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是一種看不見不到的,而且擁有極快度可以傳染的一種高致命高危險質的特殊病毒,特別是在一個擁有著一定紀律質的中,這是極度危險的信號。然而,恐懼卻在黑衣人所擁有的團隊之中傳播開來。
對於黑衣人來說,一線天的出口處,用碎肉碎骨,外加著厚厚一層血液鋪設而成的道路,這就是一條通往死亡,通往地獄的道路。被嚇瘋的人還有一具頭部如同西瓜一樣被爆裂的領,絕對的震撼了所有在山谷中居住的底層黑衣人。
雖然如此,但是身為高一層的黑衣人領以極快的度立即封鎖了祭祀所用的大堂,被包圍在大堂內的除了領之外,還有一部分的魅族高層,例如那些個長老,祭祀,還有現任的族長。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畢竟在思若水看來,這些躲藏起來的人根本就無路可逃,唯一麻煩的就是怎麼能夠在不損壞金妍兒塑像的狀況下全殲或者勸服這些人。
但是,在思若水看來,這個問題交給跟隨自己的軍官完完全全就能夠解決,只是麻煩一些,將任務安排下去,思若水帶著老族長找到上風的地方,遠遠地避開那一灘極度讓人畏懼的地方。老族長還沒有回過身來,思若水只是苦笑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另一名軍官問道,被問到的軍官一愣,細細的一想,謹慎的回答道,因為軍官知道他的回答關係著什麼。
思若水問道。
軍官仔細的回答道。
思若水話音剛落,似乎預兆著思若水的話語一樣,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進來大聲的匯報到,思若水一拍自己的額頭,暗罵道,對著軍官說道,跟在士兵的身後急急忙忙的趕往現場,站在石塊後面,看著那些動物和野獸,已經死亡的動物和野獸的屍體分別被自己的同族啃食一空,只剩下白花花的骨架還有撒落的碎肉末以及沾染在石塊上的鮮紅血液代表著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剛剛離開。
思若水苦惱的搖搖頭,對著守衛在這裡的士兵說道,士兵們紛紛一笑,小聲的應了一聲,按照思若水的安排紛紛的行動起來,開始搭建臨時防禦設施,相比較而言,對於一線天出口來說,相對狹小的位置,雖然此時已經可以並排站立幾十人,但是塌落的石塊早已經將原本的用作防禦的城門樓損壞。唯一好在現在隨地都是石塊就可以立即搭建,否則,在這樣的一個地形上搭建一個防禦設施,絕對是難上加難。
就在思若水吩咐下來沒有多久,老族長已經趕到了現場,看著忙碌的士兵,對於外面的那些野獸和動物絲毫都沒有驚訝,站在防禦設施上細細的看了一遍,對著思若水說道,思若水看向老族長,老族長解釋道,思若水一愣,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動物和野獸之中也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雖然對于思若水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可是老族長帶來的這個消息卻是可以彌補自己佈置的漏洞。
老族長指著一種極度像狼,但不是狼的一種動物對著思若水繼續說道,老族長歎了一口氣,思若水趕忙對著眾人吩咐道,吩咐完畢,思若水叮囑一名伍長若有情況隨時對自己匯報,這才與老族長一起離開了一線天,因為剛剛得到信息,大堂已經佔領,擊斃與俘虜都有,至於最為關鍵的那一座塑像,完好無損,平安無事。
清除掉了大堂內的屍體,只剩下被俘的人員被看押著。在老族長的認領下,思若水第一見到了迫害自己四弟的兩名最為主要的兇手,現任族長還有祭祀。
思若水死死地盯著兩人,看著兩人的狀態,現任族長此時此刻是狼狽不堪,看著思若水盯著自己,如同看到幾位恐懼的事情一樣,躲避著思若水的眼神。渾身顫抖著,嘴唇也在不斷地哆嗦著。
與現任族長截然相反的是曾經的祭祀,祭祀看起來似乎凜然不懼的樣子,渾身沾滿了灰塵,衣物也破損不堪,那是因為廝打才會產生這樣的效果,就連臉龐都有著紅腫與淤青。
兩相比較,思若水就已經明白,現任族長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而祭祀卻難以對付許多了。想明白了這一點,思若水指了指現任族長,兩名士兵立即走上前,托起了現任族長,也不管現任族長大喊大叫,求饒自己的喊聲,拖進了一間石室。
思若水這才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到思若水走進去,現任族長立即對著思若水大聲的喊道,思若水落座,看著現任族長笑了笑,這番話出口,現任族長聽到耳中顯然頓時慌張起來,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更不知道什麼應該說,什麼應該不說。看著面前的大人笑呵呵,可是,根本就心中無底。
片刻之後,沒有等到回答的思若水對著現任族長說道,也不知道挺清楚沒有,現任族長立即就回答道,現任族長稍微停頓了一下,還沒有說出口,思若水就打斷了,說道,離開了石室,思若水直接的走到祭祀面前,對著祭祀說道,祭祀根本就沒有理會思若水的話語,沉默著,一言不,如同一個石頭一樣,任人擺佈。可是這些在思若水眼中如同小兒科的把戲根本就沒有用處,狠狠地抓住祭祀的領口,使勁的搖了搖,對著祭祀怒喝道,氣呼呼的說完這些話,鬆開祭祀的領口,思若水站起身來,看著祭祀,眼中的怒火在燃燒,其實根本就不用審訊現任族長,思若水早已經看出來,最根本的就在於祭祀身上,彷彿一切的源頭都與祭祀有著關係。
思若水平淡的問道。祭祀驕傲的抬起頭,笑了笑,對於神使置之度外的祭祀來說,顯然死是不能威脅到祭祀的,這一點思若水很明白,可是思若水還知道,倘若祭祀不告訴自己,那麼自己就根本無法解開纏繞在自己心底的愧疚,這個愧疚來自於自己的四弟——田書東。
思若水冷靜了片刻,告訴自己,一定要讓祭祀合作,心平氣和的對著祭祀說道,吧,怎麼才能合作,你的條件吧。呵呵,條件,我想要什麼你能給我嗎?很顯然你並不能滿足我,我憑什麼要答應你?】祭祀嗤笑著思若水的手段,片刻之後說道,越說到最後,思若水越生氣,可是直到講完,思若水只是生氣,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怒火反而變得衝動,只是對著兩旁的士兵揮揮手,將祭祀托離了大堂,思若水這才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畢竟腦海中此時此刻正在急運轉的思若水不斷的思索著如何在祭祀身上打開缺口,至於已經交代的前任族長,已經沒有絲毫的價值。
到底應該怎麼辦,思若水微揚起頭,雙目自然比起,神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