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長沙,就在bat由於柳神奇掉b天,白樺林咖啡廳,三個年輕的男人,丁立、方羽和高楓。
三個人坐在窗口邊,高楓看著方羽微笑著喝著咖啡,忍不住問道:「難道這裡的咖啡很好喝麼?」
方羽道:「不好喝。」
高楓道:「不好喝你為什麼還要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方羽微笑道:「喝咖啡就像喝酒,關鍵不在好喝不好喝,而在於和誰在一起喝。」
高楓忍不住笑了,道:「說得有道理。現在我也覺得這裡的咖啡好喝了點。」
丁立也忍不住笑了,無論是誰,和高楓還有方羽這樣的朋友在一起總會心情舒暢起來。而無論是喝酒還是喝咖啡,還是喝茶,心情舒暢的話,味道總是會好一些的。
丁立現在喝的也是咖啡。丁立以前都是只喝茶的。
但現在丁立卻已經不需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和清醒,他已經變得純粹而隨性,現在高楓覺得他和方羽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丁立似乎也覺得咖啡的味道很不錯,他看著高楓微笑道:「你最近怎麼好像憔悴了很多,難道是酒色傷身了?」
「要真是酒色傷身就好了。」高楓捏著鼻子笑了笑,道:「我現在只不過是有點懷念甲級聯賽了。」
丁立微笑道:「怎麼。你不是一直都覺得對手越厲害就越有趣地麼,怎麼現在也開始為比賽頭疼了?」
高楓笑道:「打比賽其實跟泡妞也是差不多的,偶爾泡個野蠻女友或許很有樂趣,但碰到的每個女孩都是野蠻女友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丁立笑了笑,沒有說話。高楓說的雖然好像是歪理,但丁立知道級聯賽中的每個選手確實都很難纏。
「要不是有方羽老大幫我的話,我可能一場都贏不了。」高楓接著說道。
方羽淡然一笑。道:「你的進步很快,要不了多久,你不用我幫也應該不用懷念甲級聯賽了。」
高楓道:「可是現在大家都說是方羽方老大你地指導厲害啊,以後我就算再厲害,也總歸是你的功勞了。」
方羽微笑道:「不管怎麼說,林長信的粉絲也沒方少雲和芶小雲多吧。」
高楓笑道:「那是他年紀太大。像你這樣的有為青年就不一樣了。」
丁立笑道:「好了,高楓,不要說了,要是給劉妍聽到,她就要緊張了。」
頓了頓之後,丁立看著方羽說道:「你約我來是有什麼事?」
方羽捏了捏鼻子,道:「有兩件事恐怕得麻煩你留意一下。」
碰到麻煩的時候捏一下鼻子是丁立的習慣,不過現在方羽好像也學會了,看到方羽地樣子,丁立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道:「哪兩件事?」
方羽道:「第一件是關於柳的。」
丁立笑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也教他吧。」
方羽搖頭道:「不是的。他失蹤了。」
丁立怔了一怔:「失蹤?」
方羽點頭道:「不錯,昨天lu1u我打了電話。說她本來想讓他去找謝小石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沒有到bat俱樂部。在長沙的朋友很多,要找到他應該不難。」
丁立點了點頭,道:「好,沒問題,那另外的一件事呢?」
方羽道:「另外的一件事是關於雷霆俱樂部的。」
丁立道:「李興林?」
方羽道:「不錯,昨天清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雷霆俱樂部確實和新動力有著非法的現金往來,但是沒有找到當年李興林謀害你哥哥地證據。所以他只是被清查了雷霆俱樂部的資產。」
丁立微微地歎了口氣,道:「這個結果我早已猜到了,像他這樣的人物,這麼多年過去之後,又怎麼還會留下什麼把柄?」
頓了頓之後,丁立看著方羽和高楓道:「這樣地結果你們也應該早已猜到,所以你們要告訴我的第二件事,應該就是讓我小心他會對我不利吧。」
方羽道:「不,我要告訴你的是另一件事。」
丁立奇道:「另一件事。」
「是的。」方羽道:「雖然你是導致雷霆俱樂部被查封的最主要原因,但是你現在已經退出星壇,對他沒有什麼威脅,像他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冒險再對你下手的。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我想告訴你,我和高楓聽到了一個消息,他最近頻繁的和一些規模不大地網吧接觸。」
丁立皺了皺眉頭:「和一些規模不大的網吧接觸?」
方羽道:「不錯,那些網吧都是一些擁有半職業隊伍地網吧,所以我和高楓覺得他可能會捲土重來,再從乙級聯賽中著手。」
丁立道:「看來不止是乙級聯賽,還有黑市賭博。」
高楓懶懶的笑了笑,道:「不錯,光是乙級聯賽那一點點錢,又怎麼會入得了他的眼睛,他從那樣的高度掉下來,又怎麼還會有耐心去花幾年時間經營一家乙級聯賽俱樂部?」
丁立突然微笑道:「不錯,無論誰從那麼高的高度掉下來,再重新爬起來的時候,總會比以前少點耐心,都會想要一口氣跳到原來的位置的。」
方羽淡然道:「越是這樣,他或許就會摔得越重。」
頓了頓之後,方羽看著丁立道:「我們最近要參加很多客場比賽,所以這兩件事,恐怕就只能交給你留意了。」
丁立微笑道:「其實我很奇怪,因為這些事原本明明好像是我的事,怎麼現在突然好像變成了你們的事?」
「其實這是每個想要靠星際吃飯的人的事,不僅僅因為你是我的朋友。」高楓點了點咖啡廳裡的一個金魚缸,道:「星際聯賽就像這個魚缸裡的水,我們就像在裡面找食吃的魚,要是誰把這個水攪混了,弄臭了,那我們還怎麼活。」
方羽笑了笑:「尤其像你這樣花錢比流水還快一樣的魚就更沒辦法活了。」
「是啊。」高楓笑道:「這好像是個很簡單的道理。」
「這的確是個很簡單的道理。」丁立微笑道:「你說的話一向都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