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化境世俗化的玄幻平台架構
西方有「龍與地下城」、「被遺忘的國度」、「龍搶」等相對具有包容力的平台,於其上作品不斷,湧現出不少的精品,一個個世界聯繫起來了,並相互促進地展起來了,反過來促進了平台的展,而東方這方面的探索大概是由於開始時間比較晚,目前好像還不存在這樣的平台,或者說即使有但是還未展形成到擁有如此的生命力
這樣的平台的架構必須具有很強的包容性,更具有展的潛力,更接近真實,更具有感染力,更富有文化價值,使參與者能從中不斷地獲得提升,反過來也促使此平台獲得提升。
下面的平台構思是我原創的,也就是說這是東方原創的,於此將譜寫出無數的傳奇,而你的努力也有可能成為傳奇中的一個或多個。
我現了「無極化境」這個真實,雖然我不能用頭腦思考它,無法理解它,無法以文字描述它。雖然我以我自己的色彩的鏡子反映它,但是它不受我彆扭的描繪的影響,它是真實的一部分。我用一生的文字記錄可能都無法反映它的全部,我一生可能都無法真正理解它,無法去完善它,實現不了由於受到它的啟而擁有的使命,但是我作為「無極化境」的代言人,受到它的啟,受到不斷的激勵,必然自由地思考和感覺,將我「看」到的以我的方式記錄下來,以完成我的使命,不管我的私有的主觀是否也這麼的認為。而我描述的象徵意義有很多層,我自己都沒有明瞭,所以看不懂的請不要反過來罵我,這只是一個可能。
靈的聲音響起,這好像是歌頌,但我不這麼認為。
你的言語將成為神諭;
你的事跡將成為傳奇;
你的一生將成為神話;
那些都是其他人對我的感覺,與我的使命有何關係?與我有何關係?與我的展有何關係?
我們世界中有過的成功的代言人哪一個為自己展出來對在這個世界上對自己的感覺有人類想像的認為?
釋迦牟尼?老子?耶穌?穆罕默德?……?
我不可能以此為目標,因為那只是人類自己想像出來的幻影,神聖是不需要這些幻影來增添些什麼的。
先我是人類,其次我也只是一位代言人而已。
在無極化境的概念中,
如果最終的極限被認為是「十」,那麼從未有過達到或者過「十」的存在。
如果說於人類能理解的不朽,「五」就能達到,「五」就是人類概念中的神。
「七」就可以創世,而「九」,沒有達到「十」,則仍然是必朽的。
沒有達到「十」的「九」在那必朽的一刻,它分裂了,每個分裂的碎片都包含完整地包含了未達到「十」的「九」的體悟。
每個碎片都成為一個世界。
每個世界中都的存在都擁有那碎片的特性。
每個世界就像一個肥皂泡,它那短暫的一生對人類的歷史來說就是永恆。
那些具有碎片特性的存在也存在與碎片交流的可能。
那些能與碎片交流的存在在必朽的一刻將回歸到碎片,使它變得更加完整。
如果有一個存在達到了「五」,那麼它就具備了創造自己的碎片的可能。
如果有一個存在達到了「七」,那麼它就具備了創造自己的碎片的能力。
如果有一個存在達到了「九」,那麼它就具備了與創造者同階的能力,面臨與創造者同樣面臨的,並有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創造者。
如果經過一次次的越,「九」變成了「十」,那麼他就完成了創造者所沒有完成的,創造者的目的也達到了。
雖然「十」仍然需要越,但是這時的他可以被認為是獨立的,完美的,掌握了自己的命運。
在那一個個泡沫中,五階的神逐漸被淘汰。
而那一階都排不上僅有展潛力的人卻仍然以各種形式存在著。
僅僅依靠不能正視自我的自戀並不能促進展,
不完美的不會僅僅由於那不能正視自我自戀而變得完美。
無知和愚蠢也不會僅僅由於那不能正視自我自戀而變得智慧。
沒有經過種種越而僅擁有能力的,即便是神,他的潛力也無法揮,最後注定必朽。
而只有不斷的越成為了一個「神格」,才能實現相對的不朽。
或許不能以「神格」這個人類定義的概念來褻瀆這個神聖的概念。但是人類的概念本身就是一種對神聖的褻瀆。而真實褻瀆神聖的不是描繪者,其本意沒有這個目的,而僅僅是看了描繪後的想像者,雖然其本意也沒有這個目的。但是某種極化及具現導致了褻瀆及其具現。
例如「愚蠢」這個真實本身是不愚蠢的,它可以成為一個「神格」,通過「愚蠢」這個神格,人也可以成為神。「愚蠢」本身是神聖的,而人類的反映和具現的並不能增添或者褻瀆它,它就像使人類成為愚蠢的那個規律,其本身就是真實。
人其實是無法褻瀆神聖的,人只能褻瀆自己,褻瀆也不是人類能夠定義的。所以人不能對褻瀆做審批,因為人根本就不知道。否則你可能就默認人類的存在就是神聖的褻瀆了。
不僅如此,甚至種種負面概念本身也是真實,通過它們也可以邁向真實,也同樣是神聖的。只是人類的誤解同樣也存在其上,善的誤解導致的和惡的誤解導致的其實都是類似的,而其本身是真實,同樣的神聖。而所謂的褻瀆,人類並不能真正地理解,由此導致的必然是愚蠢。
通往神聖的大路不只有一條,知道某條,只是一種可能,並不代表著必然,所以自由選擇才能使人類不至於誤解真實。
我寫這個決定不是叫你去探索惡。但是由於我們處在的世界不是極善、同樣也不是極惡的。我們的經歷千奇百怪,不可能始終接觸到的都是善的,也不可能始終接觸到的都是惡的,這是事實。而如何對待過去的所經歷過的善或者惡是很關鍵的,那些都是點燃神性火焰的柴火。而從那神性的閃光中看到哪種光輝完全是個人自己的事,並不存在某個宗教或者其他什麼的能夠促使人類全體展的說法。宗教只能提供可能,如果它試圖提供必然,真實必然讓其覆滅。而其結果雖然是有啟的,但其思想和行為卻是愚蠢的。人類始終只能通過人類自身的愚蠢見證神性的偉大。但也不是讓人刻意地以被驗證的愚蠢來重複地驗證。雖然「自戀」甚至「變態」也是一種真實。但在某些真實太多了,可供選擇的太多了,沒有必要去一一地進行嘗試。請原諒我,作為一個人類,在那有限的時間內即使涉獵對自己可能生興趣的真實,也不一定能夠得以窮盡,不可能把時間花費在看到的所有的的真實上。
人始終面對真實,為何無法獲知並帶回自己於其中的感悟?
