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閃電劍仇公然的話後,黑衣和藍衫兩位老者的臉上連連變化起來,劍仙門的眾弟子也都把頭低了下去。
「師弟,怎麼辦?少門主向來可是說一不二的,他的任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不把這吳雅兒抓住,說不定少門主盛怒之下讓我們去攻打合歡宗也說不定。
如今吳雅兒和那個二流高手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此處正是大山的深處,不如我們就成全了少門主。
如今正是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將來合歡宗的宗主李香君就是知道此事是我們做的也比我們去攻打他們的山門好得多吧。」此時藍衫傳音給黑衣說道。
「好吧,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雖然我表面之上是少門主的師父,可是他也只是表面之上還給我三分薄面罷了。
既然他這樣不計後果地為了這個女人,那也沒有辦法,我們只能行動得快一點,一定要將那名中年疤臉大漢滅了口,然後把吳雅兒秘密地抓回門派之中去。
同時馬上派人把合歡派的鄭風給我抓起來,這個人貪生怕死,我們可以利用他來大作文章,瞭解一下那個中年疤臉漢子是什麼來路,然後看可不可能把吳雅兒失蹤的事情推到他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話,再加上鄭風回到門派之中作證,那麼此事就成了,現在我就派人去做此事,你馬上進行追蹤。」黑衣人做事也十分的果斷。
「是,師兄,那我就開始單獨行動了,但是為了避免意外的發生,你們帶著人快點跟上來與我匯合。」藍衫開口說道。
「好,此事由我來按排。」黑衣傳音給藍衫之後,這才抬起頭來把目光投向盛怒之中的閃電劍仇公然。
「公然,我看此事好辦,你也不用生氣,那中年疤臉漢子的輕身輕法比我都要快疾,我們帶著一眾門人這樣追怎麼能追得上他們呢?
我看不如讓藍衫獨自一個人去追蹤他們,藍衫的輕功你是知道的,絕對不在我之下,而那個中年疤臉漢子的速度雖然逆天,可是有吳雅兒在他身邊,他的行動也絕對趕不上藍衫。
而我們只跟在後面就好,以藍衫一流顛峰這樣的高手,把他們二人拿下還是不成問題的,同時我會派人去把那鄭風抓來,然後把那中年疤臉殺了。
再利用鄭風這個人把一切事情都推到這個中年疤臉的身上去,那吳雅兒你就看著辦吧,或是金屋藏嬌從此軟禁了她,或是玩膩了的時候殺掉算了。
這樣就算合歡宗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也找不出證據來,公然,你看此事如何?」黑衣人開口對著閃電劍仇公然說道。
閃電劍仇公然聽了黑衣的話後,把頭低了下去,眼光之中一絲怨狠之色不易察覺的一閃而過,然後臉上一片平靜地抬起頭來對著黑衣點了點頭。
在得到了閃電劍仇公然的許可之後,黑衣這才開始吩咐了下去,只一會的功夫,各路人馬都開始出發了。
幾名弟子已經把門派中接頭的信號傳了出去,然後轉身向來路返了回去,而藍衫的身影已經如同閃電一般消失在了眾人的前方,獨自一個人向著夭月與吳雅兒行進的方向追蹤了下去。
等一切都按排好了之後,黑衣這才與閃電劍仇公然帶著眾人順著藍衣給眾人留下的標記追了下去。
此時的夭月與吳雅兒功力突破,兩人的行進速度再次提升了不少,如今後方追兵已經跟了上來,所以夭月帶著吳雅兒這次是拼了命地向前逃去。
兩人這一口氣就跑了三個多時辰,如今正午已經過了,而此時的吳雅兒的功力消耗得太大,幾天沒有吃東西,夭月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吳雅兒可是受不了了。
夭月已經感覺到了吳雅兒的變化,於是夭月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回過頭來對免強支撐著趕路的吳雅兒說道:
「雅兒師姐,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有點走不動了,可是我這裡沒有干食和火,你那裡有嗎?」
聽了夭月的話後,吳雅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蒼白的臉上已經沒有半分血色,她強行地點了點頭,然後免強地從自己的空間袋裡把食物召喚出來,然後兩個人找到一處小溪。
吳雅兒勉強地喝了幾口水,吃了一點干食之後,抬眼向夭月望了過去,夭月自然知道吳雅兒想做什麼,便是他只是低著頭沒有語言。
吳雅兒見此,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後,便找了一處大青石坐了下去開始恢復起功力來,吳雅兒在自己合歡宗的靈山之上修練慣了,如今在這沒有多少靈氣的大山之中修練,功力想要恢復十分的不易。
剛剛吳雅兒看向夭月就是想讓夭月再那樣抱著她進行恢復,這樣恢復的效果比在自己的門派的靈山之中還快。
可是夭月如今已經決定和吳雅兒保持距離了,如果再這樣摟摟抱抱下去,那麼會讓吳雅兒越來越離不開自己,所以夭月狠下心來,從此便不想再與吳雅兒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吳雅兒心裡自然也是明白夭月的用意,所以也不好相強,只能委委屈屈地自己恢復起功力來了。
其實真的說起來,這些門派弟子從小修練的條件那是沒的說的,從武者開始便有靈氣用來修練,但是他們與夭月這個只動用空氣中少許靈氣來修練的人基礎可就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夭月的功力可以很快恢復過來,可是這些門派弟子做起來就要吃力得多了,且用去的時間也會很長。
夭月見吳雅兒已經開始恢復起功力來,自己便也盤腿坐下,把一絲神識留在體外開始了恢復功力。
其實夭月的功力突破到一流高手之後,體內的靈氣奔流不息,十分的雄厚起來,就算這次三個小時的奔行,夭月也沒有消耗掉多少的功力,但是夭月如今的性子再也不像從前了。
他是有一點時間便要利用一點時間進行修練,因為他未來要走的路太過漫長與凶險,他沒有任何的條件懶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