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第一場筆試內容是和鳴人那時一樣差不多令所有考生都答不上來的難度題,所以我很自然的猜出考試的目的還是為了測試我們收集情報的能力。
令人感到慶幸的是這場考試的主考官不是森乃伊比喜那個喜歡在精神上折磨人的上忍,所以我也不必擔心那個噩夢般的第十題,唯一要考慮的是用什麼方法作弊,雖然試卷上的題認真想一下也能答出來,不過,感覺還是用作弊的方法比較好玩。
要用什麼方法呢?寫輪眼?沒創意!白眼?還是算了!別的忍術也有好幾種適合作弊的,不過最好是用那種可以順便把答案傳遞到光月、真一那邊的方法。
想了想,心中已經有主意了,凝神,仔細分辨一下遍佈整間考場「嗒嗒嗒嗒」筆尖隔著試卷接觸桌面的聲音,很快就從雜亂無章、猶猶豫豫的落筆聲中找出非常流暢的書寫聲,隨即甩出一根查克拉細絲,纏在目標人物的筆端,又與自己的筆相連接,握著筆的手當即自動的在試卷上寫出了答案,我又在自己的筆上纏上兩根查克拉細絲甩到真一、光月的筆端,隨著我的筆的移動,真一、光月手中的筆也自動在試卷上寫出了正確答案……
身邊不斷有因為拙劣的作弊而被中忍考官清除出考場的考生,我在心裡暗自記數,在第十七組考生離場後,第一場考試終於結束,然後監考老師當場批閱試卷,在剔除五組成績不合格的考生後,剩下的二十一組考生立刻前往第二場考試地點,至此參加第二場考試的考生人數一共是63人。
考生中我比較注意的美紀、東城那兩組人都通過了考試,鼬哥哥通過我一點也不意外,他要是通不過我才奇怪呢,那我這只蝴蝶把翅膀煽動得就太猛烈了,令我感到意外得是中村那組今年剛畢業的菜鳥下忍也通過了考試,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呀,希望他們不要那麼快在下一場考試中掛掉就好了!
在第四十四演習場別稱「死亡森林」的第二場考試地點聽一位看起來比御手洗紅豆要正常一點的考官把注意事項說完,又簽下了同意書,我拿到分給我們第五組的天之卷遠遠的和鼬哥哥揮手道別,就和光月、真一跟著負責人來到第17號門口等待考試開始。
當17號門口的負責人,最後看了一次時間,說聲「考試開始!」我笑著看向和我同樣興奮起來的真一、光月,一起大步走進了死亡森林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死亡森林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這是事實,但是另一個事實是這項說法是針對那些實力不足的人來說的,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計在裡面連半個小時都支撐不下去就要gameover,但是對於現在實力已經是上忍水平的我來說在這就和逛公園一樣輕鬆,我更願意把這場考試當成一個大型的真人對bsp;在死亡森林裡飛奔了半天,我特意奔跑在真一、光月兩人的前面使用白眼尋找目標,很快就找到了已經開始對戰的兩組人馬,當即往那個方向奔去。
站在樹上居高臨下的觀察著在不遠處平地廝殺的風忍和草忍,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真的是下忍程度,不要說是我,就是光月一個人過去長刀一揮都能輕易搞定他們,比起鳴人那個時候危機重重、到處是上忍級別考生的中忍考試,現在這個考試輕鬆得簡直讓人想打瞌睡。
看著他們那種低水準的戰鬥,我又打了個哈欠,忍不住提議道:「就這麼等到他們打得兩敗俱傷再過去太無聊了,現在就過去搶唄!還能活動一下筋骨。」
估計真一、光月也開始覺得無聊了,對於我的提議他倆相當的認同,看到兩人贊同的眼神,我當即興奮的從樹上跳下去直奔戰場,扯著嗓子喊道:「警察臨檢!全部不許動!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變態站中間!」
我這一嗓子喊出來,不光打鬥中的幾人頓時石化,連身後都傳來「撲通」兩聲摔倒的聲音,嘻嘻,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很早以前就很想試試這麼喊了。
我晃悠悠的走過去,眼前的幾人很快就從短暫的呆愣中回過神來,一個草忍的忍者對我怒氣沖沖的叫道:「剛剛就是你喊的嗎?喊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立刻把卷軸交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嘻嘻一笑,還沒等說話,那三個風忍看到我臉上已經變了顏色,其中一個更是用敬語對我說:「原來是木葉的情公主,很早以前就聽說過您的大名,聽說您是四代火影的女兒,更是難得一見的天才,能夠見到您是我的榮幸,您是來奪取我們的卷軸的嗎?」
這不廢話嗎?在這個死亡森林裡,除了同伴都是敵人,我過來不奪取卷軸,難道是過來和你們喝茶聊天的?
