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麼了?」她見我一副呆呆的表情,不覺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調皮的眨了眨美目,嘟起粉唇奇怪地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歎你的芳名,取得真是好聽。」我忙從聯想中恢復過來對她微微笑了笑,剛才無意中一下就想到了我前世那個公認的港台第一波霸葉子媚小姐,不免有些失態,說真的,雅兒的咪咪真是奇大無比呀,而且相當堅挺飽實,又滑嫩異常,真是個極品**呀,我估計她的那裡尺寸過了硼罩杯,比葉子媚的還要大上不少。
「夫君恐怕不是在回味小娘的名字吧,你老是盯著小娘胸脯看,是不是起了什麼壞念頭?」她玉手點了下我的胸口,嬌柔的嗔道。
這個雅兒還真是目光如炬,這麼一下就看穿了我心事,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大美人,我邪邪一笑,手掌又緩緩越過她的嬌身,輕輕摟著她那一掌可握的小蠻腰向身邊一帶,因為力量的慣性,這下她整個身子都全部俯倒在了我的懷中,她胸前那跳躍而動的酥胸也死死貼貼的壓在了我的胯間,一股莫名強烈的慾火猛的升騰起來,我本就脹大的下體更是直衝雲霄,狠狠頂住了她的雙峰。
這道滾燙**的觸感也令她身子微微顫了顫,嘴裡嬌媚嫵現,一臉迷人的姿態看向我,然後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我堅實的肌膚,眼中秋波動懷,一副故意挑逗我的意味。
本來我先前是想強姦她的,但現在她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所以強行佔有她的念頭就沒必要了,我現在想和她**完全就是兩相情願的事情了,本來我的**就有些騰漲,加上她風騷迷人的撫摸和眼睛中那飽含柔情的目光,我更覺忍俊不住,一把死死抱住她,不太熟練的分開了她的**,這下她那性感迷人的花蕊就全沒入了我的眼眸之中。
她見我盯著她的下身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免捂嘴偷偷媚笑道:「夫君,你這麼看法,小心長上了針眼。」
「雅兒的那裡真是太誘人了,這簡直就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卷,就算真長了針眼也值得呀,嘿嘿。」我詩情畫意的打趣了一番,這又惹得她是嬌笑不已。
我嚥了嚥口水,把下身浮出水面,腰板向前挺進了一分,生澀的移到她的花蕊邊緣,那火熱的觸感令我全身都打了一個激靈,我現在可是相當緊張,忍了這麼久終於要了結處男之身了,換成誰都是我這般激動的心情吧。
我的火箭筒已到了防空洞前,隨時可以衝進去了,我正在思考要輕柔的挺入還是生猛一點的時候,我眼前的雅兒突然啊了一聲,目光飄向我後方,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而她的**也因為這個動作一下就縮了回去,緊緊閉合在了一起,玉手則顫巍巍的指向她目及之處,驚呼道:「夫君,你怎麼……」
她這突然之舉把我震得是愣了半晌,媽的,我的無敵神槍都到門口了,馬上就可以深入進去了,沒想到她一下把**縮成了一團,潛入了水中,這讓我又好氣又失望。
不過她這動作如此激烈,反應之巨,我也有些納悶,嘴裡脫口道:「雅兒,你看到什麼了?」說話間我也隨著雅兒的手指看向後面,這一看我差點噴了出來。
怪不得她這麼驚訝,原來她指的地方就是我放衣服的池邊,而她看到的東西就是妖皇用鐵索掏的那件女人抹胸,那件金黃色的胸罩可能是太過纖滑,掉出了我外衣袖口內,此刻露出了一大半出來,那件布兜可是雅兒的,她一下現那失蹤的貼身之物居然在我衣服內當然很奇怪了。
她漸漸平息起激動的表情,才平靜地問道:「夫君,小娘的內衣怎會在你那處?」
她問此,我又用電眼掃視了一下她的心湖,現她的友好度依然是滿值,看來我真是太過多疑了,現在她都願意當我的女人,我真的不該再懷疑她,我誓以後都不再用電眼再探視她了,既然她現在是我的人了,所以我也不想再隱瞞她一些內情,我輕柔的牽過她的玉手,把她整個軀身抱在懷中,思了一思,才把妖皇和我在小山洞地下室內現石台的經過,和我怎麼來到這裡的所有詳情都告訴了她。
雅兒聽畢,嘴巴微微啟了啟,像是有些詫異,想了一會兒,才對我說道:「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小娘就是奇怪內衣怎麼會憑空消失了,我昨晚還為此事傷透了腦筋呢,真沒想到居然是被夫君的手下掏去了,嘖嘖。」她說到此,臉上又綻出了笑意,然後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接著道:「可是夫君提到的那個石台真是非常怪異,如果小娘沒猜錯,那是西域巫師的煉化陣台。」
「哦?」我一聽她說起了西域巫師的事不免來了興趣,剛才的激情也一下散了下去,本來我是想剛才就和她在水中**的,也好快點了結了我的處男身涯,沒想到卻生了這種意外,看來天命如此呀,老天爺都不想讓我這麼快就失去貞操,真是媽了個逼的,鬱悶異常呀。
要事當前,我先沒在想剛才**失敗的事了,認真地聽著她說下文:「夫君你提起的小山洞和位置的確是桃源宮以前的一個分堂要塞,不過沒有駐居多久便拆移了,小娘因為和那個分堂平時來往不深,所以也不太清楚她們到底有沒有現你剛說的那個裝有行屍的地下室,不過米魯礦之事小娘還是非常瞭解的,這次小娘進宮來就是為了造船之事和二皇子協商的。」
原來那個秘道小山洞真是桃源宮以前的基地,這下有個她們門派的內應在,很多疑難也就迎刃而解了,說不定雅兒也知道死亡島的事,念此,我不免興趣提起了十分,急急問道:「雅兒,你仔細把經過和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了一聲,然後在我懷中移了移位置,可能是我的下體挺得她屁股有些不舒服,她輕輕挪了挪,見我有些不高興,對我輕柔一笑:「夫君,你不用那副表情吧,小娘十年沒和男子赤接觸過了,你那物又巨大無比,小娘一會兒間很不適應。」
「我那裡很大嗎?」我壞笑了一下,刮了刮她的瓊鼻,打趣道:「你要怎麼才會適應呀,是不是要我進入你的身體才舒服呢?」
「好啦,夫君,不要玩笑了,聽我說正經事嘛。」她嬌澀一笑,臉上又嚴肅起來,像在回憶一些事,爾後,才又接著道:「這件事要從九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