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這麼一種動物,明明有心無力,卻依然不屈不撓地騷擾著自己的伴侶,要說從這方面的男人中抓典型,我自認可以去當個負面教材。
折騰了一忑,天濛濛亮,蕭鳳和小草實在不堪忍受我那雙魔掌的侵犯已然慢慢沉沉的睡去了。
我看著自己那高聳的玩意兒,只得無奈地搖頭:「兄弟,今天對不起你了……」說罷我轉頭作死狗狀。
睡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樓下傳來吵嚷聲,我剛一睜眼,就聽見房門被的一聲踢開了,我下意識從床上坐起來,腿傷疼的我忍不住嚎叫起來。
小草依然睡的很死,可一旁的蕭鳳已經敏捷地從床上飛身躍下地,從抽屜裡取出手槍指著睡房房門,我正在愣,就聽她說:「強,如果你不介意我的身體被別人看到……那我也不介意。」
*!那怎麼行?我馬上醒悟,扯起床單一下子蓋到蕭鳳身上。這時,不之客也已經闖進睡房了。
出現在我眼中的是一個穿官服的年輕人,二十四、五歲,相貌堂堂,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出一股正氣。
「你是不是張強?」年輕人指我,連看都沒看蕭鳳一眼,他手裡也握著槍。
「你他媽是誰阿?」我也不甘示弱直起身子看他。
「梁,江門警局,反黑組組長。」
我一聽是警察頓時樂了,我輕拍了一下小草的屁股,將她喚醒,問道:「不知道組長大人找我有什麼事?」
生了什麼事?」小草帶著一絲恐懼。僅僅是一絲。
「沒事。」
梁收槍入懷,彈了一下手指,站在他身後的小警察們紛紛退了出去,他說:「張強,我給你五分鐘時間從這屋子出來。」
「好吧好吧好吧。」我嬉皮笑臉地聳聳肩膀。心裡卻在琢磨,這個節骨眼上重案組的人找我幹嘛?莫非是因為幹掉琥珀那檔子事?
他m的,我不管了,反正我們人多,連乞丐都當了,還怕你一個重案組組長麼?如果非要抓我的話。大不了拚個你死我活。
抱著變態的決心,我在二女幫助下穿好衣褲,走了出去,蕭鳳也換上了勁裝。一直握槍跟在我身後,態度嚴謹。
大廳裡站著小播求、以及七匹狼的幾個成員,門外則是圍了不少的人,梁就坐在沙上,四名警員神態肅穆的觀察著屋內的一切。
「張強,我有點事要跟你談,麻煩你讓你的這些手下退到一邊去,人多不方便。」梁開口。
我可不怎麼相信他,於是笑道:「梁組長。鬼知道你是不是來抓我的?兄弟們要是一走你馬上變臉,對著我要拉要抓的,我他m也吹你不漲拉不長啊。」
將配槍和手銬遞給身旁警員,還順便脫下外衣:
「可以,可以。你們先去外面等我。」我懶洋洋的沖眾人擺手,蕭鳳在我耳邊小聲吩咐了一句:「小心。」
我含笑衝她點頭。
警員和我的手下都走出門外,梁做了一個掏東西的動作,我馬上緊張起來,不可否認。在經歷了許多大風大浪之後,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我的注意。
「別緊張,只是香煙,只是香煙而已!」梁慢吞吞的將煙擺到桌上,從中夾起一根叼在嘴裡。
「呦。組長大人,我還以為是什麼好牌子的煙呢,才六塊錢一包,這煙你也抽?」
梁悶哼道:「別把我跟那些警界的垃圾相提並論,他們私底下收鼠幫、青年幫賄賂的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我笑:「那你這次來就是管我要好處嘍?」
我不否認,我太討厭那些打著正義旗號卻做著土匪勾當地警察們了,他們太虛偽。
梁站起來,喝道:「張強!我再次警告你,別拿我跟那些警界敗類比,我跟他們不一樣,懂嗎?不一樣!」
我還是不相信這位梁組長說的話,我扭著脖子問:「那。請問,你大動干戈找我有什麼事麼?」
「琥珀是你殺的對不對。」梁用深邃的眼神盯著我。
我微微一笑:「在沒證據的時候……我可以告你誹謗……」
「少他m跟我來這套!」梁可是個練家子,舉手投足間都有種特殊氣魄:「我告訴你,張強,你殺的好。」
「什麼?」我愣了。
「你看看這個。」梁掏出一張相片。
我疑惑的拿在手裡觀看,這是琥珀別墅的殘骸,在一場大火之後,別墅的本來面貌已經不見了,只剩斷壁殘橫,在這些燒焦地黑色牆壁外,一地的金黃,看不清那是什麼。
「看清楚這是什麼了嗎?」梁問。
我搖搖頭,做人要誠實,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這些都是經過高溫融化掉的松脂。」
「松脂……?」我好像明白一些什麼了,可又想不起究竟是什麼。
「二層地下室至少有兩百具屍體,全都被做成了琥珀標本!其中有近十具是往年安插在琥珀身邊的夥計。」梁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門打開一條縫,幾道光芒射出,門又馬上被關上了:「要不是這場大火,我的那些夥計們就連死都得不到解脫。」
我輕笑,同時帶了點惋惜:「難怪,難怪你要這麼激動了這關我什麼事?我對人體標本一點興趣也沒有。」
梁冷笑道:「我不管天門,鼠幫,或者是青年幫誰最後成了五州城的地下黑幫,我警告你,最好別在我眼皮底下鬧事,像你們這種垃圾全死光我也不會心疼,但是……要是因為你們的存在,影響了五州的白道秩序,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我悶聲悶氣的說:「梁組長,您跑了這麼老遠,就是為了說這些豪言壯語?加上點沒力度的威脅?」
「記住,這不是威脅!是合作!只要你們乖乖的別鬧事,我自然會對你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棗泥們這些人屬於夜晚,十二點之前,要是讓我逮到你們為非作歹,我見一個,斃一個。」
下,不知是誰摔了個啤酒瓶,梁怒衝冠的跑到窗口,往下直接射了三槍。
「哎喲。」
我可以想像被槍射中的那名小弟一定相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