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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見靈帝 文 / 醫殺三國

    張沽悠閒的坐在後院竹亭裡輕搖折扇,看著小池裡游魚來回遊蕩,旁邊蔡琰輕輕談著古琴,聽上去竟是一梁祝.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後院門口,對著助聽這邊不住招手,張沽合起折扇,輕聲對蔡琰道:「你繼續練習,我去去就來。」起身走出了竹亭。

    「典韋,什麼事?」張沽來到後院門口問道。

    「你上次說要給俺找事做,怎麼到現在俺還是在這破院裡閒著。」典韋繃著臉,悶聲道。

    張沽笑了笑,拍了拍典韋壯實的胸口,說道:「從那次到現在已過了多久?」

    「已經十三天了,俺記著日子呢。」典韋指了指旁邊的牆上。

    張沽抬頭看去,只見灰白的牆上有兩行新近的豎立的刮痕,顯然是典韋的傑作,張沽數了數條痕數目,「一、二、三……十二、十三,真的已經十三天了,不過典韋,你隨便就在這院牆上亂畫,不怕師傅知道嗎。」

    「俺特意挑了比較高的地方,蔡老頭看不到,就算他看到俺不承認就是了。」典韋一聽張沽提起蔡邕,眉毛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張沽轉身學著蔡邕的模樣走了兩步,然後抬頭看這那些劃痕,壓著嗓子血蔡邕語氣道:「這一定又是那黑漢弄的,今天晚上飯量減半。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老夫好脾氣。」

    「啊,不行,又減半,俺得趕緊弄掉。」典韋說著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去刮花那些劃痕,張沽在身後笑著看著也不說話。

    「好了,這下蔡老頭就看不到那些豎線了。」典韋收工,放下手裡的石頭滿意的看著牆上。

    「豎線雖然沒了,可這劃痕卻是更多了。」張沽慢悠悠的說道,看到前院盧植過來,抬步走了過去,留下原地為新劃痕煩惱的典韋對著牆呆。

    「盧公,學生有禮了。」張沽抱拳迎道。

    「子謀,你怎麼沒有去西園給皇上看病?」盧植一見張沽有些驚訝,這幾天他早晨過來都沒有見到張沽。

    張沽笑了笑,邊請盧植進大堂說話,邊說道:「已經過了十幾日,皇上的狀態已經穩定,已經不需要張沽在旁候著,而且又有那麼多太醫院的老前輩,張沽倒也得了一身閒,只要按時給皇上送藥就行,不必再去西園了。」

    盧植聽後點頭,笑道:「我早就說你一定能治好皇上的病,老夫果然沒有看走眼。」

    張沽輕輕搖頭,神情有些寂寞道:「張沽並為治好,只是暫時壓住了病,皇上的病根還在。」

    盧植聽了也笑不出來,良久歎息道:「皇上能有精神上朝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今日朝堂之上我見皇上精神很好,還是多虧了子謀。」

    「子干,今日又是什麼事。」蔡邕從後堂走了進來。

    「伯喈,今日皇上終於上朝了。」盧植撫鬚開懷笑道。

    「真的?好好,皇上能上朝就是我大漢幸事。」蔡邕聽後也是高興。

    「你是在為皇上高興,還是在為子謀高興。」盧植開口調笑道。

    「都有。」蔡邕狠狠瞪了一眼盧植。

    盧植笑了笑,正色道:「今日上朝除了正常的國事外,皇上特別賞了何苗,稱他忠君愛國,但卻對子謀之事隻字未提,依老夫看,何苗雖然貪功,但也不會貪墨全部功勞,子謀,此事是不是有你的關係。」

    張沽微微笑了笑,抱拳道:「一切都逃不過盧公的慧眼,前幾日皇上身體有所起色之後,曾單獨召見過張沽。張沽思緒回到那一日。

    「張公公,皇上現在如何了?」張沽手裡捧著一個錦盒,裡面是他新制的五石散。

    張讓讓太監接過五石散,慇勤拉住張沽袖子笑道:「張沽啊張沽,你這藥真是神了,皇上這幾天精神好了許多,這不現在正在用膳呢。」

    張沽笑了笑,低聲道:「皇上能好,全賴公公悉心照顧,草民的藥只不過是個引子罷了。」

    張讓聽了很是受用,笑道:「雖說雜家也費心勞力,但終究是你的藥好,皇上已經吩咐,你一過來就帶你去見皇上,快些跟雜家走吧,皇上大方,你想要什麼賞賜,只要皇上高興,九卿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飛黃騰達可不要忘了雜家在皇上面前為你美言過啊。」

    張沽跟在張然身後說道:「草民自然記得張公公的恩德。」

    到了膳廳,等主張讓進去稟報後,張沽被傳了進去。靈帝已經用膳完畢,坐在龍椅上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張沽。

    「平身,你們都下去吧。」靈帝開口道,聲音雖有些隨意但卻能感受到其中的威嚴。

    「奴才遵命。」張讓帶著一種太監宮女離開了膳廳,只留下張沽和靈帝二人。

    「過來說話。」靈帝對張沽道。

    張沽低頭來到靈帝身前,「聽張讓說,這五石散是你父親所制?」靈帝先問道。

    張沽點頭,回道:「是。」

    「朕的病是你治好的,你要什麼封賞,朕給你。」靈帝說話很大氣。

    「能為皇上治病是草民的榮幸,草民不敢奢求封賞。」張沽忙低聲道。

    靈帝揮了揮手,「有買有賣是做買賣的規矩,你治好了朕的病,朕就要給你封賞,既然這樣,朕就封你做太醫令,掌天下醫藥。」

    張沽聽後忙說道:「草民何德何能掌管天下醫藥,宮中太醫皆是草民前輩,草民受之有愧。」

    靈帝哈哈笑道:「那些太醫拿著朕的俸祿,卻治不好朕的病,要他們何用。」

    張沽低聲道:「草民能治好皇上全賴五石散功效,草民不過是借花獻佛,假物之功。」

    靈帝忽然不悅道:「你是要抗旨?」

    張沽這才知道什麼是伴君如伴虎,急忙跪下,道:「草民不敢,草民還年輕,恐難以擔當此大任。」

    靈帝聽後臉色緩和,想了想,忽然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說道:「你先平身,朕有話要問你。」

    看張沽起身,靈帝開口道:「朕吃了這五石散後,全身熱,更絕下體脹,血氣上湧,這些可是這五石散的效用。」

    張沽聽出了靈帝隱喻的意思,點頭道:「五石散卻有壯陽之功效,但是草民斗膽進言,皇上大病初癒還請少行些男女之事。」

    靈帝敷衍的笑了笑,說道:「你抗旨不尊,本是死罪,不過真有件事情交給你,讓你戴罪立功,如果你辦得好了,朕就饒了你的罪,還會賞賜你,你做不做?」

    張沽一聽,忙說道:「皇上但有吩咐,赴湯蹈火草民在所不辭。」

    靈帝神秘笑了笑:「朕有樁好買賣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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