拿夢這個相對低層次的現象來推理一下。
人在夢中的自我的思考和行動好像不是自己,缺少了什麼現實中存在的某些部分,好像在夢中的是自己的分裂出的一部分。這好像是自我從現實進入夢的世界中生的,而夢中自我的完整性是隨著現實中自我境界提升而增大的。在去掉現實中的某些部分後,可能以新的角度來感受,甚至可以探索感覺組合某些部分來探索和實現某種需要。
而在夢中哪些部分最容易處於沉睡,而讓其他部分組成一個夢中的自我呢?這個問題這裡不作討論。
描述了一下進入,再看看離開後我們得到些什麼。
人對夢的記憶好像都是朦朧的、間斷的、不按時間順序連續的。
好像夢中的經歷沒有被完整的帶回現實中,在清醒後好像遺忘了些什麼。
而在半睡半醒狀態下好像對夢中內容擁有更多的回憶。
對此是不是可以作出某種假設。
現實中思考及其記憶的變化和結構與夢中的思考及其記憶的變化和結構是不同的。(用語言來描述這個很不恰當,只能作為象徵的意義理解。)
而在夢和現實的切換過程中,人不具有不同變化和結構之間轉換的功能,即使具有,但是在人的功能的某種綜合的總體處理能力下也無法進行恰當的結構轉換。從而導致了夢中記憶的缺失。
先描述到這裡,我只是拿夢的世界打個比方,來作為下面的鋪墊。
如果說夢與現實的思考和記憶之間的結構和變化相對於轉換能力的差異程度是比較少的話,那麼現實和真實之間結構和變化相對於轉換能力的差異程度就可以根據你和你感覺到的等而趨向於無窮大。
可能在夢、現實、真實三個世界(當然遠不只三個世界,這裡只是打比方的需要。)中不能用思維和記憶來作為通用的概念來描述,其實從某些角度上看概念代表的真實的含義是完全不同的,這麼的很不恰當。但是用語言確實很難真實地加以描述,而讀者可能只能自己頓悟後才能真正地理解這些概念真正代表的真實的含義。
既然人隨時都在與真實作交流,但是為什麼即使是先知,一生中也僅能出神幾次,感覺到深層的真實,並將其感覺帶回現實世界,逐步地加以描述呢?
這裡深層是相對與該人歷往感覺到的膚淺而言。那些相對於深層的膚淺,對於現實世界的人們的理解能力來說仍然是深層,這是相對的。而那些較膚淺的,可以通過無數種方法獲得,例如希臘的沉思、直觀;宗教體驗、獲得象徵形式表達的、例如禮儀的象徵儀式等表達的或者以沉默來表達的;印度的安那般那、瑜珈等等;每個概念都是一個真實,通過瞭解或者說在自己頭腦中展它們接近真實都可以藉以瞭解真實。但這個過程不是必然的,而僅僅具有某種可能。那些深層的亦如此,通過所謂的頓悟、天啟等的概念,實際上可以看成一個真實的不同片面,就像黑暗中透過的一縷光,只有自己才能獲得,而這也只是一個可能。
註:之後用「天啟」來代表頓悟、天啟等的概念代表的。
問題不是出在真實上面,而可能存在於隨時能與真實進行交流的人的上面。
無知中的努力成為在必然的大海中飄蕩的一根羽毛,而最終以時間、數量等在隨機中撈取那可能,而真實卻根本不會被窮盡。
「三」是一個新的境界的分界,它的能力中具有「中介體」這項。
「中介體」不僅是用來存儲或者轉儲的。
「中介體」不能僅被看作為工具。
「中介體」不僅可以作為自我的某種載體。
「中介體」不僅具有延續的功能。
……
我無法描述「中介體」這個概念,即便我擁有它,但是實際上我並沒有擁有,我不能窮盡它,我只能將試圖窮盡的以「不僅、不能等」否定的形式加以描述,我不能說它是,我只能說什麼不是它的本身。即使這樣從描述出來的象徵也不可能簡單直接地連接到它本身。這是通過語言這個中介無法傳遞的。
通過「中介體」就可以在多重結構和變化中進行轉換,儘管這比等從天上掉餡餅要好得多,但是不要以為通過它就能獲取的一點點就是真實,「中介體」也是不斷展的。
為什麼那些先知對出神的描述總是與痛苦相聯繫?好像出神是個痛苦的過程?
