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曜網吧」四個大字招牌,位於一個市的二樓,有梯可以走上去,從外表裝修來看很夠檔次。
「等等」,但是一夥人才剛剛走上樓梯口,還沒走進網吧,就被一個有點小妖艷的mm給攔住了。
「幹嘛?」一夥人不解的問,「上面不是網吧麼?」
有點小妖艷的mm說:「當然是網吧啊,那麼大的牌子掛你們現在先不能上,要等我脫乾淨了才能上。」
「脫乾淨了才能上?」大老楊嚥了一口口水,心想難道這個網吧還有這樣的特殊服務?看著mm妖艷之中又帶著點清純,很是動大老楊就忍不住問:「上一次多少錢啊。」
「你第一次來啊。」mm說:「按小時收費,一小時兩塊。」
「我靠,這麼便宜。」大老楊搶著說:「我第一個上。」
阿南說:「靠,我們也要上。」
mm嘻嘻一笑說:「那等我脫乾淨了你們再上啊。」
一群人說,好啊好啊,那你快點脫啊,要不你脫上面我們幫你脫下面啊。
mm嘻嘻一笑說,下面不要脫了。然後轉身拿出一樣東西。光當一下一群人就差點都暈了過去,mm拿來的是一個拖把,原來她「拖」而不是「脫。」
一夥人深受打擊,開了幾台機一群人坐下之後阿左還很鬱悶的說大老楊:「你看你,想歪了吧。還第一個上呢,你上啊你。」
大老楊說:「我靠,難道你們就沒想歪,一個個都色瞇瞇的樣子,還說我呢。」
阿南說:「呸,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色瞇瞇的樣子啊,我們是那種人麼?」
阿凱說:「就是說,我們是那種人麼,再說了,就算真讓你上,像你這種二十幾年的人生都是黑白的人會上麼?」
「靠,我怎麼不會啊。」大老楊說:「不是我吹牛,我在n年前就和異域美女有過激烈的親密接觸。」
「得,你就吹吧。」阿左用鼻子哼了一聲,「還異域美女呢,你當我們是小白啊。」
大老楊說:「要是我說謊就沒有小**,n年前我新加坡的阿姨正好回來,就把我帶到新加坡去玩了幾天。」
「越說越像回事了啊。」阿左說:「你接著忽悠啊。」
和大老楊一塊混大的阿凱說:「阿左,他這到不是吹牛的,幾年前他真去過一次新加坡。」
「像我這麼誠實的一個人,我能亂吹麼?」大老楊得意的說:「你們不知道,新加坡那叫一個乾淨。」
「得了。」阿左一邊進了星際一邊說:「乾淨和你的激烈親密接觸有什麼關係。你說得直接點行不行。」
大老楊說:「那天我正在新加坡的標誌獅身人面像前玩…。」
「獅身人面像?」大老楊還沒說完就又被何若度打斷:「你y的去的是印度埃及吧,還獅身人面像,我靠,我還金字塔和木乃伊法老王呢。」
大老楊的臉一紅:「一時說錯了嘛,是魚尾獅像。就在市區的新加坡河旁。那天天氣是相當的好,我一眼就看見河邊的路上站著一個穿著雪白連衣裙的美女。美女啊,絕對的美女,前凸後翹腿子長,臉蛋比妮可基德曼還要精緻,美得冒泡。」
阿左說:「靠,然後你就獸性大,乘著左右無人的時候,把她給強姦了?」
大老楊說:「呸,要是沒人的話,說不定有可能,可那地方很多人的,n多人走來走去
阿左說:「那你就和今天一樣嚥著口水,乖乖走人?」
大老楊說:「什麼啊,我有那麼沒用麼,我就故意走到了她的身邊,想要找個機會和她說說話,要個qo
何若度說:「那你要到了?」
大老楊說:「你們絕對想不到下一分鐘會生什麼事,當時我也沒想到。我走到她的附近,還沒想好什麼招,她就朝我笑了笑,你們不知道多迷人啊,**死了。然後她就直接走向了我,然後和我嘴對嘴進行了一次激烈的長吻。」
「怎麼可能?!」阿左和一群人都目瞪口呆:「難道她的審美觀有問題?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你來了一次激烈的kiss?」
也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那樣。」大老楊說:「kisszi沒弄明白生什麼事,就聽到她又對我笑了笑,臉紅紅的說了一句嘰裡咕嚕的英文。」
「英文是什麼意思?」阿左和小四馬上問道。
