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族居住的地方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汽車是根本沒有辦法通行的,不但如此,路途的遙遠要乎了田書東的想像。一隊人馬一共二十二人,外加上三十匹負責托運貨物與物質的矮腳馬,就是這一次前往魅族的隊伍。
剛開始的路途還要好一些,畢竟經常有進山的人,長年累月的踩踏下來,一條羊腸小道也分得清方向。走著走著,就連羊腸小道都沒有了,只能安排人走在前方負責開路。要不然這些人與隊伍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前進。
就這樣,一行人一共行走了十天,這才到達了一個山谷,山谷兩側的山峰高聳入雲,只留下兩人寬的縫隙可以通過。就是這兩人寬的縫隙,也被魅族用櫸木做成了一個大門,大門的內側是石頭壘砌而成,而門下只能通過一個人。
儼然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大門上的守衛與金妍兒相熟,看到了金妍兒與田書東,笑著打了聲招呼,從大門中走了出來。金妍兒笑著對田書東介紹到,田書東看向金大叔,金大叔樓的半個肩膀有著一些傷痕,鼓起的肌肉代表著金大叔擁有著巨大的力氣。至少田書東知道,灰熊的力氣是自己的好幾十倍。對著金大叔笑了笑問候道,金大叔先對金妍兒笑了笑,再看了一眼田書東,瞟了一眼跟在後面的人馬,笑著問道,金妍兒笑著說道,金大叔咧著嘴笑著,拍了拍田書東的肩膀,子,不錯。】田書東忍著肩膀上的劇痛,呲著牙,苦澀的笑了笑。說道,金大叔回頭招呼道,子們,妍兒的相公帶禮物來了。】大門上一陣歡呼,走出來幾個人,但是大門上立即又有幾名守衛站在了原處。一絲不苟的繼續著自己的守衛工作。
金妍兒笑著說道。
金大叔驚訝了一下,金妍兒解釋道。
金大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又出現了這樣一種職業。田書東對著金大叔解釋道。
金大叔笑了笑,金妍兒說道。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鑽過了櫸木製作而成的大門,田書東以為已經通過了,沒想到這樣的大門一連過了二十多個。一個比一個高一些。材質也不斷的生著變化。但是也僅僅只有第一個大門有守衛。想一想也明白,這一條二人寬的縫隙能將第一道大門攻破的時間裡,後面的大門早都已經準備好了。
走出最後一道門,笑著和守衛打聲招呼,金妍兒撲進一個美婦的懷中,親切的叫道,美婦一邊看了一眼田書東,一邊溫柔的抱著金妍兒,片刻之後這才說道,臉頰通紅,滿臉羞澀的金妍兒指了一下田書東對著媽媽說道,田書東趕忙上前問候,美婦笑著,點點頭。招呼道,此時田書東才有機會眼周圍的環境,田書東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裡竟然別有洞天。這一條兩人寬的縫隙越往裡,竟然越向下收攏,最終進入到一個佈滿大大的各式各樣路徑的洞。
在洞暈頭轉向的走了一圈,這才走出了洞,一出洞,頓時,田書東就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了。果樹飄香,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味,讓人迷醉。一道清泉從一側的山峰上漂流而下,落入一個水潭之中,清澈見底。
一道道的小溪在果樹林中穿過,滋潤著一大片的果林。看在眼底,美不勝收的景色,讓田書東都不由自主的感歎。
金妍兒笑著說道。越往裡走,道路也寬闊了許多,上不時有好奇的小孩子們圍攏過來,親切的對著金妍兒大聲的喊道,然後統統圍攏到田書東的面前。
這是田書東這才想起來,為什麼金妍兒讓自己在進來後單獨的帶著一些糖果。到威龍的小孩子,田書東就明白過來。掏出自己帶著的糖果,分給每一位圍攏過來的小孩子,而每一個小孩子接到糖果都會喜滋滋的對著田書東用一種獨特的語調叫一聲。
