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被擒
仇銘離開威泰城的頭天晚上,和仇義密談時要仇義逐步掌控整個威泰城的世族,防止將來有事時這些家族起掣肘作用,並明確告訴仇義,仇家可能會面臨很大的危機,如果沒有應對之策,可能會有滅門之災,他的目的就是將威泰城作為仇家的後院。enxuemi。
仇義雖感震驚,但他對仇銘之言深信不疑,表示他知道如何做。
仇銘離開只有仇義和龍勝知道,因此臨走前,龍勝也來送行,仇銘對龍勝比較信任,是因為龍勝本身就是月光鎮的子弟。而現在按月光鎮高層意思,仇銘身份雖是特使,其實是月光鎮未來的領軍人物,他離開月光鎮磨練不假,同時也是月光鎮在星恆大6秘密組織的腦人物,將來如果月光鎮與威泰山中魔獸之戰失利,退出威泰山脈、重新回到星恆大6,就要依靠這只秘密力量揮作用。
雖然這此潛伏在星恆大6的暗探大多數人不願意回到月光鎮,但他們對月光鎮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那裡畢竟是他們從小生活的地方,他們親人都生活在那裡。
仇銘笑著對前來餞行的龍勝說道:「龍將軍,家裡將來可能有些變故,你們這裡做好了,家裡的安全係數也就要大一些。」
當著仇義的面,他自然不能提月光鎮,但龍勝自然知道他所指,答道:「仇公子放心,龍勝將不辜負家裡的期望。」
仇銘在旁聽得一頭霧水,隨即恍然,原來龍將軍是父親安排在這裡的,難怪他死心塌地地為自己效力。如果仇銘和龍勝知道他心裡的這個想法,真要笑得滿地打滾。
仇銘走到仇義書桌旁,用筆在紙上寫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幾個字,送給龍勝道:「這幾個字送給龍將軍,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他知道龍勝能佔據威泰城守備之位,表面上看是因為龍勝是古榮軍的親信,實際上龍勝在行軍佈陣能力非常強,也可為一代兵法大家,因此寫這幾個字給他,他一定會明白是什麼意思的。
果然,龍勝接過字紙,看著這幾個字陷入沉思中。過了一刻時間,他才從狀態中回過神來,極為恭敬地對仇銘謝道:「多謝仇公子厚愛,龍勝將誓死報效仇公子知遇之恩!」
仇銘笑道:「龍將軍言重了,我只是希望仇將軍能為家多出一份力。」
龍勝說道:「龍勝敢不從命,有家才有龍勝的一切。」
仇銘並未讓仇義和龍勝送出府門,畢竟他現在只能低調行事,若二人送其出門,自然會引起別的人注意。
出門後仇銘跨上仇義贈送的馬匹,馳向城門,他並不知道,在他走出城主府大門一刻,城主府門口不遠處坐著的一個乞丐也起身離開。
仇銘朝著上京方向出城之後,便驅馬緩行,邊走邊看路邊風景。當年他和胡立等人一路上都是縱馬疾馳,並未過多在意一路風景,此刻也算是作個補償。
出城十多公里,來到一座山邊,仇銘抬頭往上看,見山勢四處均為峭壁,翠綠的山峰有數百丈高,直插雲霄。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一會就到他身後,仇銘轉頭一看,見有十多騎,馬上的都是一些功力達七階武師以上的漢子。
這些人到仇銘身邊,便停了下來,將仇銘圍在中間,仇銘感到勢頭不對,尚未話,身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九階武師身形一晃,身體從馬匹上躍起,疾衝向仇銘。
仇銘終是實戰經驗太少,在他想來,對方一定表明來意,不想這人倏地出手,他想躲避時,畢竟是在騎在馬上,已來不及,何況出手襲擊者是一九階武師,他只覺背上一麻,便不省人事,從馬上摔了下來。
當他醒來時,覺自己躺在一個有十多平方的屋子的地上,屋子裡有一張床、一張四方桌和幾個凳子,四方桌上有一盆仙人掌,其他便什麼也沒有。
他檢查了自己身上的物件,隨身攜帶的包裹已不在,好在裡面並沒有什麼貴重物品,最重要的是手上的木戒指還在,想必這些人覺得這木戒指並不值錢,因此並未從他手上脫下,當然,如果這些人真的要把木戒指拿走,還要問小玉同不同意。
以小玉現在的功力,對付一個九階武師可謂綽綽有餘。
仇銘想調動體內鬥氣,卻現丹田已被人用鬥氣設了禁制。其實所謂的禁制,六階以上武師都能辦到,即是調動體內鬥氣運轉成象繩索或是薄膜一樣的物質,將所要禁制的東西捆起或是包裹信,小的象將仇銘體內丹田包裹住,無法調動鬥氣,大的如月光鎮上空所設置的禁制。
