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徒嫣晴的來電。enxuemi。
「凌越,你在哪裡?」司徒嫣晴問。
「我和一位本地警局的警官在鞠世成的公寓內調查。」陳凌越說。
「有什麼收穫嗎?」司徒嫣晴問。
「暫時還沒有。」陳凌越回答。
「你剛才傳給我的有關鞠世成夫婦死因的詳細資料我看過了,並且也和sdi的數據庫進行了比對。現有另外三起謀殺案的受害者體內現了卡斯多胺的痕跡,更重要的是這三起謀殺案的現場都找到了紅色螺旋的標誌,所以基本可以確定確是紅色螺旋組織實施了謀殺。」司徒嫣晴說。
「這些受害者有什麼聯繫嗎?」陳凌越問。
「都是醫藥行業從業者,並且相互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些業務聯繫。我把這些資料給你以供參考。」司徒嫣晴說。
「好的。」陳凌越說,「另外我也有兩張圖片要給你,一起請你在sdi的數據庫中看看能否不能確認當事人的身份。」
「好的,你過來吧。」司徒嫣晴說。
陳凌越把那張小男孩和眾醫生的合影給了司徒嫣晴,並且把那個年輕的男醫生標注了出來。
「凌越,想必你知道了吧。」司徒嫣晴忽然有點不知怎麼開口地說。
陳凌越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他無聲地點了點頭。
「現在焦主任正在同sdi有關部門溝通,希望能夠展開公關工作,以便以最快的度最小的代價平息事件。」司徒嫣晴說。
「沒關係,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我畢竟不是sdi的正牌人員,所以就算被掃地出門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倒是給你們增添了麻煩,我很過意不去。」陳凌越說。
「凌越,我知道你也是因為痛失朋友之後情急所致,所以我和焦鳴雷主任也很理解你的感受。」司徒嫣晴說,「不過sdi畢竟是一個有紀律的部隊,所以我想結果不會很樂觀……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戰友。」
「沒關係,嫣晴,就算離開sdi我也會繼續協助你們調查這起案件的。」陳凌越說,「因為我已經置身事內,不能自拔了。放心,我們還是可以一起戰鬥,把這些麻煩全都解決的。」
「呵呵,凌越,你說的對,身份不同了不代表正義的立場會改變。」司徒嫣晴說。
「是的。」陳凌越回答,「所以希望焦鳴雷主任也不要因為我而和sdi的有關部門交惡了,一切順其自然好了。我也不希望他因為我而處於不利的地位。」
「好的,我會想焦主任轉達你的意見的。我想他一定可以很好地處理這起事件的。」司徒嫣晴說。
「好的,謝謝。」陳凌越說,「對了,你的基因產品調查有什麼進展嗎?」
「我現在正在臨海國立科學中心的基因研究所內,剛與幾位科學家瞭解了情況,目前還沒有有價值的線索。等一有情況,我和你溝通的。」司徒嫣晴說。
「好的,我這邊的事情完成後,會趕去和你會合。看看我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陳凌越說。
「呵呵,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這些科學家真夠難纏的,我無法順利地破解他們那些如瑞士鐘錶一樣精密的大腦。」司徒嫣晴說,「看來還是要你出馬哦。」
「哈哈,好的,我會盡快趕到拯救你於水火的。」陳凌越笑著說。
「等你!」司徒嫣晴掛上了電話。
陳凌越剛掛上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陳凌越一看是張淑儀來電。他有點激動地接起了電話。
「老闆,你事情辦得如何了呢?」聽筒中傳來了張淑儀那略帶肉感的少婦的嗓音。
陳凌越突然有一種想立刻見到她的衝動。
「正在忙乎中呢。」陳凌越說,「小秘書你有什麼要向老闆請示的嗎?」
「我就是想問問老闆今天要不要開張啊?我幾點鐘上班呢?」張淑儀問。
