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這麼問,不由得苦笑道:「或許是某個神仙吧,其實兒臣也不知。
「罷了,罷了,我不再問便是了。」這時父皇一聽,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又接道:「好了,不提這事了,先去看望你母妃吧,她盼你回來,已不知落了多少淚了,她雖然平時愛賭,但還是很關心你的。」父皇站起身,牽著我的手便出門了。
「遵旨。」我和父皇相對一笑,便傳令擺駕母親的寢宮。我想起一家人又可以平安的團聚,心裡一陣暖洋洋的,說起來親情這東西在蘇洲一行後,便深深埋於我心中了。
得到了劉禹西的告知,母親早早的就等在寢宮門口了,看見我和父皇一起駕到,一臉急切之色頓時一掃而空,急急地向父皇施了一禮,便把我拉到懷裡,嘴裡大概一邊在述說著想念之辭,一邊便開始抽沒起來。
我的鼻子不爭氣的又一次起酸來,想好的安慰的話根本想不起來,只是一個勁的說:「孩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說得有些假,不過也有些真,我現在也分不消我對這個老媽到底是什麼感覺。
還是父皇開朗,說道:「愛妃,今日皇兒回家,是高興之事,別在哭哭啼啼了,來人啊,叫御廚房把菜送過來,今日朕就在這裡用晚宴了,愛妃,朕記得數年前賜你了兩壇玉澗春,原本要在五皇兒十歲生辰時與你共飲,可叫人取出,今日正好為皇兒洗塵。」
「好的,請等。」母妃一聽便笑呵呵的去取酒了,然後一會兒回來道:「皇上只有一壇了,還有一壇好像已經喝掉了。」
「好了,一壇就一壇,愛妃,我們今晚可要好好聽聽皇兒在南國的趣事啊。」父皇倒是不以為意。
接著的一個晚上,便由我來講述在南國的時光,可憐我看著滿桌的美味佳餚,硬是騰不出嘴來吃上幾口,老頭子一句句饒有興味的「後來又是如何」,讓我只能忍住大量分泌的口水,不停的講下去,我可不想掃他興,吊他胃口。看來夏易這點是遺傳了父皇,聽起有趣的事情就一直不願停下。
我來,也算是精彩紛呈,說到差點為火藥所傷時,母妃還擔心的驚叫起來,又說到諸城要暗地來襲,連父皇也一臉凝重,還拍了一下桌子,看來已是震怒,講到幫助胖子統一各城的時候,老頭子忍不住插嘴了:「皇兒,聽你之言,那胖子將軍見利忘義,狼子野心,何不暗中助那叛軍,使之混戰不休,永無寧日,豈不更妙?」
「父皇聖明,兒臣手下眾謀士商量數日,才商議出,南國之和平統一有利於我朝。」我想了想便答。
「哦?」老頭子模了摸頭,忙問道:「宇兒說來聽聽。
「原因有很多。」這不是顯擺,主要是我太聰明的原因,所以想的層面很多。
我想了想接道「其一,南國向為我朝雖是盟國其是屬國,年年進貢,我豈能見其國內亂而不顧?失南國事小,失眾屬國之心事大啊。」
「其二,南國與我朝相隔不遠,若其國內亂,民不聊生,必盜賊群起,南國人慣於海上生活,凶狠成性,日久必騷擾我沿海州縣,海洋廣大,我朝岸線極長,難以清剿,成為沿海大患。」說起這一點,是為了避免戰爭,我想父皇懂。
「其三,南國雖地域狹窄,資源匱乏,但島上火山密佈,盛產火藥原料之一硫磺,正是我朝所需,其森林密佈,木材充盈,父皇當日造船伐高麗若是命南國伐木造船,當可免今日之暴亂。使其永為我朝開礦伐木,較滅其種族為佳。」
「其四,兒臣日後欲煉製化合之物,需大量毀壞樹木,其有些本身亦為劇毒之物,危險之至,兒臣欲將之搬至南國,用南國人生產,則可避免無妄之災。」說到這,我心中有些邪意。
「其五,父皇可曾忘了海洋之東岸仍有數國,其國文化雖弱,但極好戰,冶鐵之術優於我朝,其船也可僥倖來到我朝,不可不防撒,兒臣所聞,父皇命人造海船,數年未得,工匠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若他日東面來攻,南國便是我第一層屏障,可讓南國人先做試探,耗其糧草與士氣。」反正我心中的想法就是想讓南國當炮灰。
「其六,南國國力低下,我朝他日有更新的廢棄之物,皆可向其傾銷,換回糧食、木材等有用之物,另可向其宣揚佛教,馴化其野蠻民風,使其永為華明朝之臣。」
