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重創錢江
仇銘三人在城外疾行走了兩公里地左右,來到一座小山旁,這時這石雲山似乎查覺到身後有人跟蹤,便停住了腳步,方興同和仇銘見狀也停住了腳步
石雲山轉身喝道:「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地?」
其實這正是仇銘計謀的一部分,當他們離城已遠,便由石雲山出面假裝現對方行蹤,然後再伺機而動。
果然,石雲山話音剛落,便有三人走上前來,竟然都是十階武師實力,其中一個老者哈哈笑道:「石大掌櫃,別來無恙?」
石雲山一見這人,「悚然一驚」,說道:「錢江,竟然是你,不是說你已病亡了嗎?」
錢江咯咯地笑道:「本來錢某倒是去找閻羅王報到去了,可是閻羅王不要,錢某只好轉回來,為報閻羅王大恩,錢某這次要將石大掌櫃的當作禮物送給閻羅王,以表錢某的謝意。」
石雲山一聽,也哈哈笑道:「原來老錢到這裡來是想將石某當作你的替身,但石某這次又再次將你給閻羅王送去,他定會欣然收下了吧。」
錢江聽了,臉色頓時陰沉下去,說道:「別費話,手上見真章吧。」說著,便擊出一拳,朝石雲山攻了過去。
這時錢江旁邊另一五十多歲的老者也朝方興同拍出一掌,嘴裡說道:「方掌櫃,老夫也與你熱鬧熱鬧。」
方興同也不打話,迎了上去,二人頓時斗在了一起。
看著場中相鬥的四人,仇銘心裡卻有些緊張,因為到目前他還未查覺出那羅明陽的行蹤,他怕的是此人未見鍾政二人一直未轉回,便去作坊尋找鍾政二人,到時找不到鍾政,在作坊裡亂竄,傷害到石賽鳳,自己真的要後悔終身。
仇銘雖是心裡著急,但也無計可施,心中暗暗禱告石賽鳳平安無事,目光轉向了、石雲山二人。
這他是第一次見到石雲山展示武功,只見他面對錢江如暴風驟雨般的狂攻,一點也不著急,而是非常穩健地站在那裡,一招一式地化將錢江的攻擊一一化解。
仇銘見石雲山出招一招一式地,頗具章法,逼得錢江不敢上前,心裡也是暗讚石雲山功力紮實。而這錢江似乎也是與石雲山交手多次,見此招數未能湊效,便又放慢進攻度,也是和石雲山比拚起掌力來。
石雲山哈哈大笑道:「老錢,這便是你多年來針對石某所創的招式嗎,怎麼一點也不起作用。
錢江心裡極為鬱悶,他原本以為憑自己新創招式,一上來便能給石雲山一個下馬威,不想石雲山這些年功夫竟然沒有擱下,功力反倒顯得精進不少。
此刻他聽石雲山之言,更是怒氣勃,催動全身功力,一掌接一掌地朝石雲山攻去,石雲山頓感壓力,於是便使全力與之相抗,兩人全力出招,頓時在他們周圍形成了一般旋風,在這個旋風裡面的一切物品都被捲得飄浮起來,圍在二人身邊轉動。
仇銘見二人一時也分不出勝負,便又將目光轉向方興同這邊。
方興同和那五十多歲的老者則不同,兩人都是以快制快,在場中不停地奔跑,間或便出一招,從這點上可以看出,二人的功力與石雲山和錢江相比就差得多。
這時旁邊站著未出手的那個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緊盯著仇銘,但他並未上前對仇銘動手,似乎有些不屑於與仇銘交手。
仇銘看著石雲山和錢江相鬥的場,心裡忽然一動,暗想如果那羅明陽在遠處窺探自己一行人,那麼錢江失手,他一定會露面。
想到這裡,他忽地將身子滑動到離石雲山和錢江較近的地方,使二人處在土心之魂控制的範圍之內。
仇銘這一滑動,可算是無聲無息,即便是監視他的那個的十階武師實力的高手也未查覺,此人只感略一分神,仇銘便換了所處位置,心裡不由愣。
這時石雲山正好一掌擊向錢江,仇銘體內魂力頓時湧動,通過地面強行進入錢江體內,將他體內鬥氣擾亂。
錢江本在力鬥石雲山,不想忽地一般魂力逼入體內,頓時心神大亂,那裡還能出掌攔住石雲山一擊,欲待晃身避開,雙腿已被仇銘的土心之魂封住,一動也不能動,只有捱打的份。
但錢江畢竟是身經百戰,經驗十分豐富,他見勢不妙,趁仇名尚未完全將其魂魄封住的一霎那,強行運力,一口鮮血吐出,早已脫離仇銘的掌控,身子隨即向後一移,避開了石雲山一掌。
