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后的寢宮到賭坊其實並不遠,因為我一直用步法前去的,所以度上面來說是很快的,一會兒時間便到了賭場那邊,其實剛才我算過,從我從匠社出來到現在已快半個小時左右了,現在劉禹西還沒有消息傳來,看來他那邊還有些棘手呀,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時間劉禹西就能給我傳話回來了,因為他本來就不會武功,所以就算辦好了事情,從金弈殿到匠社走也要走十來分鐘,所以說現在才過半個小時,我並不是很急。
這時我來到賭坊前,守門的侍衛還是以前那兩個,他們一見到我,馬上就叫了一聲殿下,說起來我和他們也算是見過很多次面了,所以也算是有些面熟,這時他們馬上就熱情的為我開了賭坊的大門,我呢,便大搖大擺進得內去了,其實我現在身上的銀票帶得也不算多,不過我想玩到劉禹西給我傳話來的時間還是足夠的,而且我也不一定會每次都輸嘛。
就算是我盤盤都輸的話,我身上的銀票,大概價值七百倆白銀的樣子,也夠輸一陣時間了,只要我不去二樓便行,因為二樓的賭資實在太大,就上一次和那什麼三少爺去了二樓一看就長了見識,那些人的賭資都是一疊一疊的大額銀票,以我現在身上帶的資金來看,根本就去二樓沒有任務意義,因為一盤都賭不了,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先呆在一樓算了,這時我一蹋進內裡,然後裡面那雜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裡面可謂是人山人海,人數比我上兩次來的人數總和還要多,看樣子今天這些下人們都有很空餘的時間和閒錢嘛,而且我大概掃了一下,現今天來賭的人中不全是宮裡的那些手下之人,而還有一些奇裝異服的人,我這裡指的奇裝異服就是說的不是宮中太監呀,宮女呀,侍衛呀這些人的服裝,而是一些看似像宮外之人的衣服,其實那些人比較少,我就環視掃了一眼過去也只是看到了一兩個這樣的人罷了,而且穿的都是粗布衣衫,看樣子是宮外進來了,看來我剛才在皇后寢宮外設想的事情恐怕是真的,看來父皇還有請宮外的朋友進來。
不過呢,我知道這一兩個粗布衣衫的人一定不會是主角,我想一定是那主人的僕人或手下罷了,因為他們的衣裝實在是非常的寒酸,就和普通江湖人士穿的那些衣服很是差不多,我指的一般的就是那些非常不富有,非常沒有武學修為,非常沒有文化的一般性的江湖人士。
所以我才會斷定他們是僕人,而且不光是衣著,他們長得也非常大眾化,非常的像路人甲,不過幸好這樣的人不多,因為我又掃視了幾圈現能入目的人中就他們兩個穿的江湖人穿的布料粗衣,不過不知道擋住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沒有這樣的人,因為現在這裡面人數眾多,雖然按照一推一推的推數來看,這裡面的賭具顯然是比以前兩次來的時候要多了不少,不過人也多少不少,不過這樣一看過去,基本上都看得到每一堆的人數都不少,看來各種賭具都有很多人在玩。
這時,我大概粗算了一下,按人數的堆數來看,如果一堆人裡便有一樣賭具的話,那現在這裡面最少有六十種賭具了,比以前相比起來要多太多了,而且還是同樣大的空間裡面,居然裝了不一樣數量的賭具和人,依然顯得不是很擁擠,可想而知這個賭坊的一樓有多麼的大了,這一點我從以前第一次來的時候還覺得這裡面有些大了,不過現在一看,還嫌這裡面不夠大,要是再多裝一些人的話,恐怕裡面的人還裝不下了,看來現在那些人們都開始喜上來這裡面玩,可能以前人數少的原因,是因為有些人不知道這裡面有這麼一個地方,還有一個