我想了想,又最後總結一下:「父皇,須知一條強壯的狗要好過一個快要病死的僕人啊。」
母親聽得雲裡霧裡,不用想也知道她根本不懂我都說了些什麼,但是父皇明顯被我一條條的道理鎮住了,一臉贊意的看著我,顯然沒有想到我有如此設想,更別說什麼化合物,傾銷等聞所未聞的詞彙。意思他還是理解了,然後他仰頭喝了一口酒,歎道:「宇兒深思遠慮,父皇也自愧不如啊,不過好像看樣子宇兒跟南國有仇似的,這麼狠,不過不管怎麼說看來父皇果然沒寵錯你,嘿嘿!」說畢我們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起來。
這句話母親倒是聽懂了,嘈哧笑了出來,說道:「皇下真會說笑,宇兒前世怎會與那小國有仇?皇兒,皇下誇獎於你,還不謝謝你父皇。
本來和父皇之間就猶如誓友了,不過在母親面前還是得裝裝樣子,所以聞言我忙說道:「多謝父皇稱讚,不過那南國狼子野心,若不以此計對之,以後必定會殘害我我們華明百姓,為我們心腹大患!」父皇自然是懂我的意思,所以又喝了一口酒。
不過看到母親越來越迷惑的樣子,我和父皇對望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啟奏皇上,貴妃娘娘,宮外有人傳來書信,說是有了國舅爺的消息。」正在這時一個太監剛從門口進來,跪下以後,將一封信高舉過頭,呈了過來。
我先接過信,迫不及待地打開就看。信是化物院的太極真人寫的,墨跡未乾,顯然是剛寫不久就急急送進宮來,我粗粗一看,臉色大變,母親看我這樣子,比我更擔心,剛才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顫聲問道:「宇兒,莫非你小舅有何不測麼?」
「父皇,母妃,我小舅他出事了。」我把那封信呈給了父皇:「信裡說派去尋找的人現了小舅的隨從六人都被人殺了,屍體昨天在東都城外邙山的偏僻處被當地人現,小舅則不知下落。」現在由父皇知道此事,所以我也用不著動用我的勢力了,我想父皇會處理的。
我話音一畢,母親臉色一下子慘白,眼淚立刻湧出了眼眶,話到;嘴邊也說不出聲了。
我定了定神,想了一下,走到她身邊,接過一塊手巾,替她抹了抹眼淚,安慰道:「母親先別傷心,那信裡說沒有找到屍體,想必小舅並沒有死,若是小舅也遭了不測,想必會埋在一處,小舅多數並無性命之憂。」我轉向父皇,繼續道:「父皇,那些隨從都是蘇洲武功高的侍衛,尋常數十人都難以抵擋,看來不是人數極多的山賊,便是有更厲害的高手出手了,若是山賊,必定聚在邙山之中,只需派人前去圍剿,若是後者,則定是衝著小舅去的,不知道小舅得罪過什麼樣的仇家,竟敢連國舅爺都敢劫持。」這個我想查很容易,不過事情落在父皇耳中,現在我就不出這風頭了。
母親聞聲稍微清醒了點,跪倒父皇身邊,抱著他的腿,哽咽著說道:「皇上,你可要替臣妾作主啊。」
「本作品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章節,請訪問砰。」的一聲,父皇把書信往桌上一拍,大怒道,「我靠,今日早朝刑部侍郎還跟朕說,天下民風淳樸,今年除了川中暴亂外其餘地方只有一兩件重大案件,說是抵禦外敵時不必擔心,想不到晚上就知道聯的國舅被劫,還是在東都附近,都到了服的身邊了,來人,去把刑部尚書和侍郎叫到御書房等著,愛妃放心,朕一定徹查此事,把國舅好好的送回來。」我見此也見到了父皇怒的樣子,看來這次動小舅的人逃不掉了,就算逃掉我也不會放過,不過這事要等父皇解決過後再說。
送信來的太監應了一聲「領旨」,慌慌忙忙就跑了出去,看來今晚有人要倒霉了。
原本其樂融融的一頓晚宴就這麼被攪了,我們三個人都皺著眉頭,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一時間房間裡沒人說話,只聽見母親時斷時續的抽沒聲。
父皇先坐不住了,站起身在房裡踱了幾個來回,扔下一句:「宇兒,你在此照顧你母妃,朕現在就去御書房。」然後就徑直走出去了。
我知道父皇是在擔心這靠近京城的潛在危險在戰時會出現變化急著要去清剿了。
