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殿下你說的當真嗎?」玉貴妃一聽到我送錢,又看了看我,現我點了點頭,馬上就喜笑顏開,嘴都合不攏來,又接著吟道:「其實也不是很多呀,你也知道我的爹地是京城的商人,最近有點資金周轉不過來……如果殿下你手上寬裕的話,可以先借我五百萬倆嗎。」
本來我就看她不爽,不過我現在可是極度空虛,幾個女人都離我而去了,正巧這時來個送貨上門了,所以我決定先逗逗她,我一聽言,忙在心裡罵道,五百萬倆她真以為這是破銅爛鐵呀,不過五百萬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我也沒有馬上就答應下來,只是慢慢移到她身邊,把椅子也搬到她身側坐下,這時她身上那股濃郁的香味就撲鼻而來,女人的香脂胭粉味就是很香,加上她本身長得就是不凡,是美女中的佼佼者,所以氣味一入鼻頭,我馬上就起了生理反應,下體明顯挺了一下,而且從我這角落看她的胸間,那風景真是極度惹人誘惑,低胸的緊身內衣下那兩顆飽滿圓實的**因為她雙手撐在**上的動作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我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
不過玉貴妃倒沒覺出我有些邪淫的表情,只是依然嬉笑著看向我,眼中充滿期待,就在等我那個同意的答案了,我眼睛直直忘著她,又把身子向她身側移了一份,左手自然地握住她搭在桌沿上的纖纖玉手,我故意輕輕地撫摸著,一邊摸一邊說道:「才五百萬而已,我還以為是多少,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我一邊摸她的手,一邊看她的表情,她本來有些不太自在,但一聽到我答應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忙喜言道:「真是多謝五皇子殿下呀,那我就先回宮了,明個兒你來我那裡嗎,我可以教你玩麻將呀。」她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在吃她豆腐的打算,現在仔細一看其實玉貴妃也才,二十歲左右正值美女雨季,她出落得又如此婷婷玉、立,直叫人很想……和她**呀。
她這麼一說,我故意歎了口氣,輕輕拉住她的玉手,隨勢向懷中一帶,因為我用力有些偏大,她身子又嬌弱柔軟,她剛說完一站起身,便被我直直拉入了懷中,正好她極富彈性的翹臀剛好坐在我胯上,本來我的下身都有些挺立的,再被這麼一刺激,一下便又脹大了一份,她也感覺到了我下身的變化,她因為還是處女,也沒試過男女情事,但入宮能當貴妃一般都對**有些認識的,經過培訓過的,目的就是為了在父皇面前更好的表現自己,所以她屁股一碰到我的下身,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輕柔的掙扎了一下,又起身,我趁機雙手把她環在懷中,這樣她想起立都不行了,她的力氣可沒有我大。
這一下,她整個嬌軀都被我抱在懷中,我輕輕把她香肩向我肩上一*,調笑道:「貴妃娘娘這麼快就回去了,那可不是太掃興了嗎,本皇子答應幫娘娘,可是你也得陪我喝兩杯再走呀。」
我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世上沒有白吃的餐,玉貴妃雖然有些笨,但我的意思說得這麼明瞭,她可是長混宮中的人,這一點還是自己的,因為先前我摸她手,她可能以為我才只有十一歲,所以沒想到性那方面,現在這麼一來,加上我下身的反應,她馬上就意識到了我想要她陪我的意思。
她可是明白人,我話一說出口,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可能在心中思量要怎麼辦才好,因為她現在不得父皇寵幸,加上她也二十歲了,在皇宮中二十歲的妃子如果沒被寵幸就很難有機會了,她又想了一下我財錢廣通和皇子身份,最後終於做出了決定,輕咬下粉唇對我柔聲道:「那我就陪陪殿下吧,我去吩咐下人準備酒菜。」
我看她上鉤了,心中一喜,嘿嘿,雖然看不慣她,不過長得可是實在是太漂亮了,反正父皇是沒有能力再寵幸她了,不然交給我來,父承子繼也一樣嘛,我忙揮了揮:「不用了,我宮中自有酒水。」說罷,我放開她的身子,從裡屋拿出了兩瓶妖皇喝的那種烈酒,對她說道:「因為今天準備不足,沒酒杯,就屈尊娘娘一下,我們就以瓶碰瓶干吧。」說畢,我拔開兩瓶酒的塞子,遞了一瓶過去,玉貴妃一看我這麼粗魯,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還是接過了酒,因為我是皇子,在宮中吃喝都要講究齊瞰的,她可是貴妃所以這些齊瞰自然清楚,她當然不會想到我堂堂皇子會像那些江湖中一樣抱瓶喝了。
其實喝酒只是借口,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要的是她的身子,嘿嘿,我真是邪惡呀,因為剛才我答應借給她錢了,所以她有事求於我,便不好拒絕,只有生硬的與我碰了一下酒瓶,輕啟小嘴皺著柳眉,小囈了口酒,這種酒很剛烈,適合男人喝,女人一喝便會上頭,上酒勁,她可能平時都喝比如柔和的酒,從來沒喝過這種炎酒,所以酒一入口,便有點嚥不下去的感覺,可是在我鼓勵的眼神下,她還是強為所難的把那小口酒吞了下去。
我見她現在反正也不敢拒絕我,我就索性大膽了起來,輕輕邁步走到她跟前,把手搭在她香肩上,打趣道:「娘娘酒量果然不錯呀,這種炎酒是很強勁的,要喝就要狂飲才過引,不如我們一人先干半瓶吧。」說完,我自顧自仰頭咕嚕了半瓶下肚,我因為有內力把酒精逼出體內,所以我喝再多也不會上腦。
但這個玉貴妃就慘了,她平時肯定少有喝酒,看到我一下喝了半瓶,她也不好拒絕,也只好輕捏住鼻頭,在我半推半邀下,極為勉強的吞了三分之一瓶酒,這下工夫她就爽死了,俏臉微微起紅了,我知道她現在已經有些醉意了。
都說酒後很亂性,不知道這個玉貴妃會不會很瘋狂啦,我見她輕撫著額頭,一副頭昏的樣子,忙走上前去,淫手開始向她軟軀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