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千金與千金一諾其實本質上都是在件事情,那就是承諾。然而承諾在整個社會風氣中,佔有絕大多數的比例。可信度最高的承諾幾乎都與誓言有著關係,然而這卻也不排除違約的現象。但是違約在民眾中就失去了生活的基礎,畢竟誰也不想與一個失信的人交往,哪怕是僅僅說上幾句話。
違約與犯法屬於截然不同的範圍,犯法歸於法律範疇,而違約卻在道德範疇。然而這個國家的法律卻是建立在風氣較好的道德水準之上,也正是如此,荒涼偏僻的外城區也僅僅是這些小偷小的事件。
對於出現的採花賊來說,卻是驚天動地的大案件了。
從中午開始遇到了金琪,出於對於女特別是柔弱的女來說,思若水心底最為柔弱的地方有些顫動,思若水一直在想,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幫助的決定。容貌,顯然不是。如果僅僅單說容貌,金琪的容貌並不是思若水見過的女中排名前幾位的,頂多也是屬於中上水準。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自然算不上以貌取人。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的善良,那更加不可能。獨自在外行走了這麼多年,原本的一絲善良早已經被冷藏冰凍起來,存放在心底。處於最底層的來往,特別是將生命置之度外的狀況下,思若水見多了社會的冷酷與殘忍。
那麼到底是因為什麼,思若水左思右想,怎麼也都想不出來。片刻之後,思若水突然回憶起普峰的做派,那就是普峰與白嵐第一次見面似乎與這今天中午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莫名其妙的相撞,然後擁抱,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可是思若水怎麼也都沒有想明白,難道說在這裡,女的道德水準會這麼高。顯然,這一段時間思若水並沒有現,就連聚會之中也曾看到年齡相仿的女與異之間的密切關係。思若水睜開眼,心底暗暗想到,又成了一個不眠夜。
畢竟答應了金琪今夜要守護,作為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來說,無論如何都會做到。想到這裡,思若水睜開眼,凝望著天空。
突然,耳畔中響起了極其輕微的聲音,若不是思若水一直在警戒著,根本就無法聽得到,分得清。那種聲音是有人在房頂前行的生意,思若水立即站起身來,將身上的厚衣放置在一旁,貓著腰,順著牆邊,輕輕一躍,跳在圍牆之上,弓著身子,抬眼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遠處,屋頂的影處,思若水明顯的看出了與其他的不同,剛剛出聲音的地方的人就躲在那一片最為不規整的影中。看著影的身形,顯然,躲在影中的夜行者並沒有現自己的行動正看在思若水的眼中。
片刻後,夜行人動了動,似乎剛才響起的聲音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周圍到底有沒有陷阱,思若水心底讚歎著夜行人的小心。
夜行人突然行動起來,幾下翻身,朝著外城區最為特殊的地方跳躍而去,身體極為輕盈的,如同柳絮一般。看著夜行人遠去,思若水看了看周圍,偶爾靜悄悄的,不時的響起鼾聲與呼嚕聲。
突然,思若水用自己的精神能量覺到了不對,因為院子裡,思若水只感覺到了兩個人的心跳與呼吸,卻少了一個人。少的人,就是金琪屋內的。
想到這裡,思若水連忙朝著夜行者的身影跟了過去,遠遠的墜在後面,也不靠近。果然,夜行人朝著一個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大院落躍了過去。思若水躲在不遠處房頂的影處,小心翼翼的看著。
金碧輝煌的院子外表看起來也是一般,但是院子裡燈火輝煌,絕對無法讓人能夠想到這裡竟然是一處豪宅,夜行人早已經在思若水的注視下落入了院子裡。思若水搖搖頭,緩緩的跟了過去。躲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夜行人並沒有到燈光最亮的地方,反而到達了一個偏僻的院落,院落早已經荒廢了許久,就連地面都無人打掃。唯一的不同卻在於這間院落沒有絲毫的人氣。
