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睜開眼睛時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應該是醫院吧?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裡呢?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似的。」聞著空氣中的消毒藥水味道,我撫著頭認真的想著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該不會是自己忽然爆什麼隱疾,然後被從旁飄過的過路人學雷鋒做好事把我送到醫院了吧。
我很鴕鳥的想著,坐起身來,身體出現隱隱的疼痛,雖然不嚴重,不過對於疼痛一向排斥到極點的我來說,還是讓我忍不住咧起了嘴低頭往自己身上看去,然後……啊!!!!!!!!!
請原諒我會出如此慘烈得毫不淑女的聲音,實在是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我可以忍受自己的身體忽然縮水,但是我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的身體被包紮得跟幻影旅團的那個木乃伊剝落裂夫一樣!表告訴我今天是端午節!
對於自己上一秒還在鏡子前cosp1ay王子殿下,眨個眼睛下一秒鐘就忽然出現在這裡的詭異情況我已經用非常良好的心態採取了無視的態度,為什麼還要出現這種慘烈的情況來刺激我脆弱的神經系統?就算真的穿到別人的身體裡至少也給我找個耐用又耐看的吧!
我用充滿鄙視的目光看著此刻把我纏得像埃及某種出土文物的繃帶,正想扒點縫看看自己現在這具已經縮水的身體是不是受了什麼燙傷、火傷,卻忽然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一個穿著火影裡醫療忍者衣服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就見他焦急的跑到我面前神情緊張的問:「情小姐,出了什麼事?」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穿著忍者服長相普通的中年大叔,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我此時的心情。」
身為一位蹲坑無數的坑友,我對於穿越的接受能力不說被千錘百煉也差不多了,所以我才可以在生這麼詭異的空間挪移事件後,很輕易的就猜測並接受自己已經穿越的光榮事實,但是……為什麼要讓我來到火影世界?
嗚……我知道身為一個級動漫fans不應該有這種欠扁的抱怨,我應該揚「我是革命一塊磚,哪有困難往哪搬」的偉大精神,接受組織的號召毅然決然的奔赴……嗚……但是人家還是想去網王世界啦,除了全是帥哥養眼,最最重要的是安全呀!基本上像火影、獵人、死神這種高危險率、高死亡率的地方還是在屏幕後面看令人比較安心,真正蹦進去喊打喊殺的實在太考驗我的心臟承受能力了。
所以雖然想到火影世界有我最最親愛的鼬殿下,我的心情還是鬱悶無比,就算人家再如何風華絕代我也要有命去看才行呀,就我這個從小體育達標從來沒及過格的運動天分,我對於自己能不能從忍者學校畢業都持懷疑態度,更何況是以後成為忍者在鼬殿下的身後去花癡了。
人家可是曉組織的成員啊!正經八本的s級的通緝犯,多麼bh的實力證明呀!萬一我不識相的剛湊上去,鼬殿下就一個天照把我這個別名炮灰的小小路人甲給滅了,我找誰哭去呀?
雖然能夠死在鼬殿下的手裡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但是……能不死最好還是不死呀,人家還想留著命去見我們更加風華絕代的部長大人呢,網王世界呀,什麼時候你的大門才能對我敞開呀?
估計是我豐富的表情嚇到眼前的路人甲忍者了,他愣愣的看著我過了好半天才問了一句,「情小姐……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沒事吧?」
聽到他這麼問我登時一激靈,頓時想起自己此時的偷渡身份,當即收起有些鬱悶的心態,開始了穿越女的穿越必備項目——裝失憶。
「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又是誰?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撫著額頭露出小鹿斑比似的天真眼神,努力表現出一臉疑惑的無辜表情。
他聽到我這麼說當即露出驚訝的表情,叫我稍等,人已經飛快的跑出去。
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一陣冷風從我身後淒涼的刮過,有沒有搞錯?!我裝失憶是為了套取這具身體的情報,你忽然給我消失,什麼意思嗎?
