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啦,只是想跟你借一些武器而已,你也知道我們大魔法師閣下雖然實力很高,但是近戰方面可不是魔法師的強項,所以需要一些侍從嘛。」
「那是那是,如果大魔法師閣下需要我歐耶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能夠為您效勞讓我感到很高興。」歐耶大點其頭,他聽出了華師的意思,「沒問題的,我可以給您一些武器,不過鎮裡的武器所能提供的並不多,當然如果您可以等待的話,再過兩天就能有一批武器了。」
華師心想哪裡有可能再等兩天啊,待會可就要走人了,該死的他們三人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領主那裡的,拿了武器趕快走才是。「只需要二三十把應該夠了吧。」華師也不知道一般一個魔法師所擁有的侍從會有多少,所以只說了這個數字。
歐耶聽到這個數目眉頭緊鎖,最後一咬牙答應:「可以,我馬上帶你們去拿。」
可憐的歐耶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他不知道華師拿了武器後就會跑掉,還興沖沖地帶著三人去取武器。
「哦對了,歐耶兄弟,有一件事情我必需跟你說清楚!」
到了鎮府的武器庫,華師掃了一眼大概有三百多把的武器倉庫,心想著這些將會是自己以後的武器就趕到十分高興,對於這個歐耶開始有那麼一點點內疚。
「什麼事?華師兄弟僅管挑吧!」歐耶笑道。
「實在很對不起,我想請你好好睡一覺吧。」華師說著忽地一閃身便到歐耶的背後,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手刀劈下,將他打暈,隨後華師將武器倉庫裡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芙蘿瞪大了雙眼,很意外華師突然來這麼一手,她實在想不明白他要怎麼做,照理說他們已經被領主大人通緝了就該趕快走才會,怎麼還跟歐耶又是吃飯又是借武器的。
「回去再說!」華師打了個手勢,將歐耶扶起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後帶著芙蘿與馬伯樂出去,「歐耶隊長說要清點一下武器,你們在這裡好好等著。」出來時華師對守門的兩個守衛吩咐道,那兩人因先前歐耶隊長帶他們進去的說是要拿武器,因此不疑有他地點點頭。
「芙蘿你身上還有多少錢?」走在路上,華師想了一下,忽然想起錢的問題,上次跟著奧裡鎧時領到的錢很快就花光了,所以現在身上仍然是身無分文,這兩天住的旅館還沒付錢,而吃飯的錢又都是芙蘿付的。
芙蘿拿起錢帶看了下,哀怨道:「沒錢了,只剩下三十個金幣啦!可惜我的魔晶卡裡面的錢不能用了,不然倒是有不少!」因為父親的關係,所以芙蘿不敢去取出魔晶卡裡面的錢。
「好吧,旅館也不用回去了,就讓可憐的歐耶隊長幫我們出錢吧。」華師想了一下,最後說道:「我們先不急離開,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
「公子,不是說要走嗎?怎麼又不走了?」馬伯樂很是詫異。
「我們的行蹤已經讓人知道了,所以不急著走,就讓弗賓漢找得團團轉吧。」
最後華師將芙蘿與馬伯樂收進乾坤袖裡,他在灰柳鎮尋了一通,終於在城南的區域找了一處住房,這房子的主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丈夫因為幾天前在獸潮的侵襲中在戰鬥中死去,所以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住,因為家裡就只剩下她一人了,所以這婦女打算回娘家去,正打算賣掉這房子時,正好華師找來了。
華師以二十個金幣向她借住三天,有這等好事那婦女當然是很高興地答應了,反正一時也沒辦法賣掉房子。安頓好之後華師將兩人放了出來,又讓馬伯樂帶著剩下的十個金幣去買食物。
「該死的,少城主啊,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歐耶老遠就看到弗賓漢到來,忙一個變臉大哭起來,昨天他被華師騙了,醒來後馬上跑去旅館找華師等人,可是沒想到那天他們三人並沒有回去,結果就是可憐的歐耶不僅被騙了一頓飯錢,還有一個倉庫的武器,並且因為是他帶著華師三人前去旅館住宿的,最後只能再替他們交上住房的錢。
現在的歐耶已經窮得不能再窮了,若不是小鎮經常被魔獸侵襲,而作為小隊長的他賣些魔獸什麼的積累了不少錢,可這回都賠了,一倉庫的武器讓他連老婆本都賠光了。該死的他們三人怎麼可能將那麼多武器帶走的,歐耶心裡咒罵著,這件事害得他被鎮長給革職了,能不叫他氣麼,知道今天少城主會來,他連忙來哭訴著自己的遭遇。
「原來你就是那個報說華師三人在這裡的那個小隊長啊,那麼你現在是說華師三人跑了?」弗賓漢語氣平淡,可是卻有一股讓人害怕的感覺,他不只是個少城主,同時還是個劍聖,一般人面對這個的大人物都會沒來由的感到害怕,特別是歐耶現在現自己似乎惹怒了少城主。
「居然讓華師跑了,你可真是個廢物,連三個人都看不住,我看你這小隊長也不用當了,好好地做個好平民吧。」亞克歷大怒道,一聽說華師在這裡他馬上就趕了過來,可是沒想到又讓他跑了。
「少城主,歐耶已經被我革職了,他也將永遠不會被錄用!還請少城主您到府裡休息一下吧,大老遠地跑過來實在累人。」鎮長是一個身材頗為壯碩的中年人,難得少城主過來一次,他連忙拍著馬屁。
弗賓漢點了點頭:「你趕快派人去追查華師三人的消息,另外鎮裡面給我好好打聽有沒有三個人一起外來人,一有消息馬上回報。再派人通知各村落鎮子,將華師三人的消息傳出去。」
弗賓漢心裡十分惱怒,就差一步就能追到華師了,可是卻沒想到被他跑了,要不是父親的那份文書寫得奇怪,怎麼可能讓他輕易跑掉呢。他實在是琢磨不透父親的想法,又派自己來殺他,卻又以文書告知各地方官員要好好招待,真是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