沒有「中介體」也有進入「三」甚至之後境界的可能。
但這種過程是不能持續的。
因為沒有穩固在「三」這個境界,對於進入和維持某種狀態需要的「能量」是不充足的。
可供選擇的「能量」不只一種。
在這裡用「能量」這個詞十分地不恰當,只能像征這個「能量」真實的某個側面。
「充足」這個概念,也是相對的,「能量」會不斷地恢復,只是隨著所處境界的不同,某種狀態下,相同時間內,恢復的多少不同而已。
人本身就是一種「能量」,在使用完其他的「能量」之後,如果沒有退出某種狀態,但是這並不僅取決你的主觀願望,而且要符合真實,就會使用人本身的「能量」。而人本身的「能量」的相對於日常「難以想像」的損耗造成了痛苦。
從「能量」角度來說,「一」可以「感覺」到最少一種「能量」,稱「靈化」,「二」好像去除了自體和自然的區別,好像具有無窮無盡的「能量」可以使用,稱「先天」。其實自體和自然還是有區別的,只是這個區別對於「一」來說無法想像而已。「三」……「一」、「二」、「三」……等就像金字塔,不斷增加的低層形成了高層的基礎,當然也有無數的例外,並且這些例外同樣是真實,同樣可以展。
可供消耗的「能量」可以是內部的也可以是外部的或者是某種混合,例如可以將外部的「能量」自然地持續不斷地引入在某種程度上來代替其他「能量」的消耗。
如果要在某種中介的狀態下使用**,**可能不能承受出日常使用方式下的消耗,這樣就會對**造成損害。而使用其他「充足」的能量,這裡指非人本身的「能量」,可以是內部的也可以是外部的或者是某種混合,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避免減免**上可能造成的損害。這種方式能夠提供的可能遠不能與「二」的某種特性相媲美,但是相對地也可以具有與之類似的特性。
天啟是一次性獲得所有的還是逐漸獲得的問題於此或許可以獲得某種解答。
先,如果有幾次天啟,那麼假定每次獲得的不是同樣的東西。
其次,通過天啟獲得的與自體內所隱含的都被以某種結構保存下來了,就在自體內部(這只是個象徵,我就不咬字眼了,因為這本身就難以描述。否則我就要規定一大堆東西以得到一個人造的系統,但這絕對不是真實。),它們不會丟失。但是,你能不能在現實中獲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次,你有可能認為一次獲得了,或者逐步地把它顯現出來,這主要是由那個受到的人自己的特質所決定的。而其餘的,人類能夠進行思考嗎?
最後,每個人能不能現自體內隱含的,完全是由自己的特質所決定的,自己可以展,外在可能激,但主要還是個人決定,並且先必須符合真實。
上面說的「靈化」、「先天」、「中介體」並不能代表「一」、「二」、「三」,其他的也類同,這些只是它們某個角度的體現,不是其本身,而其本身的是無法被描述的。
每個數字都有每個數字所代表的真實。例如,「十一」的某個象徵為「被化」,而不是「化」。
「無極化境」這個真實的一部分與其他一切真實的一部分和真實之間是沒有真正的相互衝突的,它只是促使展,使不完美的走向完美,這是個永無止境的過程。如果生衝突,那是由於自我衝突造成,是自我認為的真實和真實之間的衝突,這是真實導致的必然,決對不能將其怪糾於外在的,只有自我展才能真正地解決衝突。雖然從外在同樣能促使展,但是這方面我知道的甚少,暫時無法在這裡描述。
這就是我從「無極化境」中看到的一點,且不能說是原原本本的,因為作為人,我無法原原本本以文字或者其他的什麼形式描述出來。如果想要瞭解真實,只能自己去探索。
另外這個平台是世俗化的,是由人的思想中形成的,它不可能是真實,但是它有可能展成為一個真實。
我創造了它,就像創造了一個世界,這個世界不是一個星球,也不是宇宙,出人類能夠想像的,以致於可以包容我存在的世界,我完成了創世,用與真實接近的狀態去看這個過程的展,世界由此形成,這是難以通過思維來想像的!
你有可能說上面都是錯誤的。
我回答:當然是錯的,因為作為人所描述的不可能是真實本身,所以必然錯誤。而只有那不可描述的真實才能稱得上正確。
你有可能說,我的思想是神啟的,所以是正確的。
我回答:我的思想同樣可能是神啟的,而世俗的人不能對此想像,更不可能將兩個神啟的思想的本身比較,因為這樣愚蠢的比較將導致神之源泉的滅亡。而思想是存在的,這不能否認。所以它具有可能。而沒有哪個個思想會是那所謂的必然。因為這些有可能都是它所流出的。
那麼多個可能是天啟的思想之間就無法交流了嗎?