我又安慰了母親半天,說是小舅吉人自有天祐,不必太過擔心,父皇也答應了,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看她表情依然沒變,我就換了個話題,說起在蘇州時家裡的情況,外祖好轉的病情和一些見聞,總算是把她勸住了,天色很晚,我也沒時間去找妖皇他們商量了,於是就先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跟母妃請了一下安,連御女奇術也來不及練,就直接去找人打探消息,我要瞭解父皇要怎麼做,消失傳回後,我得知父皇今日早朝還沒。結末,我於是先去坊內,從昨天聽說小舅出了事之後,今天護衛的人多了好多,除了原來的侍衛,還增加了一小隊禁軍,不過我知道這些人是父皇調來的,看來父皇一動怒,下面的官員效率就大大加快,皇族的安全已經開始加強了。說實在的,有時候我的命令比父皇的命令還要有效。
匠社坊還是被圍的緊緊的,劉禹西到的比我還早,已經在那裡坐鎮,他不太懂工藝,只是在教一些中年的工匠認字書寫,這些匠人的手藝一輩輩多數是言傳身教留傳下來,很多沒有文字記載,一旦傳人有了意外,手藝就此失傳,但是一旦記錄下來必然會流傳開去,獨門的手藝就不再那麼有優勢了,我是該考慮考慮怎麼搞一部專利法出來,來保護他們的利益。
現在坊內的學徒數目也達到了四五百名,由於我進行的是專才培養,他們中的很多已經有了相當於我前世初中的理科水平,本來我也打算讓他們德智體美勞全面展的,結果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讓我改變了主意。
製作這件堪稱國寶珍品的老匠人很自豪的對我說,這是他一輩子的經驗所得,沒有一甲子的功夫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我暗歎怪不得很多工藝品到了前世反而做不出來,人的一生實在太短暫了,而要學的東西又太多,能六十年如一日在一門技術上的人能有幾個?在這個時代人能活到七十以上的本來就不多,所以時間更是寶貴了。
最後我讓那些孩童只學基本的文理知識,十二三歲後就直接參加某一個小項目甚至更小的分支的研究,這個可以使他們盡快成為可用之才。
我和劉禹西和眾學徒打了個招呼,又見了馬爾,這兩天他在我們國家也算習慣了,然後叫了學徒繼續上課,然後把一些老匠叫進去開會。
進得裡屋我便率先開口道:「各位,我才剛回京城不久,不知這個月生了什麼大事?我小舅可有消息?」其實問消息只是過場,瞭解一下,我不會妨礙父皇辦事的。
「殿下,國舅爺之事也是昨日才有人來報,昨日無極真人道長接到消息便立刻寫書信送進宮中,我們也是早上才知道,不過聽劉禹西大人說,刑部已經派人去東都,說是要搜山,皇上下了旨意,若是找不回國舅,便要撤了刑部侍郎,殿下先請別擔心,我等都認為國舅爺並未遇難。」
接下去又給我分析了一下原因,跟我昨天安慰母親的話差不多,不過他們認為山賊的可能不大,多半是仇家所為,只是想不到有誰那麼大膽子敢對國舅爺和宮裡的侍衛下手,看來是江湖中人。
那這事就先放一放,等刑部的消息了,然後我看向劉禹西叫來的幾個親隊隊長,我看了看他們便問道:「那前線戰事又是如何?」
「殿下,我們在京城幾天,便聽得東突厥來犯一事。」老規矩,還是一隊隊長第一個話:「現在的突厥可汗叫做頡利,是老忽於可汗的長子,以驍勇著稱,十年前為陛下所敗後一直耿耿於懷。今年年初其獲得可汗之號,三個月便統一了周圍大小數個部落,聽說此次會聚了草原各方十萬人馬進犯關中,同時西面吐谷渾國也開始在邊境囤兵備糧,似乎也有所圖謀,據稱也有十萬大軍。」
「哦,現在情況如何?」我點了點頭,又問道。
「皇上得到消息,便派大皇子和二皇子領兵五萬前去隴右道抵抗突厥,二皇子殿下帶八萬人馬則去劍南道,一來與吐谷渾對峙,二來則是鎮壓劍南的一場暴亂。「然後又加了一句:「這些兵部的消失,很可靠的。」他們成為我親衛隊後也知道我的勢力了,我叫妖皇講過,這是為了讓他們在宮中更有效的為我辦事。
「那些將領呢?怎麼都讓皇子們帶兵出戰了?」我有點搞不懂難道是老太婆的決定?
