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嬌呤聲,把我嚇了一大跳,懷中可人兒也聽到了叫聲,她一把推開了我,我的手指在離「玲瓏寶珠」零點零一厘米的位置被強行終止了下來,氣得我嗆血。就差那麼一點點,天下奇乳就能玩於掌中了,媽個了逼的。
「公主。」憐月退了一小步,和百合站在旁邊對我身後那聲音的主人叫道。不用看就知道玉藍出來了。
玉藍也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我也回過頭去,看到她正站在門口,笑盈盈的望著我們,我正想開口,她先說話了:「殿下,你這杯碧螺春還真是魅力無邊啊,這麼一會兒工夫就把我的好姐妹的芳心收服了,你經後受得了這麼多姐妹的服待嗎?」她說完,掩嘴又輕笑了一下。
我知道她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玉藍曾經也向我坦誠過這一點,不管我多麼花心她都不會在呼的,只要我對她好,我現我的所有女人都有這一個共同點,全都很體諒我,我不免心裡產生了無窮的幸福感。
我對她笑了笑,牽著新收納的兩個寶貝,迎上前去,玩笑道:「那說明玉藍心肝你沒看走眼呀,找了我這麼一個絕世好男人。」
「咯咯,你呀,就是臉皮厚。」她下行兩步,來到我面前,玉指在我額頭上輕點了一下,臉上桃紅一片,她今天裝妝比昨天來更端莊俏麗,出落婷婷,在燭影下光輝照人,真是越看越漂亮了。
我側過嘴,緩緩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便大步行到房裡,找開把椅子坐下,伸了個懶腰,百合也是懂事,趕忙跑到我身後對我陷起肩骨來,她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玉藍的侍女,所以這些事兒,她非常主動,如果是前兩日,百合是肯定不會和我身體接觸的,現在她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服待我就等於是服待她的夫君,這就順理成章了嘛。
嘿嘿,她的揉陷雖不及小月的舒爽,但也別有一番滋味,我舒服的呼出口氣,把身子向後躺下,剛好*在她胸間的飽滿處,柔軟的觸感傳來,一陣愜意無比。
我招了招手,示意憐月和玉藍坐我左右兩側,我看了看天色,還有半個時辰才到譯館,這些時間足以詳細談論陪養部下的事了,我輕輕環住玉藍的柳腰,把她拉在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鼻裡馬上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胭脂香味,我不覺全身都精神了不少。
現在玉藍不准我的手撫摸她的嬌身,那我也不能當著她的面摸憐月的「玲瓏寶珠」了,她們都說了等我辦完大事再把身子交附於我,那我現在也不用急於一時,得先忍住,反正那對極品**遲早都能摸到,現在就當先留個懸念吧。
想到此,我也沒有對憐月再次使用襲胸抓奶功,只是很溫柔的用另一隻手搭在她香肩上,手指輕輕移上,拂過她俏美動人的臉頰,細言道:「憐兒,你說說看訓練之事的想法吧。」
她聽到我這麼叫她,微微怔了一下,頓時俏臉又羞澀了一分,剛才在外面因為燈光太暗還不覺得,進得屋來,燭光輝映下,原來她的皮膚是如此的嫩滑紅潤,水靈楚楚,與最先看到的蒼白之色完全是天嚷之別,看來那個怪病的雪狐之氣有暫時把紅血球變成白血球的能力,不然她的臉色在那時也不會白得像張紙一樣。
「怎麼了,叫你憐兒不好聽嗎?」我看她遲遲沒有做聲,以為她在意這個名字,不由得詢問道。想來也是,她身為一派的掌門,平時一定是眾人相捧,突然被人這麼一叫覺得太孩子氣,有些不適應。
沒想到我這麼一問,她突然輕笑起來,水靈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我,嫣然道:「哪裡,夫君這麼叫,憐月倒覺得溫馨不少,怎麼會嫌不好聽呢。」
這時身後的百合有些不依了,把秀額貼在我臉上,嘟了嘟粉唇,柔聲道:「夫君真是偏心,叫姐姐這麼親熱,叫我和公主還直呼全名,真是待遇差這麼多呀。」
我一聽,心裡一樂,原來她們也想有個小名啊,我側過臉,輕柔的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你們都是我的小心肝,我怎麼會不一視同仁呢,那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寶貝合兒。」我說完又轉過頭,笑咪咪的望著玉藍,她現在也正好在看我,眨巴著美目,像在問,那我叫什麼?
我深深的注視著她,想了一想,柔聲道:「那公主以後就叫藍兒,哈哈,憐兒,藍兒,合兒,真是好名字呀。」
「不好,不好。」百合一聽忙搖了搖頭,玉手一擺,急言道:「怎麼三個都是兒呀,我們可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