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浪費了我這麼多的時間我都沒有跟你算,你倒是要給我算了是不是!」再好的脾氣也有個限度,聽到這名司機竟然如此無賴,墨鏡男也不客氣了,冷哼了一聲說道。
「師兄這是什麼回事?」這時小輝也現有點不對頭了,他這師兄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現在他師兄這副樣子,自然是生了些什麼。
墨鏡男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就是這人帶著我們繞了半天的路,浪費了我們那麼多的時間,現在居然還要問我拿出多出的那些錢。」
「什麼!?你tmd帶著我們繞路?」小輝明顯就是個火爆脾氣,聽他的師兄這樣說,也不客氣了,單手抓住了這位司機的衣服領子,一把揪了起來。
「怎麼,坐了車不給錢,還想打人?」這位司機也是個牛人,見這兩人是外地人就想狠狠地宰上一刀,現在看到對方想動手,他也不怕,作為一位地頭蛇,他多多少少也認識點本地的小混混。
「我tmd想把你殺了呢!」小輝手上用力,一把將司機扔了出去,而這位司機也摔了個屁滾尿流,頭上也見了紅。
「小輝,別鬧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隨便教訓一下就好了。」墨鏡男拉住了小輝,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接著便拉著小輝向著旅館裡走去,而小輝在臨進入旅館前還向著那名司機揮了揮拳頭,嚇得那名司機又是一陣哆嗦。
等到墨鏡男和小輝都走進了旅館後,司機才揉搓著身上的傷痛,咒罵著從地上站了起來,「md這口氣可不能就這樣嚥下去,你們能打是吧,那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不能一挑十。」
不顧周圍路人的目光,這名司機上了自己的車後,也不開動,而是掏出了手機,向著自己認識的一個小混混頭目打了個電話,「喂,是耀哥嗎?我是小海。」電話剛接通,這名司機就對著電話諂媚地說道。
「哦?是小海?有什麼事情嗎?」雖然這位耀哥看不起這些出租車司機,但是念在這名出租車司機請自己吃過幾頓飯的份上,耀哥還是沒有立刻就把電話給掛了,不過語氣中卻是很不耐煩。
「耀哥,我這可是有大生意介紹給你啊!」感覺到耀哥語氣中的不耐煩,這位小司機也只得快點把話說出來。
耀哥疑惑地問道:「有什麼生意?」
「呵呵,今天我從機場裡搭了兩個外地人,這兩個外地人可是特有錢的說,出手特別大方,本來車費只要一百多塊就好了,他們硬是給了我兩百塊都不用找……」當一個人吹起牛來的時候,就連他本人都差點以為是真的了,所以在電話的另一邊的耀哥又怎能分辨這話的真假?
「小海啊,就算我想幹這兩個人一票也無能為力啊,你不知道最近南州市有多亂,省市裡都派出了大量的武警來維護治安,可就是這樣依然每天都有高官死去,也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要是這時候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恐怕就是一個死字啊!」對於南州市的局勢,不只是那些高官受到了困擾,就連這些低層的小混混也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哈哈,耀哥你這就不用擔心了,你知道這兩人住在了那一家旅館嗎?」小海依然不折不撓地吸引著耀哥道。
「這跟住在那一家旅館有什麼關係?」耀哥奇怪地問道。
「當然有關,有大大的關係啊,他們兩個可是住在了xx旅館,那旅館的老闆和我可是自小穿一條褲衩的兄弟,只要我這樣這樣……事情自然就手到擒來了。」小海唧唧喳喳地向著電話裡說了一通,直把耀哥說得心思活絡。
「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等下就帶幾個兄弟過去,到時候得了好處不會忘了你和你哥們的那一份。」耀哥說完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接著他已經在召集著手底下的小弟了。接下這一份活兒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南州市的局勢實在是太亂了,這種亂不是普通的治安動亂,而是那種政府內部的亂,最要命的是這種亂還是被一個叫修羅堂的黑幫造成的,這不僅導致了整個南州市都遍佈武警,就連其他的黑幫都成了這些武警的打擊對象,像耀哥他已經整整半個月沒有收過保護費了,生活過得十分清苦的說。這次有了小海的獻計,約莫著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生,所以才答應下小海。
那名叫小海的司機獻給耀哥的計劃也很簡單,就是讓他自己向這家旅館拿到他們的目標人物的那個房間鑰匙,然後再讓耀哥和他的兄弟在旅館裡住下,等到晚上的時候,再直接衝入這兩人的房間,將這兩人制服。雖然計劃很簡單,但卻是一個十分直接有效的辦法。
當耀哥帶著一眾小弟在旅館住下,並養精蓄銳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一夥人才抄起了砍刀靜悄悄地向著這兩人的房間走去。如果說小海那哥們真的是這家旅館的老闆的話,那肯定是不會讓小海他們這樣做的,畢竟這怎麼看都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情,可關鍵的就是小海對耀哥他們說了慌,其實他的那個哥們也並不是這個旅館的老闆,只是這個旅館的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而已。可這個小小的服務員倒也能偷偷摸摸地查出這兩人的房間號和拿到這個房間的鑰匙。只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因為他們這一次坑人的行動已經開始了。
偷偷摸摸地來到那兩人的房間門前,耀哥把手一揮,接著便有一個小弟拿著小海給他們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房門剛打開,他們馬上一擁而上,衝進了這個房間裡。而且衝進去的時候,走到最後的一名小弟還不忘把門關上,以免弄出了太大的聲響,影響了其他房間的人。
如果說他們這次對付的是兩個普通人的話,沒準就已經成功了,可是他們這次又會否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