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不是蝶娘?」我看她這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那麼簡單,她果然知道這個名字,說不定她被我說中了她另一個身份有些不知所措,終於到事情的**了,我也不由得集中了精神,重複問了一遍。
「真沒想到你長住深宮,小小年不娜知道這個名字,真是不簡單呀。」這個雅居夫人果然不是凡物,只是微微錯鍔了半晌,便恢復了過來,不像其他人那般一直慌亂無措,心裡混亂不已,她這一點上就很有氣勢,她回過神來後臉上又鎮定如常,淡淡對我說道。
她這麼一說更加強了我肯定她知道內情的猜想,不覺又追問道:「桃源宮可是江湖上最神秘的門派,我雖一直在宮內但也有所耳聞,你也不用這麼奇怪,你直接說出真相來就行,你到底是不是她?」
「咯咯,殿下呀殿下,你都不能確定答案,就這麼問我,你猜我會怎麼回答你呢?」她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就像在說,你都不能肯定我是不是蝶娘,我要是編個謊話你怎麼認定我是不是說的真話。
這娘們兒說話打太極這招真是練得出神入化了,不過我可不吃那一套,我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一說我便知道真偽,不然我會這麼問嗎?」
「哦?」她聽畢臉上明顯怔了怔,帶著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揚了揚巧眉,問道:「那我如果說不是,你會怎麼打算呢?」
「那很簡單,只要我確定了你果真不是蝶娘,那你的下場只有一個。」我在脖子上用手掌劃了一道,這手勢真是百試不爽,看她表情有些轉化,我又接著脫口道:「死。」
「真是好笑,你也不用威脅我了,小娘只是好奇你怎麼來確認真假,我想你不會錯殺了好人吧。」她聞言又冷冷一笑,瓊鼻中哼了一道。
她真是談話的高手,她什麼都沒說出來,反倒想用話來套出我知道的情況,這樣她掌握了我瞭解的信息程度多少後就可以再做打算,然後再思量怎麼從我手中混過去了,這個娘們兒如意算盤真是打得響亮呀。
我肯定不會中了她的道,白白說出我掌握的能辨認她身份真假的信息,我只是呵呵一樂,換了個話題:「夫人,你說還是不說呢,最後問你一次,如果你不老實交代了,可就不要怪我下手狠辣了。」我邊說邊用手指輕輕從她臉頰上向下拂動,觸到她柔滑的肌膚,我的手指不免有些微顫,她的皮膚真是光滑粉嫩,觸感華實,令人捨不得離手呀,我的手指又慢慢地來到了她巨大飽滿的**上,柔柔的撫摸了片刻,猛的雙指用力捏住她酥胸上的大黑櫻桃。
那處本就是女性最為敏感和脆弱之處,我這般不憐香惜玉的大力捏弄,把她是痛得出了一聲淒涼的慘叫,她額頭上也馬上滲起了細小的汗滴,嘴裡也緊緊咬住牙關,想要強忍住這般鑽心的痛楚。
我看了也著實有些不忍,故意悲憐道:「哎,夫人,你這麼美麗一個大美人,受這般苦真是何必呢,早點說出來對大家都好。」
「我……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是蝶娘。」她因為胸間的疼痛太過劇烈,說出這話時,都是死死咬著牙根蹦出來的。
她這句話說得非常認真,倒不像是假話,不過這個雅居夫人心機沉重,處事圓滑,她說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令人快認同的,本來我是不打算透露一絲我知道的關於蝶娘的信息的,但她既然都說出了答案,我也得要確認一下,所以不得已,我就小小透露了一點,柔聲道:「既然夫人都說出來了,我暫時就不會為難你,不過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還得確認,如果被我現你所言屬虛,到時候你的下場就沒剛才那麼輕鬆了。」我說畢,故意用手摸了摸我的下身,對她淫蕩壞笑道:「你敢騙我,我就當場把你強姦了,然後割了你的舌頭,令人把你的光身送到京城去遊街,讓你身敗名裂。」
她一聽,臉上忙露出恐懼的眼色,看來她對名聲這一點非常看重,經過我的嚇唬,她的表情變得真誠了不少,用一副怨恨的目光看著我,惡吟道:「你真是狠毒呀,你隨便查好了,我剛才說的絕對是真的,我希望你確認後就解開我的穴,自己離開這裡,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跟一個敵人講條件,她真是夠膽,我雖然是老實人,但絕不是一個聽話的人,還恰其相反,就算她說的是真的,我又憑什麼這麼輕易就放過她,那不是送虎歸山嗎,用屁股一想都知道我不會手軟到那種地步,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始終是個大美人,我也不想讓她這麼快就香消玉殞,所以我說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話:「我知道蝶娘會一叫彩雲蝶影的琴曲,那曲子的殺傷力相當的強,如果你是蝶娘,一定有辦法克制這種威力,如果不是那你就聽天由命吧,如果你活下來了,我倒可以考慮放過你。」我這段話真明白不過了,看她造化如何,如果她真不是蝶娘,而又在那琴曲下存活,我倒可以放她一條生路,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得強姦她,強姦完後還要再想辦法奪掉她的心,讓她跟隨我,要不然她出去後對我極為不利。
當然這些想法只是我美好的設想,事情到底會怎麼展,我現在也不清楚。
本來我這段話只是很淡定的述說出來的,可她一聽臉子嘟有些扭曲了起來,恐懼之意更甚了,杏眼睜得奇大無比,一副花容失色的驚懼意味,她趕忙聲嘶力竭的對我嬌呼道:「殿下,小娘說的千真萬確,我真的不是蝶娘,我可以說出我知道的所有真相,求求你不要對我施放那魔曲,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千萬不要放那琴曲呀。」她說著說著,眼中驚恐不已,好像非常害怕那琴曲。
我一看,倒有些驚奇:「只是一曲子,你為何反應這麼大呢?而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麼辯認真假的方法嗎,現在知道了吧。」
「小娘真沒想到原來是這個辦法,沒想到殿下既然連彩雲蝶影也知道,殿下你想瞭解什麼儘管問吧,只要你不對小娘施那曲子,我什麼都說,一定知無不言。」
她越說越快,我看得出來她心中的懼意更甚了,為什麼她一聽到這個曲子就怕成這樣呢,我不禁疑惑重重。
不過有一點可以猜測到,她肯定不是蝶娘了,如果她是蝶娘是不可能這麼害怕自己創造的曲子的,現在真相是大白了,不過另一個秘題卻為難住了我,雖然她不是蝶娘但她的語氣和表現來看,一定和蝶娘有關聯,知道蝶娘的事情,到底她們是什麼人呢?
現在既然她被嚇成這樣,估計我接下來的審問會得到大量的真實情況了,這個娘們兒一定知道很多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