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潮濕的密室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十七名被我抓回來的,企圖把我當做墊腳石的男孩。
我右手執砍刀,不停拍打著大腿外側,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個人身上下手為好。
出來混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意恩仇,俗話說得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要是就這麼放了他們,不定哪天就會冒出第二批腦袋裡塞滿成名夢的少年,這種蠢事誰幹誰是豬。
少年們的面色統一的呈死灰色,身體一致的哆嗦,嘴唇不約而同的紫。
阿的後腦被人用類似於抹布般的沙棉包紮了起來,照我看來,本來只是一點點地皮外傷,現在嘛就算不感染也好不了哪去。
從遊戲廳架出來的黃毛一隻用他那雙有神的大眼睛瞄我,臉上有一點害怕,但更多的是紅撲撲的興奮。
我吆喝一聲。
黃毛左右看了一眼,慢慢走到我身邊。
我抓住他的手,將砍刀強行塞進他手裡,
黃毛搖搖頭:
我笑:
小播求以及一票小弟則是站在一旁抽煙,臉上無一不浮現出壞壞的笑容。
黃毛想了大概一盞茶時間,終於下定決心一步步逼近阿。阿可能由於後腦受傷,間接的影響到了面部肌肉,只能睜著一隻左眼,他告饒道:
我喝道:
黃毛全身一震,上前一腳踢翻阿,手起刀落,整個密室頓時被濃烈的血腥味和淒厲的慘叫聲包圍了。
現場情況極度駭人,就連我看了都覺得心寒,不自覺罵了一聲——我草!
黃毛也許是第一次砍人,手上力道不夠。那一刀砍下去,只砍斷了阿半個手腕子。血肉模糊的神經線和骨頭暴露在空氣中,深黑色的血不停的向外湧動。阿疼得整個身體都開始了抽搐。
小播求背過臉去,可能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黑道上有規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砍手也要一刀過,斷然沒有砍一半的說法。我衝上前一把奪過黃毛手裡的砍刀,再次砍下,一顆圓滾滾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到了一邊。
我掏出手絹擦擦皮鞋上的血漬,身後幾個明事理的小弟迅走上來將屍體搬走了。
我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後。帶著一大票小弟離開了。
坐在車裡沒一會我才想起要去工廠見暴力嚴這檔子事。
小播求嘿嘿一笑,轉頭拍了拍黃毛的肩膀:
告別了這一票痞子,我空著手就來到了工廠,這時天色已接近傍晚。
暴力嚴說話間手腳也不閒著,砰砰乓乓的虐待著沙袋。
他越的精悍了,出拳的度和力量幾乎已經達到了一個正常人無法比肩的地步,不少替天的生面孔都羨慕的看著自己的領袖。
我夾著半根香煙,笑道:
暴力嚴大喝,一拳擊穿了沙袋,『挲挲挲挲』,沙子滿地流淌著。
暴力嚴一語就道破了我的來意,反而讓我沒了話說,只能乾笑掩飾。
暴力嚴搭起我的肩膀往外走,哈哈大笑道:
我知道瞞不過他,只得伸出手指比劃一下,暴力嚴又笑:
這回換我笑了。
不知不覺,我和暴力嚴來到一間麵館,暴力嚴扯開嗓子喊道: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叫:
暴力嚴正色道:
我小聲問道:
我無語的搖了搖腦袋。
胖胖的廚房師傅將面端了上來,暴力嚴毫不客氣的起筷便吃,那豪放粗魯的吃相讓我不敢恭維。
什麼叫享受?再吃完一大碗牛肉麵後,左手抓著凍啤酒,右手拿著香煙,聊著帶葷腥的笑話,這就是享受。
半瓶啤酒下肚,我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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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學生iii天門龍鳳作者:煮劍焚酒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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