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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九章 屠殺 文 / 至尊江湖

    刀出鞘的聲音,四個護衛聽到主人說有人,立刻拔出刀來,小心的戒備著.

    「被現了,要不要下去,還是直接跑?」方天逸心中正在想著,略微一猶豫不決,卻聽到有人飛身而走的聲音,心中一動,硬是抬頭一看,卻現一個黑衣人從院外的牆角下跳出,飛身而走。

    「想走!」下面的一人喝道。

    方天逸突然看到了一柄非常熟悉的細劍,就在十幾天前,同樣的一柄細劍,還刺穿了自己的下腹,所以他對這樣的細劍非常的熟悉,而這柄細劍與那把如出一轍。

    只是這柄劍絕對不是原來那把,那把劍,方天逸已經把它扔到了河中,現在這裡又出現同樣的一柄劍,而且看用劍人的體形,與那夜的蒙面人是如此相像。

    「世間不會有如此的巧合吧!」方天逸暗道。

    逃走的黑衣人輕功不弱,看度使用細劍的那個人根本追不上,不過另一個高手也追了下去,而且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在迅的縮小。

    而下面的護衛只是高聲叫喝,呼叫其他的護衛抓賊,等他們想追時,人已經走遠了。

    方天逸見院中人都離開了,趁此時機,迅離去。

    王家雖然一陣人聲喧鬧,但在方天逸離去的路上,卻是非常安靜,沒有絲毫阻擋。

    回到客棧時,已經是三更了,店裡的夥計早已上了門板,在他這個客棧裡住的人,都沒有玩到深夜的本錢,方天逸除外。

    不過方天逸沒有驚動店裡的夥計,逕直的回到自己的房中。

    也不脫衣,合衣而臥。

    方天逸思索著今天晚上打探到的一些消息。

    「不管那位大人是誰,能與王家中人密談到深夜,那麼與王家的關係絕對不一般。而那位高手呢,聯想到王家中人,數得著的高手,似乎應該就是王家家主——王雨休。

    他們談論的事情是關於紫水晶的,他們應該不知道紫水晶被我送給了寧茜霞,那麼有人說道:『沒找到紫水晶。』那麼他們是去哪兒找呢?

    紫水晶本來就是王奇顯買下來的,在帶回來的路上,遇到刺客,全船的除了自己和寧茜霞之外,還有活下來的嗎?王家難道已經知道了是誰做了這個案子,是到他們那裡沒有找到紫水晶嗎?

    而那柄細劍是怎麼回事,使細劍的人似乎也應該是王家的人,那船上的蒙面人和此人有什麼關係嗎?還是他們就是一個人?可是如果是王家的人,為什麼又要在自己人的身上搶奪呢?而今天晚上的黑衣人又是什麼人?」

    方天逸仔細的捋著其中的每一個細節,腦袋中有些混亂。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瞞天過海,殺人滅口!」

    方天逸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眼中精光四射。

    「不錯,事情就是這樣的,王家應該也知道了江湖上的各種勢力都在注意著凌煙閣的寶藏,而藏寶圖與開啟寶藏的鑰匙都在王家的手中,不管真假,已經成為了眾失之的,所以他們要擺脫眼下的處境,轉移他人的注意力,於是就安排了一場戲,讓自己人的搶走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在外人看來,像是王家費盡心思,想把紫水晶運回洛陽,但是卻在半路被人搶走了,而且全船的人都殺了,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人一定不會是一般人,他們是害怕船上的人洩露他們的身份,於是殺人滅口的,這樣紫水晶就不會知道落在了誰的手裡。

    這樣一來,不但王家可以安心的尋找寶藏,還能轉移人們的注意力,而且將來的某一天,王家還可以出面,剿滅這伙強盜,為民除害,並奪回紫水晶。」

    方天逸冷哼一聲,暗道:「好深的心機,真是一個不錯的計劃,可惜,紫水晶已經到了我的手中。」

    方天逸又一想:「王奇顯放出風來說藏寶圖就在他的身上,那麼會不會真的就在他的身上,既然他說這兩天就回來,那麼我明天應該去迎一迎他了。也許他來給我送禮了呢?」

    方天逸想通了一些事情,心情大好,感覺到體內的真氣似乎都的自動運轉了起來,一種舒暢的情緒湧上心頭。

    第二天,方天逸從房中出來的時候,夥計嚇了一跳,吃驚道:「客官,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昨天晚上沒見到您回來呀?」

