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驚動樓下的警察,林天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目標人物所睡的房間。無聲無色地將這個房門的門鎖給毀壞後,林天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裡。
看著已經熟睡了的那名目標人物,林天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不過林天並沒有急著將這名目標人物殺死,在殺死他之前,林天還有事情要做。只見林天的右手悄然伸向了這名官員的腦門,接著運起了他的得意技搜魂**,將這名官員所有的貪污信息全部搜索了出來後,林天才掌上一震,將這名官員的大腦震了個粉碎,當然林天使用的是一種柔勁,只是破壞了這名官員的腦部組織而已,他的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完好無損的樣子的,只不過要是照一下ct的話,就會現這名官員的腦袋已經是炸成了一團糨糊。
接著林天又如制炮法地利用一股陰柔的力量將這名已經死翹翹的官員活活震得渾身的骨絡與內臟都化成了一堆渣子,這才滿意地洗了個手,然後絲絲然地離開了這個洋房,往著下一個目標人物出。現在這名官員依然以一個熟睡的姿態躺在了床上,不過這只是表象而已,其實這名官員的身體內部已經是成了一團肉泥,要是將這名官員的皮膚劃開的話,恐怕這名官員體內那已經化成了糨糊一般的血肉就會從裡面流出來。這種駭人的死法,比上凌遲和碎屍都是毫不相讓甚至尤有過之。
當林天將所有的目標人物都解決後,並沒有急著回去修煉,而是將之前所有收集回來的貪污證據以匿名的方式,到了幾家在省裡很有影響力的報社和電視台裡,完成了這一切後,林天才拍了拍手掌,回到了之前他在南州市郊外開闢出來的一個山洞,繼續他的修煉。
『省xx廳長昨夜被刺,頭顱被宰!』『xx幹部,疑似遭遇黑幫仇殺,頭部被爆!』『驚聞!佛市被殺三十名官員,死法與近日被殺害省級幹部相似!』『xx廳長被兇徒殺害,其貪污罪證被公佈!』……
第二天早上,滿大街上的報紙都紛紛報道著這一些駭人的事情,原本已經有點安穩下來的南州市隨著這些驚人的消息的傳出,似乎又有陷入沉寂的趨向。當然對著這些官員的被殺,也有很多深受其害的市民拍手叫好。
這時,一個偌大的辦公室裡,陳書記看著一份份傳上來的消息,心中的震驚簡直是無以復加。對於一些膽小的官員尋求警察的保護,陳書記也是略有耳聞,原本他還擔心蘇副廳長會從中作梗,不配備警察給這些官員,而看到蘇副廳長並沒有因為和他翻臉的緣故而拒絕這些官員的要求,陳書記才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本來這些官員就人心惶惶了,如果不能給他們點安全感的話,恐怕就要鬧出事來了。
可是陳書記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官員在如此嚴密的保護下,居然也是慘死的下場,想到這裡,陳書記就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這時陳書記又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對林天的評價,「難道我真的做錯了?」陳書記喃喃自語地說道。
正當陳書記在思考著這一系列的問題的時候,突然一大批副廳級以上的官員衝進了陳書記的辦公室,吵吵鬧鬧地說道:「陳書記,你這下可要為我們作主啊!你不是說過會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的嗎?可是這下你看,就連老馮他們也出事了!恐怕下一批的目標就是我們這些老傢伙了!」
「是啊是啊,陳書記,你沒看到老馮他們的屍體,那死狀實在是太慘了!那法醫剛用小刀在老馮他們的身上割了一刀,那些血肉就『嘩啦嘩啦』地掉了下來,就算是凌遲也不過是這樣啊!」另外的幾名官員也在一旁依附道。
面對這一大群的官員的質問,陳書記也是頭痛得很,不過這件事確實是鬧得太大了,整個省裡的副廳級和正廳級的官員死了差不多有整整十分之一,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就連整個省政府也運作不起來,事情似乎已經越來越糟糕了啊!
「行行行,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陳書記耐心地說道。
「老陳啊,這恐怕已經不是能不能拿出一個交代的問題了,關鍵是現在就連我們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保證不了啊!何況中央那邊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啊!」說話的是檢察廳的正廳長,這人也算是老資格了,坐在檢察廳廳長的位置也有好些個年頭了,雖然說不上是位高權重,但倒也是德高望重,說的話也很有份量。
「彭老,我明白你們的想法,但正如我當初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展到這樣,我也不怕坦白跟你說了,現在我是想破腦袋也不能想出個好的辦法來面對中央那邊,也許我這個省委書記也是當到頭了。」陳書記有點黯然地說道。歎了一口氣後,陳書記又繼續說道:「不過大家放心好了,對於你們最關心的人身安全問題,我會妥善安排好的了,也沒有哪裡比軍隊的營地要安全了。等下我就會以參觀為名義,暫時到部隊裡避一避風頭。」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現在這些官員可都成了驚弓之鳥,他們也顧不上能不能保住現在這個職位了,能不死在林天手下就已經是萬幸了。
「要不林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他實在是太可怕了。」一些比較膽小的官員如此提議道。儘管現在整個南州市都遍佈著武警部隊,但似乎依然抵擋不住林天接二連三的刺殺,經過這段時間一系列的事情,這些官員已經是被林天那殘酷的手段嚇破膽了,如果說可以投降的話,恐怕他們就會是第一個了。只可惜作為省委最高的負責人卻不肯答應這件事,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只有建議權而沒有決定權。
「不行!想我們華夏建立以來,何曾遇過這樣的事情!如果讓其他省和中央知道我們東洲省的官員是如此的不堪,被一個黑社會分子逼得妥協的話,那我們政府的權威到底還要不要了!」陳書記痛心疾地說道,同時這也是他內心的那句話,林天是受軟不受硬的,可是作為一個國家暴力機構,同樣也是受軟不受硬的,除非有任何組織能夠迫使這個暴力機構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