天啟所存儲的結構存在在個人自體內,多個個體不能以這個結構直接進行交流。或許多個個體間以這個結構是可以直接進行交流的,但是我沒有感覺到。思維使這個結構中的真實產生我們頭腦中的意義,並用語言加以固定,並使之具現在現實中。
正如《古蘭經》所說的:神有九十九個名字和屬性。這些名字和屬性要強調的是,神比這些名字和屬性要偉大,他是我們在宇宙中現的所有特質的來源。……
不同的語言、文化等受到天啟而獲得的真實的表現形式類似的不太多,而我們又不太可能感覺到「一」,以此現它們其實是融合在一起的。而這確實是真實啊。
道也是只有一個,它是全體,不被任何所限定。
但是每個人感覺到的可能都不同,
每次感覺到的可能都不同,
不同地點、場合等感覺到的都不同,
都是局部的,自己認為的,被自己和環境所限定的。
由此比照,道是無限的。
但是不斷越自己「認為」的全體狀態的存在是可能的。
兩個局部相互吞噬,其結果不是成為全集,也成不了全集,甚至可能不是並集,而成為一個交集。無數個局部相互吞噬,其結果就可能交成了一個無。而這個無可能不是「一」。即便是並集,無意識的吞噬也會分裂,有意識的亦然,可能只要越意識,越並集,越交集,越無,越全集,越自我,越環境所造成的,越環境的限制的可能,越……,才有可能與「一」等同,而只有越「一」才能獲得真正的展。
如果說,
三角形代表變化;
四邊形代表結構;
如果說,
圓是人們所能瞭解的,那麼三角形、四邊形代表人所能瞭解的窮盡成圓。
越人們所能瞭解的就在圓之外。
如果說,
圓是真實,那麼三角形、四邊形代表真實的窮盡成圓。
越真實就在圓之外。
因為存在都是由「一」所流出,所以,「一」可能完美地融合它所流出的。符合「一」也可以具有這種特性,而不至於導致衝突。這樣衝突就變成了我們未瞭解「一」的這一特性的而給我們敲響的警鐘。而可能不是讓我們聽到警鐘去更加堅信自己固定的,導致愈的固定。
導致固定而不是展的可能不是出於真實而是出於自己創造出來的引導自己作出判斷的偏見,而作出的否定以及後續的一切可能都是基於它。
因為真實可以,而偏見則不行,即使偏見具有展成真實的可能,但是偏見自己把自己監禁,愈牢固,以致於自己拋棄了展的可能。
雖然可能是始終存在的,但是由於它的逐漸強大而越練越難以被現和掌握。
我為此而肯定,但是即使是我的肯定也不僅僅因為此。
即使我要肯定好像確實是我的局部或者是全部的否定,我仍然肯定,這從「無極化境」這個真實中可以現,但是我無法描述它。
真實不能被否定的,如果是真實,我為何去否定?
如果我認為不是真實,那麼如果它不是被我固定的,我如何否定?
我能否定展嗎?我能否定我不知道的或者以什麼推算出來的嗎?
如果是被我固定的或者是我展的,我的否定不是在自己否定自己嗎?
否定和肯定的目的是什麼?
我做到了嗎?
我知道什麼是否定?什麼是肯定嗎?
有誰知道這兩個真實呢?
有人可以完全知曉並能描述出來。
我似乎作不到。
我只能給出那「九十九」中的有限個而已,並且不是完全的。
我再給出一個,我先肯定對方,假定對方堅信的也是我尋求的真實所流出的。
但是對方不可能理解那流出之源的真實,甚至連流出的真實也不可能真正理解。
也就是說對方的思想也是需要展的。
我肯定的不是對方頭腦中固定的那一個,
而是導致其產生這個固定的種種真實,流出之源的真實,流出的真實等等。
而我同樣不知道這些真實,我的思想同樣也需要展。
但是我沒有否定對方的固定,相反我肯定其價值,這是一種探索,相反我的思想形成和展同樣是一種探索。
我不可能把自己的思想提升到那實際上沒有達到的真實的高度去看待,
而實際上,大部分的人都不是如此的。
我不能說這是出於他們的偏見而導致的結果,這是對他們的否定,
但是自己的思想確實是自己形成和展起來的,同樣需要自己進行不斷地展。
青蛙某些角度看類似人,有的青蛙對自己看到的持有這樣的觀點,就如人們對肯定或者否定所持有的觀點。一些青蛙十分幸運,它在井外,它認為它是自由的,因為它認為可以四處跳躍,所以可以看到一切!甚至它可能會認為,它看到的天空就是天空,以致於它的天空就是宇宙並且能夠包容一切!
