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日涅夫任何的反應時間,在這張蒼白的臉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後,兀然『鳩』的一聲響起,接著日涅夫的眉心處赫然多了一個拇指粗細的小洞,而滾燙的血液正從這個小洞裡咕咚咕咚地往下流。
「呼!又幹掉一個。」吹了吹消聲手槍那有點熱的槍管,林天卻是顯得很輕鬆地說道,原來那張蒼白的臉孔正是林天本人。趕在這名俄羅斯士兵倒下的之際,林天瞬間來到了這名士兵的跟前,將這名已經死翹翹了的士兵慢慢地拖到了一旁,並將這具屍體靠在了牆上。一邊擺弄著這個人的屍體,林天還一邊囔囔著說道:「可別把我的核潛艇弄得太髒了,要不然清理起來也是個麻煩。」感情林天已經把這艘核潛艇當作是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早就幾小時前,林天就已經離開了南華島,前往了這兩艘核潛艇的必經航道在等候著這兩艘核潛艇的到來。情報是從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高級將領的記憶裡得來的,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出現的話,那麼定然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果然,林天在這片海域裡守株待兔地等待了兩個小時,幾乎快要天黑的時候,終於現了這兩艘核潛艇。自從和sva終端機實現了完全融合後,林天對能量的流動就十分的敏感,即便沒有使用神識都能大概地感應到了這兩艘核潛艇的到來。接著在林天使用神識鎖定了這兩艘核潛艇,確定了它的確切位置後,便使用了穿越異能,瞬間出現在其中的一艘核潛艇裡。
而在經過了一個小時的埋伏暗殺後,林天已經幹掉了這艘核潛艇裡三十多名的艇員。在將日涅夫的屍體擺放好後,林天便再次隱藏起自己的身影,繼續弄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吸引其它艇員的到來。林天也不是沒有想過用雷霆霹靂的手段,直接將這艘核潛艇上的艇員全部幹掉。但是這樣的話,卻很有可能在這些艇員反抗的時候,會對這艘核潛艇造成破壞,而且也會驚動了另外的一艘核潛艇,讓本來就不容易的任務加大難度。那時候的話,林天就只能自己哭去了。
又躲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裡異常陰險地殺掉了四五名艇員後,林天約莫著那些沒有航行任務的艇員已經被自己殺了個七七八八後,這才離開了這個堆滿了屍體的角落裡,閒庭信步地往潛艇的其他位置走去。
這艘潛艇雖然長達一百多米,可以說是龐然大物了,但林天的神識可是達到了方圓五百米的驚人範圍。所以林天很輕鬆地便將整艘潛艇的情況掌握在了自己的腦海中,再者林天之前吸取的那些將領的記憶裡也有關於核潛艇的結構,所以此刻林天對這艘核潛艇的熟悉程度恐怕並不下於這艘核潛艇的指揮官。
端著消聲手槍,林天一路從核潛艇的角落裡,往著核潛艇的深處裡殺去,一路上簡直就如入無人之境。每當潛艇裡的士兵現了林天的時候,往往是這些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林天一槍爆頭了。因為林天之前將那些沒有任務的幾十名士兵給誘殺掉了,所以整艘潛艇裡,也只剩下在各個艙裡執行著航行任務的士兵。而這部分沒有任何任務,唯一在潛艇裡走動著的士兵被林天殺了個乾淨後,那就更缺少了通風報信的士兵了。
林天就彷彿是鬼魅一般,不斷在這艘核潛艇裡遊蕩並收割著這些俄羅斯士兵的生命。很快,只是半個小時,林天就已經一直從這艘潛艇的艙底,殺到去了指揮艙裡。而指揮艙裡的軍官對此依然渾然不知。
「諾科夫上校,你說這次任務完成回去,有沒有陞遷的可能?」一名長得有點白胖的俄羅斯軍官向一旁的艦長問道。
「我的參謀長,你這個問題問了不下十次了,你就安一萬個心好了,以你和我的資歷,早晚會調離這個鬼地方的!」那位艦長搖了搖頭,有點無奈的說道。
「呵呵,我這不是擔心嘛!」那位參謀長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答道。這位參謀長之所以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可不是憑借真才實學,而是他善於巴結領導,這才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雖然他這個位置已經算是不低了,但對他這樣的人來說,長期生活在如此壓抑的海底裡,還真有點受不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正當這兩位潛艇裡的最高指揮官在閒聊著打時間的時候,渾然不知危險離他們已經越來越近了……
「漢克!給我倒杯水來!」聊了一會兒後,感覺有點口乾的諾科夫張口便喊道。可是奇怪的是,在諾科夫喊話後卻沒有任何人回答他,得到的只是那空蕩蕩的回音。這可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啊,要知道平時諾科夫這麼一喊,漢克就會屁顛顛地趕過來為諾科夫服務的。
諾科夫不信邪地又喊了幾遍後,可是換來的依然是有點陰深的回音。感受著指揮艙裡的清冷,此刻諾科夫似乎也已經感到了不妥。雖然指揮艙裡的人員編制並不多,但少說也有七八人啊,可是這時一眼看過去,不太的指揮艙裡除了他自己和參謀長外,簡直就鬼影都沒有一個。
難不成都跑去偷懶了?不可能啊!諾科夫一時間便把自己這個頗為荒謬的想法給推翻掉。雖然指揮艙算不上任務繁重,但指揮艙和魚雷艙導彈艙之類不同,那可是得時刻關注著航行情況的,否則的話,就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畢竟在海底裡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想到自己周圍的手下竟然突然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諾科夫不由得便是打了個冷顫,同時一股陰深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諾科夫一旁的參謀長似乎也注意到了諾科夫的異狀,於是他滿不在乎地問道:「怎麼了,諾科夫上校,是身體不舒服嗎?」
看到自己這個參謀長觀察力竟然如此之低,諾科夫不由得便是一陣惱怒,但是現在可不是怒的時候。諾科夫壓低了聲音,向參謀長說道:「參謀長同志,你有沒有覺,指揮艙裡的其他軍官,好像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