」
這盧好已是臉色蒼白,緊張得緊緊地咬住嘴唇,用有些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們還沒進到森林中去,是在前面這片小樹林中出的事。」
仇銘心裡暗暗點頭,如果盧好他們進入森林之中,他便不可能再活著回來了,因為此時他已釋放出全部魂力對這片森林進行探查,雖然只能深入到森林內近百米的地方,但他已感到森林中有不少魂力在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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