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衛青此番又立戰功,且是名震天下的大功,可讓劉徹一陣樂了。」「特別是衛青,隱隱已是漢軍新升起的一顆將星,前途無量,要不想辦法削其威望,恐對日後我等大事諸多牽制。」「是啊,怎麼辦好呢?」朱先生,窮老怪,劉遷紛紛道。
安暗應了一聲,默然無語,他也知道這樣下去對己極為不利,不管怎麼說,天下人沒有誰不擁護國家英雄的,這要打起仗來,民心向背就是劣勢。一陣沉默後宇霸驁抱拳吼聲道:「這又甚麼難辦的,只要給咱家一個與其決鬥的機會立可把他的威望打沉下去。」
「是嗎?你準備怎麼對付衛青那小子?要知道除了鬥力還須鬥智,別盡使蠻力,沒用的。」淮王劉安沉聲道,但已懷希冀。他也知道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且名正言順,比武切磋而已,相信對方會不好拒絕又能達到目的。
「王爺放心,在下下已謀劃好如何擊敗他,定讓他不得好死。」宇霸驁一臉自信地道。「是嗎?說來聽聽。」淮王卻是不置可否,仍深思的把玩著手中的一古物。
「王爺且聽我說,次比試之所以蒙羞飲恨,全因著了那小子的道兒,如今我思出三條計策,定讓衛青無法再使詐,與我全力一博,假使他肯與我全力一拼我就不怕他了,鬥智比不過他但鬥力我可肯定穩勝無疑。」
見淮王仍不動聲色繼續道:「計策一就是決鬥時選在白天進行,這樣無遮無擋,光天化日之下誰都看得清清楚楚,也無法使陰招;其二就是選的場地不宜過寬敞,這樣就只能以力相博,無法以巧取勝更沒有退路;第三嘛……」宇霸驁看了一下淮王不知他還願不願意聽下去。淮王打了一下眼色示意他繼續。
宇霸驁這才道:「這第三就是要延長比試的時間,要完全決出勝負為止,最好以死相博,次時間為一柱香,太短了,這次就定三柱香好了,我想衛青那小子肯定撐不了那麼久的,他的臂力與耐力都比不我。」宇霸驁肯定地道:「到時我就趁他力竭趁機取他性命。」
「好!」一直沒出聲的太子劉遷終於忍不住喊出聲來,似乎也認為這場比試必勝無疑。「是不錯,但衛青這人絕對不能輕視,事隔兩年已生變化,不能再以同日而論。何況數場戰役表現如此神勇,可見其決非等閒之輩,你還是小心為是。」
淮王雖然也極想擊敗衛青藉以削弱一下武帝威望,但無必勝把握之下卻也不失理智。「是,是,王爺言之有理。」宇霸驁口應承,心中卻不放在心也更欲打敗衛青好讓淮王刮目相看。
「另外,衛青願意按你的意思去比試嗎?」淮王又問道。「他願意,次街頭遇著他,他已答應了,且說時間地點都讓我來定。」「嗯,那還好一點。」「你認為幾時比試。」「五日後。」「地點呢?」「一時還沒想好,王爺可幫忙想想。」王應道。
四人轉身跨出門外,劉遷拍宇霸驁肩膀道:「宇兄,這次看你的了,別錯失良機喔。」「放心,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宇霸驁握緊拳頭,雙目寒芒暴露。
「衛青,朔方大捷實在是打得太好了,你不但打出了我大漢的威風,大漢的勇氣,也打出了我大漢的霸氣,我們大漢我們漢軍要的就是這種霸氣,為什麼只能你壓著我打,而我不能壓得你壓?這是一種心理的思維而已,以前我們要和親,要怯戰,追終到底就是此種畏敵根源在起作用,如今好了,經此一戰我漢軍,我大漢再也不用畏懼任何敵人了,對匈奴的戰爭由此轉入分庭抗禮的對抗時期,再假以時日實力再雄厚些便可以進入反抗階段,哈哈,到時,狗匈奴,有你好看了……來,繼續喝。」
武帝實在高興,不但親自跑來衛青處喝酒,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皇過譽臣下了,衛青也只不過依仗了手下將士的拚死搏殺而已,哪有什麼功勞。」「好,說得好,你是在提醒聯要獎勵其他將士是嗎?放心,明日聯就大行封賞,此戰英勇一個不會漏。」「謝皇。」衛青忙稱謝,比自己封賞還高興。
「嗯,據說宇霸驁又向你下了戰是嗎?」「不錯,他約我於三日後決鬥,不過地點未定。」「哼,他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竟對聯的愛將一再相逼,這樣,鬥就鬥,到聯的至尊之頂來比好了。看誰才是大漢真正的第一勇士!」武帝倒對衛青極有信心。
「至尊之頂!皇,那可是陛下的……」「就這樣定了,不用再言。」武帝一擺手。「臣……遵旨。」
「是了,今日這菜是何人所做,為何如此好吃?」「乃臣姐所做。」「喔,她在這,可否出來一見。」「當然可以。」
不過片刻衛子夫依言緩步走出,身衣裙卻尚未更換,聽弟弟傳言,不由臉一紅道:「讓皇見笑了,奴家也只是粗糙將就做了幾個小菜,無甚手藝,是皇心情好罷,故還吃得下。」
「是嗎?唔,或許有道理。」武帝見了清秀脫俗的衛子夫心中突的一跳,似乎就如她做的小菜一樣,清新合口,沒有一絲宮中佳麗的香膩味,不覺已增好感,趁著酒氣便又再道:「你可會舞樂,如此良宵可惜無聲樂伴奏助興。」
「我……我,奴家歌樂會一些,舞卻不會了。」衛子夫低下了頭,玉臉更紅。「好,真實,真誠!聯喜歡!你就唱支小調來給聯聽聽,唔,小……小調。」
出府時,武帝似乎比來的時候還高興,因為除了戰爭勝仗,他還意外尋到了一樣東西,那種感覺他認為皇后阿嬌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予他的,同時他內心世界也一直在追尋這種感覺……
「衛哥哥,還不起床,你後天就決鬥了,不抓緊時間再練習一下霸王刀法?」柳蕊推身邊的衛青道。「不錯,夫人言之有理。」衛青笑道,單手一撐,卻感到半身俱麻,不禁變色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