田書東聽不明白,但是不代表金妍兒聽不明白,不代表金妍兒的母親聽不明白。兩人都是一愣,再看向田書東的動作,頓時笑了起來。
金妍兒只是記得糖果,卻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給這些小孩糖果了,事後小孩子都會對給糖果的人句話,而這一句話匯總起來就代表著這個人從今以後在族裡的地位。
在魅族,人們都認為小孩子是純淨的,沒有絲毫的污染,也只有純淨的小孩子才能夠分辨得出什麼人是好人什麼人是壞人。分辨得出什麼是真心什麼是虛假,而這樣的能力,漸漸的會在年齡的增長中消失,整個魅族也只有祭祀哪怕是長大了,這種能力都不會消失。
小孩子拿到糖果都會對著田書東用獨特的語調叫一聲,雖然田書東都聽不明白,但是,語調中的歡樂,田書東還是感受得到。田書東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語小孩子們是不是能夠聽得懂,但是每一個拿到糖果的小孩子,田書東都會在聽到那種獨特的語調之後,對著小孩子再句。
有誰見過一個大人對著小孩子一本正經的說話,應該沒有吧,但是田書東偏偏做出來了。對著小孩的獨特語調,一本正經的回到道田書東感覺那種獨特的語調似乎應該代表著謝謝的涵義,可是一聽到金妍兒的解釋,田書東立即眼,恨不得跳進深潭,鑽進地洞之中。哪裡想得到,小孩子竟然喊的是緊接著,田書東就一本正經的回道,金妍兒知道是相公田書東不知道意思,而自己也忘記說了,剛忙對著田書東說道,將糖果袋打開,一個一個的舉著過去,說道,田書東一邊說,一邊快的算計了一下,畢竟在準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裡面裝了多少顆糖果,再數一數現在的小孩子的數目,立即得出了結果。想了想還問到,田書東一連問了三遍,金妍兒用自己的民族語言翻譯了一遍,這才得到結果。還有兩名小朋友沒有到。田書東說道,金妍兒這一次沒等著田書東話說完,就立即翻譯著。小孩子們都高興的叫著。田書東這才開始糖果。知道糖果完,這才對著小孩子們說道,金妍兒將答案反饋給田書東,田書東這才將剩餘的糖果交給一名站在自己對面的小孩子,說道,金妍兒翻譯完,小孩們一窩蜂的跑開了。田書東這才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後面還有兩關,再一想想,第一關的那些小朋友,田書東對著金妍兒笑了笑,【我能行!臉的自信。
沒走多遠,又遇到一幫人,這些人都是年輕的男子,各個俊美無比,一個比一個漂亮帥氣。只見他們紛紛打趣著金妍兒,偏偏田書東有聽不懂。
終於,一名男子走到了田書東的面前,對著田書東說道,男子一口標準的帝都口音,直接鎮住了田書東。
田書東笑著問道,男子微笑著,如沐春風的感覺讓田書東放鬆了許多。這算是什麼比試,簡直是沒有辦法選擇,田書東心裡想到。可是看著對面站著的一群男子,田書東依舊笑嘻嘻的問道,男子驚訝的看著田書東,沒有想到田書東竟然這麼說,笑了,其他人都笑了。金妍兒有些緊張的看著田書東,田書東不知道站在面前的男子是誰,金妍兒自己卻是知道,他就是族裡公認的才藝最好的男子。
男子對著田書東微微一笑,說道,田書東點點頭,雖然身為男子,但是才藝在家中還是有人教授過的,田書東想來也是認為自己能夠拿得到的。
想到這裡,田書東對著男子點點頭,隨意的摘下路旁的一片樹葉,輕輕的吹奏起來,吹奏的歌曲很簡單,是小時候自己母親經常給自己吹奏的,包含著母親對自己濃濃的愛。
一曲吹奏完,眾人不由自主的為田書東鼓起掌來,就連男子也對著田書東說道,田書東這才鬆了一口氣,朝著金妍兒的方向看去,可是卻沒有看到人影,周圍又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現,田書東有些著急了。男子卻對著田書東說道,田書東連忙道謝,提腳朝著男子指著的方向追去,卻沒有想到,這一關才是最為厲害的,也是最為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