設置禁制是要有能量補充的,否則時間一長,這些鬥氣就會慢慢消失,禁制也就解除,像月光鎮的禁制就是有能量補充的,五色塔的一個最主要作用就是補充月光鎮兩個禁制的能量。
對人體進行禁制,一般都是高階練功者對低階使用的手段,但也並非絕對,如仇銘就可在九階以下武師體內設置禁制。
在仇銘體內設置的禁制是九階武師的鬥氣,時效是一天時間,但仇銘並不感到害怕,他通過靈魂窺視丹田,只見丹田內玉碑形成的球體正在一絲絲地抽取禁制上的鬥氣,估計不久這個禁制就將被破解。
房間外面沒有什麼動靜,估計這些人以為仇銘恐怕還要有幾個小時才會醒來,因此並沒有人來查看動靜,也沒有用繩索捆綁仇銘。
果然過了半個小時,仇銘體內設置的禁制就被解除,他坐了起來,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然後用靈魂之力四處探查,現門外有人守衛著,是一個五階武師。
仇銘起身輕輕活動一會,又盤腿坐在地上,運轉體內鬥氣,不一會身體便恢復到最佳狀態。
仇銘抬頭四處打量著這間屋子,心裡想著脫身之策。突然,他雙眼緊盯屋裡那盆仙人掌,露出了狂喜之色。
原來在他靈魂四處探查時,感覺有一股極為強悍的靈魂之力與他的靈魂相抗,他探查到這股靈魂之力出自於這盆仙人掌,他抬頭看向這盆仙人掌時,現栽仙人掌的盆裡的土是金黃色的,無疑這棵仙人掌是從沙漠中挖來的,而盆裡的土也是沙漠之土。
沙漠之土本為死土,即無心之土,但老祖宗曾對仇銘說起過,在茫茫的沙漠裡,有一種土叫孤綠,這種土質的靈魂極為強大,在沙漠裡能抵抗其他死土的侵蝕,並能孕育綠色生命。
孤綠這種土有大有小,大片的可在沙漠裡形成綠洲,最小的也就是一捧土,但也會長出一棵仙人掌這類的綠色植物。
現在栽種仙人掌這個盆裡的沙漠土顯然就是孤綠,可能是挖此仙人掌之人將這塊孤綠一同挖出帶來。
以仇銘目前的實力,要收服這盆孤綠的靈魂雖然有些費力,但也並非不能,而且如果能將孤綠的靈魂練化,則會使他的五行之戰功法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仇銘暗暗思忖如何才能將孤綠之魂捕捉,過了近半個小時,才拿定主意,他先調動體內的木系鬥氣形成一個禁制,將這盆仙人掌包裹起來,這是因為五行之中木克土的緣故,在這種情況下孤綠之魂自然無法逃逸。
禁制設好後,仇銘便用靈魂之力進入禁制內探索孤綠之魂,令他大感奇怪的是,此時一點也探查不到孤綠之魂的蹤跡,他心裡一沉,心想是不是孤綠之魂在自己先前探查是便感到不妙,已經逃逸。
仇銘心裡有些忐忑,如果失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能會使自己修練《五行之戰》功法帶來不可量的損失,也可能會因此延遲數年之久才找到適合自己修練的五行之魂。
仇銘細細回想先前情況,最後確定孤綠之魂決不可能就此受到驚嚇逃走,如果真是這樣,它也不可能在沙漠中生存下去,要知道沙漠裡每天都有無數死土對它進行侵蝕,只能意志較為堅強的才能生存。
於是他又小心翼翼地驅動魂力在花盆裡一點一點地搜索,仍未探查到孤綠之魂。
他有些絕望,再加上這次探查得比較細,魂力也有些損耗,頓覺精神疲乏。
突然,一根細針似的東西一下刺入他釋放在花盆裡的靈魂上,此刻的巨痛並不止在魂魄上,他直覺得頭部也如同一根巨針刺入一般,頓時臉色蒼白無比,甚是恐怖,疼痛感使他幾欲昏死。
仇銘知道這是孤綠之魂對他進行的致命一擊,在此情況下,他只能強忍疼痛將釋放出的靈魂收回,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在收回靈魂時,那棵刺入靈支魂的細針如蛆附骨似的粘在他靈魂上,無論怎樣都甩不脫。
仇銘心裡一凜,知道大事不妙,如果讓這棵孤綠之魂化成的細針再隨受傷的魂魄收回到體內,恐怕即使不斃命,也要使魂魄受了巨創,搞得像當年的氣魔老祖一樣,甚至可能因此魂被孤綠之魂吞噬,可是如果放棄進入花盆裡的這部分魂魄,則又會使魂力大為削弱,變成當年的仇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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