符合「一」所流出的就是符合現道,這兩個概念一點都不衝突。
可供選擇的現道是無數的,是一個總體的潛在的概念。
每個人都作為其基礎的一部分,都可以通過改變自己和自己能夠改變的來導致自己所處的現道基礎的改變,而現道基礎的另一部分也在變化。現道的基礎是展的。
而每個人可以從中不加思考地默認地或者經過認識地自地從潛在的現道中進行選取。
如果選取的不符合現道及其基礎,必然生衝突,要求被選擇的進行展或者也可以說是重新選擇來適應現道及其基礎。而通過改變自己和自己能夠改變來自己所處的改變現道基礎,使其符合自己選擇的同樣也是一個潛在現道中可能選擇。
潛在的現道不等於道,因為道在一定基礎上形成現道,但是你能想像的所有可能的現道的總和拼湊不成道。一隻井底之蛙如果不出意外,它只能看到被井所限的天空。無數井中的蛙,看到的天空加起來你認為是天空嗎?同樣地可以想像一下我們的宇宙也是一個井。如果生意外,某只蛙離開了井,那麼它可以看到天空了。而井底之蛙和天空與我們和真實相比,即使我們脫離了什麼,看到的可能仍然不是真實啊。
你選擇的道也不等於現道。因為你只能選擇你自己的,而不是替其他的,或者某個全稱來作選擇。
同樣「通過改變自己和自己能夠改變來自己所處的改變現道基礎」和「現道基礎」的概念除非在特殊情況下才是相等的,而我不認為誰或者什麼可能是那特殊。
當然我寫作當然可能生誤解,而使「撒旦(shaitan)詩篇」重現,所以我寫的只是可能,而絕對不可能是必然,也絕對不會是真實本身。
人不可能不犯錯,這是人的不完美性導致的必然。
或許你說,我要與世界決裂,這樣錯誤不就是不會再生了嗎?
你有沒有想過「我要與世界決裂」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呢?
你是不是以為可以由一個錯誤來阻止錯誤的生呢?
或許你說,我由信仰,在信仰的指導下,我會少犯錯,最後可以不犯錯,與真實相符。
你有沒有想過與真實相符這是個過程,你不會以為你現在就時刻與真實相符了吧?
或者說你自以為已經瞭解了你要相符的那個真實了嗎?
你有沒有想過用這個你不斷展的工具用作假設的前提本身不就是個錯誤嗎?
或許你說,在具體的事上的錯誤,我可以避免。
但是我不知道你怎麼知道你刻意避免的錯誤本身不是一個錯誤呢?
而在那所有具體的抽像上犯錯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關鍵在於你對錯誤的界定和對它的態度。
這完全是由個體們的內心導致。
但是你也不會如此認為,我沒有錯,而這就是一個真實。
因為你沒有理解這個真實,同樣我也沒有,我仍然在探索。
你是否認為某個流出可以展成為一個真實,而這是要通過阻礙或毀滅其他的流出的方式來實現?
這種競爭帶來的促進與阻礙是否能夠成正比?
其他的流出也的根源是那同一個「一」。(注這個「一」與上面的「一」是不同的。)
試圖阻礙或毀滅其他的流出不符合那同一個「一」的意願,這只能褻瀆自己,褻瀆自己的與真實交流的基礎,自己的真實之源被自己褻瀆了,卻絲毫無損於那「一」。
所謂宣判異教徒,其實自己同樣被那「一」宣判為異教徒,自己就違背了那自己堅信的並不斷尋求的那自己流出的根源的代表。而那真實是不管你知不知道,是故意或是無知導致的違背的,違背就是違背。
我沒有瞭解真實,更不能自以為瞭解真實,所以我要謙遜。
如果真正瞭解了那流出的根源「一」,自然可以毫無阻礙地融合其他的流出,但是這對於人類似乎是無法想像的。更不要說通過執念就可以做到。
因為,人不瞭解必然;只能,自以為然。
但是,某個隨機是可以被自以為的必然滅掉的。
但是,自以為的必然也可以滅掉無數的隨機。
但是,如果產生隨機的根源不變。
那麼,真實必然會再現。
因為,無數的隨機不斷湧現,它的展趨勢無可阻擋。
最終,直到某個隨機可以足以達到必然,來取代那個自以為然。
所以,那個自以為的必然則必然被自己的「自以為」所毀滅。
你不會願意當那個自以為的必然吧?
隨機與可能並列充滿著整個空間,
不管看到還是沒有看到,
不管感覺到還是沒有感覺到,
不管可以想像還是無法想像,
的一切空間中。
一切都有可能,
沒有必然。
也就是說沒有絕對的阻礙,不管是外部存在還是內部自己創造出來,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
因為絕對的阻礙也是一個必然。
沒有必然,
也就是說沒有絕對的命運,我們可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如果你瞭解可能的真實。
使自己與可能的真實相符,並不斷展,不斷接近。
那麼隨機將可能成為必然。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一個個隨機所導致的,不可取代的,如果真正現自己的價值的話。
這幾天,我好像被真實驅使著,沒有去想像,思想卻自動地從頭腦中冒出來,讓我記錄下來,並對我的記錄作不斷的完善,同樣使我的思想也得到不斷的完善。
這些內容好像我早就知道,只是無法描述出來,即使我描述出些什麼也不是我早就知道的,我可以逐步使描述的接近一點我早就知道的。
樹上有只風箏,我看到了;
可能我想把它取下來;
但是我如何保證風箏不再被掛在樹上呢?
