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越說完後,大家都好奇地看著他。
「我曾經玩過一種叫『跑馬』的玩法。這種玩法往往就是出現在牌局的最後一把。規則是這樣的:所以在場的玩家都參加,誰也不能退出。以目前桌上的籌碼為賭注,一次性看5張牌,以大小比輸贏。大家看怎麼樣啊,也算是為今天的牌局畫上一個完滿的句號了。」陳凌越說。
大家馬上理解了這個玩法。大家互相在心裡權衡著利益關係。如果張仁傑贏了,那麼按照他檯面二百多萬的籌碼,己方共要輸一千多萬。但是五比一的概率決定了這一千多萬不是那麼容易輸出去的。而己方最少的吳思成桌前還有大概二十多萬籌碼,也就是說贏回至少二十萬的概率還是蠻大的。
於是各人點頭同意了。錢不在多少,每一個人內在的賭徒心態決定了行動。
只有陳凌越和張仁傑確定,如果按照這樣的玩法的話,最後結果將是鄭良以三張j的結果贏得桌上的三十多萬籌碼。
張仁傑同意了。三十多玩就當是返還的紅利吧。不答應顯得自己沒風度。
就當大家準備開始這最後一局時,旁邊的李金花聽到眾人在說新的玩法,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好玩好玩,這個新玩法比起剛才悶死人的玩法來可有趣多了。親愛的,我要一起玩!」
她的話音剛落。陳凌越和張仁傑就在心裡飛快的把排序又按照七個人的玩家重新排列了一遍。
「歡迎!」陳凌越的數據腦子快了一步。
「不行!」張仁傑失態地吼道。
因為他們兩個都知道這樣的排列,陳凌越將以fu11house拿得大獎。他面前的籌碼可是12o多萬啊。
「親愛的,你就讓我玩嘛。」李金花嗲地說,用胸脯使勁蹭張仁傑。
「你哪來的籌碼?」張仁傑強忍住怒氣說,換在平時他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扇出窗外去。
李金花想了想從自己的耳朵上摘下了一隻耳環,說:「親愛的,這是你買給我的,值老錢了。我就用這個做賭注,一定可以贏回好多錢的。」
「不行!」張仁傑已經恨到極點了。
「張先生,既然思思小姐有意賞光,陪我們這些人玩一把。你就不要再阻擾她的好意了。反正是玩嗎,大家盡興就好。」陳凌越使勁地煽風點火。
「是啊,親愛的。你就讓我玩吧好嗎!」李金花浪得出油了。她把手放在張仁傑的大腿上使勁地摩挲。
「要是輸了看你拿什麼賠人家,好幾十萬呢。」張仁傑知道陪得可不小。
「親愛的,怎麼會輸呢!我的運氣很好的。」李金花嘟著鮮紅的嘴唇說。
「是啊,思思小姐一定可以通吃我們這幫男人的,到時一定再多6只鑽石耳環帶啊。我另外提議,就算輸了我們誰也不拿思思小姐的耳環,這總好了吧。」陳凌越說。
「親愛的,你聽!我只贏不輸的,多划算的生意啊!」李金花說,「你就讓我參加吧。」
話說得這份上,張仁傑再不答應那就顯得太沒有男人的大度之風了,於是他便點了點頭。他心裡想你這個倒霉娘們,你這一鬧老子拍進去一百多萬啊,回去不收拾死你。
結果已經明朗了。
陳凌越以fu11house贏得了最後一局。張仁傑奉上了一百二十多萬籌碼。這全部返還了己方輸掉的錢。這讓己方一干人等大舒了一口氣。結局總算是力挽狂瀾。
張仁傑和一干人等很快就離開了。剩下的己方五人決定到樓下的**吃喝一番。今晚雖然不曾有金錢上的收穫,但是絕處逢生尤其值得慶祝。
五人來到了原先的包廂內,重新點了酒水。這次吳思成提議找幾個小姐來助興,大家都沒有反對。稍不多時,一行五個靚麗的姑娘就翩然來到了包廂內。
「來,我提議我們敬數據男一杯。」趙呈旭拿起了酒杯。大家紛紛響應。
陳凌越現在座的幾個男人已經一改原先的冷淡,都對自己都表現出極大地熱情。他也知道這些人過完今天後就將會把自己忘記。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大家幹完了第一杯。
