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脖子被我死死掐住,連帶著身體也都懸在了空中。
我單手舉起二麻子這過一百六十斤的重量,就跟玩一樣,換成以前,我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
我轉過頭,看著那些高級職員獰笑道:〔都給老子把話聽清楚,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想在公司干,那就好好幹,公司賺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不想幹的,我也不強留,馬上滾蛋。要是誰敢起歪腦筋,就別怪老子下手狠辣!〕使勁一甩手,二麻子重重地摔在了兩米外的桌子上。
他翻滾兩下又掉到地上,捂著脖子使勁咳嗽,邊咳嗽邊求饒:〔強哥,我知道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提那些事情了,這公司永遠都是您的。〕
我變出一副笑臉:〔這還差不多。〕
〔猛子,黑猴,老鼠,你們都給老子學著點,對付那些不安分守紀的人,必要的時候採取些暴力手段也是可以的嘛,嘿嘿嘿嘿……〕我故意講這話說的很大聲,除了上面猛子三人,其餘人都不敢正眼瞧我,都被嚇著了。
痛痛快快的整治了二麻子一下,猛子的心裡可就過癮了,晚上一起喝酒的時候,他狂呼爽快:〔媽的,那個二麻子,仗著自己既是股東又是元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媽的,強哥,您回來的還真是時候!心裡這口惡氣啊,都他媽憋兩個月了。〕
我罵咧:〔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就是他媽做生意把腦子做壞掉了!以後對付那種人,直接砍他一隻手,敢欺師滅祖,我操!〕
我越說越是激動,幸好話題被人轉開了。
水老鼠和黑猴很是羨慕地看著我:〔強哥,您究竟是怎麼練的,幾個月不見完全是大變樣,媽的,不光是結實了,還變的那麼能打,究竟在哪學的?〕
我哈哈大笑:〔這個嘛,高度機密,哈哈哈哈!〕
出來混不能什麼事都跟小弟們講,畢竟替天是天門的秘密組織之一,洩露太多了可不好。
見我不說,他們也不追問了,開始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
聊了半個多小時,我皺眉問:〔哼哼呢?〕
黑猴說:〔強哥,您放心,現在哼哼每天放上學放學都由美美接送,這個點……差不多啦!〕
說著說著,門打開了,哼哼握著一個氣球笑嘻嘻地跑進包房中,張美美還沒有現我,只是一個勁的牢騷:〔有時間你們也去接哼哼嘛,我今天已經是第八次被人誤認為是哼哼的媽媽了。〕
我笑著放下了酒杯:〔美美,這段時間真是難為你了。〕
張美美愣了愣,直直盯著我,忽然笑起來:〔強哥!你回來啦!〕
〔哈哈!是啊,今天才回來,臭小子,是不是不認識老爸了?〕我假裝很嚴肅地一把將哼哼抱了起來。
哼哼的嘴巴長的很大,他指了指我的鼻子,眼中開始有淚水往外冒:〔爸爸。壞……去哪了……〕
〔嘿嘿,老爸前些日子比較忙,所以不能經常陪你,沒生老爸的氣吧?不准哭噢,哭的話老子就要抽你了。〕一邊〔哄〕著這個小傢伙,我心裡一邊納悶:我在哼哼面前自稱老爸怎麼越來越順口了?莫非我已經潛移默化的把哼哼當成自己的兒子了?這樣不好吧,哪有人拖家帶口的出來混,尤其是像我這樣二十歲剛出頭的年輕人。
帶著這個納悶的想法我躺進了公司旁邊的公寓裡,這裡是是暫時居住的地方,猛子、黑猴、水老鼠這三個傢伙就住在隔壁,別看這裡是單身公寓,需要的東西倒是應有盡有,我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睡過這麼柔軟的床鋪了。
脫掉衣褲,僅僅穿著一條底褲,我側著身子躺在床上摁動著電視遙控器按扭,我與城市脫軌已經五個月了,需要馬上調節一下自己。
〔強哥。〕張美美在外叫門。
〔進來。〕我用一張大被蓋住下身,打著哈欠看她:〔什麼事?〕
〔蕭鳳馬上過來看你。〕
〔蕭鳳?〕我坐起來,問:〔她人呢?〕
〔剛才打來的電話,說是很快就到。〕
道了。〕
我心裡琢磨不透,蕭鳳這娘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她不是去阿罪那裡訓練了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知是因為太累,還是怎麼的,睡意慢慢襲進我的腦海,沒多一會我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我醒來的時候天還是濛濛亮,電視沒關,正在那〔滋滋滋滋〕地冒著雪花。
我迷迷糊糊地下床,去上廁所。
〔啊∼欠∼〕上完廁所回頭,當我看到沙上躺著的那名女子後,我很無奈地叫了起來:〔蕭鳳,你怎麼跑我這睡覺來了?〕
蕭鳳〔吱唔〕了兩聲,揉著眼睛坐起來,張口就罵:〔媽的,你還說我,昨天我不是打來電話了麼,你怎麼還能睡的著?害的我連睡的地方都沒有,只能睡沙了。〕
我看著地上那些啤酒罐:〔媽的,你可以搖醒我嘛。〕
我說話的時候現蕭鳳這女人正托著下巴盯著我的上半身,我怪笑一聲:〔怎麼樣,被我這副身材迷住了吧。〕
蕭鳳也笑:〔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麼樣。〕
〔試試?〕我咧著嘴角笑了。
〔好啊,試試。〕蕭鳳猛地衝著我的小弟弟踢出一腳,我大罵〔卑鄙〕翻身躲過,蕭鳳的度很快!她踩著沙躍到床邊,緊接著就是十幾拳掃來,在這種狹小的空間裡我根本就沒辦法躲閃,一時間我被她逼的狼狽不已。
〔*!我認真了啊!〕我氣的大叫,一把將她丟到床上。
〔啪啦∼〕床翻了,蕭鳳從床上站起,居高臨下地對著我連續踢出八腳:〔要的就是你認真!〕
我笑著招架:〔你真的變厲害了。〕
〔那還用說!你也不差嘛!〕蕭鳳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小姑娘,找我這個洋娃娃來做自己的洩工具,這著實在讓我不爽,但是話又說回來,她那英姿颯爽的模樣還真有點讓人吃不消,我怎麼說也是禁慾了五個月的男人,你用胸部死勁貼著我,很容易著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