我還在奇怪,剛剛那個醫療忍者已經帶著好幾個和他穿著一樣工作服的忍者推著醫用擔架過來,二話不說將我往擔架上一放就飛快的往外推跑了,看到他們這麼急切的模樣我毫不懷疑自己即將命不久矣。
被送到一間放滿各種儀器的房間裡他們就開始在我身上做著各種檢查,精細得幾乎讓我以為自己參加了什麼人體實驗,老實說,這檢查真是令我大開眼界,畢竟不是什麼醫院都是忍術配合儀器檢查的。
「請問,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努力無視掉貼在自己額頭好像通靈王裡道蓮他家鎮屍專用的黃色符紙,我用柔柔的嗓音問著身邊拿著一個記錄本記錄我身體狀況的醫療忍者。
「這個……情小姐,還是等你的傷勢穩定一些在說吧,而且看你現在的情況,沒有火影大人的命令我們也不太方便告訴你。」那個忍者猶豫的說著,給出了這麼個讓我鬱悶的答案,搞什麼?太扯了吧,怎麼這身體的資料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告訴?
心裡奇怪著沉默下來繼續接受各種檢查,眼睛卻看著周圍專心給我檢查身體的忍者,總覺得自己現在穿的這個女孩的身份有些不尋常似的。
當外面天已經全部變黑的時候,我的檢查已經告一段落,看他們要送我出去的樣子,我趕緊問道:「那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像受很重傷的樣子?」
看他們再次為難的樣子,我嘴裡嘀咕道:「那至少告訴我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吧?」
終於那個剛剛回答我問題的忍者受不了我哀怨的眼神,看著手中的記錄本歎了口氣說:「情小姐的身體狀況目前看來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外傷都已經包紮完畢,由於治療及時以後連傷痕都不會出現,這點可以放心。
只是……由於你之前妄自使用了身體無法承受的禁術,再加上你曾經長時間進行了對身體損害非常嚴重的修行,所以不但大腦受創出現失憶現象,最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現在有些……實在是……那個……目前還不太適合修行,必須靜養一段時間,或許過段時間情小姐又可以使用查克拉了。」
「哦,就是說我現在無法使用查克拉,無法使用忍術,無法修行,或許以後永遠都無法成為忍者對嗎?」聽著他斟酌的話語,我稍微總結一下得出了這個結論。
看到屋子裡所有人看向我的憐憫目光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不得不感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真是bh啊!這才多大呀就又是禁術又是對身體損害嚴重的修行,難怪這麼小就掛了,還弄出這麼個無法使用查克拉的後遺症,讓我以後能不能成為忍者都兩說呢!
擺出一副遺憾的臉孔我心裡其實上已經樂翻了,雖然以後不能像別的忍者那樣飛簷走壁有些遺憾,不過只要想想成為忍者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遇到強敵被扁得一身是傷的痛苦,這點遺憾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是誰說到火影世界一定要成為忍者的?到網王世界不會網球不是一樣可以和王子們談情說愛嗎?基本上我還是傾向於呆在木葉做個比較安全的花瓶,衝鋒陷陣這種高危險度的工作實在不太適合我這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從小接受社會□熏陶,反對一切暴力活動的和平□者。
「情小姐,不要難過,我相信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很快你就可以恢復以前的能力了。我送你回去吧,今天來探望你的人都被我們勸說回去了,明天你還要再觀察一天,後天才能接受別人的探視,再那之前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那個忍者大叔看到我表現出來的憂鬱樣子,萬分同情的說著把我放回到了醫用擔架上推回到了我最初呆的那間病房裡。
看著他囑咐我好好休息才搖頭歎氣離去的同情樣子,我實在很懷疑他剛剛說的我會康復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其實根本就不用安慰我,我巴不得千萬不要恢復呢,不然接下來等待我的估計就是比令人討厭的體育課還不知道要討厭多少倍的修行了。
不過實在想不通呀,不是都說嗎?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呀,雖然我人品忽然爆遭遇到比買彩票中五百萬還要小的穿越幾率讓我有些鬱悶,不過就算來到火影世界就是為了讓我當炮灰、當花瓶其實我也可以勉強接受,但是,誰能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穿越過來的呀?
我愣愣的躺在病房裡努力思索著,卻怎麼想也想不通,想遍了自己至今為止看過的所有穿越文的穿越過程,無外乎是生什麼意外然後「搜」的一下就穿了,最不濟也是在睡醒以後現自己忽然穿越的事實,像我這樣完全沒有徵兆好像瞬間移動的穿越還真沒看過,難道最近穿越方法也和**一樣出現抽風現象?
在一團疑惑中我的眼睛越來越沉,就在我腦子迷迷糊糊將睡還沒睡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被我忽視掉很重要的事情——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裡的火影劇情進行到哪了?!
