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度仔細想想剛剛阿左一夥人的臉色就更是覺得自己,否則的話他們絕對不會那麼說,他們的臉上也不會一副暮靄沉沉的樣子的。何若度倒真是沒有想到那一百多個醫生全然就是意外,阿左一夥人臉上暮靄沉沉也只是因為他們擔心乙級聯賽的事。
「想吃什麼就吃點,想做什麼就做點。」
何若度躺在床上想著這句話,突然悲哀的現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除了是個處男之外連個女孩子都沒親上一口。這些年何若度的一顆心都放在了打星際上,更何況風姿綽約,楚楚動人的女孩子又是那麼少。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遺憾的去了麼?
何若度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一個護士mm推
讓何若度眼前一亮的是這個護士mm非但是很清純,很動型,而且似乎還是剛在醫院上班不久,還有一副略微羞澀的表情。
何若度並不是禽獸,但現在看到這個動人的護士mm何若一回傷天害理的事情。於是乘著這個護士mm幫自己量體溫的時候,何若度飛快的伸出手抱住了護士mm,.u
「啊~~
如果是在秋天裡的麥田,郭妮的聲音恐怕會嚇死五百隻麻雀。郭妮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被何若度親過的地方,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從學校畢業後,到醫院上班的第一天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的初吻就已經被奪走了。
在接下來的一秒鐘時間裡郭妮很想跳上去把這個膽敢非禮自己的男人活活的用枕頭悶死,又想馬上喊醫院的保安來把這個色狼拖出去。
但是她卻聽到何若度絮絮叨叨的說:「對不起,你真漂亮,和我的夢中情人差不多,說實話在掛之前能見到你這樣的女孩子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我是絕對不會還手的。我想如果我有來生的話,我一定會找一個你這樣的女孩子為妻。不過你如果肯幫忙的話,請幫我拿支筆和拿張紙來,我還有些遺言要寫。我不放心我的那些兄弟,又對不起我的父母…。」
「啊?」這樣的話讓郭妮有點愣,她俏生生的站著,臉上帶著些微的紅暈:「遺言?」
「是啊。我知道我活不長了,你們也別隱瞞我了,我承受得了的。」何若度說:「剛剛我那麼做只是因為我還從來沒有親過一個女孩子,不過做過了之後我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郭妮問:「感冒燒也會活不長?」
「感冒?」何若度奇怪的說。
「是的,你只是感冒而已啊。」郭妮說。
「怎麼可能?明明剛剛一百多個醫生進來朝我搖頭。」
…。
在接下來的一分鐘裡,郭妮和何若度終於生兩個人之間生了什麼樣的誤會。
現自己死不了的何若度恨不得抓塊豆腐砸死自己。他想來想去之後就對郭妮說:「你看著辦吧。」
郭妮想了想:「那你出院之後要請我吃飯,賠禮道歉。」
「請你吃飯,好啊。」等到下意識的回答,看著郭妮小跳著出去的時候,何若度突然感覺窗外的陽光無比的動人。
親一個mm而不被扇耳光的奇跡並不是很容易生的,但上卻似乎總有奇跡在生。
在晚霞滿天的傍晚阿左和高圓圓回到了醫院。他們看到阿凱一夥人緊張的看著何若度,而何若度卻時不時的在傻笑。
「我靠,不會吧,老大,難道你真燒成白癡兒童了?」阿左和高圓圓異常緊張的問。
「你才白癡兒童呢。」何若度說:「我正常的很。對了,高圓圓你下午說的是開玩笑的吧,我們還是好好商量到底怎麼辦啊。」
何若度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左就哇哈哈哈的笑起來了。
「我靠!怎麼連白癡都會傳染的麼?」阿凱一夥人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像神經一樣的阿左,說:「我們正鬧心呢,你笑什麼啊,有毛病啊。
「我們已經把聯賽註冊的事情搞定了。」阿左異常風騷的說:「而且連比賽場館的租借也搞定了。」
「什麼!」何若度差點從床上翻了下來,一夥人也都用看著牲口一樣的目光看著場館:「你不是在說胡話吧。」
「什麼胡話,原來聯賽註冊只要幾百塊,便宜的很。」阿左說。
「那租借比賽場館呢,租在哪?該不會是廢棄的廠房啊什麼的吧。」
「什麼話啊。」阿左說:「是在湖大體育館。」
「湖大體育館?!」一夥人吃驚的問:「那該多少錢。」
阿左說:「八千一場,一個月我們有兩場主場比賽,也就是一萬六。」
「一個月一萬六,一年不就是十…多少方便面啊。」
「是十九萬二。連算術都不會,丟人不啊,還方便麵,我靠。」何若度看著高圓圓說:「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我哪裡有這麼多錢。」高圓圓說:「我只有三萬多。」
「那怎麼租得起湖大體育館?」
高圓圓說:「你小白啊你,現在做生意哪有先把錢全部給別人的,我們說好了一個賽季一年起租,先付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也要近六萬塊啊。」阿凱疑惑的問。
阿左嘿嘿一笑,說:「其餘的錢是周圍的飯店茶樓啊什麼的老闆湊份子出的。」
「什麼?他們怎麼可能幫我們出錢?」何若度問。
阿左說:「我想想也不可能,可是圓圓帶著我一家家跑了,我們就對他們說我們正在挑選場地,覺得這裡還不錯,而且我們要是在這裡比賽的話,比賽結束正好是中午的時候,他們的生意一定會變得很火爆,會大有好處,不過我們要是不選在這裡,這個好處就沒了,所以他們不能白拿這個好處,得幫我們交點場地費。當然作為回報我們會幫他們免費做半年的廣告,比如說在比賽服裝上印上他們的廣告。」
「我靠!真***有好幾層樓那麼高。」一夥人佩服的看著高圓圓:「看來你還真是個做老闆的料。」
「當然。」高圓圓說:「憑什麼rv:就不能做你們的頭。哼哼,我相信我們jf也會成為像rv|+伍的。」
一夥人雖然覺得jf變得和rv|+事,但是事實就在眼前,現在高圓圓搞定了今天上午看來怎麼都不可能完成的事,現在的jf已經有了比賽場館,可以正式參加乙級聯賽了。
而搞定了這件最麻煩的事,其餘的事就都不是問題了。
心情大好的何若度當天晚上就退了燒,也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那一吻極大的刺激了何若度的男性荷爾蒙分泌和免疫系統,何若度在醫院呆了一天之後就出院了。
而jf也正式成為了一支中國自從有星際職業聯賽開始最為獨特的一支俱樂部。
這支俱樂部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老闆,沒有經理,沒有教練,沒有內務人員。只有一大幫需要吃飯,幾乎只懂得打比賽的傢伙。
在何若度出院的當天,高圓圓就跑出去忙了。
現在作為俱樂部唯一的「管理人員」,高圓圓有太多的事要做。門票的製作和定價,隊伍的宣傳和推廣,jf的包裝。這一切都是很麻煩的。更何況現在jf的賬面上又只剩下不到一千塊了。
就算不工資,也不能讓這些人餓著肚子拿著破鼠標。把何若度的窩裡的電腦搬出去到現場去比賽。
而何若度出院之後也沒有嫌著。他帶著阿左一夥人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在剛剛結束的乙級聯賽資格賽上,他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但那畢竟只是乙級聯賽資格賽而已,乙級聯賽的水到底有多深,他們還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