「嗯,我可能說不準。這邊應該還要有一堆的事情需要處理,稍後我還要趕往另外一個地方。」陳凌越說,「今天不知道能不能開張啊。」
「哦,這樣啊。」聽筒那頭傳來了張淑儀明顯失望的聲音,「那我可以為診所處理些什麼事情嗎?」
「你就放假一天吧。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再聯繫你吧。」陳凌越也有點失望。
「剛上班第二天就放假啊,老闆,你是不是太仁慈了,呵呵。」張淑儀說,「我在家裡呆不住。我看我還是去診所看看能不能做些什麼吧,就算坐在裡面我也會感覺好一點的。」
「你真是勞碌命啊。」陳凌越笑著說,「這樣吧,那你可以接聽一些電話,做一些預約記錄。還可以上網幫咱們的診所做一些廣告,讓知道它的人更多一點,我們也好財源廣進啊。」
「好的好的,我保證完成任務!小秘書的小宇宙要爆啦,哈哈。」張淑儀笑著說,「我以前接觸地人群中有很多看著就有明顯的心理問題,我一定把他們全部拉過來做靈媒心理治療,哈哈。我們了!」
「雇你我真是撿到一個大元寶了。」陳凌越說,「好好幹,說不定你可以升格為本店的小老闆呢!」
「呵呵,老闆你真會籠絡人心,厲害。」張淑儀笑著說,「我一定好好為你賣命。」
陳凌越想我希望的是你能升格為老闆娘。
「老闆,你快點回來。我先掛了,白白!」張淑儀笑著掛斷了電話。
「白白!」陳凌越掛完電話好久嘴角還蕩漾著笑意。
「陳先生,搞定了。」旁邊的肯裡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陳凌越看到itaxx機器已經被關閉了。
「接下來還有什麼我可以幫助的嗎?」肯裡克問。
「沒有了,謝謝你的協助。」陳凌越和肯裡克握了握手,「我們離開這裡吧。」
兩人走出了鞠世成的公寓。離開了大樓後,兩人又握手告別。
陳凌越看了一下自己的方位,現離國立臨海科學中心還有不少距離,搭乘捷運趕過去的話大概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於是他不再耽擱時間,快地向離自己最近的捷運車站走去。
乘坐一班捷運駛過了十站之後,陳凌越需要換乘另一班捷運。走在換乘通道中時,陳凌越的手持終端器出了一個提示音。陳凌越看到那是一封郵件。
令他感到有點驚訝的是,這封郵件的送人欄內寫著一個簡單的字母:x
又是這個神秘的x。
陳凌越打開了郵件,只見在郵件正文中寫著一個簡單的句子:陳先生,你正在正確的道路上前行,請繼續。署名是x。
陳凌越看著這個有點突然地句子不理解對方究竟在說些什麼。對方當然不是在告訴自己這個換乘通道可以通往正確的捷運列車,而是在向自己提示些什麼。自從上次這個神秘的x向陳凌越送了遊戲已經開始,陳凌越無法置身事外的郵件後,陳凌越一隻在思考對方究竟是誰。也許是某一個內在的知情人,也許只是敵人試圖擾亂自己的手段。
在正確的道路上前行?陳凌越默默讀了這個句子。
難道對方在暗示自己現在通過調查協愛醫院可以找到解決真元社危機的辦法?
那麼這個x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他為什麼不直接向sdi或者是警方通報相關的線索?又或者這個x一切的行為都是在放煙霧彈,試圖擾亂視線。陳凌越明白不能輕易想像自己得到的信息,一切都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陳凌越心中一動。他選擇了回復件人,雖然他知道這個郵件通過了很多的服務器和代理送過來,回復的內容對方有可能並不一定能夠看到,但是他還是想嘗試嘗試一下和對方溝通。
「你是誰?」陳凌越寫地很簡單。
送完成後,很長的時間內沒有回應。陳凌越把終端器放回到了口袋中,他坐上了另一列捷運。他需要在這輛捷運上度過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
口袋中的終端器有了提示音。陳凌越打開來看到x回郵了。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