今天(2oo7-9-3)我讀《親歷宗教西方卷》p7o,現喀巴拉16世紀最具影響力的領袖艾查克;洛瑞亞(issaacluria,1534∼1572)和我看到的有些類似。引用:「他將《創世紀》解釋成神的光芒射入1o個特殊的容器,一些容器被打碎了,因為它們包容的力量很小,不能承受強烈的光芒。這些打碎的容器將邪惡和光明散步到世界各地,按照洛瑞亞的教義,只有救世主彌賽亞的到來才能帶來提昆(改正或修復這種情況),結束世界上的騷亂和邪惡。人類負有在這個不純粹的環境中,通過收集「神聖的火花」以修復神聖容器的責任。」我在沒有讀過類似的內容之前「看到」我的之前描述的以及尚未描述的「十」的,那是我自己「看到」和記錄的。在今天之前作的寫作中沒有受到洛瑞亞的教義的影響,今天及之後可能也不會受到洛瑞亞的教義的影響,因為能夠真正指引我的只有真實-未理解全貌的真實。
今天(2oo7-1o-3)我讀《神的歷史》p279,現上面描述的「喀巴拉」在此書中被稱為「卡巴拉秘教(kabba1ah)」,這個神秘主義教派推崇用想像和象徵來感知神。其十層真實的表述似乎是一個由先天向後天下降式的轉化過程。與之不同的是,我描述的「十」可以看作為一個環,但是我主要描述的是展的一個方面,即從後天向先天上升式的轉化過程。其十層真實被分為3和7,後面7與創世的七日相聯繫。而我描述的「十」可以用3來聯繫成1體,當然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來聯繫,如果到達7即具有創世的可能。
我看到的結構就像樹,與日常概念中的樹不同的的是,我不知道它的根在那裡。
我沒有看見,我不能強迫我自己根據我日常概念中的樹對我看到的下這麼個定義,像樹就有根,一定有根,一定有的,有,有根。
我沒有搞弔詭。例如:像樹也不像樹、有根也沒有根之類的,即使我無意間作了也是為了說明這個概念不像通常那麼想像的,很難用語言來描述,即使寫下來的,看到後產生的概念也應該使之不斷越以接近真實才好。用自己現有的邏輯不能解釋一切,因為產生、運用、展邏輯的主體的微小,即使自己的邏輯可能可以展到可以包容之前認為無法包容的什麼,但那是要經過展的,我不認為現在只要幻想一下自己具有或者強迫自己認為就具有想像中已經展到如此地步的邏輯。不僅僅是邏輯,只要是你能夠想像的好像都有些類似。去除誤用、無知導致誤解或者其他什麼的我沒有現「弔詭」這個詞應該具有的貶義,至少我從中立或者善意上我沒有現,我可以換個心態再試試能不能找出它「應有的」貶義來。
我看到,
每各細微的分枝中隱含著肉眼可能看不到的細微的樹。
每個果實都有可能生長出新的樹;
微小處可以蘊含整個世界,而這個微小處蘊含的世界的微小處同樣可以蘊含整個世界。
處於世界中的很難知道自己的微小。
他覺他能覺,他覺他有自己佔據的空間,他覺他有重量,他覺他能動,他覺他可以展,不論多少他感到自己能使自己和周圍的存在有所改變,他覺他存在,他覺他能覺上面所描述的覺以及上面未描述的一切覺,且他覺他能越這些覺。
由此他很難覺自己的微小,最少不會始終放在自己心腦中。我沒有試圖用手術刀或者其他什麼的對人體施與什麼外科手術或者叫做其他什麼的名稱,太多了,可以想像,這裡就不說了。這裡的這個「心腦」指的是其實就是整個人包括**,思想,靈魂或者其他什麼的,沒有任何分割的動機。
層層往復,我們的世界處於其中,即使有人能以自己所處向周圍瞭望,周圍好像看上去也是無始無終的。
每棵樹支撐著自己,它被什麼支撐也支撐了些什麼。
即使我可以看到一些根,我又怎麼知道這些根是我真正認為的那個根呢?那個我們所處的世界所在的樹根?問題是我們所處的樹的根又在樹上或由樹而生。那麼究竟這些根是哪個層次的根呢?如何區分?我不知道。
我不能接受或遵循我沒有完全理解的。
我接受或遵循只是我所理解的,否則我不會真正接受或遵循。
即使我接受或遵循的是盲目的,那也是我的理解所造成的盲目。
如果我把自己的理解盲目地當成真實,這樣必然與真實產生衝突。
因為我的理解還沒有全面到能夠包容真實的地步。
由此我現,對待一切,都要謙遜。
在九未到十時,他以他的思想,按照他的方式將他的體悟留存下來,使我們具有查看他的體悟的可能。
但是我們只能看到我們所能看到的。
這是由我們的體悟所決定的。
如果我們能夠完全地看到他的體悟,我們即將遭遇他所要面臨的。
不要害怕,我們不是他,我們和他之間不是完全一致的,可能我們比他多出些什麼。
這不僅是我們自己體悟到的,而且所有歷往的體悟都可能有所幫助。
四,可以真正改造自體,哪怕改造後的不是先天所有的。
五,可以憑空再造自體。
如沒有達到四,直接獲得五的部分能力,那麼再造的自體,只能是類靈體,可以具有各種屬性,但是卻不能再造出與原先類似的肉身。
2oo7年8月8日星期三
sun1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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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部分僅是引小說的一條可能的線索,請勿嘗試,否則造成的一切後果自負,作者和本文不承擔任何責任,再次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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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探索者在真實的探索中現了什麼,改變了他們在真實世界中的一點運動方式,他們的生命不再受人類日常定義的生死的限制,他們走在真實的一個分枝上。
他們在變化和靜止間找到了一個平衡的中介,雖然這個中介不是永恆的,但是在**毀滅後,它仍然繼續存在著一段時間,在找到新的**前延續著自己的生命。
人日常的思維可能不是完整的,那些活動著聯繫在一起占主導的就是某個瞬間的自我。而其他的部分不一定是相對的靜止的,但是它們沒有被聯繫在那個占主導的部分中,默認它們此時在「沉睡」。
這個占主導的部分不是靜止,它是不斷變化的,不僅僅是內部的變化,其組成部分也在不斷變化,所以你要找出一個靜止的自我,只能找出那些在某些情況下相對不變的部分。但是,這些在特定情況下被限定的自我是真正的自我嗎?