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有些人拿不出閒錢來賭,所以以前的人才會這麼少,不過現在可完全不同了,人數已然劇增,看得出來現在的手下都有不少的閒錢呀,可能是得到的打賞多了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賭場嘛,當然是要越熱鬧越好玩了,要不然怎麼會稱為賭場嘛,人少了就不那麼刺激了,因為以前我來過這裡,所以對這裡的環境也是比較熟悉的,不過只是有些新東西還不清楚,不過不管怎麼說,人要學會適應新的事物嘛,所以我就開始負手漫步起來,我先看看哪一種賭具比較好玩的,然後我決定從左邊那個人最多的一個地方開始看去,那裡的人是這賭場裡面人堆數中人數最多的,裡三層外三層,大家都吼得不亦樂呼,我也奇怪到底這裡面在賭什麼,引來這麼多賭客的親咪,所以念此,我渡步朝近,然後一層一層的人群開始推開,因為我在宮中好差也住了十二年,雖然不敢說所有的手下都有認識,但起碼七成以上的手下都認得我,所以我這麼一推之下,那些本有些不太耐煩的太監啥的手下一看到是我,馬上就換了一張笑臉,然後伸手讓我插隊,走進內裡去看,可以說我花了一虎一牛之力,才從外圍混進裡圍,這一下這個賭具的全景就印入我眼眸之中了。
說起來這個賭具非常之大,是一個大圓形的,而一次性可以同時所有人一起下注來玩,這個賭具其實很簡單,而且在民間很是普遍,不過呢,在這裡面卻看起來是非常的刺激了.這個是什麼呢,就是鬥蟋蟀,說起來這個東西我小時候在前世就玩過,不過那時不賭錢,這裡要賭錢的嘛。
這時這個大圓桌的中間有個很大的盆,而盆之中卻有整整十隻蟋蟀在裡面群毆,看起來相當的刺激,而最後那只戰敗其它九隻蟋蟀的勝利者就是最終的銀家,如果壓錢的人壓的是它的話就會得到不少的收益了,其實雖然這個賭局沒什麼太大的特色,但唯一的亮點就是這鬥蟋蟀不同於民間的一對一單挑,這裡可是群挑,這樣就顯得非常的有挑戰性和刺激性了,而此刻盤中已經剛定勝了一隻蟋蟀,現在是時間讓大家下注,然後在大家下注的時候那個司儀荷官就將新的十隻蟋蟀拿出開始對眾人,一介紹開來。
這些蟋蟀的名字都很威風,像什麼不敗神將,戰無不勝,鐵頭大將軍什麼的,反正都是些比較威風的名字,不過名字更怎麼威風,戰績再怎麼顯赫,我反正是看不出來哪只比較牛點,反正在我眼裡這些蟋蟀都差不多,因為這些蟋蟀都是精選出來的戰將,所以論塊頭來講都各不春秋,至於他們的戰鬥力幾何,這個是我的內力探測術也測不出來的,所以我就暫且觀望。
不過觀望之餘,我倒有些佩服那個荷官了,說真的我真的很服他,這些蟋蟀明明各自都長得差不多,他居然能夠將這些蟋蟀的名字分清,不但如此,每隻蟋蟀的戰績和戰鬥次數都有介紹,我聽到最牛的一隻居然連勝過三次,失敗次數卻只有七次,而且它四肢還健全,說明是個牛蟋蟀,不過其它的也都各有春秋,不分高下,反正各有各的特色,正因為荷官的這種介紹,所以場中的賭客們一時也都差不定主意,這個就叫技巧,如果荷官不這麼介紹,怎麼能套出更多的錢呢,所以說介紹這蟋蟀的荷官定然也是受過訓練的了。
這時荷官一一將各只蟋蟀都介紹了出來,不過當他介紹到最後一次,說了一句這只是新起之秀從來沒參加過比鬥是,突然從荷官旁邊伸出了一隻白皙賽雪的手猛的將那只新起之秀蟋蟀搶了過去,一看這手的肌色和嫩度就知道一定是個女人的手,而這時我將目光向上一移,移到那手的主人臉上,沒想到這個人是一個長相清秀的書生。