一隊隊長看了我一眼,便說道:「是太后的命令,各皇子名為領軍,其實則是監軍,每次大規模軍團作戰必由一名皇子率領,一來可以監督各將領,免其擁兵自重,二來可以穩定軍心,以示皇家與士兵共同進退,這是前朝定下來的,太后就用的這個方案,聽說前朝至今,死於戰場上的皇子已有數位了。」這一點我在史書上看過,不過是前朝的規則了,沒想到老太婆這麼死板,大皇子可是他最寵的皇子,還送向前線,不過這樣也好,要是大皇子隔屁了,倒也省事。
不過我雖然對江湖遊歷不少日子,但出生到現在,一直沒打過仗,唯一一次南國內訌我也只是聽說,對於打杖這幾個屬下最懂,所以我笑了笑:「嗯,以後你們要多多留意這軍事上面的事。」
「一定的。」幾個隊長一聽,就起身行了個禮,看來他們對我的知遇之恩非常感激。
我看著他們一張張忠誠的臉,心裡很是高興,然後我又問道:「那依各位看,此戰勝負如何?」
這回說話的是五隊隊長:「我等初步討論認為我軍佔優。
這個五隊隊長很年輕,才三十出頭,在一批三四十歲的隊長中顯得特別年輕,聽說他當初是個在京城找機會的會試落第貢生,後來因為多種原因便參了軍,也算是條漢子。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突厥十萬鐵騎來犯,據說我朝長城防線措手不及,所以讓其攻入,現大皇子和二皇子各領五萬人馬,會同隴右駐軍約有二十餘萬,與敵軍對峙,我料我軍必採取堅壁清野之策,突厥的鐵騎固然舉世無雙,但對上兩倍以上的兵力也佔不了什麼便宜,待其糧草不濟,軍心渙亂之時再出城擊之,必能大勝。我朝從前已用此法破敵兩回,只是這次不知道煩利可汗會有什麼新的計策。」
「堅壁清野?那城外老百姓不是慘了?」我一聽大皺眉頭。
「殿下,若是讓突厥得到草料糧食,則會有更多的家破人亡,棄卒保車,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啊。」五隊隊長也有些良知,不過戰爭就戰爭很殘酷的。
「嗯,要是我們的火炮對上突厥的騎兵,又會如何?」我想了想又問道。
五隊隊長顯然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也沒想就答道:「火炮用來守城效果極好,平地上若是數目多些,也可擊清一隊騎兵,不過根據試數,仍有其局限之處,一是火炮沉重,太大則難以搬運,太小則威力不足;二是炮彈殺傷不足,雖說血肉之驅難以抵擋,但是一隻傷數人,相比十萬大軍,仍是九牛一毛;三是強力火藥極難生產,花費也大,若能解決這三個問題,別說區區的突厥馬賊,便是整個天下都要成為我華明的領土。」看來他在這方面的才幹很高,我果然沒看錯人,將他們招於親衛隊。
我想起父皇要找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火藥太難做的問題,我又轉向幾個匠人,問道:「各位近幾日幸苦了,不過現在情急,不知道現在火炮研究進展如何了?」
幾個匠人不懂軍事,他們一點也不關心,聽了一會兒,大多數都有點昏昏欲睡了,被我這麼一問,才有點驚醒過來。
無極道長精神一向很好,先回答我道:「回殿下,化物院已經開始研製千斤頂和火炮車,那炮彈我們也研究過,原來用廢鐵塊融成一團,確實威力不足,我和另外幾個工匠商量過了,決定改成把薄鐵片,鐵線等纏在一起做成炮彈,只是沒有試數過,不知效果怎※
「很好,想必威力會加強許多。」我一聽心中大喜,又接道:「現在造了二十門了,足可抵一萬守軍,對了,你再做數十台電機,銅絲線圈要多繞數倍,另外多打造數丈鐵條,多多益善。」這些高科技他們現在已全部撐握了。
「遵命!」雖然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無極真人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以前每一次我的要求都那麼匪夷所思,但又總是出人意料的管用,這也是他們死心蹋地願意跟我的原因,因為我這人深謀遠慮,跟我混會成大事業。
「火藥製作現在怎麼樣?」問完無極道長,我又問向另一人,這個是匠社的社長,和無極道長各管一處。