    方天逸笑著說道:「我早就回來了,是你忙,沒看見我。」

    「哦,是嗎?」夥計撓著頭嘀咕道。

    「唉,洛陽就是人多,哪裡有什麼好玩的,跟我們那裡差不多嗎?」說著話,方天逸走出門外。

    而這話聽到夥計耳中,不過是認為方天逸沒錢,自然玩不到好玩的東西,口中不屑的說道:「昨天晚上讓你跟我走,你還不去,就你那樣,想找好玩的,哼!」

    方天逸不理夥計,逕直走出,順便到群仙居看一下,看到群仙居的院中,已經打掃乾淨了,還有一些新鮮的木料,這說明耿安已經開始重建工作了。

    對耿安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耿安並沒有反對,只是提醒方天逸小心。

    方天逸騎馬出了洛陽城,一直走了一整天,也沒有看到王奇顯的身影,也不著急,當夜,只在路邊的樹林中夜宿了,他擔心王奇顯趁夜間走過去。

    第二天早上接著向前趕去,已經過了中午了,還是沒有看到王奇顯,方天逸不禁懷疑是不是與王奇顯走岔了。方天逸覺得王奇顯既然想吸引別人注意力,那麼就會走大路,所以他就順著官道迎了上來。

    正走著,突然心頭一動:「前邊有人!」

    方天逸抬頭望去,官道兩旁分別一座不高的土坡,坡上樹林茂密,雜草叢生,官道穿過其中,顯得有些荒涼。

    方天逸六識放出,仔細的辨別著人的氣息。

    「土坡上有人埋伏,而且人還不少,有高手在呢!」方天逸暗道,「這些人應該是打劫的吧?劫誰呢?」

    總不會是自己吧,方天逸當然不會覺得現在的樣子會值得這麼多人埋伏打劫。現在的方天逸穿著樸素,為了掩蓋面目,還弄得灰頭土臉的,雖然騎著馬,這樣的人一看也不是有錢人。

    「那麼他的目標應該是個大人物,王奇顯嗎?說不定呢。」

    方天逸放開馬,慢慢的從土坡中間的官道上走過,兩邊埋伏的人沒有任何動靜,然而方天逸卻聽到弓箭出的嘎吱聲。

    方天逸走過土坡,向前行了不遠,現沒有人再注意自己後,悄悄轉了一彎,把馬放在遠處,而後,單身返回,找了一個隱蔽的所在,就在那些埋伏中人的身後高處,那些埋伏在草叢中的人,盡收眼底,現足有三十人,而另一邊應該也差不多。這一次的打劫,這裡一共有六十人。能出這麼多人,絕對會是大動作。

    伏下身下,靜靜的等待著劫案的生。

    不多時,一匹快馬飛奔而來,經過此地,卻沒有停留,只是出一聲尖利的口哨聲,打馬而過。

    方天逸知道,這是他們的暗號,可能貨快到了。

    果然,沒過多久,方天逸已經看到四匹馬開路,身後是一輛馬車,隨後跟著的還是馬隊,只是馬車擋著,不知道多少人。

    遠處的人漸漸的近了,下面埋伏人也慢慢的緊張了起來,方天逸甚至聽到了下面的人呼吸加重的聲音了。

    埋伏的人越來越緊張,方天逸感覺下面的空氣都像凝固了一般。馬隊近了,方天逸終於看到了馬隊的全貌,一共有五輛馬車,分別相隔一段距離,每輛馬車前都有四匹馬,而馬車身後還跟著至少八個人,這樣一來,埋伏的人數不過是與馬隊相當而已,他們的優勢只有地形了。

    「好大的手筆呀!」方天逸暗中歎道。

    再細細看向馬車,現這些馬車上都帶著一些刀劍的痕跡,就連馬的身上都有些傷痕纍纍,似乎經過了打殺的戰場一般。方天逸揣測道:「這隊人馬應該就是王奇顯的人,看來他們在這之前,遭遇了不少的關卡呢。」

    馬車終於全部來到了土坡下面,隨著一枚響箭沖天而起,尖利的哨音引爆了緊張的空氣。

    羽箭如蝗,鋪開蓋地的氣勢,把土坡下的馬隊,全部都籠罩在其中。

    馬隊一陣慌亂,人喊馬嘶,一聲聲慘叫從中傳出,不過方天逸卻看到,馬隊中受傷的人多,但倒下人卻不多,而更多的是抽刀在手,撥打著飛來的羽箭。

    馬隊中人也是訓練有素,經過短時間的慌亂之後,有序的分成幾組,向一起靠攏,向後退去,逐漸的退到馬車後,全部以馬車為掩護,然後所有的人都從身後拿出一塊盾牌,立在身前,盾牌雖然不大,只有一尺見方,但是所有的人盾牌靠在一起,就像在身前豎起了一道盾牌牆。從土坡上射下的箭,已經不能對馬隊的人構成危害了。