希望時間能早點,不奢求宇智波一族還沒有生滅族慘案最起碼也讓佐助大人先在七班混日子別離開木葉,不然忽然劇情跳動到疾風傳那個死亡率高得有點變態的時間段,就算佐助大人已經長成了和鼬殿下一樣的帥哥,我也實在沒鳴人那份精力和實力追在他後頭去垂涎他的美色,最大的可能是自己才一露頭,剛流點口水就被他的草雉劍給滅了。
東想西想最後在一片混亂的思緒中進入夢鄉,當我再次醒過來時,當即知道此時火影劇情的大致時間段,萬分肯定宇智波一族現在肯定還沒被滅族,說不定還能有機會見到鼬殿下呢!
之所以會做出如此肯定的推斷,倒不是自己一醒來就看到宇智波一族的人站在床前,而是我在睜開眼睛後一眼就看到一個銀色頭的男孩正站在我的床邊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
雖然他的目光清澈中透著一股純真,不過我可不敢大意,因為我一眼就認出這個孩子就是在火影裡出演無間道,未來的雙料間諜藥師兜同學,。
藥師兜中忍考試出場時已經十九歲了,而鼬殿下出場時是十七歲,看兜此時□歲的年紀,我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推斷出鼬殿下此時還是一個六七歲孩子這個令人歡欣鼓舞的事實,嘻嘻,卡卡西可是說過了,鼬十三歲的時候還是暗部的分隊長,在這之前這麼長的時間足夠讓我有機會吃到鼬殿下嫩嫩的豆腐了。
我這還在興奮的憧憬著未來和鼬殿下邂逅的瑰麗場景,眼前少年版的兜臉上已經帶著令人舒服的笑容說:「看到情小姐現在的精神狀況這麼好,我真的很開心,相信的我父親知道你的情況一定也會非常高興的。」
他父親?哦——他的養父不就是木葉醫療班的班長嗎?估計就是他親自搶救我的,所以兜才會這麼說吧?
說到兜,雖然此刻他清澈純淨的目光看著就讓人很喜歡很想信任他,不過就他那個和死神裡銀子殿下有得一拼令人完全琢磨不透的立場,實在讓我無法對他放心呀!
雖然看火影時還是滿喜歡藥師兜的,不過喜歡是一回事,相處又是另外一回事,面對這位智商頗高未來實力和卡卡西不相上下的反面角色,我再喜歡也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他呀!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看出什麼破綻了。
不過說起來他為什麼會這麼早就出現在我的病房裡呢?我記得昨天那個送我回來的醫療忍者說過我今天一天都要謝絕訪客探視的,就算兜現在的醫療水平再高,也不至於讓他這個忍者學校都沒畢業的未成年人跑過來治療我吧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兜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類似於靦腆的笑容說:「其實我是偷偷跑過來的,因為我真的很崇拜情小姐,所以就趁別人不注意進來看你,請情小姐千萬不要說出去呀!」他說著雙手合十做出拜託的手勢,看著非常可愛。
「崇拜我?為什麼?」看到我一臉詫異的表情,兜笑著說道:「情小姐年紀這麼小就能夠使用禁術當然值得崇拜了,現在外面都說情小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將來一定會成為很了不起的忍者呢!」
我臉上敷衍的笑著,心裡卻輕嗤的想:「誰要成為他們所期待的忍者了?我又沒穿到主角身上,一個沒出過場的路人甲,再厲害最後不還是得淪為給火影十二小強做陪襯的炮灰,才不要呢!」
不得不承認,這個兜呀,這麼小就能夠成為臥底本身就很說明了他的實力,他看著我臉上的笑,竟然露出非常疑惑的天真表情說:「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情小姐好像很不以為然的樣子。」
「這個……因為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所以實在很難相信自己以前會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能不能告訴我以前的事情呀?我真的很想知道呢!」我訕笑著露出一個很天使的笑容睜著眼睛說瞎話,順便想要從現在表面上看起來還很單純的兜身上探聽點情況。
兜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說:「原來如此,難怪情小姐看起來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呢!情小姐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比以前有生氣多了。其實我對情小姐瞭解不多,僅是見過幾面而已,但是情小姐身上有種很特別令人過目不忘的氣質,就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卻遙遠得彷彿永遠都觸摸不到一樣,有種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消失不見的奇怪感覺!」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我感覺自己的臉部肌肉有想抽的感覺,他乾脆說我馬上就要羽化成仙得了,這種描述也太唯心□了吧,說了這麼多卻等於什麼都沒說一樣,讓我依舊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打聽到,這是臥底所必須具備的專業素質嗎?我早該想到,這麼小就能做臥底的人哪有那麼好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