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長官的心思很簡單,簡單到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可是就算是如此,在別人看來似乎有些深沉許多,特別是身旁多了一個近乎為妖的一個同齡人,似乎聰明了許多也就想了太多。
思若水聽到了普長官自己的話語,心中提起了很大的興趣,至少思若水明白,自己的神話故事並不僅僅是一個神話故事,有許許多多的隱秘也包含在其中。
思若水沒有接口,只是依舊靜靜的聽著,普長官稍微停了停,繼續說道,「天的星星也是有人居住的,這是有事實證明的,你相信嗎?」
普長官等了半天,沒有聽到身旁思若水的話語,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喂!你倒是回一句話啊,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啊!」
思若水抬頭,看向坐起來的普長官,眼神有些嘲諷,淡淡的說道,「相信。」平淡無波的話語讓普長官有些失落,思若水卻沒有在理會,轉身朝著營地走了回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好好休息。」
普長官很驚訝此時思若水的表現,現在的思若水根本不像是一個來自荒原的土著,可是細細的想了想,似乎思若水自從認識也沒有認為他就是一名土著。
不對,普長官再一次細細的回憶了一遍,最後的那一眼思若水的眼神,嘲諷?還有那平淡無波的話語,對於自己的話語沒有任何的驚訝不說,而且還無動於衷,這似乎並不是一名土著應該有的表現。
普長官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有問題。似乎在認識到現在,自己從來沒有在這個土著的身佔到一絲一毫的便宜,這且不說,反而在他的面前自己變得很笨很笨,難道說自己的腦袋降級了?這顯然不可能。
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似乎這一切都是這名土著帶給自己的,從那些疑惑開始,再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最後自己不由自主的為了他的秘密反而將具有很高保密級別的消息透漏給他,要不是自己的身份特殊,這個秘密也不回有幾個人知道。
再一次的將兩人從第一次見面然後再到剛才的情形回憶了一次,普長官不由得有些心悸,難道說自己的行為都落在這個土著的算計之中,不但是算計了自己,而且還引了自己洩露了秘密。
可是回過頭來再一次的想想,就算是知道了這個秘密消息又能如何,整個大6現在存在的國家能有幾個擁有實力毀掉這些,一個也沒有,既然沒有,就算是知道了消息,那麼又有什麼用?換句話說回來,他要是一名間諜的話,看起來很失敗不說,反而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這也不是間諜應該做的。
想了想,安排在他的寨子裡打探消息的人應該快回來了,去了這些天,他的資料應該會有一個準確信息。
那就在來信的等等,普長官想到這裡,惡狠狠的,一臉殺氣的想到,要是你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那倒也罷了,你要為了接近我,才整出這些事情。為了其他的國家服務,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普長官站起身來,朝著營地看了一眼,打開通訊器,問道,「我安排的人回來了麼?」另一端呆在營地的士兵疑惑的想到,怎麼那些人剛剛回來,長官的聯絡就到了。可是聯絡卻也沒有停滯,士兵大聲的回答道,「長官,剛剛回來。現在在您的辦公室中,正在等待。」普長官想也沒想的說道,「知道了,我馬到。」
普長官有些心急火燎一樣的趕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坐著一名士兵和一名土著,這兩人是剛剛從思若水的寨子中返回的,前往打探自己需要的消息的人員。
見到普長官走進辦公室,士兵立即起立,大聲的說道,「長官好。」身旁的土著也已經站起,跟著大聲的學著說了一句,「長官好。」
普長官笑著說道,「你們辛苦了,坐,坐著說。」普長官一邊說,一邊朝著自己所在的辦公桌走去,坐在辦公桌身後的椅子。辦公桌放置的兩人遞交的文稿,普長官也不看裡面的內容,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匯報一下。」
士兵與土著相互的看了看,士兵第一個站了起來,沒想到普長官卻連忙說道,「不用,不用,坐著說,坐著說。把你的想法。」
士兵坐了下去,對著普長官大聲的說道,「根據我自己的判斷,此人目前在寨子中看起來不顯山露水,可是每當在一些看起來為難,在他也是很難的時刻,都有人默默的在身後幫助。因此,可以現,此人具有不一般的背景。僅僅如此倒也罷了,為難的還在於,他的資料也僅僅只有兩年左右的時間,根本沒有其他以前的資料。」
「我們又調查走訪了一些寨民,得到的消息很讓人驚訝,此人是在兩年前突然出現,如同一名流浪者一樣,不但是突然出現在荒原的中部這一件事情,更加無法說明的還在於,以前根本沒有這個人。」
普長官有些興趣了,「哦?」聲音不由自主的揚了去。士兵連忙說道,「是的,在沒有現他以前,周邊的寨子都沒有這樣的人存在過,我也詢問了這些派來的代表,根據這些代表的消息,他們的寨子裡也沒有這個人。」
「你是說……他就壓根不是荒原的原住民,不但不是原住民,而且還是突然出現在荒原的一個人。只不過此人現在在荒原居住了一段時間,被寨子吸收為民眾之後,這才被其他的寨民認同。」普長官根據自己的理解,緩緩的說著自己聽出來的意思。
「是的,長官,這正是無法理解的事情,如果是從外部來的人,那麼要到達荒原的中部,那麼一定會穿過很多的寨子。可是卻沒有人認出來。那是不是可以認為,是突然出現在荒原的中部。可是問題又出來了,既然是突然出現在荒原的中部,那麼此人為什麼要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此人又是如何來的。這些都無法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