    方天逸在高處,遠遠的看著,盾牌後邊的人,雖然被動,但是卻非常沉穩,而有傷的人也正在包紮傷口。

    埋伏有人似乎覺得光射箭已經沒什麼用了,而且方天逸看到他們手的中箭也所剩不多了。

    突然有人高喝一聲:「殺!」於是一聲呼嘯,土坡上的人各執武器,衝了下去。

    方天逸已經想到雙方的人戰在一處的場景,但是情況突變,土坡上的人剛剛衝出,從盾牌後面卻突然伸出一支支的努箭。

    方天逸瞳孔一陣收縮,精光閃爍。

    弩箭閃動著烏黑的光芒,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射向土坡上的眾人。

    真是風水輪流轉,剛才還用箭射別人,但此刻已經在別人的射程之內了。

    土坡上的人卻沒有馬隊的裝備,沒有盾牌的他們,只能把血肉之軀暴露無遺。

    弩箭比弓箭的力道大了許多,於是一朵朵的血花盛開、飛濺,慘叫聲不絕於耳,土坡上瞬間躺倒了一片死屍。

    土坡畢竟是在高處,向下的衝力,使土坡上的人飛快的衝到了馬隊的旁邊。而盾牌突然分開,一柄柄長刀帶著寒光,劈砍而出,長刀揮動之下,剛剛衝到盾牌旁邊的人,頓時血肉橫飛。

    事先埋伏好的人,被弩箭一陣射殺,此時的人數已經不如馬隊了。又經過馬隊之人從盾牌後的突然殺出,又損失了一些人,此時再與馬隊的人展開肉搏,立刻落了下風。

    但是更另方天逸吃驚的是,馬隊裡的人,每一次揮刀,都會帶起一片血光,而埋伏的人,砍在他們的身上,卻只是劃破了他們的衣衫,而且還出另人不解的「當當」的聲音。

    方天逸透過破損的衣衫看到,馬隊的人衣衫下面出現有赫然是鐵甲,而且別人的刀劍等兵器,在他們的長刀下,就像是豆腐般,被輕易的砍斷。

    馬隊中人武功太高的人不是很多,看樣子也就是地榜中人,最多也就是排在天榜末尾。但是他們四個人一組,有人防守,有人進攻,埋伏的一方,在他們的合擊之下,根本傷不到他們分毫,就算那些高手,在看到對手的身上都穿著鐵甲,只能往他們的頭部,腿部砍殺,但是在四人一組的團隊進攻和防守之下,只能造成一些輕傷,沒有危脅。

    這些人獰笑著,如同砍瓜切菜般,解決著敢於觸怒他們的人。

    在這些人的面前,事先埋伏好的人,就像是小丑。

    訓練有素,裝血精良,心狠手辣,這就是方天逸對馬隊中人的評語。

    漸漸的,埋伏一方的人數越來越少,只有幾個高手還在支撐著。突然有一個人向外逃去,有了一個人逃走,就會有第二個,緊接著剩餘的幾個人也沒有打招呼,都向外逃去,兵敗如山倒。

    不過他們想走,卻沒有得到敵人的同意。

    其中一人,剛好走到一輛馬車前,突然馬車的車門打開,一人從馬車中竄出,手中長刀揮砍,帶著無比的氣勢,如驚鴻一般,彷彿不管在面前的是什麼,都會在他的這一刀下分為兩斷。

    逃走的人面臨突變,手中鐵劍急忙格擋,然而卻只是無用功罷了,材質精良、鋒利無比的長刀,如同劃開破敗的棉布,那人被連人帶刀砍為兩段。

    再看出刀之人正是王奇顯!剩餘的人已經四散而走,馬隊中有幾個人追殺而去。

    方天逸沒有想到原來會以為有一場大戰的,卻以這樣的方式結束,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看向剛剛打鬥過的地方,馬隊中人只有兩人受了比較重的傷,其餘之人,幾乎完好無損,只是衣衫有些破損而已。

    方天逸正在看著呢,突然現一個人向自己這邊逃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追殺的人。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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