「陳先生才是真正的高手啊。我們這些人偷雞不成差點蝕了把米。慚愧啊慚愧。」周之濱摟著旁邊一位珠圓玉潤的姑娘說。
「哪裡,我也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啊,誤打誤撞啊。」陳凌越低調的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誤打誤撞的事。一切事情都有前因後果,數據男,今天你能幫助大家贏回老本,你這個數據大腦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的。」趙呈旭說。
「是啊,沒有陳先生的處變不驚,哪有後來的力挽狂瀾一舉挽回敗局啊。」鄭良說,「我們這幾個人到最後都是灰心喪氣,亂了方寸啊。哪像陳先生還能想到那個『跑馬』式的玩法,真是富貴險中求啊。」
聽到大家的恭維,陳凌越也再不推讓,那就當享受這些場面上的話吧。
「陳先生,我看以後我們可以找機會再次合作啊。只要充分揮我們的優點,像張仁傑那樣的凱子沒有天天這樣的好運氣,遲早會被我們掛下幾層油的。」吳思成說。
陳凌越想你們想刮人家的油,人家不刮你們的皮已經不錯了。張仁傑的能力是乎你們想像的。在牌局方面自己能讀懂心理也尚且不能克制他,就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自大狂恐怕會輸得連回家打車錢都沒有。
「我平時工作比較忙,所以是偶爾玩牌,就當是娛樂放鬆,不能和各位專業人士相比啊。」陳凌越說。他這番話明顯就點出了自己是有正當職業的人,不可能和你們這些靠下三濫吃飯的為伍。
各人聽到陳凌越的話,也就沒有再接話。接下來的時間裡,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和身邊的姑娘打情罵俏、調戲揩油,玩得不亦樂乎。陳凌越旁邊的一個姑娘心事重重,滿腦子是如何解決借的高利貸的問題。所以兩個人也沒有太興奮的表現。
夜越來越深,眾人準備打道回府。周之濱和吳思成買了陪伴姑娘的種,雙雙離開了。鄭良也告辭離去,只留下了趙呈旭和陳凌越。兩人把小姐打走了,坐在顯得人茶涼的包廂內喝悶酒。
「數據男,你說存在這個世界的意義是什麼?」趙呈旭仰頭靠在沙上吐著煙圈說。
「你是指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還是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陳凌越已經酒過三旬,懶得去和對方做意識流的交流。
「兩者都是。」趙呈旭說。
「我兩者都無法回答。」陳凌越說。
「看來你那數據大腦也有出現bug的時候。」趙呈旭說。
「你說對了。順便說一下,我已經被解雇了。」陳凌越滿不在乎的說。
「為什麼?」趙呈旭吃驚地問
「我因為晚間做了太多愛做的事,睡過了頭,遲到了。」陳凌越說,「命運就降臨了。」
「真誠地恭喜你。」趙呈旭說,「現在你有什麼打算,有興趣和我一起混跡江湖嗎?」
「我現在是一名神漢。」陳凌越說。他期待對方的反應。
「很適合你。好好幹,很有前途。」趙呈旭彷彿並不在意。
「謝謝。」陳凌越知道他在想自己的心事。不過他不能點破他。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無一搭地說這話,最後兩人決定撤退。
「要點個姑娘嗎?算我的。」趙呈旭說。
「我有虛擬程序。」陳凌越說。
「有追求。」趙呈旭說。
當兩人站在喜樂會大門口準備找交通工具離開時。陳凌越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