「我y的連暴雪公司的全名我都拼不出,我哪裡知道她說的英文是什麼意思。」大老楊說:「她對我說完之後就走了。」
「靠,就這樣了?」阿左等人異常遺憾的說。
大老楊說:「當然不是,我雖然不會英文,但我記性很好啊,我就硬生生的把那一句嘰裡咕嚕的英文給記下了。然後就回家問我阿姨。」
「靠伙人興致勃勃的問:「那英文是什麼意思?」
大老楊說:「你們真的想知道?」
「廢話,快說。」一夥人說:「不然馬上就廢了你。」
大老楊說:「好吧,我問我阿姨,阿姨就對我翻譯說,那句話的意思是說,對不起先生,我剛才正好想吐痰,不過你也知道,新加坡隨地吐痰的罰款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只有剛才那樣了,希望您能原諒。」
「我靠!」一夥人差點全部暈倒在地。
「早知道是這個結局還不如不聽呢。」何若度正這麼說著的時候,五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卻走到了何若度和阿凱的身邊,很有禮貌的問何若度:「你們是來打星際的?」
何若度好奇的打量著這五個和自己一夥人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說:「是啊,有什麼事麼?」
「要不要一起來打著玩。」當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說。
何若度一夥人本來就是要出來找些隊伍打打現場比賽,給柳增加點經驗的,一聽到這個年輕人這麼會所何若度心裡當然是一陣暗喜,說:「好啊。怎麼玩?」
「雙方各出三個1v1怎麼樣,不打2v2,.人說。
何若度說:「好啊,沒問題,」
年輕人說:「不過光是這樣玩一點都不刺激,不如我們來點綵頭怎麼樣?」
「來點綵頭?」何若度說:「什麼綵頭?」
年輕人說:「十塊錢一場,怎麼樣?」
聽到年輕人這麼說,柳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但阿左和阿凱等人的臉上就已浮現出難以覺察的冷笑,何若度連忙搖了搖手,說:「不好意思,這次我們出門都沒帶什麼錢,基本上除了上機費之外就沒剩下什麼錢了。要不明天我們來的時候再來點綵頭吧。」
「那我們明天再打吧。」幾個人聽到何若度的話之後也不多話,直接走到了另外一邊,說了一陣之後,幾個人在另外的一撥人對面坐下了。
「老大,十塊一場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柳忍不住問何若度。
何若度冷笑道:「就是打錢的。靠著自己技術比別人好點,想靠比賽輸贏來賭點錢。長沙也有不少這樣的人,不過一般出來混的久的也都清楚這撥人,他們也不會找到我們的頭上來。那些人剛剛找到我們,不是以為我們是剛剛出來混的,就是以為我們是什麼都不懂的菜鳥隊伍。」
「是麼,那現在和他們打的不是上當了麼,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他們一下?」柳一副古道熱腸的樣子。
「提醒他們有什麼用,就算被我們攪了局他們還會跑去別的地方,再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這種虧吃一次的話,他們以後就知道了。」何若度說。
柳說:「那他們的水平都應該不錯吧,要不我們過去參觀參觀,偷偷的在他們對手的後面看看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何若度說:「好吧,那你就和我過去看看。別的人就不要來了,自己訓練吧。」
一夥人點了點人說了句ok之後,何若度就不動聲色的帶著柳在那夥人對面的空機位旁坐下了。兩個人正好可以看清楚那幾個年輕人對手的一舉一動和屏幕上的畫面。他們的對手的打扮都像是大學生,看他們的id也很同意,都是以rn開頭,看起來就算不是[經常在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