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過年年難過,歲歲難熬歲歲熬。這句話從一個年弱的小孩子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的有種心碎的感覺。小孩子的名字叫做小豆,父親是探索號的後勤人員,再一次登6探查過程中被星球上的異種植物感染,重病不治,因公犧牲。
小豆年紀不大,只有十歲,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孱弱的身體,扶著奶奶,身後拖著一個袋子,袋子裡裝的是什麼,在齊向東的問話中,思若水已經知道了,那是從飯店撿回來的食物,沒有勞動能力的奶奶,還有他,只能在相熟的好心飯店中撿回一些殘餘的飯菜,拿回來充飢。而這句話就是奶奶告訴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就算是如此,奶奶對於生活依舊是充滿著信心。
年紀頗大的奶奶步履蹣跚,看著思若水,哆哆嗦嗦的說了些什麼,思若水一句都沒有聽懂。看著齊向東,齊向東的眼淚刷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看著老奶奶,主動說道,老奶奶握著齊向東的手,微微的抖了抖,縮了回去,拉著小豆一步步的朝著一端走去,思若水看著齊向東問道,齊向東一下子就哭出聲來。
思若水也是不由自主的昂著頭閉上了眼睛,強忍著想要讓眼淚不留下來。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思若水用手掌擦掉了淚水,緩緩的說道,就在正在感慨的時候,一陣雞飛狗跳的嘈雜聲,讓思若水轉過身去,不遠處走過來一幫人,流里流氣的樣子,不但如此,但凡是擋路的事物,都是什麼都不講的一腳踢開,就連讓路慢一些的行人也是毫不猶豫的推開。
思若水怎麼都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對著齊向東冷冰冰的說道,齊向東也是氣呼呼的回答道,思若水看了一眼田書東,田書東點點頭,趁著不注意,跟在了一名男子的身後,男子對著這些人十分的恭敬,而來的這一幫人也似乎是是峰峰熟悉。兩幫人在談著什麼。
思若水沒有動,只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幫人,就如同看著一幫子的死人一樣。果然,為的男子狠狠的甩了恭敬男子一巴掌,直接讓有些恭敬的男子癱軟在地上,嘴角不斷的留著鮮血。不一會,田書東就跑了回來,對著思若水說道,思若水指了指地上癱軟的男子問道,齊向東歎息著說道,思若水狠狠的瞪了一眼齊向東,但是對於齊向東的話語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感,因為思若水知道,這些事情真的傷了齊向東的心,傷了住在這一片軍屬的心。
揮了揮手,田書東魏柱同時撲了上去,對著那一幫子人馬,狠狠的打了過去,看著田書東與魏柱的動作,負責保衛的人員此時此刻也是忍耐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衝了上去。
和國家力量對抗,沒有任何的個人組織是可以做得到的。那不僅僅是因為實力的原因,更為關鍵的是因為衝上去的人每個人都有著沖天的怒火想要洩出來。
這一幫子小地痞此時此刻是倒了大霉,不但是被突如其來的一幫人狠狠地收拾著,就算是想要叫停都沒有人理會。看著一面倒的打鬥,思若水緩緩的轉過身去,對於這些人思若水沒有絲毫的好感,就算是看一眼都不想看下去。
那一幫子小地痞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喊著,沒有了剛才的凶狠樣子,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田書東深深的換出一口氣,思若水平淡的吩咐道,對於這些人,思若水毫不留情。
田書東點點頭,轉身回到了那一幫倒地不起,哭喊連天的小痞子面前,惡狠狠地說道,被嚇*了的小痞子不敢哭喊了,老老實實的掙扎著站起身來,走到一旁,一個個的回答著自己的詳細資料,不敢有絲毫的隱瞞。不一會,回答完畢的小痞子們極度期待的看著田書東,希望田書東的高抬貴手,看著一沓子的資料,詳細的翻了一遍,對著小痞子們問道,小痞子們面面相覷,最後的目光留在一個人的身上的時候,田,男子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害怕再一次出現自己忍受不了的情況。老老實實的回答著田書東的問題。