看到我一臉鄙視的神情,那個風忍代表愣是裝沒看見,更是非常有禮貌的說:「我對情公主一向都是非常仰慕的,如果您有那個實力我非常願意把卷軸給您,請讓我們看看您的實力好嗎?」
我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原來是因為我流傳在外的名聲所以對我有些膽怯,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既不想因為我的名聲就白白把卷軸給我,又擔心我的實力太強打起來吃虧,所以才會對我這麼禮貌,說得這麼婉轉客氣,實際上是在給自己找退路,如果我的實力是他們應付不了的,把卷軸送出也可以保命,不用擔心我殺了他們,果然不愧是大國的忍者,挺知進退的,相比之下那幾個草忍就差了一截。
看著那個叫嚷著「四代的女兒有什麼了不起的」的草忍,我瞬間來到他的面前使用柔拳一掌將自己的查克拉打入他的體內,重創了他的內臟,看著他當即跪地吐血不止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後悔,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忍不住出手,而且還下手這麼重,雖然死不了,不過考試他是肯定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心裡還在鬱悶,那三個風忍看著我的眼神已經變了,剛剛和我說話的那個風忍拿出一個天之卷的卷軸放在地上說:「您的實力已經證明了一切,這個卷軸給您,請放我們走吧!」
我點點頭,眼看著那三個風忍連竄帶跳的幾下從我眼前消失,我隨即轉頭看向那三個草忍,看著他們有些驚恐的目光,我也懶得再開玩笑,簡短說:「交出卷軸。」
看到我表現出的實力,再加上已經有前人做榜樣,他們非常爽快的就把自己的卷軸交給我了,竟然又是一個天之卷,我原本就鬱悶的心情更加鬱悶,真是流年不吉,怎麼感覺這次中忍考試不會那麼輕鬆了呢?
「小情,你今天有些不對勁,究竟是怎麼回事?平時你是絕對不會下那麼重的手的。」晚上休息時,光月看著我有些無驚打采的樣子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已經在反省了。」我窩在樹洞的角落裡可憐兮兮的小聲說著,也覺得自己非常不對勁。
在一旁守夜的真一開口說道:「你還沒明白光月的意思,重點不是你傷人,而是你為什麼重傷人?那個時候我感覺你的情緒忽然變得特別不穩定,你那個樣子讓我們很擔憂。」
柔和的月光映照在兩人略顯嚴肅的臉上,我心裡暗自慶幸,幸好鼬哥哥不在這,不然就真成三堂會審了。
想了想,我有些猶豫的開口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時候聽到他提起四代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等我反應過來已經重傷那個草忍了。我也不想的,那絕對是個意外。」
「因為四代大人呀,以前的事情你還是一點也不記得嗎?如果恢復記憶或許會好些吧?」
「才不要,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我毫不猶豫的對光月說著,翻身背對著兩人擺明了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光月輕笑著說:「好啦,不說了,今晚我和真一輪流守夜,你安心睡吧。」
「多謝了。」我有些困乏的說著,眼睛已經有些睜不開了,果然,就算是忍者,年齡還放在那,畢竟還是小孩子,還是需要早睡早起的。
「希望明天搶奪的卷軸不要再是天之卷,不然我就乾脆在死亡森林擺攤賣天之捲好了,相信至少一半的考生得打破頭來買。」我迷迷糊糊的想著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天,坐起來舒服的伸個懶腰,卻赫然看到東城同學就坐在不遠處閉目養神,這一現當即讓我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實在太大意了,竟然沒有察覺到他什麼時候過來的,雖然就算在睡夢中被偷襲我也不在乎,完全可以輕鬆躲過,但是就這樣被人走到附近都沒醒來實在令我身為忍者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打擊,果然以後還是要隨時隨地提高警惕性才行。
我起身站起來想要去尋找真一、光月時東城同學已經睜開眼睛,他看著我笑道:「再休息一會兒吧,考試現在才剛剛開始,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敵人,只有養好精神才能應戰。」
聽到他這麼說我想了想又坐下,開口問道:「東城同學怎麼會在這裡?你的同伴呢?」
其實我更想問我的同伴在哪,只是這種時候問出來不太好,所以只得臨時改口。
