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
昨夜有夢夢中我來到一處,在我面前是一個結構體,簡單而有深理,無窮的奧秘蘊含於無形之間。我只能看到我面對的結構,這時是三橫,我猜想這大概是八卦中的乾卦,象徵天。我向前而視,一把古樸的劍出現在我眼前,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沒有劍鞘,我動意去拿起它,我握住它的柄,它被我拿在手上。這時我與劍產生了細微的感覺,我不明白它。我試圖從知識中獲取它。乾,三九。九,陽。三九,極陽而轉極陰,就像是脫離**的精神的陰冷。它放在這裡,是是不是作為這個符號的代表,或者力量的來源呢?想到這裡,我就下意識的用極化的方法去對待這種感覺,就像它是無比陰冷的來源一樣。我體內產生一種熱流,與這種感覺相交,卻沒有衝突,而抵消,這加劇了我的疑惑。突然我下意識的丟下劍,好像害怕它要傷害我一樣。我張開雙翅,轉身飛向虛空,飛翔,心中好像害怕它會對我生什麼不利影響。飛了一段時間後,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之後就全部沒有印象了。
日,我醒,夢境仍在腦海中,很清晰。我疑惑、思考。
知識是不是我棄劍的原因呢?還是我對知識的相對性沒有好好理解,疑惑,產生感覺,作出的茫然的對策,對策無效後,再次產生疑惑,構成一條循環,促使我下意識的棄劍而去呢?
我當時應該直接去感覺那劍給予我的感覺嗎?
我當時的害怕是由何而生呢?
知識是有價值的,但是當時錯誤的處理邏輯,蒙蔽了智慧,沒有現它所提供給我的真實意義而作出錯誤的決定。可見知識不是絕對的,只有不斷展智慧(道)才能在特定情況下,才能現知識的真正含義。
就像這個夢告訴我的,天的象徵劍,你丟棄它,你用來切割自己或者他人,都是你的自由。我如果再次看到他,如果我的智慧經過這次感受和思考有所展,我會把它握住,感覺它的存在,感覺它給握帶來的感覺,感覺它的價值,感覺它的相對性等等。來吧,我的劍啊,我要用你削開籠罩在我周圍的霧,讓光輝得以重現。
此外:
請原諒我失約了,今天已經週日了,原計劃寫的幾章,由於突然出現的靈感?我想把它們記錄下來,所以推遲了原先的寫作的輸入電腦、整理、布出來的計劃。對您的期望,十分抱歉。
2oo7年4月1日星期日
不管失敗和成功都是被定義的,而不管失敗還是成功都具有自己的價值,但是這個價值的正負是自己定義的。
平時思維好像是條小河,夢中的河變窄了。變窄了的河或許還是原先的那條河的部分,但是平時河水未曾流過的地方,變窄了的河可能流過,即使是平時河水流過的地方,此時也變得似乎具有了從未現的的特徵。
但是在這條變變窄了的河裡,念頭比平時似乎更少地被自我所考慮,它盲目著,奔流著,可能很快地遇到它盲目選擇的河道中的亂石,一頭撞上,然後逐漸恢復清醒。
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中對心理活動的分層:
一、本能,就像野獸,潛意識的,遺傳的,出生時就具有,盲目和殘忍,為了實行目的或者追求快樂可以不擇手段,不顧後果。
二、自我,協調本能和外部世界,使人適應環境。我是從《影響世界歷史的16本書》中讀到的,理解的很淺,不知道這個「自我」包括在環境中生成的規則外還包不包括產生這些規則的自身,其中可能也包括一些規則,待以後有機會看看。
三、自我,強調道德理想和行為準則,以達到人類思維和意識的最高階段。
而弗洛伊德認為夢中,潛意識是占支配地位的。就如同他早期認為本能為一切的根源而提出的「**論(1ibido)」,而後期轉向的自我而開創心理學之源一樣,前面的那個觀點可能也需要展,由此我把我的感悟寫成散文詩寫在前面,之後如果有新的感悟也會寫下來,可能對「夢的解析」的展有所促進。
另外,被感覺到的時候神諭還是神諭,那麼感覺後的神諭可能就加入了自己的色彩了,再用語言描述記載下來後,更不可能代表它。