難道書生都長得像娘娘腔嗎?不過我以前就吃虧女扮男裝的虧,所以我又仔細一打量了起來這個人,一看他的服裝和我們宮中的服裝完全不同,而他身後也跟著剛才我進賭坊時見到的那兩個粗布衣服的宮外人士,而這個書生的打扮也顯然是宮外中人,看來她可能就是父皇叫來的宮外貴客之一了,為什麼我會說是之一呢,因為我現在還不確定到底父皇叫了多少宮外的人來,不過如果這次父皇讓他的那些江湖朋友進宮來是為了皇后病症的事的話,那這個書生也不可能會空閒的來到這裡賭博了,所以我想他可能是父皇請來的人的兒子,不過這兒子的想法剛一在我腦中產生,我馬上就看到他的胸前的衣服很蓬鬆,加上他的舉止,我敢肯定這他媽的又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西貝,看來又是一個小妞呢,不過這小妞長得倒真是很清秀,五官很是精緻,特別是那雙大眼和瓊鼻配上那瓜子臉真是個標誌的女孩子,不過再怎麼標誌我對她的感覺還是沒有,所以不準備泡她。
不過我倒有些好奇她的舉動了,人家在賭鬥蟋蟀,她卻一把搶過蟋蟀,然後我以為她要做什麼呢,結果將蟋蟀猛地摔在地上,然後一陣碎步猛踩,這一下不光是荷官,其他人都一片嘩然了,居然她把那只新起之秀給謀殺了,真是殘忍呀。
不過不光是殘忍,她也顯然引起了在場眾人的公憤,眾人矛頭都猛地一下指向了她,然後開始七嘴八舌的指指點點起來,不過那小妞臉皮倒是一流的厚,不管其他人怎麼說,她都沒有一點的反應,依然是那副傲慢的模樣,然後她將手向後一伸,我看到她身後的小弟,就是那兩個粗布衣服的其中一個人便遞了一個小木盅給她,她順手將盅放在桌上,然後又從懷中抽出了一大疊全是大額的銀票,我看少說也有好幾千倆吧,然後只見她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後將那裝蟋蟀的盅也拿給荷官,然後傲氣然道:「我這只叫蟋王,天下最厲害的蟋蟀,參戰上百次,從來沒敗過,我就壓我的蟋王三千倆,有沒有人敢賭呀,不管你們壓那些蟋蟀隨便哪一隻,只要是我的蟋王輸了,我每人賠三千倆。」我一聽,真是佩服這個小妞,她口氣還真大,這裡少數也有上百個人,要是她的蟋蟀輸了的話,要賠幾十萬倆,她真是夠闊氣,不過表面上她是闊氣,倒不如說她是在顯擺,顯擺她的蟋蟀有多麼多麼的牛x,而與此同時,我也確認了我剛才的看法,原來她真的是個女人,因為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故意裝粗,不過她說話時一是沒有喉結,二是沒有男人的粗氣,細聲細氣的,比那些娘娘腔書生還細,居然還敢來冒充男人,真是服了她了。
這時,那荷官一聽,眼睛也笑得瞇成了一條鋒了,看樣子他是顯然不信這個小妞的蟋蟀還勝過他的其它那九隻蟋蟀的,所以非常的奸奸地笑道:「那既然這位公子這麼說了,那大家就準備下注吧。」因為他知道那些賭客也都是些想銀錢,想貪便宜之人,所以沒有詢問那些賭客要不要這麼樣的賭,因為他知道一定沒人會反對的。
果不其然,他話音一落,那些賭客們便個個都笑逐顏開的猛下重注了,我看到他們這次下的注比以一次還要多幾倍,看來都是拼血本在壓注了,反正那九隻蟋蟀不管哪一隻勝了他們都得三千倆,所以都開始亂壓,反正隨便壓哪只都行,這時大伙瘋狂的下注,一時之間大家都開始哄鬧起來。
這時,反正我也無聊,所以也準備試試,不過一般大眾化的選擇都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便別出心裁的從懷中抽出了身上所有的錢,一共七百倆銀票然後啪的一下拍在了那只蟋王的下注名上,這一下全場的人都嘩的一下看向了我,因為這些下人中大部分我都認識所以議論聲比較小,而其它一小部份不認識我的人,一見其他人都沒說啥,加上自己都是下人的身份,所以看到我穿著華貴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兒,所以都閉了聲,不過那些下人賭客們閉了嘴,而這個娘們卻不是這樣了。