他似乎很隨意的說道:「我半夜和同伴走散了,誤闖入這裡,被你那兩位很有同學愛的同伴收留,所以就先在這休息,佐籐現在去外面看情況順便幫我們尋找早飯,水野到溪邊取水,估計還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這附近都已經設置了陷阱,就算有敵人來也可以拖延一陣,放心睡吧。」
我很想說,這裡好像你就算是敵人,我怎麼放心繼續睡?真不知道他倆是相信東城還是相信我的實力,就這麼放心的讓東城呆在熟睡中的我身邊,就算是以前關係不錯的同學,但是現在也是考試期間,萬一他真的偷襲我怎麼辦?我身上還放著一個天之卷呢!」
似乎看出我的疑慮,東城笑得異常誠懇的拿出兩個卷軸笑著說:「我已經收集到了天地二卷,現在應該擔心的是我才對。」
看著他那麼悠閒的模樣,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那你還和我們在一起,不怕我們搶嗎?」
「給——」
看到東城毫不猶豫的將地之卷拋給我,我下意識的接住才愣愣的問,「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們不會搶我的卷軸,但是我現在和同伴失去聯繫,一個人在這個森林太危險,所以我想和你們一起行動,作為補償這個地之卷給你,現在我手裡只有一個天之卷,如果在剩下得幾天內能夠搶到地之卷的卷軸固然很好,如果搶不到那也算我倒霉,至少能夠把命保住。」
聽著他用那麼輕鬆的口吻說著似乎很貪生怕死的話,我的心裡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看著手中的地之捲心中這種感覺卻更盛,下意識的把卷軸拋還給他說:「就算不給我們卷軸,你要跟著我們也不可能趕你走,還是把你的卷軸收回去吧。」
想不到扔過去的卷軸他卻不接,站起往外走邊走邊說道:「和你們一起很快就可以搶到卷軸,這個地之卷要不要也無所謂,你還是收著吧!」
看著他消失的身影,以及那個掉落在泥土中的地之卷,猶豫一下,最終我還是走過去把它撿起來收入口袋中,收集到天地兩卷原本是應該高興的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揮之不散。
信步走到外面,現真一、光月都已經回來正在和東城說話,雖然東城臉上的親切笑容讓人如沐春風般的舒服,可是……總之看著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也不懼怕他,只要好好盯著他,讓他不要找鼬哥哥的麻煩就好了。
吃早飯時,東城把想要和我們一起行動的打算說出來,真一、光月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可以理解他倆的毫不猶豫,當初和我們一起畢業的同學現在大部分都已經陣亡了,真一、光月又都屬於那種非常珍惜友情的人,就算東城不說,估計他倆都得上趕著請東城和我們一起行動。
早飯過後出前,趁他們不注意我又開啟白眼搜索目標,很快就現好幾組躲藏在森林裡的考生,隨意選定一組離我們距離最近的目標,我說了聲「出」就率先在森林裡飛奔起來。
很快,我們就來到那組考生的藏身地點,還沒等我裝做不留意的揭破他們的偽裝,鋪天蓋地的手裡劍、苦無就已經向我們飛來,原來他們藏在這裡就是為了守株待兔等路過的考生來自投羅網的,我還傻傻的帶人過來正好一腳踩到陷阱上了。
「大家小心了!」我一聲大喝,已經使用替身術躲過了這致命的攻擊,其實光月、真一我倒不擔心,以他倆的實力這點暗算根本就不算什麼,那一聲喊主要是給東城提醒,希望他不要因為我的失誤而受傷了。
等我制服了那幾個暗箭傷人的雨忍,這才來得及查看他們幾人的情況,真一、光月不用說了,揮刀舞動幾下,隨著金屬撞擊的清脆響聲,面前的所有攻擊就無效化了,至於東城,一個土遁鋼巖術在週身形成類似我愛羅的那種沙土砌成的防禦,也把所有攻擊給擋下了,想不到東城同學竟然能使出□的忍術,他的實力看來也不可小覦。
看著滿地的暗器我忽然間想起如果那三個雨忍不顧及卷軸而在飛來的暗器上纏了引爆苻,那真一、光月現在已經完了,想到這我已經一身冷汗,之前玩的心態一掃而空,無論如何還是盡快結束第二場考試好了,這場考試並沒有我之前想像得那麼安全,就算是下忍也會有一兩個絕活,一不小心就容易著了人家的道。
搜查那三個雨忍身體,竟然找到兩個地之卷,給東城一個,真一手裡又拿一個,我把自己剛剛的假設和擔憂說出來,提議我們立刻就去中央之塔不玩了。
聽了我的話,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微變,光月更是拍拍胸口一臉後怕的模樣誓以後絕對不再用刀來格擋暗器了,看他們都沒表示反對,於是我們一起往中央之塔的方向飛奔而去決定結束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