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語調,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哈哈,我的天香寶貝來了,都怪我這些日子太忙,一直沒去看她,估計她忍不住寂寞特地跑來找我吧,我頓時心裡樂滋滋的。
「香香。」我回過頭,喜笑著衝上去,想抱住她,沒想到她一把推開了我,一臉氣呼呼的瞪著我,眼裡開始濕潤起來,帶著哭腔嗔道:「你不是說對我好的嗎,怎麼不來找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她越說越委屈,直看得我心疼不已。
我輕輕捧起她的秀臉,用衣袖擦去她的淚珠兒,柔聲道:「我這段日子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啊,可實在太忙了,抽不出時間來陪你,我答應你,以後常去看你好嗎,別哭了,你看你都成大花貓了。」我幫她試去淚水打濕的眉彩,緩緩將她嬌軀拉入懷中。
她雙手握拳,輕輕捶在我胸口,情緒更加激動起來:「我為了你天天跑去學刺繡,你看看我的手都快紮成麻蜂窩了,你從來沒來找過我,你知道我為你傷心過多少次嗎。你這個死毛球,嗚嗚~~」說畢,在我懷裡嚎啕大哭起來,飛濺的淚花直看得我整個心都碎了。
我溫柔的握起她的玉手,她五根蔥指上全是針眼,天香堂堂一個公主為了我受了如此大的折磨,讓我心裡無比刺痛,這個寶貝太讓人心憐了,我吹了吹她的蔥指,細聲道:「還疼嗎。」
她一聽,哭得更大聲了,好像要把心裡所有的委屈全部洩出來:「怎麼不痛啊,我天天晚上都痛得睡不著覺。」
我知道她這是在撒嬌,想讓我以後都要加倍的疼愛她,這是女人都有的通性,加上天香又生為一個公主,當然更加嬌氣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她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也覺得這段時間真的是冷落了她,忙在心裡做了個決定,對她柔聲道:「好了不要哭了啊,要不你明天就搬來我這住吧,這樣我就可以天天陪在你身邊了。」
我這麼一說,她止住了哭泣,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抬起秀額,嘟了嘟嘴,可憐西西的閃著靈動的大眼睛,說道:「我也想過來住,可是跟父皇說過很多次了,他死活都不答應,你說怎麼辦啊?」
想一想也對,平王是北國之主,他來華明朝也只是駐史,任務只是協助我們做外交工作,所以他們的湘房都是和朝中皇親國戚分開的,要是我冒然和北國的公主同居,一定會惹來非議,那些下人也就罷了,主要是恐防有些心懷不軌的朝臣會藉機把平王驅逐出宮,理由肯定很簡單,直接給平王冠上一個企圖用自已女兒對五皇子色誘,借此要挾皇上,想趁機謀權造反的罪名。
皇子和平民就有這一點不同,皇子永遠是清潔的,不能受到任何跟女色有關聯的徘聞,要是傳出去百姓肯定有想法,這種敗壞道德的事是有損皇顏的,到時候父皇為了保全皇家臉面,肯定會順從肇事者,所以這個罪名就很名正言順。
平王是個睿智的君主,他肯定是想到了這一層才拒絕天香搬來和我住的吧,其實他私地下倒是很贊成我和天香拍拖,只是宮中竟爭太激烈,為免旁人說閒話,他也只能忍下這口氣,要不然他早就派人把天香送過來了。
平王其實是個很忠心的君主,我曾用電眼窺視過他的內心,他絕對是沒有野心想造反的人。
可恨的就是那些牆頭草,想無中生有的小人。
其實,我和天香戀愛的事皇宮中的人基本上都有耳聞,但這和同居的性質完全不同,所以也沒人站起來報八卦,他們能說什麼?說平王為報忠心忍痛將愛女獻給五皇子,以示往後姻婚,促成兩國之間的友誼關係,想一想就知道那些奸臣沒這麼好心了,白白讚賞平王。
不過我一想到這層,心裡便有了個想法,現在劉禹西正巧幫我去打通朝臣的關係際了,他們的嘴巴要是以後都屬於我,我吩咐他們說什麼便是什麼,那就什麼困難都迎刃而解了。
現在要做的只有等,等劉禹西成功完成任務。
我是非常相信他的能力的,他一定能夠辦成這個事情。
念此,我安慰了一下懷中的可人兒,對她溫柔的說道:「香香,要不你先忍耐幾天,這件事我去向平王說,我答應你,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搬來宇靈宮和我同住。」
她聞言,臉上頓時澱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猛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點了點頭:「小毛球,我相信你,只要你對我好,我以後什麼都依你。」她的聲音越說越小,俏臉也浮上了一層紅霞。
「這才乖嘛,你也得答應我,以後不准隨便就哭哭泣泣的,被下人看到會取笑你的。」我在她瓊鼻上柔柔的刮了一下,輕摟她的香肩:「走,進去吧,我叫小月幫你手指上點膏藥。」
應了一聲,順從的把秀額依餵在我肩上,和我緩步向宇靈宮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