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一章再闖張府
這時可說仇銘的魂魄與玉碑生死相連,他這才明白玉碑之言,玉碑上面所言的如果小玉性命不保,擁有者也將經脈盡斷而亡,說的便是在現在這種狀態下,如果小玉喪命,那麼玉碑便會自然消失,到時擁有者的魂魄也將喪失作用,鬥氣自然湧入到體內經脈之中,經脈便會被鬥氣一截截撐斷,到時自己可真的是魂飛魄散了。
仇銘也深刻體會到了玉碑的作用,他的魂魄已與土心之魂、火焰之魂也融合在一起,此刻他的魂力可以迅驅使土心之魂和火焰之魂完成一系列任務,甚至他的魂魄也具有一定的土系屬性和火系屬性,只是較弱而已。
由於仇銘的魂魄佔據了整個玉碑球體,因此與其說玉碑球體內鑲嵌著五行鬥氣球體,不如說是仇銘的魂魄包裹著五行鬥氣球體,其功效顯而易見,這時的五行鬥氣中都有仇銘的魂魄滲入其中,而現在的五行鬥氣在仇銘體內的運轉,自然是進退自如。
仇銘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調動火系鬥氣在體內通過一根經脈運行,另一根經脈剛運行水系鬥氣,然後驅使這兩種鬥氣順著各自的軌跡運行,絲毫不費力,也不會生衝突。
仇銘心裡忽地一動,便從左手經脈驅出一滴火系鬥氣冰珠,掛在左手拇指上,又從右手經脈裡驅出一滴水系鬥氣冰珠,也掛在右手拇指上,然後兩手向前一甩,兩滴冰珠便在他身前不遠處牆壁旁相撞,「砰」地一聲炸了起來,頓時空氣中充滿了熾熱氣味,而牆面靠近爆炸點的泥沙竟然被震下一大片。
仇銘見了,心中大為興奮,雖說為了防止這兩滴冰珠在飛行途中揮,需要有魂力護持,但在土心之魂控制的範圍內,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表明仇銘在二十五米範圍之內便用此招都湊效,唯一存在的問題便是鬥氣冰珠不能太大,否則生的爆炸可能傷害到自己。
大喜過望的仇銘此時也顧不得想這麼多,又驅使魂魄進入到玉碑球體中間鑲嵌著的那顆翠綠圓珠裡面,見裡面的境況和當初的木戒指空間沒有什麼兩樣,但也生一些變化,此刻空間裡面顯得更為生機勃勃,變化最明顯的是天上懸掛著的那個薄餅樣的東西變成了一顆閃閃光的小圓珠,熱量也比先前薄餅所出的更強。
還有便是玄玉樹生的變化,這時的玄玉樹較之以前顯得更為翠綠和充滿生機,而守護玄玉樹的兩條大蛇似乎也升了一階,成為四階魔獸。
仇銘對這些變化只是一目而過,真正令他最為牽掛的是小玉的身體狀況,不知現在是否生了什麼變化。
當他魂魄滑進玄玉樹心,移動到沉睡中的小玉身旁時,便覺小玉此時變得呼吸悠長,年齡也變大了些,像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功力似乎也大為增深,仇銘仔細觀察後現小玉現在已是六階魔獸,這表明她已連升了兩階。
仇銘此時心情大好,他又滿懷喜悅的心情,仔細地觀察玄玉樹內的其他變化,先映入他眼瞼的是玉池裡生的變化。
此時的玉池裡的玉液變得碧綠如玉,顯然是更為精純,更令他激動的是玉池中的玉液容量不減反增,已接近滿池。
當仇銘用玉勺舀了一勺玉液上來時,勺裡的玉液則是乳白色的,而且濃稠無比,他取了一滴吸入口裡,瞬間便覺全身都顯得精神百倍,感覺較之以前的玉液品質更為優質。
而仇銘服食這一滴玉液,真正受益的則是他的魂魄,此刻他的魂魄變得更有韌性,更為強大。
仇銘知道此時即便服食再多玉液也只是這個效果,而且他的功力每晉一級,只能是第一次服食才有效果。
當他魂魄出了木珠回到丹田內的玉碑球體裡時,他的心神便回到了外面世界,此時丹田內生任何變化,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以後無須再用魂魄探查丹田,因為他的魂魄本身已駐足在裡面。
仇銘查看自己左手食指時,見木戒指已消失,只是手指上仍有戴戒指時所留下的痕印。
仇銘見了暗暗點頭,心想:看來這木戒指原來便是鑲嵌在玉碑裡面的。
他盤腿坐在地上默默地把體內生的一些詭異變化都想通後,心裡更是暢快無比。於是他便一直靜靜地坐著,通過魂魄調動鬥氣在體內運行,他體內的一些封閉著的經脈不斷地被鬥氣冰線貫通。