看著呲牙裂嘴的銅都,田書東冷冰冰的笑了笑,翻著手中的資料,找到了銅都填寫的那一張,細細的再一次看了一遍,滿臉怒氣的一巴掌將銅都扇到一旁,又踹了兩腳,呵斥道,魏柱看著田書東的舉動愣了愣,普峰卻擔心田書東的下手有些重,微微的拉著田書東,接過田書東手中的資料,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普峰自己也都忍不住了,二話不說的直接上去踹了兩腳,緊接著又狠狠地罵了幾句,魏柱就更加的好奇了。怎麼都想不到就連普峰這個老好人都會動手,難不成這個小子做出了什麼**人怨的事情不成。
走了過去,聽著普峰說了幾句,魏柱果真是怒火沖天,一下子撲過去對著倒地的痞子就是一頓猛揍。揍完之後也不解氣,問了幾句,這下子,如同翻了天似地,一揮手,帶著自己的屬下對著這一幫小痞子緊接著狠揍。
普峰只是大聲的提示道,順便也踹了兩腳這才向著思若水走回來說道,稍微緩了緩,普峰接著說道,思若水只是掃了一眼,惡狠狠的吐出一個詞,就在田書東帶著人馬收拾著這一幫子小痞子的時候,不遠處還有一幫人在觀察著,一動不動的,為的男子赫然就是在軌道車內那個根本就不像是軍人的年輕人。
年輕人只是看著,眼神在閃躲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片刻之後,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身後的人應了一聲,低聲說道,年輕的軍人搖搖頭說道,身後的人打量了一番遠處的打鬥,想了想說道,年輕的軍人搖搖頭,說道,身後的男子倒吸一口冷氣,年輕的軍人急匆匆的說完,急匆匆的離開。
而身後的男子目送著年輕的軍人離開之後,似乎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地,眼神中閃過一道凶狠的光芒,一絲**笑流露出來。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雜亂的回應之後,男子看著遠處,心裡的思路飛向不知名的遠處……
年輕的軍人回到自己的居所,急匆匆的拿起電話,對著電話中吩咐了幾句,這才鬆了一口氣,突然,年輕的軍人想到了什麼似地,急忙的換了一身衣物,對照著將自己的容貌變化了一下,這才離開了自己的居所。
走到路旁的電話亭,撥打了一個電話,目光似乎能夠穿透密集的房屋看到遠處的密林,想到那一幫子人馬驚慌失措的樣子,年輕的軍人冷笑著,轉身離開了電話亭,掉落在半空之中的話筒中不斷的有人喊道,年輕的軍人左轉右轉的離開了,來到一個新的居所,撥打了一個新的號碼,吩咐了幾句,這才從樣子上看上去是真真正正的鬆了一口氣。在路上就換掉了自己的一身偽裝,回到居所就已經舒爽了下來。
不一會,一名挺著肚子的男子,額頭全是汗滴,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年輕的軍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問道,年輕的軍人指了指一旁的沙,緩緩說道,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年輕的軍人眼神中一掃而過的殺氣。
男子急忙回答道。
年輕的軍人吩咐道。男子連忙的點頭,看著年輕的軍人揮揮手,男子這才離開。
走出了房門,這才擦掉額頭的汗水,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下樓在電話亭中撥打了一個電話,接聽電話的是一個好聽的女聲,清脆悅耳,只聽到男子說道,電話另一端的女聲似乎有些驚訝,急匆匆的問道,女子再也聽到不自己的父親的話語了,因為在話筒中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與碰撞聲,女子的話筒從手中掉落在地上。
微微一愣,記起了自己父親的話語,急急忙忙的也管不了太多,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小包,稍微的改變了一下容貌,離開了自己的居所。一下樓就是密集的人群,在人海中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