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說完,微揚起頭,面帶喜色的問著,「還有什麼問題麼?」
善若水心底稱讚道,你們很傻而且你們還很天真。不得不說,在善若水看來,這不僅僅是理想化,而且還算不是理想化,只能說是做白日夢,這是幻想,還是不切實際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實際理論做基礎的。
在寂靜的房裡,撲哧一聲,蘇柔筠不知道怎麼的「呵呵……」的笑出聲來,蘇柔筠猛地摀住嘴,可是依舊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眾人,特別是年輕的將領們都橫眉冷對,冷冷的眼神看向蘇柔筠。女皇微微一愣,沒想到蘇柔筠盡然還在房,目光轉向蘇柔筠,好像在問她為什麼在笑。
蘇柔筠忍住笑意,說道,「我剛剛想到了那個將領說的利益,所以忍不住笑了起來。」蘇柔筠看向善若水,柔聲的問道,「而且她剛剛說的好笑極了,我才想明白,你說是不是?特別好笑?」蘇柔筠的話音剛落,第一個回答問題的將領鐵青著臉走了出來,對著皇帝問道,「我皇,房之內,可是在商議軍國大事,不知道此人是誰,竟敢如此放肆。」
「柔筠,過來,到這裡來,咱們一起笑,我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善若水大聲的說出來。根本就不理會她人。
女皇驚訝的看著善若水,沒想到6地的人都這麼厲害,就連蘇柔筠都現了不妥當的地方,而海將們卻沒有人提出異議。
女皇指著善若水與蘇柔筠對眾人介紹道,「此人就是6地星河城下第一保皇兵團的兵團長。我已經給你們說過他了。旁邊的那名女子我曾經也介紹過了。」
海將們的目光全都轉向了善若水,那是冰冷,熱切的,挑釁的,各式的目光夾雜著不同的信息奔湧而來。
女皇似乎沒有看到這些一樣,對著蘇柔筠輕聲的的問道,「柔筠,不知道剛才你為何笑?」
蘇柔筠看向善若水,善若水鼓勵的說道,「問你,你就說,沒有關係。」善若水臉帶著笑容,雖然那是對著蘇柔筠的,但是房裡的將領卻都以為這是在嘲笑他們。
幾名將領都有些怒火了,站出來的將領看著蘇柔筠,「你要是能解釋的通,那倒也罷了,若是不然,嘲諷海國將領,定讓司衙門判你重罪!」
善若水笑著安慰著蘇柔筠,轉過頭,卻是一臉的嚴肅,鑲嵌踏出一步,「呵呵,這就是你的能耐麼?」善若水看向女皇,「我要求賭,如果我們勝利了,那麼對方就是誣告,我不知道海國的律法是如何讓規定的。」
一旁的內侍小聲的答道,「按照律法,海國裡誣告最終可判處鞭笞或者勞役。」善若水看向內侍微笑表示感謝。
「太輕了!」善若水感歎道,「你自己說,你用什麼做賭注?」善若水盯著將領,「不要看我,我二人全身空無一物,只有一條性命是自己的,我們的賭注就是性命,你贏了,你拿去,可是你輸了,給我們什麼?最關鍵的是你能給我什麼?」
說到最後一句,善若水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神都變得戲謔,就像看著一個注定的失敗者。女皇知道,這些初入朝堂而且剛剛接觸軍事的將領絕對不會是善若水的對手,而且就算是兩人打賭,輸的一方絕對是將領們。
女皇不願意看到這一幕,只不過還是不相信蘇柔筠能看出問題,可是就算是如此,女皇卻是阻攔了善若水,「打賭一事不可提,都是為了海國。」
女皇停滯了一下,繼續說道,「柔筠,你說,就算是說錯了,就當作開玩笑好了,不必當真。」
「我皇,我以前從沒有接觸過軍事,只是待在商行裡,遇到的都是商業的迎合來往。接觸軍事也只是在這幾天裡。所以不敢對將領們做出評價。」蘇柔筠面對著眾人,「在商行,所有的事情都是與利益有關的,所以一切的行為準則都是以利益說話,親情啊,情啊,這些都是在利益的基礎下才談攏的。」
「剛剛那位將領說道,整個征戰結束之後,大概需要一年半的時間,一共會用到一千五百萬的各種兵力,海國的損失大概折合海國整體收入十之**。而海國的利益除卻領土之外,還將得到各類物資。這些利益折合海國整體收入一倍以。不知道我複述的這些話可對?」蘇柔筠問著將領。
將領點點頭,「正確,一字不差。」
「我不知道如何打仗,但是打仗只是為了利益。既然如此,如果這一次征戰就是一次商業行為的話,我想幾乎沒有商行去做這一件事情。先,動用的人力那麼多,有那麼多的人麼?其次,損耗了海國整體稅收的十之**,這是如何的消耗,是在征戰整體得到全部的利益之後,還是排除了得到的利益。除卻這些一年半的時間,還有可能失敗,風險如此之大,失敗了幾乎萬劫不復,那個商行敢做這樣的事情。」
「我說的不好,但是我只是在想,普普通通的商人都不願意去做,為什麼你們還這麼熱衷呢?我皇,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在笑。」
女皇沒想到蘇柔筠從商人的角度來看這一件事情,但是也正是這些話,引起了女皇的重視,既然蘇柔筠都能看出來,那麼不用說,一旁的善若水在心底肯定早已經都笑翻了。
女皇問道,「對於蘇柔筠的話,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將領通紅這臉,強硬的說道,「商行是商行,商行的行業行為怎麼能和這個做比較。我皇,整體的兵員數量是6續增加的,而所得利益則是排除損耗之外的結果。」
「這兩者根本不能作為比較。」將領有重複了一次。「所以,從最終的結果來看,取得的利益遠遠是大於損耗的,而這些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損耗是征戰不能避免的,這也是事實。」