饒時如此,他仍被石雲山掌風所傷,再次從嘴裡噴一口鮮血來,站在地上時已是搖搖欲墜。
仇銘心中暗呼一聲可惜,看來自己臨戰經驗還是不夠豐富,不然以自己的實力,豈能容錢江脫身,不論怎麼說,這一擊應該是自己和石雲山二人聯手對付錢江一人。
仇銘心裡雖覺可惜,但令他喜不自禁的是此時遠處有一般魂力波動,正朝這邊疾奔來,應該是一階武宗實力。
這人動作好快,瞬間便出現在他們面前,看樣子似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這老者走到錢江身邊,將他扶住,然後讓錢江盤腿坐在地上自行療傷後,惡狠狠地看著仇銘說道:「老夫看走了眼,原來這裡還有高人。」
仇銘聽了,心裡也暗暗佩服這老者,竟然隔如此遠便識破錢江是因為自己暗中出手所傷,這份功力確實是非同小可,心裡也對這羅明陽暗暗戒備。
仇銘說道:「前輩功力高深,竟然能看出仇某所為,仇某深表佩服。」
這武宗實力老者說道:「原來你便是仇家那小子,想不到你功力竟如此高深,你又何必攪這趟渾水。」
仇銘笑道:「仇某並非攪渾水,而是你們欺人太甚。」
這羅明陽說道:「此言何講?」
仇銘道;「你們來這裡欲殺的仇銘所敬愛之人,不是欺人太甚是什麼?」
這老者說道:「我們針對的只是同悅商號,並非針對你兄所在的城主府,此事與你何干?」
石雲山聽仇銘之言,心裡有些詫異,他知仇銘之言定有所指,但聽到仇銘所說的敬愛之人,他倒不知是誰,而自己雖是與仇銘同屬月光鎮之人,但說不上是仇是仇銘所敬愛之人,方興同也是一般。
他心中苦思冥想,忽地心中一震,想到一日與女兒石賽鳳講到仇銘時,他大讚仇銘之能,不想石賽鳳表現出的卻是既是高興又是羞澀的表情,當時他也未在意,現在想來,覺得仇銘的話語大為可疑。
他不由將目光看向仇銘,心裡滿是疑問,仇銘並不在乎他的目光,問這羅明陽道:「你是不是就是羅明陽?」
這老者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名諱的?」
仇銘說道:「這是你的徒弟鍾政告訴在的,只是你們行事太過卑鄙,仇某自是不能容忍,只好將鍾政二人滅口,此舉也是為了你們好。」
這羅明陽勃然大怒,喝道:「小子,你找死。」說著,身形一動,朝仇銘撲了過去。
仇銘只覺一般勁風飆然而至,心裡不由暗歎道:武宗就是武宗,確實不同一般,看這武宗老者的實力,應該不會弱於那張家老祖宗。
這時仇銘已將自己實力完全釋放,這羅明陽罵道:「小子,老夫早便是查覺你是十階武師實力,才暗暗跟著,不想還是中了你小子計,看老夫現在如何收拾你。」說著,伸手向仇銘抓去。
仇銘冷笑一聲道:「既是如此,那就看看誰收拾誰。」一邊說,一邊將身子往邊上一滑,避開了老者一抓。
這羅明陽「吁」了一聲,似是驚詫仇銘竟能避過他一抓,於是也就將身體側滑過去,同時抬起手肘朝仇銘砸了過去。
仇銘倒也想不到此人變招竟然如此之快,但此時他體內的土心之魂充分揮作用,心動身動,又一下避開了這羅明陽的一擊。
這羅明陽見狀,雖不知仇銘身體是土心之魂作用,但也知道仇銘輕身功法很好,臉色變得慎重起來。
仇銘卻不管這些,在身體避開這羅明陽一擊後,也是一拳朝他後頸擊去,力求一招制敵。
羅明陽豈會如此就範,他見仇銘身體避開後竟還能對自己出招,心中更是一驚,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他知道如果是一般的十階武師實力之人,在他一招擊出,即便是避開,也要被他的掌風逼得喘不過氣來,哪裡還能像仇銘這樣進行反擊。
他將頭部一側,便避開了仇銘一擊,隨後身子未動,再次朝身後的仇銘肘擊過去。
仇銘冷冷一笑,腳下滑動,再次避開這羅明陽的肘擊,同時反手朝羅明陽肘擊的胳膊便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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