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老頭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我正愁訓練部下的大事還沒辦好,他又給我插進來這麼一件莫名其妙的工作,我不覺對他白了白眼,加重語氣道:「孔域大學士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是不是你官位很高了?」
我這一吼,周圍正在工作的下人聞言也全都扭過頭來看向這邊,頗有看趣事的架勢,孔域也被我的語氣嚇得身子一縮,遲遲沒有做聲,像在思考怎麼和我解釋。
不過那些人沒看幾秒鐘,玉藍眉眼一豎,嬌咳一聲,全都安份的回過了頭去,自已做本職工作了,玉藍剛才也聽到了我的聲音,姍姍走過來,看了眼孔域有些驚慌失惜的樣子,對我細聲問道:「殿下,怎麼了?」
我正想回答,孔域把老嘴湊到我邊上,神秘的對我們小聲道:「公主你可以先迴避一下嗎,臣有很重要的話跟殿下說。」
我聞言,不覺看了他一眼,他現在的表情已經不再恐慌了,反倒擺出了一臉老奸巨滑的模樣。
這老傢伙肯定是想要利用這個年賽打什麼鬼主意,我就是說他平時精明透了,怎麼會犯下主做自張,牽連皇子的低級錯誤呢,我見狀,對玉藍微微一笑,示意她先去工作,等她走遠後,孔域在我耳邊細言道:「殿下,剛才你錯怪老臣了,微臣處處可是在為殿下著想的。」
「哦?」我故作高深的喝了口茶,我就知道這傢伙做事沒這麼簡單,什麼嫌節目枯燥特地申報這個比賽給皇上那些都是哄鬼的話,他真正的目地恐怕最少都是想撈點油水,不過他即然敢牽扯我入局,我又是不缺錢財的主兒,說明這件事我有很大的其它好處,念此,我不免揚了揚眉頭,暗示他接著講。
他見我起了呤聽的興致,趕忙從懷中掏出塊姆指大小的龍雕金牌在我面前一晃,我剛嚥下去的茶水又差點噴了出來,他怎麼會有這個東東?
他剛才顯的那金物我再熟悉不過了,而且我還知道目前一共有三百塊,而且每一塊都是純金打造的。
那金飾我取的名字叫「聽令牌」顧名思意就是聽我號令的意思。是我前幾天收納了劉禹西後,吩咐林公公叫宮中最好的鑄金大師連夜給我趕製出來的,打工雖然不算精良,但意義非凡,因為交給劉禹西攏絡朝中大臣的任務後,我覺得人數過多,很多朝臣我名字都叫不上來,而且這是私下拉幫結派也不方便公開的把劉禹西成功收買的大臣叫到一起,辦個宴會聚一聚,熟悉一下臉孔,所以我才造了三百塊這種金牌配給他,凡是劉禹西成功收攏的朝臣都會上一張,這樣一來,以後在宮中辦起事來只要對方一亮牌便知道是敵是友,要方便多了。
現在孔老頭手中有牌就說明他是我的人了,沒想到孔域老頭居然也被劉禹西收納了,這個謀士真不簡單呀,這孔學士可是出了名的牆頭草,見風使舵的主兒,想買他的心比強姦她女兒還難,估計這老狐狸收了劉禹西砸去的不少好處吧。
想一想,昨天這傢伙拿了副前朝第一畫家唐遠山的真跡「春水戲鳳圖」來耀炫,那畫價值連城,最少也值個數萬倆銀子,估計那就是劉禹西送他的「禮物」
文人喜愛書畫,這是一直不變的道理,孔域聽說是唐遠山的忠實fan,而那副春水戲鳳圖又是真金難求的寶貝,他現在人也老了,就想完成個心願,劉禹西幫他得到了幾十年來一直夢寐以求的物品,難怪孔域會願意跟隨我。
念此,我心中不免對劉禹西大讚不已,果真是個人才呀。
孔域見我默認了他的身份,便小心翼翼的把「聽令牌」收撿入懷,對我小聲道:「現在殿下知道微臣沒有說假吧,這次的年終大賽,是臣特地給皇上提出的,這可是大大為了殿下好呀。」他說到此,又鬼鬼祟祟的四處掃了一眼,見沒人注意我們這邊,才接著道:「殿下你也知道現在朝中龍子中就以大皇子和二皇子勢力比較雄厚,他們二人拉攏了宮中一小半的大臣,可是還有一大半的朝臣都還沒有依*皇室,全是自力門戶,互相勾結形如散沙。」
「微臣倒有一妙計可以使殿下在過了年終宴會後,順利收攏宮中一半以上的大臣。」他說完摸了摸花白的鬍鬚,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