此刻她一見我下壓給了那蟋王,馬上嘴角就甜蜜一笑,因為我是第一個支持她的人,所以她顯然有些開心,其實這個小妞看樣子年紀也不大,最多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很老到的樣子,我是指的對賭這方面的表情,這時她一邊抿笑,一邊朝著我笑言道:「咦,這位公子壓我的蟋王七百倆,你不怕輸掉嗎?」
這一下,我一聽,便微然一笑道:「自然不怕,因為你比我輸得更慘嘛,我就算輸了心裡也平行,不過就算輸也值得,雖然下人對這蟋蟀不是很懂,不過剛聽公子的介紹,講談起這只蟋王的戰績來看,都是遠遠勝過那些凡夫俗子,所以我也打算拼了這一盤。」我這句話前面一段聽起來有些刺耳,所以我便在後面一句上去緩和她的心情,這一下她一聽就樂了,然後便沒有說話,手一伸便示意荷官開始放蟋蟀了。
這時荷官也自然是不含糊,馬上就高叫一聲,開盤!之後,便將十隻蟋蟀都小心翼翼的放入了那個大盆之中,與時同時,我也現那個小妞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看樣子是欣賞我的魄力吧,嘿嘿,有時候做事獨特一點也是非常有好處的,不過可惜呀,我對這個馬子沒有興趣,要不然我還會和她閒聊幾句,不過我對沒興趣的人是沒有興致多聊的,而且我現在也有心事,劉禹西一直沒來消息,我也挺恆心的,我算過如果一個時辰內他還沒來消息,我就準備想其它辦法了。
因為說服老太婆,以劉禹西的能力一個時辰足以了,如有意外或是說不服他也會早些叫隊長給我心力傳音的,所以說現在已過了近一個小時了,看來還得在這混一個小時再說,不過我身上已沒有錢了,看來如果這把輸了就只能過過眼福了,要不然就去二樓找些錢來賭,因為我知道二樓起碼有一個人我認識,那就是我的母后,她基本上天天都在這玩,所以我現在上二樓一定可以見她的,其實也不要說她了,就算我找這些下人借錢也可以,不過會很沒面子就是了。
這時,蟋蟀已全數被放入了那個大盆子之中,這時,我看到眾人都凝神閉住了呼吸,看似緊張莫名,其實這也難怪,我估計這裡剛下注的人之中,起碼有一大半的人都下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吧,要是這把輸了,就成窮光蛋了,所以緊張也屬正常的嘛。
這時蟋蟀們都開始各自渡步起來,看樣子像是在打量各自的戰力,此刻我卻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那個小妞的蟋王居然主動站到了大盆的正中央,然後觸角猛的朝上一挺,看起來像是在示威,這時其它九隻蟋蟀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只蟋王身上,這只蟋蟀真的夠吊呀,主動去挑逗那九隻蟋蟀,看來他對自己的戰鬥力很有信心呀,看它這樣子就知道它不是個凡輩,雖然是只蟋蟀,但有如此的大將之風也實屬難得了。
不過這時在場的眾賭客們可不這麼想,大伙都開始竊笑起來,彼此之間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都說這只蟋王是自尋死路,還主動惹怒其它的蟋蟀,不過這時我扭頭看了一眼我旁邊的那個小妞,現她一點緊張的神色都沒有,看樣子對自己的蟋王相當有自信,而且還有些不屑的神色,我看人一向很準的,看這小妞的這副表情就知道這次一定是穩勝了,因為一個人的自信到如此地步,看來她的蟋王以前也是同樣的方式戰鬥的,所以說遇到這種事這小妞當然一副遇事不驚的表情,看來這是見怪不見的神色了。
嘿嘿,雖然我不在乎錢,不過能搞個七百倆銀子也算不錯,而且我的目的其實還有一點就是想和這個小妞套點近呼,我算過如果劉禹西再不來消息的話,我準備從這個宮外人口中套點話出來了。
