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個一時間,另一個地點
在這個都市地下深層的某家pub內,瘋狂的電音正如山呼海嘯一般摧殘著男男女女的神經與肢體。所有的人全都進入了迷幻狀態一般,隨著音樂狂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可以感受到汗水和體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pub門外的空間內還排著很長的隊伍,都是些「瘋狂動物」等待著進入這個夜的魔窟。
兩名身穿筆挺風衣,帶著墨鏡的特工沒有理睬排著的長隊,而是徑直走向了pub大門口。大門口一個彪形大漢伸手攔住了他們。
其中一名特工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大漢。大漢同樣對其怒目而視。特工墨鏡後的雙眼中眼波一動,一股精神力量傳遞到了大漢的雙目中。大漢打了一個激靈,然後似乎是被人控制一般轉身讓開了通道。兩名特工走進了pub中。
兩名特工冷靜的舉止和pub內瘋狂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兩人穿過人群向內部走去,在他們的周圍有各種形形色色的人正在幹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pub深處的管理區的一個隱秘的辦公室內。老闆傑克正在數著手中的鈔票,在他前面的桌子上放著很多用塑料袋裝著的白色粉末。旁邊還有數把當局嚴格禁止的槍械。特別是那把mk39型槍更是傑克的寵物。
在辦公桌前的沙上東倒西歪地躺著兩男兩女。其中那兩個男子是傑克新網羅來的得力助手。這兩個小子的能力讓人歎為觀止。傑克甚至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像他們這樣的人存在。在偶然得到他們的協助後,自己的生意突然變得更加順手起來。所有擋在眼前的障礙都會被這兩個小子掃除。他們凶狠手辣,甚至比傑克自己更加地嗜血。傑克甚至已經很久沒有使用心愛的mk39了。他伸手拿起了那把槍細心地擦拭著。
沙上的年輕人們在忘情地親吻和撫摸。這兩個小子能力群,但是腦子卻很簡單,只要滿足他們的**,就可以為你幹任何事情。傑克滿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雪茄。
這時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兩個穿著風衣的特工走了進來。
「什麼人!你們他媽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傑克吼道。他想非得扒了那些把門的皮,他們才知道如何幹好工作,不隨便讓人進他的辦公室。
兩名特工沒有理會傑克,甚至沒有看他一眼。他們看著沙上的兩名男子。兩名男子推開身上的女人,從沙上站了起來。同樣也冷冷地盯著特工們。
「唰。」一聲,其中一名穿皮夾克的男子的手上多出了一枚尖利的閃著寒光的刀刃。這條刀刃不是安裝在他的手上,而是從他的骨骼中生長出來的。另一名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攥緊了拳頭。他的拳頭的肌肉開始暴漲,然後隱約呈現出岩石的色澤。
兩人的身體上已經生長出了恐怖的武器。
刀刃男先開始了進攻。他的動作異常地靈巧。他一個閃身,手臂上的刀刃如一道銀光一樣向其中一名特工射去。與此同時,岩石男的拳頭也夾帶著勁風向另一名特工襲來。
在狹小的辦公室內,想要躲避兩人突如其來的進攻,難度相當不小。但是兩名特工冷靜地讓人感覺不到他們的情緒有任何的波動。就當攻擊就到眼前的時候。兩名特工分別向兩旁讓去,動作如閃電般迅。傑克甚至沒有看清他們的動作,兩名特工已經在自己身後了。他桌上的槍轉眼間到了兩名特工的手中,然後是如迅雷般的兩聲槍響。
「砰砰。」子彈破膛而出,射向了目標。但是根本碰不到目標的衣衫。刀刃男與岩石男的動作的敏捷程度不亞於兩名特工。他們迂迴著躲避了子彈,又向傑克身後的特工攻來。
「唰。」刀刃男的銀光揮出,但是特工已經不在原地。但是傑克的行動沒有他們那樣快。他雙目圓瞪著站在那裡,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岩石男的拳頭砸在辦公桌後的牆上,把牆面上砸出了一個大洞。整個辦公室也似乎顫抖了一下。這時傑克的身體動了一下,然後胸腔以上的部分整齊地滑落了下來,掉在地上。身體的下半節還是站在那裡,直到岩石男下一擊造成的震動才潸然倒下。
兩個女人早已嚇得暈了過去。她們的身體躺倒在地上妨礙了岩石男的行動,被他一腳一個踢到了牆角,眼看就不活了。
刀刃男和岩石男連番地進攻,但是卻對特工無可奈何。特工的動作快地出了他們的想像。
又是兩槍,這次刀刃男和岩石男沒有躲過子彈。刀刃男的大腿被射中。岩石男的肩頭中彈。兩人一個踉蹌時,勝負早已分明。特工忽然出現在他們眼前,把兩根針劑射入了他們的動脈。
刀刃男和岩石男昏死了過去,逐漸恢復了正常人的身體特徵。
這時一隊武裝士兵走了進來把兩人抬了出去。隨後特工也跟了出去,
在他們身後留下了三具死屍,和一片狼藉的辦公室。
陳凌越感覺一種極度疲勞感籠罩了他全身。就好像一個快要溺水的人一樣感覺到身體的虛脫乏力。
他嘗試著睜開眼睛,但是只感覺到眼前有一股昏黃的光。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於是他努力地睜開了眼睛。似乎是一盞燈,但是燈光在忽明忽暗地飄搖。陳凌越再努力一點,然後看清了原來是一支蠟燭,正在燃燒著昏黃的火焰。
陳凌越感覺到身體的感覺正在慢慢回來,雖然依然感覺勞累但是全身已經有了知覺。他吃力地低下頭看到自己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要不是身體的那種虛弱感的話,這張可以說是十分舒服的椅子。
陳凌越透過燭光,看清了自己身處在一間房間內。除了自己身下的椅子外,幾乎沒有其他的陳設。那只蠟燭就放在前面那堵牆的前面。陳凌越看到牆面上畫著一副類似於時鐘一樣的圖畫。
這幅圖畫似曾相識,不過陳凌越現在懶得去想。
他想站起來,但是卻沒有力氣。
「陳先生,你醒了?」一個男中音從陳凌越的背後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