在這個占主導的部分中加入和真實相聯的中介體後,情況會如何?如果還未被真正地意識到的話,可能不會即刻生現實的作用。
中介體的應用無數,而這裡我僅僅能夠簡略地描述中介體一種應用,這可能不是修煉中介體的真實目的,而僅僅是一個副產品而已,但是由於它改變了什麼,產生了可能,多了選擇。而存在同樣是真實的體現,即便那是沒有被真正地理解的。所以,不應該被抹殺它,它同樣可以展。
占主導的部分可能具有和那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進行聯結的能力。即占主導的部分具有與和一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的連接方式。連接方式雖然具有但是那占主導的部分知道不知自己具有呢?即使知道了,會不會去使用呢?
當這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所在的基礎變化了,那麼這個占主導的部分以原先具有的聯繫方式就不再能與它們聯繫了。此時那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就被「遺忘」了。如果占主導的部分中被「遺忘」的的部分多到剩餘其中的部分不再足以支持其存在和展了,那麼它「遺忘」其他的部分的同時,最後也會被自己所「遺忘」。
如果這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所在的基礎變化了,那麼這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就不存在了嗎?或者換個特例:如果**覆滅了那麼存在其上的靈魂就不存在了嗎?
如果能找到與這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當前」所在的基礎的聯繫方式,是不是就具有這種聯繫能力?從而與之聯繫呢?如果占主導的部分與那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的聯繫仍然存在,只是聯繫形式生了變更,那麼這個占主導的部分是否仍然存在呢?甚至占主導的部分中的各部分乃至於近乎全體的存在的基礎和聯繫方式同樣生了改變,那麼這個占主導的部分是否仍然存在呢?
如果那被改變了存在基礎和聯繫方式的再次改變了存在基礎和聯繫方式呢?舉個特例:如果那被改變了存在基礎和聯繫方式的再次改變到類似那未改變前形式的存在基礎和聯繫方式呢?那麼這個占主導的部分是否仍然存在呢?那個特例中的這個占主導的部分是是否重生了呢?
不要以為,這麼做會是沒有風險的,相反風險很大!
因為你可以認為你知道了,但是實際上你可能沒有真正地知道,或者說你知道的可能不是全部。
你能保證你知道現在你具有的所有的聯繫方式嗎?
你能保證你知道現在你潛在具有的所有的聯繫方式嗎?
即使你知道了,那麼你能保證在存在基礎改變後你仍然具有聯繫的能力嗎?
即使在存在基礎改變後你仍然具有了聯繫的能力,那麼你能保證那是你會在相對的毀滅前使用這種聯繫的能力嗎?
你知道你佔主導的部分嗎?真正知道嗎?
你知道那些「當前」未相聯的的「沉睡」的部分嗎?真正知道嗎?