小心翼翼的躲避過院子裡來回巡視的侍衛,看著夜行人落入到這個院子,思若水左右,也悄悄的落入院子中,根本就沒讓金琪現。
思若水倒掛在屋內的房樑上,看著底下夜行人不斷的翻找著什麼,一寸寸的地面,一縷縷極有可能的縫隙,夜行人都沒有放棄。
思若水看了看,也不再理會下來夜行人的舉動,只是默默的耐心等待著。許久,夜行人一無所獲,暗暗地嘟囔了幾句,這才繼續收拾自己的行裝。思若水,精神上有些振奮,難道說這是要離開麼,這樣守護一個人,在思若水看來比起以前保鏢難度還要高,跟何況要守護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多事的主。
夜行人隨意的拍了拍,鑽出屋外,思若水也只是看著,遠遠的跟在金琪的身後,沒想到金琪竟然躲在了一個院子裡,一眼看去,這個院子就是專為女子設計使用的獨門獨院。院子裡的屋子內亮起了燈光。
從燈光上映在窗子上的聲音看,似乎黑衣人正在屋內更換衣物,果然,換了一身貼身的漂亮的女裝出來的金琪讓思若水不敢直視。淡淡的裝扮,毫無修飾的臉龐清新質樸,真可謂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思若水緊皺眉頭,目視著金琪離開小院,躲開巡邏的侍衛,跟著金琪,朝著院落裡人聲鼎沸的地方走去。走來,不時有著侍女對著金琪彎腰行禮,低聲問候。金琪抬手投足一副金枝玉葉的樣子。
思若水都有些無法相信,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女孩子梳妝打扮之後竟然變得有些讓人不認識了。看著遠處,人聲鼎沸的地方,思若水什麼也不說,知道了金琪的目的地,思若水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幾下就到了歡慶的地方。
看著金琪走進了院子,思若水看了看四周,趁人不注意,一翻身,躍進一旁的圍牆內,一落地,竟然沒有人現。仔細的院子裡的人群,竟然是一大批的。
思若水滿目的驚訝,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是一個的地,隨手從一旁拿起酒杯,端著酒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樣子。朝著裡面走去。
老遠就聽到魏柱的聲音,舉目望去,遠處的亭子裡,魏柱坐在位,一個碩大的桌子上,坐了許多人。眾人都是鬧哄哄的,各自交流著。
思若水笑了笑,看著亭子裡的人,耳畔出來一陣聲音,思若水身旁一名年歲差不多的男子端著酒杯笑瞇瞇的對著思若水說道。
思若水微微一驚,還以為自己被人現了,沒想到剛剛於自己說話的人竟然站到自己身旁,也吵著亭子裡面望去,思若水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沒想到這個自稱田書東的男子竟然是一個自來熟,胖胖的身軀,再加上咪咪笑的眼睛,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無害的人。田書東舉杯問道。
兩杯輕輕相碰,思若水喝了一口,說道,田書東自誇道,思若水拱拱手,舉杯表示謝意。書東拱手還禮,書東指了指不遠處,那裡剛好有個空桌子,看著亂哄哄的人群,思若水疑惑的問道,兩人落座,馬上就有侍者端上小菜水酒,書東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不等思若水回話,書東立即站起來,對著大家喊著,果然,聽到有人喊道有新的提議,院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注視到思若水的身上,看著笑瞇瞇的田書東,思若水只能站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大家說道,眾人轟然加好,紛紛舉杯同飲。思若水這才說道,身旁一人問道。眾人也紛紛好奇。亭子裡,魏柱撞了撞身旁的普峰低聲說道,普峰苦笑著說道,思若水問道。
另一端走出一個侍女,對著思若水回答道,姐們願意,請公子說吧。】思若水點點頭,看了一眼在座的男士,說道,魏柱第一個大吼了一聲,普峰立即也站起來說道,在座的現亭子裡的魏柱與普峰都參加了,也都紛紛的叫好,興致勃勃的開始準備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