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若水著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自從突然之間被轉移到了這個地方,慌張過後冷靜下來,思若水突然現,自己無論如何再也無法聯繫到神殿中高聳的神像。
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思若水自己需要想辦法活下去,從剛開始的茫然到冷靜,再到如同瘋一樣的吶喊,思若水知道,這個地方似乎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冷冷清清。
厄運也並不是總伴隨著思若水,原本冷冷清清的荒原之間突然變得有些生機了。見不到任何生機的荒原多了一些奇妙的動物。
在迷幻森林的經驗或許在這裡行不通,可是有一點那是共同的,你需要有大量的食物來補充你自己的消耗,思若水不敢隨便的嘗試,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動植物讓思若水無從分辨這些對於自己到底有沒有害處。
然而,度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思若水此時儼然成為了一個合格的生活在荒原的獵手,如同當初在迷幻森林中一樣。
思若水趴在一處自己挖掘出來的小坑中,全身下用灌木叢遮掩著,原本健康的皮膚此時已經塗滿了墨綠色的汁液,這些有著獨特氣味的汁液可以吸引一些不知名的小獸,更關鍵的是這些氣味更能掩蓋著自己的體味。
小獸可以輕而易舉的一下子抓到好多,可是那些體格健壯的如同迷幻森林中麋鹿一樣的動物,難度就越的大了許多。
思若水一動不動的,小獸早已經跳在自己的身旁,啃食著身綁縛著的灌木,灌木被小獸拉扯著,帶動著思若水感覺到皮膚劇烈的瘙癢感覺。
思若水強自忍耐著,雙眼卻牢牢的緊盯著不遠處的麋鹿,麋鹿生多疑,一絲毫的舉動都會讓獵物具足狂奔,思若水不能讓獵物現自己。
麋鹿的雙耳豎起,似乎在傾聽周圍的動靜,靜止了一會,朝著思若水趴著的地方走來,因為這一塊也僅僅只有思若水的身綁縛著的灌木是麋鹿最為喜食的。
雙眼緊盯著的麋鹿一步步的走過來,不時的停下腳步看看四周,在警戒一樣的豎起耳朵,似乎最終是眼前的一片灌木叢吸引著。
灌木叢旁的小獸依舊在歡快的啃食著,根本不在乎這個大個子麋鹿的到來,同為生活在荒原的動物,他們兩個不是天敵。
思若水已經可以嗅到麋鹿的腥臭味,那是麋鹿在泥潭中打滾沾滿了泥土留下的味道。思若水越的冷靜下來,不敢有絲毫的舉動,思若水知道,越是這個時侯,越要小心翼翼。
這樣的經歷已經有好多次了,要是此時此刻不小心驚擾到了這一隻麋鹿,那麼這一次根本不會有獵物了。
麋鹿已經停在距思若水不足一人的距離,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聆聽著周圍的聲音,思若水知道,那些全部是假動作,此時的麋鹿四肢緊繃,看起來如同沒有警覺,其實不然,稍微一點響動,就會立即!6!狂奔而去。
思若水選擇的地方很好,周圍這一塊只有思若水身的灌木叢是麋鹿喜歡的,其餘的都不是。這一隻麋鹿要是需要進食,那麼必須要到思若水的身旁,啃食思若水身掩蓋的灌木叢。
然而恰好,一旁的巨石阻擋著,想要撤離的麋鹿也僅僅只剩下一個方向。思若水繼續耐心的等待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突然,幾隻如同箭簇一樣的物體急而來,沒有絲毫的聲音,狠狠的正在警戒的麋鹿的脖子,一驚之下的麋鹿立即狂奔,地面灑下一朵朵的血花。
想像著美食的思若水被突然生的變動驚擾,就在箭簇麋鹿脖子的一瞬間,思若水立即反應過來,雙手一撐地面,手中的木質長矛狠狠的朝著麋鹿刺了過去。
這一連串的舉動瞬間完成,就像演練了許多遍似地,受到劇烈創傷的麋鹿脖子掛著箭簇一樣的物體,前著一根長長的木質長矛,沒跑動幾下,轟然倒地。
此時,思若水早已經甩開了身掩蓋著的灌木叢,躲到了巨石的一側,這麼久沒有現人煙的思若水突然之間遇到這樣的狀況,思若水不知道是喜是悲。
轟然倒地的麋鹿四肢還在抽搐,血液順著傷口不斷的流淌著,空氣中已經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思若水知道,此時此刻,這個地方真的不能在多待下去,要不然血腥味道吸引來的肉食動物那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
躲在巨石後的思若水雙手分別握著一顆小石塊,小心翼翼的貼著巨石朝著一側緩緩的移動過去,兩隻耳朵細細的分辨著夾雜著麋鹿叫聲中的其他聲音。
似乎已經轉移了一點地方,趴在巨石,思若水一點點的將臉伸出去,想要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嗖的一下,思若水已經覺,自己的臉龐一道血痕出現。
思若水驚訝不已,自己還沒有現到底有什麼剛剛攻擊了自己,跟不用說到底是什麼人,他是誰都不知道。
思若水覺得自己的心都跳了起來,倒在地的麋鹿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聲息,一瞬間,思若水突然覺得,安靜之極的地方讓自己有些不安。
猛然間,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思若水的腰間,思若水全身的冷汗都突然冒了出來,後面的是誰,是什麼東西頂住了自己,思若水什麼都不知道。
東西在自己的腰間輕輕的戳了幾下,刺痛的感覺一剎那遍佈全身,思若水不敢有絲毫的舉動,害怕如果有什麼不好的舉動會讓身後的人產生誤會。
「你是誰,我是一個迷路的人。」思若水大聲的說道,解釋著自己的身份,思若水不是不想躲開,那個根本覺不到的箭簇讓思若水此時此刻不敢有絲毫的舉動。
「雙手昇平,手掌鬆開,不要亂動!」身後一個分辨不清為男聲還是女聲的人開口說道,「慢慢的站起來,往前走!」
聽著身後的號令,思若水老老實實的做著動作,腰不時的感覺到冰冷的寒意。思若水知道,頂著自己腰的武器根本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