如果你真正知道就可能找回了自己,之前被自己所「遺忘」了的,否則可能你就不能認為你知道。
在「成功」了一次後,不一定保存下之前的所有,哪怕是自己認為的所有。或許在在「成功」多次,多到一定的程度後,同樣「遺忘」了。
在佛陀頓悟後回答死亡之神,總有一些人會瞭解的。
而我不認為我頓悟了,此時我的回答是:可能。
如果蘇格拉底向未知提問,佛陀向未知者提問,或者恰恰相反。而我遠不及二者,我是不自知地處於無知和有知之間到自以為的無知和自以為的有知之間而向那未知和或或未知者提問吧?(我寫的這句難道不搞笑嗎?把它當成一個笑話吧。)
2oo7年12月11日星期二
上面寫了世界,包括宇宙在一顆果實中,果實會慢慢成熟,即向外膨脹。最後不可避免地會幹枯、破裂、腐爛、掉落,那時其中的子將會具有展成一顆新的樹的可能,而樹上可能又會結出果實。雖然整個過程用人類的時間來說是及其漫長的。
在外看,五顏六色的果實在五顏六色的樹上,當然有些樹和果實可能根本看不到。
在果實內向果實外看,可能由於果實壁的影響,只能看到一部分,而不是全部,而這一部分,可能對人類來說是根本看不到的。
樹,我說的樹的外形是千姿百態的,有可能像一顆捲心菜,捲心菜也會結果實?很難想像吧。請不要用具現中的樹去限制我說的樹的形象,否則得到的可能是誤解,至少不是我看到的樹的全部。
「三」即具有在這個樹的世界中的一個向外看的焦點。
「四」這個焦點周圍一定範圍的空間可以被同時看到,也可以好像在同時使用幾部望遠鏡向四周看,且方向可以不同,並且可以相對地加以控制。
「五」具有創造的力量。
當然由於未突破果實壁的限制,所以創造的也不可能是一顆果實,但可以是一顆子。
子可以是自然生成的,也可以被人所創造。
子中可以創造獨立於果實內的空間,,在果實中的子的壁和所在果實壁的某些性質正好相反,很奇怪,其中一種相反的性質是,從子外看到的子和從果實內透過果實壁向外看到的有點類似,而從子內的空間向外看和在外看果實又有點類似,好像有一種規則導致了這種平衡。當然不是所有的子都是這樣的。例如:內部尚未形成空間的子,自然無法從子內的空間向外看。
子不僅具有這種作用,還具有果實內空間轉換的可能,甚至可以用來和果實外的一點作空間轉換,最好那點在一顆子裡面,否則可能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後面的那種轉換,如何需要動態地確定點,需要至少「七」。但可能是無限的,一個斷言放到更大的基礎上,雖然其邏輯部分固然成立,但是斷言的結果是否成立呢,很值得懷疑?實際的前提假設也有可能正好不處於被固定的理想狀態,即使在一定基礎上作出了這個理想狀態是現存基礎的或者越現存基礎的形式,可能也無法作出這樣的情況絕對不可能生的斷言,因為基礎是無限的,展也是無限的,可能也是無限的。
當突破了果實壁可以選擇於一顆樹融合,但是這樣作的後果是,可以穩定地展到「七」,這樣就可以創造自己的果實了,但是想要再次提升,可能困難程度於樹自身的壽命相比就比較大了。
「七」不管什麼形式的,具有創造果實的可能。
人類展的主流是科技,這種展方式不是從自身展,我說的是「精神」、「**」等,而是借助外物獲得跳躍式的展,但是其自身的展卻遠遠更不上這種借助外物獲得的展。我不是說這種展方式好或者不好,每種展方式都有自己的特性,都是一種可能,但不是必然,所以其展的潛力並不存在真正的局限。
現在的人類即使掌握了空間轉換原理也無法依靠它進行真正的展,畢竟欠缺著幾個展階段呢?沒有那些展階段的基礎,展的可能,可能無處生根。我不是認為一個星球的資源不足以令其獲得這樣的展的基礎,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展的過程,而不是結果,在那過程中可能會建立使具有進一步展可能的基礎,但不可能生在現在。
果實級大預言(給存在果實中的生物,特別是,給和與我處於同一個星球的,給和我同一個形式的生物)-sun1ine
當人類未掌握必有的基礎,但是過了果實壁,後果對人類來說毀滅性的,暫時的毀滅,整個人類社會都會滅絕,但是果實沒有,人類的種子也沒有,仍然具有展的可能,相反其中一些展的可能反而可能因為這種暫時的毀滅而變得更大了。
當人類應當掌握必有的基礎,但是卻沒有掌握必有的基礎的時候,由於其耗盡了,之前說的暫時的毀滅時,由果實壁外帶來的,而其原本存在但相對有限的,他們將與隨著果實的變化而變化,對於人類來說是漫長的,絕對的漫長,但是不管怎麼變化,對人類來說,結果都是毀滅性的,不僅整個人類社會都會滅絕,人類也會滅絕,人類的種子可能都得不到倖存的可能。即使這種情況下,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可能換一種形式實現而已,但是可能很小,很小……
當人類應當掌握必有的基礎,掌握必有的基礎的時候,他們擁有越自己所在的果實的壁,在另一顆果實內展的可能。
在這三個圈和一條出線中,中間的那個圓最大,那個形狀使我聯想到一種被慢慢煮熟了的青蛙。
我的預言無法預知時間和因果,多個預言,如果有的話,也是如此,要知道這一點,在生之前,預知並沒有時間上必然的連續性,也獨立於因果的必然。即使我的預言中有因果,也不要以為是你認為的那個因果。
不要哪天科學現,反而證實了我看到的,我在一定基礎上看到的,這樣現在的科技就顯得比較得搞笑了。
我會離開,我存在的這個生命形式將會死去,但是我不會真正地死去,我會以另一個形式而存在,可能還會回來看看呢,但是可能不是以我現在的形式,那時可能誰都認不出我,就像現在沒有人能認出把我的種子恰好地放在我存在的這個生命形式上一樣,可能誰都認不出我。
我同樣是人,我也不知道。
2oo8年1月18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