在接近傍晚時分,仇元和仇仁、仇義來到了密室,仇銘見狀便停止修練功法,起身相迎。
仇義將一盒飯菜遞到仇銘面前,說道:「這是母親做的,我們告訴她你在此修練,有幾天時間才出關,她便做這些飯菜讓我送來。」
仇銘也不客氣,打開飯盒,吃起飯來,只是他吃飯時的神態十分虔誠,似乎在咀嚼著楚蓮的每一份對自己的溺愛之心。
待仇銘吃完飯後,仇元盯著仇銘,仍有些不放心地問道:「銘兒,你確定你能對付這老者嗎?」
仇銘信心十足地笑笑,說道:「父親儘管放心,經過這一天的修練,我此時更是充滿了信心。」
仇元沉聲道:「到時一定要見機行事,為父也不說什麼了,只祝你馬到成功!」
本來他還想告訴仇銘如果遇到危險,要及時脫身,只是想到此言太過晦氣,因此就沒講了。
仇銘對仇元說道:「謝謝父親的關心,只要那老者仍藏身在張府,我一定會將其斬殺的。「
仇元聽了,大為寬心,隨後仇仁和仇義也對仇銘祝福後,父子三人便離開了密室。
仇銘又盤腿坐在地上,默默地靜養,直到夜色降臨,他才起身,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打開密室門,剛一走出密室,便倏地失去蹤影。
此時密室周圍都有人巡視,仇義原本想將這些人撤去,但卻被仇銘制止了,因為此舉反倒會使巡視的官兵心生疑竇,此時任何一個小動作,都可能引起他人的猜測,仇銘不想因此而帶來不利後果。
他剛才在出密室時,自然是和魂力探查到當時密室門口處並沒有人經過,才起向離開密室。
仇銘出了城主府後,便按前次的路徑疾向張府奔去,因為輕車熟路,因此他的度極快,不一會便到了張府對面的一幢民房頂上。
仇銘如前次一般,在探查到對面張府巡視之人走過去時,飛身從對面民房上面躍進張府。
在張府的一棟房頂上靜靜觀察一會,仇銘便現張府比先前那次加強了戒備,巡邏的人員增加了不少,同時府裡還有不少暗哨。
仇銘查清情況,便未作停留,不停地向著府中城堡方向奔去,途中現不少暗哨,均被他一一避過。
當他來到離城堡不遠的一幢房屋邊時,他現房頂上有兩個暗哨伏在上面,但都只是七階武師實力,他自不會放在心上,躍身上了房頂,將兩人制住,然後伏身在這裡觀察城堡的動靜。
這時整個城堡如同上次那般燈火通明,甚至連仇銘藏身之地的房屋正面在燈光的照耀下都顯得很清晰,好在仇銘是在房頂的背面,因此不易被人現。
仇銘目測了一下,見這裡離城堡有四十多米遠,如果施展輕身功法,以他目前的實力,自是不易被人現,只是進去後難於找到藏身之地,到時只怕被那老者查覺,從城堡中溜走,倒時可真是後患無窮。
仇銘靜思一會,心中一動,從玉碑球體中間的綠珠空間裡取出一顆化形丹服下,將自己變化成那當日在威泰城外山中被自己擊斃的三十多歲的六階武師的模樣,然後身體忽地一動,便疾如閃電般地朝城堡奔了過去。
此刻張家城堡大門口的守衛忽覺一陣疾風吹過,但未現什麼,緊接著城堡門口亮著的燈一盞接一盞地熄滅,這些守衛雖覺些事有些怪異,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心想可能是因為風大的緣故,便未往深處細想,只是將衣領拉了一下,抵禦風寒。
其實在仇銘閃身進入城堡門口時,他驅使火焰之魂對周圍的燈光進行攻擊,這些防風燈在火焰之魂的壓制之下,全都湮滅。
仇銘進入城堡內部,現這個城堡不過有近兩千多平方和面積,裡面便是一個院子,周圍都是房屋,只是房屋外面全都是城牆,城牆有十餘米寬,上面佈滿了守衛。
仇銘一進入城堡,魂力便查到一間房間並沒有人居住,於是便閃身進入房內,隨即關上門,調動魂力查尋四周的情況。
此時在城堡內的大廳裡,張亞龍一臉沉重之色,自從昨晚張氏老祖宗—他的爺爺回來,他便一直處於不安之中。
他以為自己的爺爺出面,仇銘被擊殺是手到擒來的事,但想不到半夜爺爺回來,不僅身受重傷,而且更令他驚恐的是爺爺告訴他仇銘在身受重傷後逃之夭夭,不知他是否已然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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