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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情為何物——問情! 第二百一十一章 文 / 當愛情來敲門

    「你馬上去摸清與國通交好的那幾家機構的持倉情況,以及那幾家機構最想做的是什麼……」柴卓棣淡然清淺的眸內浮上機鋒,「另外,你組織人盡快寫個計劃書給我,關於股指期貨以及商品期貨的最新市場情況,哦對了,國債期貨就要上市了,我想每一家期貨公司都希望在國債期貨上獲得基金、券商等機構投資者的巨大客戶資源,據說,證監會即將出台證券公司、基金公司參與國債期貨的政策指引,是未來大型商業銀行的國債「自營」業務將通過類似特別結算會員的形式直接參與國債期貨交易,而不通過期貨公司的通道,但銀行的理財業務則將通過期貨公司席位入市,這塊業務,你要爭取抓住。明白?」

    「明白明白。」顧全雖不是專業的金融人士,但八面玲瓏的他對這些消息還是時刻打探的,是以他對柴卓棣的話十分明白。

    「明白就好。」柴卓棣滿意的笑笑,接著手一揮,明白的下了逐客令,「沒其它事的話,你就去忙吧。」

    顧全本想著談完公事再聊點私事的,可見領導都這樣說了,只得起身告辭,走出來的路上還在暗笑腹誹,嘿嘿,領導之所以這麼急著攆人,恐怕樓上有人吧?哎,別看咱老顧眼小,但咱絕對聚光,領導家的茶几上那只百達翡麗的女式手錶……哈哈,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窗外是細雨濛濛,室內是溫熱瀰漫,睡足睡夠的駱煒馨緩緩的睜開眼,頭有些隱隱的疼,渾身酸軟無力……噫?她在哪裡?盯著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擺設,耳邊是輕柔的音樂,空氣中是若有若無的花香,她細目微瞇,仔細回味,昨晚——晚餐,路遠的電話,路綰綰墜樓,醫院,然後回家……噩夢,哭醒,再入眠……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的轉頭,如期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柴卓棣正用手托著腮,半躺在她身側,微笑不語的看著那睡到下午三點多了還好似半夢半醒的人兒,那乾淨如孩童的小臉讓他百看不厭,忍不住的指尖已撫上她那如緞的黑髮,如絲般的觸感,長指一再留戀不去,原來,這便是「愛不釋手」?

    見她美眸迷濛,他輕問,「餓了吧?」

    「不餓。」一時還未回過味的駱煒馨懶洋洋的搖搖頭,美眸飛眨,對映來的雅顏,疑在夢中,「剛才我又做了個夢,竟然是夢到自己坐牢了……」

    「不會的,夢都是相反的。」柴卓棣薄唇勾笑,卻無法綻出以往如美玉瓊瑤般的光彩,「對了,據說最近國際金融市場的環境很不穩,你要謹慎些,另外,就算你要幫路綰綰,也不要對冷一心掉以輕心,她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心機深沉,加上她最近和林子琪以及蘇果走的比較近,你要對她們提防些……」見駱煒馨嘟起嘴,他連忙打住後面擔憂的話,他瞭解駱煒馨,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出手幫她,但是,顧全送來的資料內容又不容樂觀,猶豫了一下,他裝作半開玩笑的問道,「最近總看到財經新聞上說起期銅大戰,我真搞不懂,何謂期銅大戰?」

    一提到期貨,駱煒馨立即眨去迷糊,意識陡然清明,難得好心情的耐心解釋道,「就是正在發生的以倫敦金屬交易所(londonmetalexchange,lme)中的對沖基金為多方,以中國國儲局為空方的對決,目前勝負未定,正在你死我活地上演多空大戰,那些對沖基金死命往上頂推期銅,期望造成國儲局爆倉認賠,而國儲局不斷在市場放空現貨,以期打壓現貨銅價引發期銅下跌……」

    「哦,這麼說我就懂了,那國儲局不是要吐血了?」柴卓棣瞇眸,溫暖笑意染了雙唇,「話說,你們作為券商,會不會參戰呢?」

    「嗯,這個嘛,不排除很多券商會參戰。」駱煒馨略一沉吟,又很快的笑了笑說,「雖然我們有幾個大機構的客戶,以及大型基金的客戶已經涉及了,但我們作為保守的券商,肯定不會參戰。」說完這些,她忽然眸兒一亮,伸手拍拍他的肩,詰問道,「你不是說你不懂期貨嗎?問這些幹嘛?」

    柴卓棣右手輕覆她手上,並拉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她的手心,慢條斯理道,「我愛你,當然要瞭解你的工作環境,這樣的話,才多些共同語言嘛,哦對了,這樣一來,國儲局是不是要敗走麥城了啊?」

    「嗯,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截止週五收盤,多空雙方在lme3月期銅21。7萬手,542。5萬噸的持倉上大打出手,而此時lme在全球的倉庫裡僅僅躺著7。26萬噸銅。倫敦十一家圈內交易商(ringdealing)之一的巴克萊資本基礎金屬分析部主管ingridsternby最近在上海指出,受到低庫存的影響,預計銅價將向7990美元挺進。」略一停頓,駱煒馨眨巴著秋水明眸,不無歎息的說,「在國際商品投機基金的多頭衝擊下,空頭倉位的浮動虧損已經越來越大,金融界普遍看法是,被認為是最大空頭力量之一的中國國家儲備物資局,迴旋餘地已經極少了。」

    聽著駱煒馨相當精闢的解答,柴卓棣瞇眸,得意之色染了雙唇,忽然俯下首來,含她唇瓣淺淺吻來……突然被襲的駱煒馨忽然聽到樓下有門鈴響,以及臥室外面的電話鈴響——

    「唔,有人來了……」她的話語被他吞在舌齒間,但情到濃時的男人怎可能輕易接受外人的騷擾?因懷中人的抗拒分神,他的雙臂不松反緊,將整副嬌軀攬入懷內,唇在逡巡過的如水肌膚上,留下印記。

    「管他是誰,不要理會。」他吻的專注,對外面的噪音充耳不聞。

    臥室外面的電話鈴音毫無停歇之意,樓下的門鈴持續大響,門上的拍門聲歡快的跟上,砰砰砰,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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