三之真實也是如此,它可以有無數的具現,從某個角度上去看是正確的。但是其具現其實並沒有正確和錯誤之分,因為它獨立於判斷之外。正如我們不能判斷一塊石頭的正確和錯誤一樣,把動物分成飛禽、走獸、游魚就是如此,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中對心理活動的分層也是如此,三位一體(聖父、聖子、聖靈)同樣也是如此,儘管其有可能具有無數的具現,具有由一而生的可能,但是如果它被實際上認為已經包括了全體,而尚未展至此,那麼這個可能就被自己所終止了。
上述「自我」是在現道的基礎上的現道中,隨著兩者的變化,而逐漸生成的。它基與現道及其基礎的,可能壓制「本能」和「自我」。因為此兩者,一個按照自己理解的某個基礎和道,而不管現道及其基礎及其變化,按照某種模式相對地固定下來,另一個可能越了現道及其基礎。所以可能會產生衝突,而衝突導致了壓制。在某個部分佔上峰時,它就具有了某種控制力,而激劇的變化又有可能導致其總體處於一種不穩定的狀態中。這是個多方相互適應的過程。你可能會說,衝突是展之源,實踐吧,讓實踐解決一切。想像一下,古希臘式的悲劇可能就是這個想法的一種具現形式。我們可以如何?不能如何?是否可以列舉出一些?儘管可能只是反映了我們的愚蠢。越詳盡的描述越揭示了某種界限,描述的界限?思想的界限?語言的界限?智慧的界限?……儘管你認為界限其實並不存在,但在某一時刻下所作的固定,界限是存在的,即使將其拉長到一個時期,在之後的某個時期裡仍然可能被當成一個笑料。但是這樣作對自己來說畢竟是一種展,只要在固定後,多想想自己所作的固定可以如何?不能如何?就好。
「自我」僅僅是一種可能,其中領悟的真實並不是真實的全部,你不能否認其他的「自我」就不是真實的體現。改變現道及其基礎,使之符合「自我」中領悟的真實同樣是一個可能,同樣需要符合真實。只有符合真實才能順利地進行改變,而這個需要符合的真實和「自我」中領悟的真實可能是不一致的,可能沒有考慮在現道及其基礎,就像可能你知道一個前景或者你認為是必然的展趨勢?但是你不一定知道如何在現道及其基礎將其順利地形成和展出來一樣。而現道及其基礎是不斷變化的,而你處於其中,構成基礎的一部分,是一個可能,同樣無數人同樣處於其中,同樣構成基礎的一部分,同樣是可能,而除此之外的自然更是具有無數的可能。但是所有這些僅僅是可能而已,都不能認為是必然。如果說存在必然,那麼這個必然是必然越你所能不斷地認知的一切規律的,而存在其中的所有的可能來說可能都不是。
在教導別人和為不解所煩惱的時候,要想想你自己學習陌生的內容時,知識是直接地接受的嗎?還是一個逐漸形成和展的過程?知識況且如此,那麼真實呢?
在夢中人是根據變化的具現來判斷,而如何變化是無窮的,可能在現實中並不存在。
現實中的人比夢中的人又好到那裡去?他們也是根據什麼來做判斷?比夢中多出了些什麼?而兩者或更多者與真實相比又少了什麼?如果說夢是虛幻的,那麼你自己的認為中現實又真實到哪裡去?
劍在不在手中,只是感覺或感覺不到與否而已,不用執意去追求。
但因信而索,同樣也可不失我意,同樣也是一種可能,同樣也是一種選擇。
我是天劍的主人。
自然而然,無為而為,合道而行,就可能做到這樣的境界,但是這個境界不是執意可以做到的。
2oo7年1o月13日星期六
夢中遺忘了些什麼?而在現實中卻可以記憶,
現實中遺忘了些什麼又可以到哪裡去回憶?
在夢中我知道自己遺忘了些什麼嗎?
在現實中我知道自己遺忘了些什麼嗎?
過去的我,現在的我,將來的我……
在下一次出生不知道會有哪些是相同的?
我當展什麼?
什麼可以展?
什麼可以延續?
通過什麼展?
通過什麼延續?
我是這個嗎?
我是什麼?
什麼是我?
是嗎?
(∼本文僅供引思考,可能導致無數誤解,所引一切後果與此無關,與我無關,在此重複警戒。)
2oo7年11月1o日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