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燈光下,我伸展開雙手攬著丁姚姚躺在床上,想起一個小時前生的事,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馬蜂和鱷魚竟然被丁姚姚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幹掉了,他們縱使稱不上梟雄可也算是一方惡霸,到頭來卻栽在女人手中,我不得不承認,從這一刻開始,我有點迷信,我相信這是因果報應。
丁姚姚用暖暖的身子蹭了我一下,是我下體之物再度膨脹。
我說:丁姚姚使勁推了我一把,怨道:我呵呵一笑起身穿衣褲,我剛一站起來,丁姚姚急了:說話間我已經穿好了褲子。
丁姚姚問。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以她的年齡,臉上竟會出現如此滄桑與無奈的表情,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你妹妹的事還沒解決,我會回來的。
]說完,我轉身離去,離去之前我沒有忘記換下行兇時穿的衣服。
打車回到和平別墅區,比預計時間還早了二十分鐘。
夏天端著咖啡坐在主席位上看著手上的一疊照片,其他的老大爺都來的差不多齊了,暴君見到我當著我的胸脯就是一拳,他滿臉笑容的罵道:我們相繼坐下,在台下小聲說話。沒過一會,夏天清了清嗓子:房間內一片安靜,夏天站起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照片一一下來,我心裡直打鼓:夏天頓了頓,道:會議很簡短,很快就結束了。我走出會議室,看著白骨棟已熄滅的燈火,離開了和平別墅區。
在那間簡陋的旅館裡,我坐在凳子上抽煙:其實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這事本來應該由我全權負責,誰知道半路又殺出來個丁姚姚,把我全盤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丁姚姚把小腦袋*過來。小聲道:我笑:丁姚姚搖頭:看看時間,此時已經接近凌晨,我摟著丁姚姚合上雙眼:次日清晨,我把丁姚姚送去跟張美美住到一塊,讓她幫著照顧幾天,張美美很爽快地答應了。分手時的依依不捨在此不做贅述。
回到醫院,小播求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他微笑著躺在床榻上,張著嘴似乎要說些什麼。
攆走一票小弟我坐在他身邊,很嚴肅地看著他:小播求嘴唇動了動,我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將門口幾個小弟吆喝進來,往每人兜裡塞了五百塊錢,我說:小弟們嬉皮笑臉道:我挺滿意的點頭: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順利地接回了蕭鳳,一見面時的熱吻肯定是不用說的了,白骨在彈完一鋼琴曲後坐到我身邊,說:白骨一言擊中我的心,蕭鳳好奇道:我急了。
白骨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沙上摩擦,良久,他抬起頭道:白骨真地使我恐懼了,足不出戶,競知天下事,這種本領我再學二十年恐怕也學不到吧?
我跨前一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