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多的手下在肆意破壞著南州市一切和政府掛上勾的建築的時候,林天卻是站在了整個南州市最高的建築西塔的頂端。望著這座城市裡不時升起的一團團火光,林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接著只聽他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是我出動的時候了,也許經過這一役後,這些政府官員就會有所覺悟了吧!」
說完,林天便成大字形猛然往著下面撲去。西塔整體高4oo多米,如果不計算空氣阻力的話,進行自由落體大概需要6到7秒鐘的時間就會跌到最低點。感受著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林天正以9.8米每秒平方的加度往下做著自由落體運動。時間過去了6.5秒,眼看林天已經掠過了414米的高度,距離地面還有幾十米的時候,突然林天雙腳忽然向著虛空一點,接著整個人就進行了一個突兀的轉向,直直撞向了西塔對面的那一棟商用住房!
『轟!!!』彷彿是一陣雷鳴掠過一般,林天直直地在這棟商用住房裡撞出了一個駭人的大洞,不知情的人恐怕會以為是隕石撞的呢!一臉冷漠的林天從塵土飛揚的廢墟中走了出來,緩步走到了一個驚得說不出話來的婦人身前,輕輕地將手按在了婦人的腦門上,歎了一口氣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運起了搜魂**將這名婦人的記憶消除後,林天才繼續往著屋內走去。
剛才轟天的響聲已經引起了屋內的人的注意,所以林天沒走上兩步,一名體態有點胖的中年男人就已經衝到了事地點,當然他也理所當然地看到滿身灰塵的林天了。「林天!?」當這名中年男人看清了林天的面貌後,瞪大了眼睛,愕然地說道。
「呵呵,第一次見面啊,何廳長。」見這個中年男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後,林天也不覺得驚訝,臉上反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你怎麼會在這裡?!」見林天得知自己的身份,這位何廳長的內心也是十分的震驚,不過他當然不會去問林天你怎樣知道我的身份之類的傻話,林天作為一個幫派的龍頭自然有他的渠道得知這種事情。
林天搖了搖頭,臉帶戲謔地說道:「看來何廳長並不歡迎我的到來啊!」
「哼!林天,你是什麼人我很清楚,相信今天晚上的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吧!」何廳長冷哼了一聲,絲毫不懼地迎上了林天的目光。雖然這位何廳長口上說著今天晚上的事,但其實對於今天晚上生的事,這位何廳長所瞭解的也並不多,也就僅僅知道林天派人衝擊警察局將秦羽救出來的事情,而且就算是這件事,何廳長也並不知道內情,要是讓他知道連警察局都讓林天的小弟給炸了的話,恐怕作為東洲省公安廳廳長的他現在也不會這麼悠閒地待在家裡,更別說現在整個南州市都被林天的小弟攪成一團糟了。
「哦,何廳長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沒有證據的話最好就不要空口說大話,現在可是講究法治的社會啊。不過以你的地位和權力來說,似乎也用不著什麼證據,直接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行了,像我這樣的就是個例子了!」林天語氣有點陰深地說道。
「林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何廳長呵斥道。
「什麼意思我想你也明白吧,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出來,不過沒關係,這事我能理解,只是可惜的是,你就要死了。」林天似乎甚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而臉上也是表現出一臉的憐惜,讓人感到無比的怪異。
「什麼!?林天你在說什麼胡話!」雖然明知道林天是來者不善,但是當何廳長聽到林田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何廳長還是免不了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林天一邊微笑著走近何廳長,嘴上一邊說道:「何廳長,我林天從來都不會說胡話,我說的可是大實話!」說著,林天便向著何廳長的腦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林天的動作看上去好像柔柔弱弱沒有半點力氣,而且度極慢,但是何廳長卻偏生躲不開林天伸來的右手。當林天的手掌穩穩地按在何廳長的腦門的時候,何廳長驚得連額上的冷汗都凝結成豆大的汗珠,直直往著地上掉落。按理來說,就算是自己的腦門被別人的手按住了後,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恐懼感,可是這種恐懼感卻偏偏出現在了何廳長的身上。在何廳長敏銳的感覺之下,林天伸來的右手甚至比用手槍還要可怕!
用空閒下來的左手給何廳長做了個再見的動作後,林天那按在何廳長腦門上的右手陡然力,接著何廳長便感到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往著自己的頭上壓來,在何廳長沒有來得及叫喊之下,林天的手中突然悶響了一聲,接下來何廳長的腦袋就已經被炸了個粉碎,白花花的腦漿和紅黑色的血液攪在了一起,濺得何廳長身後的牆壁滿牆都是,看上去簡直就讓人感到觸目驚心,頭皮麻。
看了看何廳長那沒有了頭部的屍體,林天往身上拭擦了一下連一點鮮血都沒有沾上的右手,接著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功成身退地離開了這個顯得破敗不堪的商品住宅單位。原來林天早就已經知道這位東洲省公安廳廳長的住所,並有了自己的打算,之前在西塔的頂部上也不過是在等待著出擊時機而已。
將何廳長殺掉後,顯然並不能讓林天感到滿足,現在他就正在趕往東洲省司法廳廳長的家中,打算將有份給自己安上莫須有罪名的所有正廳級幹部給全部殺掉。當然這件事和省委書記是脫不了干係的,沒有他的肯或者默認,這件事也不可能生。不過因為省委書記這個官比較大,如果將他殺了的話,恐怕造成的影響也是十分大的,甚至會引起中央的震怒,所以林天也不太好下手,當然如果經過這件事後他還沒有有所覺悟的話,林天也不介意將他也殺掉。
隨著時間的過去,夜似乎更濃了,風也更大了,夜風將狂奔中的林天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此刻林天的心卻是一片冰冷。這真是一個殺人的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