「回殿下,那硝化物確實難以煉製,半月來只做出數百斤,在下有負所望啊!」這人名字我想不太起了,所以就稱為a君。
我一聽笑了笑:「你不用自責?有數百斤就不容易了。」我想起要這個時代沒有大型的可以連續生產的反應器皿,要做出大量的化學試劑的確是困難了一點,要不是早有原料堆積,不然能做出一斤就很了不起了。
我想了一會兒,還是用昨晚決定的黑火藥算了,對他說道:「這樣太慢,我看還是沿用舊的方法,制黑火藥,不過硫磺,硝石與木炭需提純捻細,按固定比例小心混和,威力應可大增,另外可制硝化纖維,又稱火棉,製法簡單,只用棉花置硫酸與硝酸中脫水硝化便可得,雖不可用於火炮,但可製成火藥包,可挾帶襲營。」我覺得現在的我快成為熱兵器的開荒者了。
「為什麼不可用於火炮?這又是為什麼?」聽見有新東西,這a君的興趣又上來了(本書人物眾多,歷時半年,我實在想不起這人叫什麼名字了,所以就用這a君代替)。
我看看另一邊開始打東張西望的兩個隊長,忙拉回扯開的話題「這個我會後再與你講,現在繼續剛才的話題,五隊隊長你繼續。」
「聽殿下剛才之言,定是可解決在下的幾個問題,殿下果然是大才呀。」五隊隊長喜形於色,然後又有點惋惜:「可惜遠水難解近渴,這一次可能用不上了,可惜北方數州的百姓,唉……」看來他是個性情中人,說實話我可以殺人,但對於百姓我天生有一種憐愛之心,因為我前世我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生平民。
我聽畢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此事稍後再談,先繼續說此戰狀況。」
「是,殿下,突層方面我方勝面較大,不過短期內難以退敵,吐谷渾那邊則勝負參半,其號稱二十萬,雖有誇大,但想來十五六萬也是有的,我朝邊境守軍大約五萬,二皇子殿下手下八萬,還是略少於敵方,不過二殿下手下幾員大將皆是勇冠三軍的猛將,另有兩大軍師能謀善斷,此次u數日平息叛亂便可明證。」二皇子以前當過駐使,所以用兵上面還是有點水平,不過在黑風崖損掉那麼多士兵那次,可能是他太過急趕時間造成的。
「二皇子的府邸我也知道,招攬了無數的能人賢士,儼然一個小小的朝廷,不過現在他不行了,大伙在法蘭特也看到了,他士氣大降,不過我還是希望他這次不要戰敗。」雖然跟他關係不好,不過現在他是為我們華明朝去前線,所以祝福他一下下,念此我微微笑了笑。
不過一提到二皇子,我又想了一下,接著道,「雖然現在我手下能人倍出,不過我倒想學二皇子,在宮外建一個府邸,專門招攬人才,各位匠子的同窗同鄉也可推薦,只要有才能,可通過考試,便召入府中,以文和武為主,嗯,主考官就交給三隊隊長和劉禹西辦理。」一個文一個武剛好一對。
「遵命。」兩人聞言忙回道。
我見事情都談得差不多了,便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散會。對了,劉禹西留一下,我還有幾句話和你說,匠社的各位師傅,先到院中等我,我待會便細說火藥之事。」我不喜歡開長會,每次安排完事情便散會。
「殿下請慢,」這時一隊隊長叫住了我,然後直言不諱道:「殿下現在形勢您也知道,大皇子有太后袒護,如果殿下要爭皇位,這火炮之術是根本,現在皇上命送二十門至前線,想必不需多日,其他皇子也可仿製,到時候就對我們不利了,殿下須拿主意,勿讓火炮外流啊。」這一點我就早想過了。
所以我輕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想坐那皇位?」這一點我以前跟他們提過,我想當主,不等他回答,我繼續說道:「我要這天下萬國以我華明朝為尊,要我華明子民衣食無憂,處處受人羨慕,尊敬。現突厥來攻,我怎可眼看鐵騎肆虐,害我百姓,為了一己之私便隱藏火炮不用?對付我,光用火炮他們還不夠格,放心吧,先送最新的火炮前去退敵,以後的事我自有分寸。」
「是,遵命!」聽到我這麼一說,他們對我再加的敬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