這時就在我思維萬千的時候,盆中的眾蟋蟀已經開始主動進攻了,齊齊衝向了那只正中間的蟋王,這時驚異的事情生了,就正當那九隻蟋蟀衝上去的時候,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只蟋王就秒掉了五隻,我都沒看清楚它怎麼做到的,只是看到它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頭動了幾下,看樣子這傢伙果然兇猛呀,這時場外的賭客們一下就開始有些慌張起來了,然後都齊齊給場中還活著的四隻蟋蟀加油打氣。
不過戰局已定,再打什麼氣也於事無補,基本上在後半分鐘時間內那只蟋王又瞬間將其它的四隻蟋蟀給搞定了,這一對九之戰,前後花了不到一分鐘,真是牛x到了極點,縱使我這個玩過鬥蟋蟀的人也不得不驚歎這只蟋王的厲害之處,這種戰況不要說我這個鬥蟋蟀的菜鳥了,就連在場的眾老手跟那個滑得跟精一樣的荷官也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這一下戰況已定蟋王傲然在盆中來回跑動,看似在歡呼自己的戰果,不過它開心了,場外的眾賭客就差點哭了,有些人輸得一毛不拔了,然後又在一陣混雜的聲音之中,當即就走了七成以上的人,全都紛紛離開了賭場,看來是身上真的沒錢了,而其它的人也都散開了,不敢再玩這個了,這一下轉眼之間,這個鬥蟋蟀的賭具之旁就只有四個人在了,我和那小妞和兩個粗布漢子,還有荷官四個人。
看起來還真有些冷清,這時那個小妞的手下便將銀的錢全盤收了起來,而那小妞則無比疼愛的輕輕拿起她心愛的蟋王,然後小嘴一抿,笑嘟道:「蟋王呀蟋王,這可是你第三百四十一場勝利了,怎麼樣,開心嗎,嗯,一會好好慰勞你。」說畢便將蟋王放進了那個精緻的小盅之中,然後此刻她的手下也將錢全數收好了,她馬上從中抽出七百倆遞於我,然後對我可愛的一笑道:「這位公子,你果然好眼光,這是你應得的,拿著。」說畢,便開心的搖著頭碎步領著那兩個手下朝著賭場大門行去了,這時我見勢,也趕忙走上前,輕輕喊了她一聲:「公子。」這時她聞言一臉疑惑地看著我,然後對我說道:「怎麼了,這位公子,還有事嗎?」
此刻我可是極想知道關於這次皇后的事情,所以看到這個小妞準備離開賭場,所以就打算上去和她套套話了,所以念此,我忙上前對她微然一笑道:「怎麼公子這就離開了?不試試玩玩別的?」
這時那小妞一聽,就展顏道:「哎,我也想呀,不過我還有事要去皇后那裡,今天就不玩了,好了,公子我們後會有期。」說畢,很有禮貌的對我抱了一拳,便準備離開,這一下我一聽到她說要去皇后那裡,更是不能放她走了,所以聽聞此言,我又馬上上前對她故作驚異地說道:「呀,原來公子也是去皇后那裡的呀,正巧,我也是,不如我們一道而去吧。」沒辦法,為了套消息只能先扯個慌了。
不過我此話剛一說出口那個小妞馬上就和她的手下面面相觀起來,然後又一臉奇怪地看著我,頓了一下便問道:「咦,公子也去皇后那裡?怎麼我不知道呀,此次皇上只叫了我和師父一同進宮,沒說叫別人呀,而且皇后的那病也只有我們能……」這時她話還沒說完,她身後的其中一個手下就叫了一聲:「公子。」然後她便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就輕咳了一聲,然後便急急對我說道:「好了,這位公子,我得走了,你先在這裡玩吧,我們後會有期吧。」說畢,便快步出了賭場。
不過這一下我卻沒跟上去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我心中已然有些更加的疑惑了,看來這件事真有些複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